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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公主与将军二三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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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夫妻要坦诚呀。


☆、所谓城主(一)

江涛所在的中人堂坤阁是城主府议政处巅重殿的侧阁,一般作为城主大人私下会晤的场所之一,比起议政处巅重殿来少些肃穆,象征城主大人地位的主案后的墙上挂着一幅半墙大苏绣,五彩丝与金银线复面交错织就,颜色凿凿,繁复精致,绣面却是一幅肃穆的五艘大乾最先进的军船巡海图,肃穆的绣图与婉约的绣工矛盾融合,与阁中置着的几座人高的镶花珐琅瓷相互成趣。阁中未置香炉,却隐约丝丝松香,却是一座珐琅瓷上帆船型的镂空青瓷盒里置上了淡雅的松花香液。
暖日也换了男装,随护李幼橙。李幼橙进了坤阁,细眉微挑,眼前一亮,原城主府充公之物皇帝又把其中的大部分赐给了李幼橙,落篱早将这其摆置好,她倒不知,原来汉城王奢华得有格调。
只在见到除了江涛以外还有一个她没料到之人时,李幼橙蹙眉,甩袖摆裾入座,李幼橙微怒,“驸马怎么也在此?”
牧浩然润朗一笑,“公主,皇帝命我来协助您的祭北上任事宜。”
父皇?李幼橙神色不见缓,抬眼觑江涛,“江城宰,父皇为何未告知于本宫?”
江涛一身青衣略显寒酸,隐有些疲态,闻言摸鼻,“公主,这是皇上的临时口谕,我也是在和牧侍郎遇上时才知道。”
李幼橙点头,“既然如此,江城宰便配合着安排罢!”
江涛有些不自在,五年前,他见证了李幼橙和楚正行这对夫妻由紧张到后来的亲昵,现在他又似乎又夹在公主的家事中了。
江涛睨了牧浩然一眼,心下赞叹好皮相,只可惜是个依赖色1相的三流人物,不过牧浩然也算是能屈能伸,江涛问李幼橙,“牧浩然是五驸马,公主您看将牧侍郎安置在知牧衙的公馆还是城主府?”
李幼橙看了眼一脸随然的牧浩然,“驸马意下如何?”
牧浩然道,“既然公主与我是夫妻,虽然此事为公,我也不想麻烦江城宰,住城主府便可。”
李幼橙隐下不快,道,“既然如此,暖日,你带驸马随落篱安置。”
暖日领命,牧浩然浅笑,调侃道,“公主,搅扰了。”说得似疏离实然亲密。
李幼橙不置可否,牧浩然也不觉尴尬悠然自处。
见牧浩然随暖日离去后,江涛眉间一肃,“公主,您的船遭劫?”
李幼橙点头,“被水匪所劫,又被山匪所救。”
江涛低头细想,“邑城政令不易行,有几方较大的势力,就怕这些匪贼与这些势力相关。”
李幼橙闻眼,带笑道,“看来江师兄准备得挺充足。”

涛闻言脸一挎,“公主,我本闲人,怕有复公主期许。”
李幼橙不愉,微讽,“老师难道不是逍遥之人?如今也做了太宰。”
江涛认命道,“我所以才不敢有所懈怠。”
“也未必有江师兄想的糟,我知道江师兄有能,朝堂虽大,发挥之地却有限,如今我是城主,江师兄勿须左右顾忌太多。”
江涛嘴微扬,“公主,您也不像揽事儿的,为何主动请缨?”
李幼橙翘睫轻敛,她是想让江涛成为她的心腹的,思琢片刻,李幼橙扬眸,轻声道,“我为将军生了一双孩儿,我的另一子便在邑城。”
江涛耳尖,闻言惊诧只片刻,很快便恍然,微叹,“和安,这才像你嘛。”既然如此,她对牧浩然的冷淡就自然了,因为她根本不是传言中的与牧师然郎情妾意,只为难她要与牧侍郎做表面夫妻。
李幼橙轻笑,爆出更惊人的,“江师兄,将军没死。”
江涛惊得嘴微张,愣了好半傻,摸了摸腹部,砸砸舌,“果然是将军。”当年的拳头可让他后怕至今。
李幼橙试探问道,“江师兄觉得如何?”
江涛故作颓丧,“我上了贼船还能如何,公主莫忘多赐些奖赏,钱帛之物上佳,美酒次之,再次玉器。”
李幼橙扬唇,笑得舒心而温暖,“本宫依江师兄的尽心程度行赏。”
江涛正色,“和安,你见了将军了?”
李幼橙脸微红,低声道,“就在最近。”
江涛一见觉得很是不妙,谨慎问道,“你忘不了他?”
这是李幼橙的私事了,只如今李幼橙不把江涛当外人,坦然道,“我只要他。”
江涛此时才真正惊到,一个公主,竟然能做到如此,只这才麻烦!
