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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公主与将军二三事-第42部分

小说: 公主与将军二三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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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爱俏的青年突然笑眯眯的插话,“豆子,就算说得再甜,也没人给你加薪俸。”
豆子顿时萎靡。
大人?白净青年警惕道,“你们是官府中人?”
被叫做豆子的随船伙计又开始倒豆子,“废话!我们开的是官船。官船!知道什么是官船吗?我们可是直属西京漕运司,你这小白脸可得擦亮你的双眼,京官!我们是京官,是你一辈子都可能见不到的京官!自然每个人都是大人。”
顿了顿,豆子狗腿道,“当然,我们大人是最大的大人。”
白净青年嗤了声,明显不信,“开船的竟然杀人这么利索?我大乾皇朝可真是人才辈出呀!”
被豆子称为大人的长得毫无特色的男子道,“拿人手短。”
“你们是被雇来保护这个公主的?”
那个总爱故作深沉的少年船手用着他的鸭子嗓子说道,“交浅不必言深。”
大人道,“外面十人给我留下五人,”顿了顿,大人扫了一眼还躺在地上的李幼橙一行人,道,“我要五个活人,再把她们都小心地搬回去。”
白净青年挑眉,“请自便,只要你能使唤得上。”
大人道,“还愣在这作什么?还不给我去拿人?”
一群京官正往山洞外走去,就此时,低沉
醇厚的男子询问声在石洞中回响,“白莲,没办妥?”
白净青年脸上一喜,“老大,你怎么来了?”
洞内活着的人都朝洞口望去,有的喜悦,有的疑惑。
只见一高大壮硕男子青布直身宽大长衣加身,头上戴四方平定巾,正是大乾普通平民的装束,随着男子沉稳走近,男子的脸在石洞内的火光下逐渐清晰起来。
说清晰,其实不然。
男子的脸被满面大胡子遮了大半,只能清楚分辨出,男子的双眸,是蓝色的。  
作者有话要说:看在男主出场的份上,给些花呗!
呜呜呜!


☆、所谓脱险(二)

