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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我的房东叫别扭-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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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脸不是房东,是你妈贵姓。






20100504 22:04:13
塞文


第二天一天,想到房东就要远走他乡,我的心情多少有点低落。结束了一天枯燥的工作,我准时下了班。
回到家,家里没有人。
我心里一坠,心想,不是明天才走的吗,难道今晚就不回来了?
我走到房东的卧室,房门没有锁,我不死心地打开来一看,很好,行李都还在,说明他没有一走了之。
我的心情从谷底攀爬了上来,来到半山腰。
做饭吃饭洗衣洗澡上网看电视,所有的项目都忙活完毕,一看时间,快十一点钟了,房东还没有回来。
我心想,难道今晚最后一夜,他逆天地去跟姐夫告别了?貌似很有可能,那估计要天亮才能回来了,这用肉体来治疗心灵的激情一夜哟!
本来明天不能去送他,我以为今晚可以再见一面的,甚至做好了泪洒会客厅的装13准备,但是我的档期明显拼不过姐夫这样的灵魂人物。
十一点半,我关了电视,起来值日,准备收拾完毕就上床就寝。
然而,这临行前的一夜注定就得是一个不安分的夜晚,否则,它多愧对古往今来贱人骚客们对它的吹捧。
值日的时候,我在房东卧室的垃圾篓里发现了一张纸。
本来值日是不管彼此的房间的,我是好心想替他分担一点……好吧,我倒他的垃圾篓是想看看能不能在里面找到他昨晚跟泡泡的罪证,现在你们该满意了吧?
总之,请你们为我的英明鼓掌吧。因为我的确找到了罪证。不过不是房东和泡泡的,而是犀利姐的。
那张纸,很常见,是快递单。收件人房东,发件人犀利,内容衣物,时间今天。
我盯着那快递单看了好久,看到纸张差点自燃了起来。
今天犀利姐给房东发快递了,不是什么离婚证啊偷情照啊恐吓信啊,居然是衣服?犀利姐难道给房东发了一箱新衣新裤,让他去美国好穿?(筒子:你当犀利姐是房东亲妈啊!)
这事实在是太诡异了,诡异到身为女版福尔摩斯的我,居然有点理不清头绪。当然,我是不会允许自己带着满脑门子官司就去睡觉的。
我很潜伏地别上防盗门,戴上还有点湿的胶皮手套(刚刚洗过衣服嘛),润物细无声地潜入了房东的卧室。
我必须找到犀利姐今天送来的那些衣物,看看到底是什么牌子的!(筒子:牌子不是重点好不好!)
皇天不负苦心人,我很快就在房东写字台的柜子里,找到了一个快递专用的小纸壳箱。
我把它从柜子里拿出来,看着它的尺寸,我不由皱起了眉头,这犀利姐也太小气了一点吧,人家拱手让给你一个男人,你就回送人家几条内裤啊?
箱子上的透明胶带还在,但是很明显能看出来是被人撕开又重新粘上的,说明收件人已经阅览过了。我一边小心地撕胶带,一边想,我倒要看看,房东的内裤究竟是什么尺寸!
我胆大心细地撕开了箱子上的胶带,打开了这个潘多拉的盒子。
我看着里面的衣物,搞不清楚状况地眨巴了好久眼睛,依然没有摸透这到底是几个意思。
箱子里不是内裤,确切的说,不仅仅是内裤,还有上衣,裤子,鞋子,袜子,帽子。总之,人所能穿戴的,除了bra比基尼和丁字裤之外,一应俱全。
我沉吟了好久,终于忍不住用两只手指拎出了一双鞋子,皱着眉头凑到面前仔细端详起来。
什么?你问我房东的鞋子几码?
你猜呢?42;43;44?
No!不是吓唬你,最多10码。
因为,这分明就是一箱为婴儿准备的衣物!






