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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异世仙龙-第53部分

小说: 异世仙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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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景致。海上气候又不比陆上,一时风平浪静,一时乌云大作,雷电隆隆。那黑云将海水全数映成黑色,风雨倾入海中,卷起半天骇浪,如龙吸水一般。两人遇了风雨时,也不敢在海面盘桓,都飞到云层之上,看天上风和日丽,脚下云卷浪翻,直如两重世界,都啧啧称奇,留意观赏了许久方才离去。

林端穆因觉这海上之景洵美且异,他们山居之时难以见到,便有心将路上所见图录笔记,整理成一本游记,将来与众人同观,也不负他们到海外一游。萧展如也称善,又提起那洛安达大陆上人物风土大异中原,又有诸般魔兽,异草奇花,不若一并录下,将来也好让世人得知海外有这般新鲜造物,别致风情。两人商议定了,只苦无纸笔写下,便将手中龟壳炼化,一一片作薄片,以此为简,又用萧展如的飞剑和发簪为刀,先将海中所见之物画影图形,写了真容,又将途中所见海景画下,独造一册,以俟日后添加;后又各各回忆自己到洛安达大陆后所见的诸般异兽与那些似人非人之族,也将其形画了,又在图旁写下其种族名称,及天生所具异能,也集结成册。

两人边走边录下各族名目,足足花了三数月,才见前方远远有一片海岸,海边空无一人,天上阴云密布,浪涛声响动处震耳欲聋。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宏大壮丽处,比他们在多洛所见的海岸又有不同。林端穆便将专画海上异闻的那册子拿出,以簪代笔,将眼前情景画下。他只知华夏在东方,此番他们从洛安达大陆往东方飞行,见到了这座大陆,便以为此番作画,画的乃是自己的家乡,心中激动之处,比之从前见到美景时更甚,手下微微颤抖,刻得那云也有些乱了。

萧展如从旁捉住他的胳膊,助他平心静气,好画下眼前美景。林端穆得他这一扶,心神才定,笑道:“咱们离家数十年,受尽艰辛才得复见乡中之土,为兄这是近乡情怯,倒叫你看笑话了。”

萧展如也是满心欣悦之情,以为终于重归故土,眼中早已泛起泪光,激动之情不下林端穆。哽咽了半晌,方才说道:“师兄,咱们终于回到家了!从前我一直以为,咱们此生便要终老于洛安达,再难见一见尊亲之面了。”说罢自己揩抹了眼泪,又扶着林端穆向海边飞去,欲向人打听荃山的所在。

南极·北极

到了岸上,两人整束衣冠,互相看看都打扮齐整了,方才现了身形,远处有炊烟的小村落走去。走了不远,便看到几名汉子赤精上身,正在田间劳作,看不清面貌如何,却见那头上毛发五颜六色,更无一个是黑的。两人心里便打了个突,暗道莫不是又到了个什么洛安达之类的大陆,又无人认得中原在何方吧?

两人虽作这般想,却因知道中华以西诸国之人也多有这般模样,唤作色目儿者,倒也不致全然失望,于是走到那些人近前,试着用汉话问他们这里是何地,属于哪国治下。这些农民却全然听不懂他们说话,见他们衣冠打扮不似当地人,都有些畏缩,向后退了又退,挤在一起。齐中便有胆大的向他们呼喝,问他们是哪里人氏。

林端穆乍听他们说话,竟能听懂其意,心中也觉着有些奇怪。恰在此时,萧展如将脸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师兄,我怎么听着这些人说话也像那个洛安达大陆的人一样呢?”林端穆闻听此言,心头一惊,反复思量那农人的话时,确实和自己被黑暗皇帝所囚时听到的十分相似,只是声调又多不同。

林端穆原在黑暗帝国装过大魔导师,会说黑暗帝国的言语,便又用那种语言问道:“你们是什么人,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些农民听他说话是帝都口音,又见他们兄弟穿着不凡,以为他们是帝都来的贵人,便弯下腰行了个礼,恭恭敬敬地说道:“这里是纳吉子爵的领地爱叙,我们都是纳吉子爵的雇农。请问你们是帝都来的魔法师吗?”说着,又偷眼看林端穆他们的脸色,见二人脸上突然阴云密布,又惶恐地低下了头。

林端穆越听越觉得这些人像黑暗帝国之人,便又问道:“这里可是黑暗帝国的属地?”