江涛不满道,“将军是奸细,不告发已是极限,公主还要和他牵扯?”
李幼橙莫名,“如果他不是奸细呢?”
江涛摇头,“不管真相如何,朝廷已经定罪,要想翻案微乎其微。”
“我不再乎。”
“和安要与将军偷偷摸摸一辈子?”
李幼橙挑眉,“有何不可?”
江涛再次摇头,“是男人都不能忍受,而且对你的名声也不好,更有甚者,一旦事情爆发,你也逃不窝藏奸细之罪,知情不告,可以说看在夫妻一场上情有可原,窝藏奸细,便与奸细同罪,和安,你想清楚了?”
李幼橙脸一整,“你是这么认为的?”
江涛脑筋一转,“将军不是也没告诉你他活着,我看将军也是这么想的。”
李幼橙闻言心一暖,略有所感,他和她的想法多有不同,他却还容着她,纵着她,顺着她的指责,也许她的指责有些在理,但更可能的是他有更深的考量,他却不说不辩。他是如此喜爱她,如此的喜爱,让她深受,让她深信,他怎么可能舍得了她?
李幼橙愈加坚定,“即使如此,本宫也甘之如饴。”
江涛一叹,还期望改变李幼橙的想法,“将军愿意如此?”
李幼橙微笑,信心满满道,“他会解决所有问题。”
江涛又怔,声微扬,“将军他有解决之道?”
李幼橙低应一声,低头,掩住嘴边的甜蜜,他是她男人,真好呢!
江涛颇为无奈道,“和安,你这艘贼船还不是普通的危险,可别忘了多给些赏赐。”
李幼橙抬头,“自然。”
江涛挪挪嘴角,道,“你案桌上的小吊摆看着不错,赏我如何?”
李幼橙微愣,又觉好笑,“我不知江师兄对这中精致却无用的观赏之物也热衷。”
江涛道,“怪你城主府太奢华。”
“你喜爱便拿去,只如今我做城主,要你多费心,我看赵城尉是个缺心眼的,恐怕也多要你帮衬。”
“可别小看赵城尉,他有勇有谋,胆大心细,只缺人情练达。”
“你们二人是父皇指给我的,你们效忠父皇时,别忘我也是你们的主子。”
江涛一整,正声,“自然如此。”
李幼橙道,“你便先开始准备我正式上任之事,我遇劫之事你与赵城尉合计一番,再仔细追查。”
江涛道,“我来便是问公主正式上任之事,。如今正式的文书已经交接,待祭北仪式过后,城主大人您便邀邑城官要举办一场大型宴饮,一来与日后共同议事的下臣互识,二来与邑城的要人示好。”
李幼橙蹙眉,“本宫是城主,邑城便由我主宰,我为何要放低身段?”
“先礼后兵,有邑城豪户支持与拥护是最好的,无他法,才诉诸武力强迫。得平民心,重要,更重要的是,要抓住绅贵之心。”
李幼橙眉一舒,“如此也好。”
江涛笑道,“举办宴饮,向来公主比臣熟悉甚多,到时臣便也凑凑热闹,皇上的宴饮臣还没有资格参加,如今城主大人也满足满足臣下的奢望。”
“要如此奢华?”
“邑城是富人之城,城主大人您可不能被比下去!”
李幼橙有些不喜,她从来就不喜欢拼富比才之类,“有必要?”
江涛道,“如今公主是邑城住,食的也是邑城邑,您富
有了,您的食邑也有荣,且先邑城城主也是慷慨之人,治理邑城的官员除了领朝廷俸禄以外,先邑城城主也会从自己的财富中拨出一部分作为嘉奖,臣以为,这法子很好,值得效仿。您炫富再加上慷慨,便让您的下臣,便如我,有了盼头。”
李幼橙轻笑,“最后一句,才是你想说的吧。”
江涛耸眉,“不尽然。这邑城要人,也是富人,在自宅中的享受也极为奢华,总不能邀了别人还让人败兴,这可不是与人示好之法。”
李幼橙道,“本宫明了。这事,我让落篱带着内侍一同办,他们有经验。”
江涛长长的吁了口气,略夸张,“城主大人有事臣子服其劳,臣下便先与告退,与邑城的前知牧交接了解一番,再拟政纲给城主大人过目。”
李幼橙道,“本宫初从政事,要江师兄辛苦了。”
江涛眨眨眼,“臣还是那句,钱帛上佳,美酒次之。。。。”
江涛还没说完,李幼橙摆手好笑道,“好了好了,本宫知晓,你退了罢。”
“是。”
江涛退了下去,暖日送走了牧浩然,又领来了楚正行,原来是楚正行听闻李幼橙的驸马来了,想问明一番,才没急着出府。
楚正行来,暖日自然识相的退至阁外守着,李幼橙见来人,甜甜一笑,娇道,“不是说说要出府么?”