20100504 22:06:32
A特


我匆匆地把那一箱衣物封好,放回了远处,悄悄地从房东房间里退了出来。
我躺在床上,不禁深深为犀利姐的智慧和胸襟所折服。
送给房东一箱婴儿的衣服,祝他能够在美国借助高科技的力量变弯为直,在那边结婚产子生儿育女安营扎寨落草为寇。实在直不过来,也可以在宽松的体制下找到同好,在那边收养过继一子半女安营扎寨落草为寇。总之,不管怎么样,你丫都不要再回来就对了!
我翻个身,心想,房东看到这别出心裁的临别赠礼,不知道会作何感想呢。他怎么还不回来,难道是已经杀去犀利姐家,强烈要求她把这些衣服都换成迪奥阿玛尼普拉达啥的?
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12点了,我还是睡意全无。我想到不久前与犀利姐的谈话,有些纳闷短短的时间她是怎么从满腔怨恨的炮灰进阶到大爱无疆的圣母的呢?是科技的力量还是圣父姐夫的提携?
我又翻了个身,正好压在了你妈贵姓的身上。
你妈贵姓挣扎着叫道:你怎么知道犀利姐变了?如果她还是原来的她呢?
我把你妈贵姓抽出来抱在怀中,循循善诱道:房东马上就要走了,得此大快人心的消息,犀利姐是不会原地踏步的,所谓从善如流,冤家宜解不宜结,人之将走其仇人也善,就是这个道理。
你妈贵姓继续挣扎道:她为什么就不能是从恶如崩呢?为什么不是冤家越解越纠结呢?为什么不是人之将走其仇人更狠呢?
我刷的一下把你妈贵姓撇出去很远,仿佛手里抱着的是一个什么不吉利的物件。
可是邪恶的念头一旦滋生起来,想要把它压制下去,基本是不可能的,反而愈演愈烈才是王道。
我腾地一下坐了起来,一身鸡皮疙瘩,因为我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一个极度可怕的可能性。
这箱婴儿的衣服,是犀利姐自己要用的。
换句话说,她用这些东西向房东传达了一个消息,那就是,她犀利姐怀孕了!
我拼命在脑中做算术,婚礼是3月21号,今天是4月22号,一个月的时间虽然紧迫但是足够怀孕了。更可怕的情况就是孕期已经超过一个月,因为那就说明他们在3月21号婚礼之前就行了夫妻的事实。
我能想到这些,房东当然也不笨。
我看了下手表,十二点一刻。
我再也呆不住,摸过手机,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房东的手机是关机的。
人生啊,能不能不要总是这么狗血淋头?
电话打给泡泡,倒是很快就接了。
“你房东哥呢?”我上来就问。
“不知道啊,他没跟我在一起。怎么了?”泡泡反问。
“速来我家!”我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实在是坐立难安,怎么想怎么觉得今天这开端不是一出喜剧,而是一出悲剧。
不管合适不合适,电话又拨给了他伯父。
他伯父已经睡了,被我硬生生从梦乡中揪了出来。听到他伯父充满睡意的应答,我已经清楚,房东没有跟他伯父在一起。
“不好意思啊伯父,打扰你休息了。我没事,不小心拨错电话了,真是对不起啊。”我说。
他伯父好脾气地说没关系,并叮嘱我第二天中午跟他们一起去机场为房东送行。
我诺诺的答应下来,心里说的却是,还有不到十二小时飞机就要起飞了,可你侄子到现在还不知道身在何处呢,给tm谁送行啊!






20100504 22:08:28



泡泡火急火燎地冲进门来的时候,我已经穿戴整齐在客厅螺旋式踱步。
我把事情的经过简单的给泡泡说了一下,我已经刻意说的轻描淡写了,但他还是当场就面无人色。
泡泡冲进房东的房间,找到了那个纸箱子,看了东西之后他就彻底变成了一尊盐柱。
“你别慌”我赶紧安抚道,把我最开始的大同世界想法对他说了说。但是说实话,这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的蓝图画的,连我自己都看不下去。
泡泡突然从地上蹦了起来,往大门口冲去。
我一把拉住他:“你去哪找他?!你忘了上次你找了一宿无功而返了?发生这么严重的事情,他要真想躲起来,是不会被我们找到的。”
泡泡反身抓住我的衣袖,惶恐地叠声问:“怎么办啊大咪姐,怎么办啊大咪姐?”
“等!”我面黑心冷地发出了一个音节。
“我等不了!”泡泡夸张地叫道。
“等不了也得等!你想把事情闹大吗?!”我冷冷的说。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泡泡无助的问。
我想了想说:“等到天亮吧。六点他还不回来,我们就行动。”
“怎么行动?”泡泡打破沙锅问到底。
这次我没有回答他,因为我根本也不知道该怎么行动,否则我还能呆在家里做困兽之造型?
我让泡泡进房东的卧室和书房,仔细找找都有什么东西不在了。重点找一下他的手机是不是放在家里没带。
泡泡得令就冲进了房间,进门时还被平坦的地板给绊了一个趔趄。
我暗自祈祷,手机一定不要在家,不管怎样,你也要给大家一个能系上你的希翼。
一个小时之后,泡泡结束了地毯式的搜查,奔出来告诉我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手机不在家里。坏消息是,充电器在家里。
没带充电器,想必没走远。我转而问道,他还带走了什么?
泡泡僵硬地摇摇头,我所知道的东西都在家里。
我皱起了眉头。果然不是远行,那么他到底去了哪了?
不会真的杀去姐夫家了吧?那也太黄太暴力了!
泡泡已经慌到不行,完全没有智商可言,只是不断地问我:“怎么办,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我稳定了一下心神,把泡泡按到沙发上坐好,掏出他的手机来,指示道:“从现在开始,不间断地给他打电话发短信。通了立即告诉我。还有,短信别太长,情真意切一点但是千万别酸别腐别恶心!”
泡泡顺从地点点头,咽了一口吐沫,用颤抖的手开始执行我的命令。
我看了他一眼,心想,若是他房东哥到天亮也不出现,泡泡这娃不会慌张到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了吧!
在让泡泡联系的同时,我也发了唯一的一条短信过去:你是相信犀利还是相信姐夫?!
然而,我的短信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因为泡泡打了整整一宿的电话,对方的状态始终是令人绝望的关机。