那农民不知他是何意,不敢不回答,轻轻地说了一声:“是的。”

“这里还是洛安达大陆?”萧展如忍不住呼出声来,他们明明是一路向东飞去,怎么到得最后,竟到了还在光明阵营以西的黑暗阵营?莫不是此地有什么人做了禁制,但到了这里,便不能离这片大陆而去?

那些农民纷纷点头称是,说道此世上只有洛安达大陆一片为陆地,其余地方都是海洋。个个都是这般言语,教林端穆与萧展如兄弟觉着与他们多说无益,干脆又乘剑飞上空中,欲另寻通路返回中原。

他们来时是靠着太阳定位,一路往东方飞行,不成想又返回了洛安达大陆。这回再飞时,便先去城里买了个指南针,一则以此定下飞行路途,二则手中有了此物,遇有人施法阻路时,他们但观得这指南针上的异变便能做些防备。

收好指南针后,两人也不顾再记录什么异种魔兽,沿途美景,升上云端便往海外飞去。出海不远,林端穆便对萧展如说:“我昔年听过一位海外散仙说道,海上有三山十岛,尽是散仙住所,又在极南方有一片小南极群岛,虽在南方,却比极北苦寒之地还冷,岛上终年冰雪覆盖,人迹罕至,却有一群散仙在彼处修行。那小南极群岛既在极南方,咱们便向南找去,若能见到些修行之士,便可向他们讯问回乡之路,纵然他们不识,也总有些交好之人于别处修行,咱们请他们再引荐。只要找到能说汉话之人,就比自己乱找方便了。”

萧展如道了一声好,便随着林端穆往南飞。两人这回只顾了留心海上岛屿是否有人居住,把一应美景倒都不放在心上了。又飞了三数月,只觉越往前飞,天气越冷,若非二人一是灵兽化身,一是元婴之体,早都被他冷坏了。极目往前看时,就见海上浮着一座座冰雪山峰,想来便已近那小南极了。

林端穆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心下十分痛快,心想绕行此道果然避开了那禁制,只怕再飞些时候,便能见到此地散修之士。因便将自己的猜测与萧展如说了,兄弟俩一同高兴了一会儿,将足下飞剑按低,绕着各冰岛细查有无修行者。那些冰岛露出海外的,高不过数十丈,绝难住人,两人便向着更往南方之处行进,好一会此地散仙。

又寻了不知几日,远处竟见一片雪原高出海面,细观那雪原之下,并无土石等物,纯为冰盖相接而成。林端穆将手中指南针拿起一看,那指针竟滴溜乱转,不辨东西,林端穆大奇,叫萧展如一同来观看。萧展如也不知其所以,猜道:“若非这里有人设下什么禁制,以致指南针失灵?若是如此,将咱们困在洛安达大陆附近的人,便该是设下此处禁制之人了。”

林端穆也觉得似应如此,只不敢太肯定,便放开喉咙,对着空中说道:“在下荃山南明派林端穆,与师弟萧展如误入仙乡,扰了仙府清静,林端穆在此向主人请罪了。我兄弟本是中原修道士,不幸流落异乡,不得回还,若得主人垂怜,指教我兄弟归乡之路,我等回去后必当厚报。”他说这话时用了个千里传声之法,将自己的声音放大,上至云端之上,下至九地之下,四面八方,千里之内,无不能清清楚楚地听到他说话。

他喊了几遍,却不见有人出来相迎,想来这主人必不肯与他们好相见,便叫萧展如戒备起来,和他一起去到雪原中寻那主人。若有什么言语不合之处,便将法宝放出,先下手为强,以免被人所害。萧展如点了点头,暗地将晶簪放出,护定他兄弟二人,脚下踏着飞剑,慢慢往前飞去。林端穆的飞剑早已失落,一路上多是与萧展如共乘一剑,如今大敌当前,便离了飞剑,自己踏云而行,只是身子一直护在萧展如前面,放出护体毫光,防备有什么东西突然出来袭击他们。

两人就这么在雪原上找了月余,双足将雪地踩低了一寸,也不曾见着什么居于此地的仙魔。无奈之下,他们只好又往海上行进,出了海有些距离后,便发现那指南针死死地指向那片大陆。林端穆因便说道:“那片雪地只怕就是极南之地,才使得这指南针到了上面,便不能作用吧。既然他如今能用了,你我便再往东方飞去,或许再往东方走走,便能见仙人居所。”

