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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公主与将军二三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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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此令辅出,朝堂顿时砸开了锅,各种阻挠纷至沓来,其中最主要的论点是皇帝身体违和,应以龙体为重,以社稷为重。
皇帝冷笑,命左相一一驳回,左相真心反对,只是圣意难为,再加上谁心里不明白皇上有心试炼贵族子弟。因此很快,反对之声未再响起。
很快,皇帝又抛出了一条,更是让王宫贵族措手不及,皇帝并未邀请任何人,一等王宫贵族的成年男子和已婚女子,皆可参与,每人只限携非奴仆的伴侣一人,并要在这两日之内报备。
王宫贵族们有慌了神的,有后悔心呼未作准备的,有一脸镇定,心中却不知计较些什么的,总之,没几个是真正高兴的。
消息从朝堂传到后宫,快的,也就一炷香时间,慢的,也在
一个时辰之内。
李幼橙此时正在乐橙殿煎药,这本来是福年做的,自她来侍疾之后,也就交给了她。
药是章太医亲手交到她手上的,用药、配药连送药都是章太医亲为,她能做的只是下药、添水和看火。
章余双眼矍铄,微眯着眼看着拨着炉火的李幼橙,摸着白胡子道,“五公主,这看火一事,交给侍女就行,公主不必劳累。”
李幼橙未看章余,美眸怔怔地望着舔噬着药炉肚子的火舌,“本宫所能做的太少了!”呆呆地住视了片刻,李幼橙幽幽开口,“章太医,父皇的病何时可治愈?”
章余叹了口气,却不敢开口。
李幼橙双眸染上薄雾,“父皇胃口不好,身体也消瘦了许多。”
“五公主,您这几日前来,皇上心情好了些,吃得东西也多了。”以前皇帝是连药不喝完的。
“本宫会看着父皇,依照医嘱注意的。”
章余欣慰地点点头,“要是先德贤皇后还在的话,也会如此做。”顿了顿,章余欲言又止,老脸微红,“楚将军待公主极好罢!”
章余她娘亲所信任之人,景烟那半吊子医术也得过章余的指点,因此即使不知章余为何有此问,也轻点了头,“将军待本宫,自然好极。”
“老夫听闻楚将军乃嗜血粗暴之莽夫,如今看来,传言果然不可信。只是楚将军容貌确实慑人,公主可惧?”
李幼橙疑惑,章余并不是多话之人,“将军是本宫的驸马,何惧之有?只是本宫倒不知章太医见过将军。”
“面有丑疤,有身份,有气势的男子,在京中并不多见。楚将军曾两次到西京罗巷象尾医庐问药。”
李幼橙闻言,脸如火烧,楚正行只为她取过药,正是他将她私密之处弄疼,后她又拨弦伤了手指的两次,只顾作镇定地扇着炉火,问,“章太医怎不在宫中待职?”
“彼时适逢老夫休沐两日,便到老夫那不成才弟子的医庐坐坐。”
李幼橙低声地“嗯”了声,就知再说什么。
“当时开给楚将军的药膏,效果未有宫中的好。赖太医有此方面的长才,老夫与赖太医素来交好,便要赖太医制了两瓶。”章余老脸已经红成熟虾子,似乎连白胡子都映红了,只暗暗咬牙恨恨地磨着,若非先德贤皇后于他有救命之恩,他也不会把脸丢到老友那去了!
李幼橙知章太医好意,粉脸儿微红,吩咐旁边的景烟道,“景烟,你随章太医去取药膏。”
景烟纳闷地瞅瞅窘迫的章太医和有些害羞的李幼橙,眨了眨眼,脆声应道,“是,公
主。”
景烟随着章太医离开,隐隐约约传来景烟打趣着追问的俏皮声音,李幼橙心中哀嚎,他怎的随便就碰上章太医呢!
直到李幼橙将药煎好,放入水盒中温着融散烈性,李幼橙的懊恼还未散去,只听婢女前来禀报,说李珍萍来访,李幼橙心中希冀,莫不是李珍萍在宫中见了谭赦,不再央着她带她一同去狩猎?