20100504 22:10:53



清晨五点半的时候,我跟泡泡说,歇一会儿吧,别打了。他似乎没有听到我的指令,依旧像机器一样绿键红键绿键红键地重复着既定程序。
直到他的手机一点电也没有,自动关机了,他才失魂落魄地停了下来,把失神的目光转向我。
我看着泡泡求助的眼神,想了想,为今之计,恐怕只能冒死联系一下姐夫看看了。否则能不能找到房东暂且不说,几个小时之后宗师和伯父来要人,我难道拿你妈贵姓给他们?
我深呼吸,拨通了那个一直存着却从来没有使用过的号码。
电话通了,过不多久那边就接了起来。
“大咪?”姐夫好听的声音勾魂夺魄地传了过来,听声音居然很清醒,不像是刚从被窝里被提溜出来的。
“你在哪?”我问,心想,难道房东真的跟姐夫在一起,我多虑了?
“我在家。”他说。哦?在家还敢在清晨直呼我的大名,我想多半是因为他跟犀利姐可能分房而睡吧。等一下,他在家?那房东难道真在他家?
“姐夫”我尽量让我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报丧的“房东在你那吗?”
“没有啊。怎么了?”他问,声波不再平稳,立即晃动了起来。
“他……一晚上没回来,手机关机。”我硬着头皮说。
“发生什么事儿了?”听声音姐夫应该是坐了起来。
“你能不能过来一下?我们当面说吧。”我迟疑道,毕竟也不敢肯定犀利姐真的没有睡在姐夫的身边,否则那箱儿童衣物……
“他不是今天飞美国吗?”姐夫问。
“是啊。我就是怕一会儿他爸爸和伯父来要人,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说。
“好,在家等着我,我马上过去!”姐夫说完就果断的挂断了电话。
我回过头来看到泡泡目不转睛的眼神,安抚道:“姐夫一会儿过来,我们好好商议一下。”
看今天这个形势,我这班是没有办法上了,唉,又要请假,全勤奖是泡汤无疑了,只是不知道老板会不会一气之下把我给开了。
一晚上不曾合眼,虽然不觉得多困,但是却相当疲惫。
我强制让泡泡躺在沙发上闭闭眼,自己去厨房熬了点白粥,煮了几个鸡蛋。
我透过厨房的窗户望着外面鱼肚白的天空,心想,这一天还不知道要发生多少事情呢,总得把肚子填饱了才好应对吧。
我的鸡蛋还没有煮好,姐夫就来了。他一脸憔悴,哪哪都是一夜无眠的后遗症。
泡泡一看到姐夫进门,嗷的一声就扑了上去,悲怆地叫道:“姐夫啊,他不见了,怎么办啊,要不我们报警吧!”
我上去把泡泡拉开,拽着姐夫往房东的房间里走。把那个纸盒子和从垃圾桶里扒拉出来的快递单放到他眼前。
姐夫默默地看过了那些东西,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脸色相当复杂。
“你媳妇她什么意思?”我问。
“我现在还不能确定。”姐夫有所保留的说。
“但你总能确定,有些事情你自己到底做过没有。”我很直白的说。
“我跟你说过,绝不做对不起他的事情。”姐夫诚恳而坚定的说。
“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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