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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禁欲系大侠的诱惑-第26部分

小说: 禁欲系大侠的诱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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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暮,你很暖和。” 
作者有话要说:从来没想过最后会把浣碧写成这样……结果居然真的写成这样了。似乎是很奇妙的事情呢。浣碧对秦暮的感情很模糊呢~~~~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敬请期待~~~~从新晋榜上下来之后,数据就变得很不好呢。但是就算只有一个读者读到底,我也会写下去的吧~~~~~我这么乖,亲爱的读者们是不是应该鼓励我下呢?


☆、学武

他到底是跟着她学武了。
第一日一清早,天还没有亮,她就派小丫鬟,到他的房间,把他叫起来。他夜里习惯晚睡了,小丫鬟无论怎样也叫不起他。她接二连三的派人去叫,到底没有用。小丫鬟来向她回报,她就冷笑着,亲自到他房里去唤他。
若是阿敏知道了,一定会责备她的吧。未出阁的女子,怎么能随意到成年男人的房间里呢!
他正睡着,盖着暖暖的被子,没有戴面具,睡脸沉静而安然。
她已经多日没见过他没戴面具的样子,快要忘记了他的长相。当初刚刚见他的时候,只觉得他人有些呆气,相貌也显得呆了。此时看见他的睡脸,如此安然可爱样子,心道原来他倒是生得很俊美的。看他这样子,倒是有些不忍心叫他了。
可是她到底不是那温存的人呢,既然来了,一定要唤他起身的。她看了一会儿,见他始终睡得安详,就走近前去,坐在他的床边,吻住了他的唇。
他在梦中,只觉得有两片又软又香的东西贴上了他的嘴唇,就无意识的伸出舌头舔舐起来,却仍是没有醒。
他正温存间,忽觉舌头剧痛,一下子惊醒,张开眼睛,见眼前是一双笑意盈盈的眼睛。
她见他醒了,也就站起来,冷笑道:
“大清早了,还不起身?”
她的声音颇为冰冷,可是他刚刚惊醒,却还有些迷迷糊糊,也不管她是个什么情形,只是坐起身,用手揉揉眼睛,控诉道:
“你怎么咬我舌头!”
那声音全然不像平时清冷,倒像是在撒娇。
他刚醒来竟是这副模样,她却是没想到的,不觉掩口笑起来。却见他慢吞吞掀开被子,不顾她就在这里,就要起身换衣服。她虽然平时里喜欢戏弄他,可是到底是个没出阁的姑娘,见他衣衫凌乱的样子,竟是有些害羞,面色微红,转身出去了。
他却好像没注意到她似的,径自起身穿衣,过不多时,他穿戴洗漱完毕,戴好面具,才又去见她。却见她已经不是刚才那羞怯的样子,却换上了一副严厉的面孔。她厉声道:
“从今日起,你跟我学武,需要早起。”
他点一点头。
只听她又道:“我既然教你武功,便是你的师父。师父有令,你不许不听从。”
他又点一点头,心道,就算你不是师父,平时里你说话,我又哪里敢不听了?
她见他听话,心里颇为满意,道:
“你先站一个马步来我看看。”
他虽说没学过几天武,马步却还懂。就摆好了姿势。
她看看他,笑着赞道:
“不愧是武林盟主家里的孩子,姿势还真是准确,不用改了。今日既然是初次,就先站两个时辰吧。”
说罢,她在庭中找了个地方坐下,唤小丫鬟去寻阿敏要来桂花糕和上等好茶,优哉游哉,一边吃喝,一边笑吟吟看着他。
他做了这许多年的文人,身体到底是纤弱。站了许久,他出了一身的汗,竟是也没有叫累。他早晨没有吃东西,腹中空空,太阳渐渐升高,他也渐渐的支撑不住,一个时辰刚过,只见他晃了一晃,昏倒过去。
她撇了撇嘴,唤丫鬟端过一盆冷水,泼醒了他,她走近前,大发慈悲的喂了一块桂花糕在他口中。道:
“好没用东西,这么一会儿就晕了?那就再站两个时辰吧。”
他在这里站桩,她倒是颇有闲情逸致,就坐在这里陪着。又是两个时辰,他总算是站了下来,这一日她才放过了他。
仅仅是站桩这一项,她就让他练了半年。半年之后,才开始慢慢教他刀法剑法步法。
说也奇怪,自他年幼的时候,秦咸阳就亲自教他武功,他只是学不会。此时她教他,他竟是一日千里。她本来资质不错,他的资质倒显得比她好上几倍。
“真是怪啦。”她这么说。
他跟着她学了三年,学到后来,她竟是渐渐不如他了,有时两人一起看些没有学过的剑法,他却是比她先学会。
教了他武功,她有点后悔。
本来想着他学不会,就可以好好折磨他□他嘲笑他,却想不到他居然学得比自己还好。