李幼橙吩咐暖日看着药,刚出屋,却见李珍萍却迎面向她奔来。
“五皇姐,你知道了么?”李珍萍满面焦虑。
李幼橙声音微沉,“开阳怎的还如此莽撞?”不在主殿等着她,反而擅自闯入内殿。
李珍萍一愣,有些不高兴,“五皇姐,你成婚后不在皇宫之时,乐橙殿可没有这些规矩。”
李幼橙冷笑,“只要本宫在,规矩就在。”
李珍萍怒气骤起,又及时想起她的来意,只不甘愿地憋着气道歉,“五皇姐,我错了。”
李幼橙点点头,边走边问,“十皇妹何事?”本来她想换掉这身充满药味的衣赏的,现在却无法了。
李珍萍听着李幼橙这一声冷冷的“十皇妹。”心头紧揪,微微哽咽,“五皇姐,我真知道错了。”几步上前,想拉住李幼橙的衣袖,最终还是放弃。
李幼橙缓了脚步,软下了语气,“开阳,什么事这么着急?”皇族骄傲可不是肆意妄为,李珍萍也许可以不经通传就进入皇后的寝处,可不是任何地方她都可以肆意进出的。她和李珍萍的关系还没好到她会让李珍萍在她的内殿放肆。
李珍萍被问及,忧愁又起,就将皇帝刚刚在朝上关于此次狩猎之事与李幼橙说了。
行至主殿,李珍萍一番详叙并发表了意见,见李幼橙半晌无话,李珍萍焦急道,“五皇姐,没人伺候着,这怎么可以?父皇怎么要求贵族与奴仆平等以对?”
李幼橙在厅中坐下,早有婢女准备着茶点,她确实肚饿,只是捏起茶点,闻到淡香,却半分胃口也没有。
李幼橙一阵心喜,“没有奴仆伺候,开阳就不去了?”看来谭赦进宫的那日,李珍萍未见到他,否则也不会如此心急。
李珍萍犹豫片刻,摇了摇头,最终还是肯定道,“我是一定要去的。”
李幼橙有些头疼,“父皇说可以带奴仆,只不过要把奴仆当作同伴,贵族子弟定是不能忍受与奴仆地位同等,父皇如此要求,一方面想要让贵族子弟吃苦头,另一方面,若带了奴仆而去,必定是贵族子弟能稍稍容忍与其并驾的奴仆,我猜,父皇是想看看这些贵族子弟是否有忍人之量。”试想,连穿衣都
要奴仆服侍的王宫贵族,有一日却要自己动手,或者请求她或他的奴仆帮助,这对王宫贵族们来说,该有多难以忍受呀!
李珍萍很是不以为然,“父皇看不到的时,我自然可以让侍女服侍。”
李幼橙笑了笑,“父皇有一支黑羽暗卫军,这是连他国都知道的事,你认为还有什么事,是父皇想知道却无法探听到的。”
李珍萍心猛跳,她从来也只是听说而以,不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只是,总有些人会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吧!”
李幼橙叹了口气,“此时朝堂中如何?”
李珍萍莫名道,“与朝堂何干?”
“难道不是开阳与我说,父皇与母后有些不快,太子皇兄与三皇叔走得近,惹得父皇不快。”
李珍萍有些呆地点头。
“那为何太子皇兄与三皇叔走得近,惹了父皇的不快了?开阳难道没有想想么?”
李珍萍低头思忖一番,恍悟,“父皇要为下任新皇选任肱骨之臣,这是父皇早就说了的,只是我未反应过来父皇会在狩猎之时进行。想必其他人也是心知肚明的。”太子与秦王走得近,就是为了商议此事。
“所以,开阳还以为有人会想做表面文章么?”
李珍萍摇摇头,微不满道,“我又不想在朝为官,让奴仆伺候着难道也不行吗?”
李幼橙笑了笑,“自然还是有想要一展抱负的贵族女子的。”
大乾允许女子入朝为官,仅限于一等王宫贵族出生的女子,并可以与男子在朝中议事。
一等王宫贵族,包括公、亲、侯贵族子弟,以及正一品及从一品官员子弟。
女子为官,条件与男子同等。女子力量先天弱于男子许多,大乾史上的为官贵族女子,至今还未有武官,而且只能是已婚女子。
大乾男尊女卑,因此为官的已婚女子在大乾史上凤毛麟角,本朝还未出现一人。
李珍萍撇撇嘴,“这不是没事找事做么?”
李幼橙缓缓眨了眨眼,“已婚女子携伴,若未携夫婿,便会带亲近的未婚女子,也有相看的意味。”就她所知,以往狩猎,夫妻双双前来虽是多数,但也有大胆的未婚女子。
李珍萍红了脸,这可不就是说她么?
“反正我要人伺候着,父皇就算知道了,也没法!谁让父皇最疼我!”
李珍萍任性着得意,李幼橙微微一笑,她没法和李珍萍一样,她渴望父皇的慈爱,更希望父皇的认同。
“公主。申时将至。”暖日提着药盒和食盒,在主殿门外唤了声

皇帝快下朝了,李幼橙对李珍萍道,“父皇喝药时候到了,开阳与我一同去罢!”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我很罗嗦。
窘!