楚正行见端坐于上位的李幼橙,一身骄凛,只独对他眉眼含媚,脊背一触麻,欲1念骤起,几步上前,抱起李幼橙抵在案桌上,竟是一把撕碎李幼橙的上衣襟和下裤,一边吸啜李幼橙的胸乳,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带,臀下一顶,抬起李幼橙的细嫩腿儿,便将火龙深埋在李幼橙的娇花中。
李幼橙痛呼又娇喘出声,微蹙眉,腿儿夹紧楚正行的粗腰,媚吟,“大粗人,轻些,我疼呢!”
楚正行放慢了插弄的速度,一下一下的磨蹭着,骚乱着,厚唇转到李幼橙的耳边,一边含濡着,一边急促粗语,“妖女。”
李幼橙随着楚正行如轻舟般摇荡,眉眼愈发妖媚,委屈轻吟,“明明是你自个发1情。”
楚正行半阖下氤氲的蓝眸,沉浸于交1欢厮磨的快感,粗踹道,“你勾引。”
李幼橙眯着美眸,陶醉着细细呻1吟,舔了下楚正行的颈子,撒娇道,“你乱说,本宫才没有。”
楚正行一掌按捏着李幼橙的臀儿,在某一点一下又一下小幅度缓慢的耸顶,李幼橙花儿一缩,间歇轻微抽搐,求道,“你快些!”
楚正行不理会,只低声问,“是你勾引?”
李幼橙腿儿颤了
颤,这种要到不到的磨人感觉让她如缺水半的鱼儿般半张着嘴,即欢愉又痛苦,李幼橙泣声又媚人,“是人家勾引,你快些给人家。”
楚正行压抑的吼了声,咬着李幼橙的耳朵,“是,媳妇儿。”
二人欢事之后,李幼橙仍然衣裳不整,双颊绯红,一手揪着楚正行的耳朵,一手扯着他的大胡子,气道,“混蛋,这里是外居!”
楚正行低头,就着交1欢的姿势抱着李幼橙,默默认罚。
李幼橙真的有些生气了,这里是随时都有人进来之处,她拒绝不了他的热情,他以前还会适当的克制询问,如今连询问都省了。
她没有拒绝有错,可是罪魁祸首是他,李幼橙两手用力一扯,楚正行疼皱眉,低声道,“你诱人。”
李幼橙心下转甜,“你觉得我很美?”
楚正行心下一宽,低声道,“嗯。”
李幼橙放下两手,扬起小脸,搂着楚正行的颈子,娇道“夫君,我还有什么优点?”
楚正行微楞,默了更久,就在李幼橙俏脸刚沉时,楚正行捏揉李幼橙的胸1乳,“这里。”
李幼橙脸一黑,果然是不能期待他解风情的,嗔怒道,“笨蛋。”
楚正行亲了亲李幼橙的额头,“你甩不掉。”
李幼橙轻扯了下楚正行的胡子,“还是笨。”
楚正行眸子一黯,沉默。
李幼橙轻咬楚正行的脖颈,撒娇道,“人家喜欢你笨呢!”
楚正行蓝眸愈加深沉,道,“我要把胡子刮了。”
李幼橙微诧异,“你不需掩饰?”
楚正行道,““死”了之后,我便去了用来掩饰的假疤,去了假疤,便是掩饰,蓄须是嫌烦。”
李幼橙头大,“连净须也闲烦?”
楚正行沉默片刻,老实道,“没疤易招女子。”
李幼橙更加诧异,“那净须作什么?我可不想你招女子。”
楚正行耳根微红,腼腆道,“幼幼应该会更喜欢。”
李幼橙呆滞了一瞬,扑哧一声笑出来,“本宫已经很喜欢你了!你不用多此一举。”
楚正行有些失望的唔了声。
李幼橙眉眼含笑,啄了啄楚正行的唇,道,“你可以试试,看看本宫会不会更喜欢。”
楚正行蓝眸一亮,“嗯。”
“现在说你做什么没离府。”李幼橙把玩着楚正行的大胡子,纠缠着打结。
楚正行抚弄着李幼橙的小细腰儿,“你驸马来了?”
李幼橙玩得正欢,心不在焉的嗯了声。
楚正行又默了
一瞬,李幼橙有些奇怪的抬起头,道,“有疑问?”
。。。。。。
“你和他同房?”
楚正行终于开口。
李幼橙揪了楚正行的腰肉,怒道,“我是水性杨花的女子?”
楚正行狂喜,很是不敢相信,“幼幼的身体也只是我的?“
李幼橙总算明白楚正行在纠结什么了,也是,像她这般的贵族女子,心里住着一个人,却也会耽于享乐与其他人追逐肉1欲刺激,他以为她心里一直想着他,却也不会放弃与其他男子排解欲望和寂寞。难怪当年她对他说说她怕寂寞时,他的表情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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