真是让人觉得不公平呢。
那一天两人一同练剑,她输给了他。她看着他,歪着头想了一会,说了一句:
“既然你现在武功已经不错,那么从明天起,你来做我的护法。”
语气坚决,不容辩驳。他一愣,习惯性的,点点头。
第二日她就召集了长老来议事,指着站在身后的他说:
“我要让他做我的护法。”
她这一句话,引起了轩然大波。长老们议论纷纷,都说,护法一职,兰烬宫中从来没有设立过,更何况此人来历不明,宫主千金之躯,怎么能让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人保护?不妥不妥。长老们纷纷摇头。
只见她冷笑道:
“我们兰烬宫,什么时候轮到诸君做主了?我来问你们一句,不过是看你们年纪大了,为兰烬宫也算是出了一辈子的力,不来问你们一句,显得我看轻了你们。你们还真把自己当成了兰烬宫的主子?”
那些长老被她说得面红耳赤,哑口无言,再也说不出什么来。
却听她又道:
“护法已经跟从我数年,十分忠心,我都看在眼里。明日是个吉日,你们要替护法准备香汤沐浴,替他准备符合身份的衣服。传令下去,从今以后,护法一应的饮食,住处,都要与我相同。在这兰烬宫中,谁若是逆了护法的意,就如逆我的意一般。”
说罢,她的眼睛威严地向着诸位长老扫了一圈,问道:
“诸君还有什么疑问么?”
那些长老不敢多言,只有唯唯而已。
长老们都散去了,空旷的厅堂中,只留下他们两人。
她的那种强大的气势一下子消失了,她倒在宝座上,疲倦地叹了口气,叫起苦来。
“好辛苦啊,帮我揉一揉肩。”她吩咐他。
他听话地到她身边坐下,替她揉起肩来。
她的肩膀原本绷得有些紧,在他的按揉下,渐渐放松起来,变得柔软。她习武多年,身体还是这样柔软,真是一件奇异的事情啊,他想着,加大力度继续揉着。
她被他揉的有些痛,低低呻|吟起来,断断续续地对他说:
“秦暮……你记好……就算是让你当护法……你也还是我的奴隶……别想要翻身……对对……就是那……再往下一点,替我按按背……”
他继续往下,按着她的背,她的背上肉不少,有些软软的。平时看不出,原来她还挺丰满。
他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子,他跟随她已经有三年的时间,想想当年初见的时候,她身量稍矮,面孔还存着几分孩童似的稚气,如今长高了些,已经是亭亭玉立了,那稚气的可爱模样,一去不复返了,取而代之的是青年女子的美貌。她的模样比那小时候还要美上几分,而眼里的冷酷,似乎也比那时候多上几分。
这些年,她长大了,辅佐的长老们,也就把兰烬宫的事务都一点点都教给她知道,她年少的时候,武艺算不上纯熟,这几年里一边教他,一边自己也在努力的练。事情多,太忙,她捉弄他的时候也就少了些,常常是真的要他服侍。倒茶端水,捶肩揉背。她常常带他在身边,要他服侍的时间,常常比要阿敏服侍的时间还多,阿敏对此不太高兴,常常说她身为未出阁的女儿家,整天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实在不像话。她却像是故意跟阿敏怄气似的,不仅不听阿敏的话,反倒和阿敏疏远起来。
从前她在他面前,总是做出一副很强的样子,捉弄他,折磨他。她的武功比他好,他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只有苦笑而已。如今他武功比她厉害了,她在他的眼里,就有些像一只小猫儿似的了,虽然有爪子,却没什么作用,只能挠痒痒罢了。她倒是还常常威胁他,说是如果他不听话,就杀掉他。可是就算是这种威胁,如今似乎也显得很可爱似的。 
随着他的武功越来越好,他觉察出,她对于当初教他武功的事情,越来越后悔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孩子虽然是兰烬宫的主人,整个兰烬宫的人都对她毕恭毕敬,她却始终不喜欢和兰烬宫里的人来往,只愿意和他独处。她喜欢把他紧紧掌控在手心里,任意对待他,这样她才觉得高兴。如今他武功比她好,她觉察出自己再也不能把他掌握在手里,所以很不安呢。要他做她的护法,也是为了想把他拴住吧。 
这女孩子,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呢。
想到这里,他停下手上的动作,俯□子,贴近她,唇贴上她的耳朵,轻轻说道:
“安心,我一定会一直守着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今天好累~~~~求评~~~求评~~~果然我的读者都很沉默么?~~