☆、所谓围猎(二)

李幼橙和李珍萍到了御书房时,正要开使如前几天的等待,却见福年早已经在门前,似乎是专门恭候她。
“五公主,十公主。”福年朝两人行了礼。
李珍萍诧异道,“福公公,父皇已经回来了?”她们明明是提前过来的。
福年道,“皇上在崇文馆与左中堂议事。”
李幼橙蹙眉,她去打扰皇帝,显然是不合适的。因问,“父皇何时回来?”
“皇上让老奴给五公主带话,公主今日不用在御书房等候,将药交给老奴就行。”
李幼橙点点头,也不多问,“可否劳烦福公公替本宫跑一趟宗正寺,本宫欲参与此次狩猎。”
福年有些担忧,“五公主不劝劝皇上吗?”
“多在外运动,对父皇的身体也是好的。”这是章太医医嘱上的其中一条。
福年既忧愁,又有些酸涩,“此次狩猎,皇上下了令老奴不能跟随皇上。五公主伺候皇上,也不要累了身体。”以往狩猎他都是跟着皇帝同去的。
李珍萍有些不耐烦道,“那么多人伺候父皇,五皇姐哪里累得着?”言外之意,不要太把自己当成一回事了。
李幼橙命暖日将药盒和食盒递过去,微笑道,“父皇下了令,此次狩猎的王宫贵族子弟不得由奴仆伺候。福公公跟着去,要是父皇不让福公公伺候着,福公公岂不是更堵得慌?”
福年接过药盒和食盒,立时大悟,喜感的圆脸上,双眼眯成一条缝,“可不是,老奴天生就是奴才命。”
李珍萍灿烂地笑了出来,“可不是?本宫的侍女自然也是不伺候好本宫心里便不舒坦的。”却是李珍萍为自己坚持要奴仆伺候着找借口了。
福年心中不快,满脸却是恭顺的笑意,嘴上连连附和道,“十公主说得极是,极是。”
李珍萍心中舒畅,欢快地对李幼橙道,“五皇姐,既然父皇不在,我去母后那看看。”说完就辞别了李幼橙。
“今日本宫要御膳房做了杏仁凝乳。父皇喝了药半个时辰后,可给父皇做点心。”这自然也是按照章余医嘱内容选择的。
福年又呵呵笑眯了眼,“五公主准备的,皇上怎么会没胃口?”
李幼橙心中一暖,她的父皇并没有戒备她。
“本宫刚刚所说之事,福公公肯否拨时间?”
“五公主只管放心,左右老奴也清闲得很。”
“本宫要带开阳公主去,福公公一并上报宗正寺吧!”
福年笑容有些微的僵硬,也不好有其他说辞,只道,“此次狩猎,王宫贵族子弟不论嫡庶都可
参与,难免良莠不齐,公主千万不要让那些莠草坏了心情。”
李幼橙笑了笑,道,“如此,多谢福公公。”
福年望了眼李幼橙,预言又止,最后,试探着问道,“谭世子与楚将军是云泥之别,五公主为何不再给谭世子一个机会?”
李幼橙闻言,俏脸儿陡沉,“本宫的私事还轮不到福公公置喙。”哪怕福公公把谭赦说成是天上有,地下无,她也会回以微笑。只是楚正行是她的情郎,即使他再不堪、再无能,她也不容许别人在她面前说他一分一毫。
福年立时僵了脸,长长地叹了口气,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想必皇上是想要谭世子做五公主的驸马的。”福年也未清晰说明,是过去如此,还是现在依然。
李幼橙心惊,福年虽是话痨,可每句话都是有深意的。
上次在玉镜湖边,皇帝甚至是希望她和楚正行离缘的,难道皇帝还未放弃这个想法么?
皇帝没有同意李珍萍招谭赦做驸马的要求,难道是想让她和楚正行离缘后,再让她招谭赦做驸马?
谭赦未有妻子,便有了庶子,如此,若她和楚正行离缘,谭赦配她这个和楚正行离缘的公主,也不能说上是一个上好的人选,这样她的处境便不会尴尬。
再者,谭赦表现得好像还喜欢她似的,看起来也不像在意她成过一次婚。
难道她父皇一直是这个打算?而且这个打算在他人看来,似乎是她捡了个大便宜?
李幼橙心头乱七八糟的想法砸得她脑袋有些疼,让她隐隐有些心慌起来,望向福年探究的眼神,只强自镇定轻叱,“福公公,圣意不是你与本宫可以揣测的。”
福年只回道,“五公主说的是。”便行了礼离开了。
李幼橙迈开脚步,只觉得有些头重脚轻,暖日走近了些,忧声问道,“公主,怎了了?”
李幼橙缓了缓神,对暖日宽慰道,“我无事,只是从未如此劳累,暂时不习惯罢了!”
暖日却是不信,她家公主身体一像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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