他虽是这么说,自己心中却也不信。这片雪原四周都是海水冰盖,又分得什么东西南北?只不过是让自己心中存些希望,不至就此绝望而已。两人便又往东方飞,飞了几天几夜,却又发现自己回到了当初所在的那片海面。两人心中惊道:难不成他们就要困死此处,不得还乡?想便想到了这点,只是谁也不曾说出。一时说此地是有磁铁才致指南针大乱,远远离了便好,一时又说只怕是飞得太久,太累了,难免飞得不直,远了便绕成了个大圈。最终也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只得又离了那片雪原冰海,重往温暖处飞去。这回他们折回头去又往北飞,路上重又经过了洛安达大陆,令他们空欢喜一场不提。

数月后,二人竟又见到了一片冰海,和他们在小南极处所见略有不同,却也十分相似。兄弟二人面面相觑,实不知自己这数月以来,到底是走的是什么地方。为一探此地究竟是不是那小南极,他们又降落冰原之上,细细察看其上景观物产,但见其中游鱼走兽,与之前在那片冰海中见者全然不同,才信此地与小南极是两处地方,只是都被冰雪覆盖,远看难以分辨而已。

林端穆将这一路上所见景致兽类细细回忆了一遍,觉着无论是海水洋流,各水域气候及水中出产,水面岛屿上生长的树木花草都多有不同,他们这一路便是直来直去,并非绕了大圈。一时又想起听人说过,极北荒原之处也是冰雪覆盖,仔细想了几回,觉着这一路果然是从南极到了北极,而中华大陆应当是在中途海上,只是他们这趟路线选得不对,错过了而已。

他想了一通,便将自己所虑说与萧展如听。萧展如仔细想了想,觉着也是这么回事,便说道:“那《张衡浑仪注》上写着,‘浑天如鸡子。地如鸡子中黄’,又有‘周天三百六十五度又四分度之一’,‘北极乃天之中也,在正北’,‘南极乃地之中也,在正南’,想来这里便是北极,先时以为是散仙所居的小南极群岛者,便是南极了。只因这两地是南极星君与北极星君所居,不容凡人窥探,那指南针才不能用的。”

林端穆接口答道:“我所猜测,也是如此,只是咱们这一路上见过不少地方,以仙家眼力,左右前后,也观得千里水面,连洛安达大陆都见了,那中华大陆又不小,怎么这一路上竟不得见呢?”

萧展如对此也自存有疑问,然而此时说出,只能寒了自己的心,便胡乱应道:“只怕是咱们选的路线不对,离那洛安达大陆近了,离中华便远,路上见了洛安达大陆便错认是家乡,投到那里时,却误了看中华大陆。这回咱们从北极后面绕过,看这一路上能否见到故土家乡。”

成亲

从此以后,两人由南而北,又自北及南,将茫茫大海梳理了无数遍,逢岛便登,遇陆则上,过了也不知有多少寒暑,将这八极之表从头寻到尾,从东找到西,将其上一山一水一草一木都记得清清楚楚,画了一张周天总图,却仍不见中华大地的所在。两人终于肯死心相信,自己生活了数百年的中原如今已不在此世上,此生再无回去之日了。

兄弟俩对坐在南极冰盖之上,身心俱觉如堕冰窖,双双做楚囚对泣,将过往在中原之事桩桩件件细说起来,越说心中越苦。他们原先只以为自己流落于异国他乡,心中常存还乡的期盼,日子倒还不大难熬;一旦得知此处并非什么番邦国外,而是与自己原先所处的世界绝无瓜葛的什么地方,便觉眼前一片漆黑,什么客愁乡恨,都一发涌上心头了。

萧展如满腹悲辛无处诉说,只将头埋入林端穆怀里,泪如泉涌,不知过了多久方才止住,一边以袖拭泪,一边说道:“师兄,我华夏自盘古开天劈地,三皇五帝传至如今,绵延数千载,怎会一朝之间便不见了。更何况天下故有五湖四海,又有东南西北四大部洲,如今竟只有一片洛安达大陆,定是你我度劫时出了什么大事故,只是咱们当时失了神智,故而不知。到现在这步田地,咱们又该何去何从呢?”

林端穆正在伤心,听他问话时,心中仍是慌慌乱乱,并无甚主意,强自镇定了一会儿,方才答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咱们已将这六合八荒,全数走过一遭,却不见洛安达大陆以外别有陆地。莫不是咱们度劫时并无知觉,其实外面已过了亿万年?但即便真是有此沧海桑田巨变,世上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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