☆、夜宴

自从他成了护法,她平日里,除了早晚要阿敏服侍之外,平时就再不要别人服侍,也不许侍卫跟随,只是让他朝夕陪伴。陪她议事,陪她练武,陪她玩笑。
她十七岁生辰的那日,也是他陪着她,到藏宝阁里取出萧氏家传的宝刀鸣鸿刀。
他听着她,说这鸣鸿刀的来历。传说这鸣鸿刀是黄帝所铸,被萧氏先祖得到,悟出了鸣鸿刀法。萧氏后人,都要用这鸣鸿刀,习学鸣鸿刀法。
他最爱看她用鸣鸿刀练习,她总是穿一身红袍,那一身的红,加上鸣鸿刀的红色刀光,是说不出的美。她在正式开始练习之前,对于这鸣鸿刀法,早已经琢磨了好多年,可是他陪着她练鸣鸿刀法,却又比她先练熟,惹得她直生气。
她说这鸣鸿刀法过于刚猛,不适合女子练习,她学的不如他,倒也不奇怪。她说她从前就根据鸣鸿刀法,创出一套新刀法,要是他能也把这刀法学去,就算他厉害。
说着,她就又重新舞起来,红袖翻飞,魅人心魂。
他在一旁怔怔地看着。
一套刀法练完,她笑着问他,这次可能比她学得好么?
他说他输了,这样的刀法,他学不会。
她得意的一笑,传令下去,今日宫主学鸣鸿刀法有成,大开夜宴。
兰烬宫一向治下颇严,很少有放纵属下夜宴之时,今日宫主传令下去,自然人人欢喜。
阿敏一边埋怨宫主任性妄为,随随便便就突然决定要开夜宴,弄得她这样忙乱,一边忙前忙后的张罗,派人买酒肉,买菜蔬,摆桌椅,弄得一团乱。
到了晚上,总算是一切都准备停当,大厅里燃起上百枝蜡烛,把整个大厅照得灯火通明。
一应的长老,侍卫和杀手,都集中在这大厅之中,肆意欢饮,厅堂最上方的一桌,只有她和他。
身旁侍立着两个人服侍,一个是服侍她的大丫鬟阿敏,一个是她的暗卫头领玉溪。
她平时极少饮酒,这一日兴致极高,连饮了数杯,回头见阿敏和玉溪还在身边侍候着,便笑道:
“好容易有一次大家在一起玩玩,偏偏你们两个要站在这里,好无聊,还不跟大家玩去?”
阿敏笑道:“我若是走了,谁来给宫主斟酒呢?”
她冲着他一扬下巴:“自然是他。阿敏,你们姐妹整年辛苦,轮不到一日休息,今日夜宴,你也去和大家玩玩。”
阿敏只得应了声是。却不动。
她看看阿敏,又看看玉溪,转转眼珠,就想透了几分。笑吟吟的道:
“我若是不招你们两个服侍,你们一个整日和丫鬟们在一处,一个整日只和暗卫们在一处,十几日见不得一次面,确实是苦了你们。今日是大好日子,不如你们就在今日成了婚,可好?”
阿敏闻言,满面绯红,嗔道:
“宫主真会开玩笑,竟然戏弄起我们两个来了。”说罢,转身就要走。
不想玉溪却一把抓住阿敏的手腕,不许她离开,一面跪下来,道:
“宫主,我与阿敏两情相悦,只是平日少有机会见面,不想今日被宫主看出端倪。多谢宫主做主,把阿敏赐予我为妻。”
他又向着阿敏柔声道:
“你平日只是烦恼,不知道怎么和宫主讲,如今宫主看了出来,你又要逃了,日后又哪里有这样的好机会。”
阿敏听他如此说,便也跪下,道:
“多谢宫主成全。”
她原本只想与他们开个玩笑,不想他们却真是两情相悦,倒是歪打正着。便正色道:
“玉溪,阿敏自幼就服侍我,虽是我的丫鬟,实在是与我情同姐妹,阿敏若是跟了你,你可要一生一世对她好,不许让她掉眼泪才是。”
玉溪闻言,大喜过望,叩头道:“玉溪此生若得阿敏为妻,再无其他愿望。一定一生一世对阿敏好,绝不会让她掉眼泪。”
她微笑颔首,道:“什么都是现成的,连喜服都是现成的——前几日,你妹子出嫁之前,你不是还替她做喜服来着?结果你妹子自己做了喜服,你做的那件就丢在那里,还不快快拿出来,你们就在这一日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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