“老大,都办好了!”白净青年笑嘻嘻地邀功。
大胡子男人扫了石洞内霸山虎一行人,微皱眉,“都死了?”
“寨主,外面还有十个。”白莲身边的浓眉圆脸大汉说明道。
“洞外无人。”
“没人?”随船伙计豆子突然拔高声音怪叫起来。
白莲敛眉,土狗虚张声势,难怪他们在里面打了近一个时辰还未见其他人进来。
大胡子男人向豆子投去一眼,问那个毫无特色的男人,“你们?”
普通男人挑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足挂齿。”
大胡子男人朝普通男人微点头,再对白莲道,“你此次思虑不周。”
白莲面有惭色,“我知道霸山虎他们的其他同党,我带靶子他们将人捉回寨子。”
大胡子男人拍了白莲的肩一下,白莲几乎站不稳,“将性命交与敌方,愚蠢!”
白莲长眉扬高,“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大胡子男人对普通男人投以感激的一眼,“此次侥幸。”
“大人,外面没人,怎么办?”豆子哭丧着脸。
“你去山下请人,我们这护着。”爱俏船手笑眯眯道。
豆子跳脚,“开口笑,凭什么我去?”
“豆子,你下山去。”大人一锤定音。
“老大,你不是在邑城么?怎么赶来二周山?是不是不放心?”白莲在大胡子男人边上语如珠炮。
大胡子男人点头,对普通男人道,“此次邑城主遇劫之事,与二周寨无关。”见普通男人会意,大胡子男人转身欲离开山洞,只在转身一瞬,大胡子男人眼角一边正好瞥向李幼橙躺的地方。
大胡子男人似乎是惊,似乎是喜,似乎是怒,只三两个大步,抱起李幼橙,怒吼,“她怎么了!”她的脸这么苍白,唇上毫无血色,只下颔处有几条红色捏痕,青丝四散,手脚被束缚出血,还有,裤子,是被褪了的。
大胡子男人蓝眸黯了黯,小心地解下李幼橙手脚上的麻绳,轻柔地为李幼橙穿上裤子,再扯下自己头上的平定巾为李幼橙束发。
白莲一颤,他从没见过老大说话这么大声,这么生气过,只小心道,“霸山虎。。。”
大胡子男人阴骘道,“白莲,将霸山虎鞭尸,分尸,喂狼。”
这太缺德了!“老大”白莲嗫嚅,“霸山虎,他 ,他没得逞!”
大胡子男人道,“照做。”怒气丝毫未消。
大胡子男人此时已是粗发乱散披肩,大掌在李幼橙苍白细嫩的颊上流连眷恋,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霸
山虎没得逞?
他的小猫儿,最是厉害!
大胡子男人捡起李幼橙附近地上不显眼一角的一枚碧色尾戒,重新戴在李幼橙右手小指上,“白莲,解药。”
白莲道,“老大,她没有中昏昏散。”
大胡子男人托起李幼橙的臀,将她如娃儿般抱起,让李幼橙的脸贴着他胡子遮掩下的脖颈,望向普通男人,“她怎么这样虚弱?”
普通男人没有回答,只沉下语气,“放下公主,人我要带走。”要不是见他没有恶意,他们早就攻上去了。
大胡子男人挑眉,微讽,“你们这么护人?”
跛脚斯文船医道,“公主晕船,已经好几天没吃饱了,公主也是因为饥饿才如此虚弱。”
大胡子男人看了眼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十几人,“我给你们解药,公主由我照顾,三日后,我将她安全送到邑城。”
普通男子婉拒,“不敢劳烦大寨主。”
大胡子男人大掌轻轻摩挲着李幼橙的后背,普通男子一怒,近前一步,“公主不是你可以碰的!”抱着就算了,公主昏迷,确实需要人抱着才可以离开,只是摸,则太超过!
大胡子男人仿佛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低沉地笑出声。
白莲暗自嘀咕,一个大胡子又虎背熊腰的男人,笑得这么磁性勾人,真是太违和了!
大胡子男人笑止,“你没资格说。”此人若是在霸山虎对他的小猫儿不轨时站出来如此说,他的小猫儿也不至于用上尾戒上的毒药了。
“看我手上的剑有没有资格!”说完,普通男人直接取剑大胡子男人空置的右臂。
大胡子男人抱着李幼橙一步跳跃,白莲等五人立时和普通男子一行人对上。
大胡子男人皱眉,一只手捂着李幼橙的耳朵,厉声喝道,“停下。”
白莲五人立时转攻势为守势,普通男子一行人见状也知打不开,随即回到协商上。
大胡子男人道,“你们带着十几个昏迷的人,从二周山到邑城需要一日半。公主已经饥饿,途中又没有贴心服侍的人,你们怎么照顾公主?”
普通男人沉下脸,“我不相信山贼!”
大胡子男人沉默片刻,“邑城大风镖局!”
白莲皱眉不满道,“老大!”
娇滴滴的女厨娘妖媚开口,“寨主,公主万金之躯,不是粗人可以碰的,这点,还希望寨主给我家大人承诺。”
大胡子男人低头望着李幼橙,此时醉人的冰蓝色眸子中荡漾着只有李幼橙才见过的热情和温柔。
“自然。”
普通男人瞅了女厨娘一眼,很是不解和不满,女厨师笑了笑,娇俏道,“我相信寨主!”
秃头大幅声如洪钟,“你确定?”
女厨师抿了抿嘴,“女人的直觉。”
普通男人对大胡子男人微微点头,协议至此达成。
白莲五人跟着大胡子男人走出,山洞很深,所以基本透不进光,一行人走出来的时候,才知道已是黄昏。
“你们回寨子!后日我将她带到牛角,你让小顺送她回邑城。”大胡子男人说完抱着李幼橙往山上另一个方向走去。
“老大!”白莲追上去几步,是担心也是提醒,“这娘们儿漂亮是漂亮,”顿了顿,白莲厌恶道,“她是皇族公主,邑城城主是她男人。”最后,白莲语气中有些警告的意味,“她是看不上你的!”
“白莲,这是我的私事。”
白莲撇撇嘴,“你纳妾的时候,可没说那是你的私事。”
大胡子男人沉下语气,“你多话了。”
白莲哼了一声,“老大,你以为我耐烦管?”
大胡子男人不再理会白莲,抱着李幼橙沉着步子走上山上他狩猎时暂住的小屋。
大胡子男人将李幼橙放在屋子里的木板床上,仔细地为李幼橙清洗伤口,又细致地为李幼橙抹上屋里的备用伤药,接着,大胡子男人就像一个贤惠的妻子一般,生火,烧水,熬粥,煮肉,炒菜。
李幼橙手踝和脚踝都有伤,大胡子男人褪下她的衣裳,用温水为她擦身子,一遍,两遍,三遍,第四遍则为她擦干身子。然后为她穿上他的中衣,再为她取下头上方巾,接着笨拙地捧着她的头,替她濯发,一遍、两遍、三遍,第四便则为她擦干青丝。他知道,她爱洁,虽然她用不惯粗糙的棉巾。
然后,他喂食她。粥太烫了,他耐心地吹凉,肉太硬了,他嚼烂了再喂她,他以口渡食,一小口一小口缓缓地喂食她,直到再也分不清彼此的唾液。他知道,她吃不惯这些粗食,回寨子里,吃的自然会好些,只是,他不想带她回寨。他只要,她和他,两个人,一起。
他实在是渴她太久了。
他是楚正行,她的第一任驸马。
李幼橙还在深度昏迷中,楚正行抱着李幼橙在床上靠着木墙坐着,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李幼橙稍稍回复了些血色的唇,他就这么静静地触着她,怔怔地望着她,冰蓝色的眸子融成水蓝色。
她,可还记得他?可忘记说过,要等他?可还记得允过他,只要他一人?可还想起要买下他?
她,还要他么?
“幼幼。”楚正行微
哽,低低地唤了声,“再要我,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求花!


☆、所谓回城(一)

他知道他没资格,他早已不是她的驸马,她也不想他碰她罢!
楚正行右掌摩挲着李幼橙的嫩颊,自嘲苦笑,他如今只能偷偷摸摸,像什么男人!
可他想亲她。
“幼幼,亲一下,可好?”楚正行低下头,似是询问,似是自言自语。
楚正行将李幼橙横放在床上,李幼橙已经回复了些血色,只是仍然昏迷。
楚正行低笑,“幼幼不说就是同意。”
说完后,楚正行俯□子,将方唇轻轻触上李幼橙的红唇上,她对人时总是疏离冷淡的勾唇浅笑,对着他时,她甜美的唇却会弯得比月牙儿还好看,笑出仿佛溢满蜜酿的可爱深酒窝。
他舔着她的唇瓣,一遍又一遍,描绘着她优美的唇形,像贪吃的孩童陶醉地舔食心爱的蜜糖,既怕吃得太快,却又贪婪着更甜腻的滋味。
他将厚舌伸入李幼橙唇内,舔上她的编贝白齿,她喜欢咬他,他喜欢她咬他。她生他的气时,喜欢用力咬他的脖颈,她喜悦时,喜欢轻轻啃食他的手掌侧,她动情时,喜欢时轻时重地碾磨他的乳1首。
她是大乾最尊贵的帝姬,从最初的最初,她对他似清淡似鼓励的浅笑,到她只让他独享的甜蜜、羞涩、可爱、心疼和热情。
她一点都不知道,自从太傅府书房那一遇,他是如何思念着她。
在钱逸和贵族子弟虐打,军队同侪排挤构害,长官压制,战场上九死一生时,他想着她。
她好漂亮,眼儿汪汪,像要溢出水,眉也弯弯,比柳叶还漂亮,她的唇儿比他见过最娇艳的牡丹还惹人,她的耳朵也好看,嫩嫩的还带些粉,她的鼻子挺而俏。她说话动作时明明是高高在上的傲慢贵族,他只觉得,她好漂亮,她是他见过最美最好的人儿。
她那么对他笑,他第一次觉得,他不是低贱的奴隶,他不是下等的奴仆。
她像是神女,而他是受她眷顾的生命。
他想着她,想她长大的样子,想她再对他笑,哪怕只是清浅敷衍的笑。
他知道要再见到她,比登天还难,他一直一直爬,就是想,离她,更近些。
然后,她嫁给他,他以为是神迹,再也不会发生比她嫁给他更好的事。
直到,她热切地回应了他苦涩的单相思,她给了他从来不敢乞望的奢侈,她织下了密密的情网,将他紧紧缚住。
她,让他万劫不覆。
楚正行离开李幼橙的唇,拉出又长又粘的银丝,楚正行复又靠近李幼橙的唇舔食银丝,自我辩解道,“这不算亲。”
接着楚正行用指腹摩
挲着刚刚被他舔过的唇瓣,只是力道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粗鲁。
他曾经是她的男人,如今,她已经有另一个男人!
楚正行蓝眸忽地刻上最深沉的哀伤,慢慢地,眸中伤痛渐渐被炙热的岩浆所蚀,楚正行鼻息缓缓火热,声如吞炭,“幼幼。”
眸中炙热似乎要溢出湮灭所有,楚正行猛地靠近李幼橙的耳朵,只剩极为压抑低沉的嗓音:“幼幼。”
楚正行不停地低声唤着李幼橙,又一只手揽上李幼橙如柳的细腰,另一只手抬起李幼橙的一只腿,将胯1下直往李幼橙的腿间耸动挤压。
楚正行忽然迅速松开裤腰,牵起李幼橙无力的手握着他的火热,在李幼橙耳边急切道,“幼幼,你疼疼我。”
可李幼橙又怎么会有回应?
楚正行倏地呲牙,握拳狠很地捶向木墙,木墙一阵颤动,楚正行又将李幼橙的手从他的胯1下牵出。
五年了,他想和她交1欢,想要她的娇花紧紧吸裹他的火热,想得都快发疯了。
可是,他是男人。
他是男人,虽然是她不要的男人。他不会在她昏迷之时,没得她允许占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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