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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超级童养媳-第100部分

小说: 超级童养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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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人群的议论声,女孩子回头对着调试琴音的年轻公子吹了个花哨的口哨,琴音激扬飞跃起来。

啊-啊-啊-啊-余烟美景 六月天哎梅雨如酒 柳如烟哎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若是千呀年呀有造化白首同心在眼前若是千呀年呀有造化白首同心在眼前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啊-啊-啊-啊-余烟美景 六月天哎梅雨如酒 柳如烟哎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若是千呀年呀有造化白首同心在眼前若是千呀年呀有造化白首同心在眼前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好!再来一曲!再来一曲!”

面对周围叫好声一片,花闲弃了船桨,飞身上了舱顶,抱了个拳,欲语还休的说了句,“承蒙各位好友不弃,今日有钱的捧个钱场,身上没带钱的就捧个人场喽!”

刷,众人刹那间安静了。

花闲微微一笑,脚步几个轻点,小小的乌篷船舱顶便成了最奢华的舞台,她也随便捡那烂俗的神话舞曲来震慑一下这些小镇居民的老土心理,又有何不可呢!

云淡了,风轻了,雨稀了。红颜美,红颜美,醉了,醉了。

乌篷船忽然随着花闲的轻舞飞旋起来。

“啊!”人群中再也无法抑制那发自肺腑的尖叫!

船顶的女子衣袂飘飘,似一只即将飞升而去的粉色凤凰。

啪啪啪,开始有银子落在船头的脆响声。

“看到这位公子了么?若有谁能将他砸到湖中,并把他救上来,他就属于谁。”

“老大,不带这么玩的!”

“哇!”

“啊!”

“我要回家取银子!”

“……”

“嘻嘻嘻嘻……”

人群更加沸腾,银子满天飞,呼呼直飞向船头哭笑不得的年轻艄公。忽然,乌篷船猛地向一侧冲去,站立舱顶有些得意忘形的少女一个站立不稳,侧身向水中摔去。

“呀!落水的怎么会是我?彦儿,救我呀!”

年轻艄公纵身而上,扑向落水的少女,却是在足尖轻触到水面时与一年龄稍长的男子撞作一处,男子朗笑两声,抱起少女,安然落于船尾。

“闲儿,这般大了,怎的还是如此贪玩?”

“这个不算数的哦!刚才我说的是把彦儿用银子砸到水里。”花闲还未站稳,便开始声明立场。

“古乘风?”

“颜彦小公子,正是在下,别来无恙否?”

“风哥哥!”有些心不在焉的花闲听到颜彦的惊呼才望了一眼这个救了自己的人,“啊!风哥哥,这一年你都去了哪里了?菲儿姐姐都要急死了。”

“呵呵,那闲儿可有着急?”

“有啊,闲儿当然也急,谁让你当初不带着我一块儿走的!”

“呸,笨蛋!”伴着哗啦一声水响,一声愤愤的女声传来,打断了花闲的嬉皮笑脸。

颜彦和花闲同时转身,看到自水中爬出来一个满身湿透的女子,手中一左一右拎了两个男子。

“慕容悦悦?怎么回事?”

“花闲,你还好意思问我?问刚刚佳人得抱的古大公子吧!”慕容悦悦啪嗒两声将二男子扔到床板上,船身一沉,更显得乌篷船的狭小,花闲皱了下眉头,“两位哥哥喜欢玩水,就下去继续玩吧,我的船实在装不下这么多人。”随即,又是哗啦两声,刚刚被慕容悦悦拎上来的倒霉鬼再次落了水。



颜彦与花闲在余烟湖边租住了一个小院,两人并肩往小院走。

身后跟着古乘风和慕容悦悦,几人都是一言不发,只能听到轻轻浅浅的脚步声,还有一路自慕容悦悦身上滴落的水渍啪嗒的落地声。

“二位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吧,我和彦儿劳累了一日,要歇息了。”

“闲儿,我都一整天没吃饭了,你才刚赚了这么多银子,背在身上怪沉的,我帮你解决一部分负担。”

“不必,我们有马,不需要我们自己负担。而且,我已经将银子兑成了银票。”

“古乘风,你为何一路非要黏着花闲,你婆娘儿子等在家中,你不回家照顾妻儿,在花闲身边瞎晃悠,有意思么?”

“慕容悦悦,这是在下的私事,不敢劳驾阁下费心。你还是想想该怎么着才能得到你想得到的,才是正题。”

“吱嘎”一声,木门开了,又“吱嘎”一声,木门关上。门口的二人停止了争吵,互望了一眼,不约而同纵身轻跃,便到了院中。

“闲儿,你为何要将我关在门外?”

“你现在不是在门内了么!”

花闲不再理会古乘风,自行下厨房烧火做饭。

“花闲?这真的是你做的?”直到慕容悦悦心满意足吃饱,她依旧无法相信,刚刚的美食,出自花闲之手。古乘风只低头吃饭,偶尔抬头望着花闲,眼中一片痴迷。



月上柳梢头,空气里一片迷人的芳香静谧。

花闲轻手轻脚起身,在隔壁墙上轻轻敲击了三下。一刻钟后,身着一身利索骑马装的颜彦出现在等在小院门口的花闲面前。

二人默契上马,扬长而去。



天色大亮,二人一路往北,途径一个小镇,小镇上有早集,集上有早点铺。花闲和颜彦下马,点了喜欢的小吃,聊以裹腹。

“掌柜的,给我跟他们一样的。”

“我也是。”

一男一女?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慕容悦悦,风哥哥?嘿嘿,好巧,我们又见面了。”

“花闲,你不用偷偷摸摸的跑路,我是跟定你了。”

“又要拿我去跟九哥邀功么?”

“哼!你!我……反正,我是跟定你了。”

“随便你。我们吃完啦,你们慢用。”

“打包。”

“打包。”



又是四人行。花闲忽觉生命有趣,生活总是这般给人安排一些意想不到又别有一番趣味的桥段,才不至于人生寂寞。

慕容悦悦终于承认了她也离家出走的事实,原因是慕容意为她赐婚。奈何……大家都懂得的。

“这回你怎么不趁着我不在家,去对着九哥死缠烂打?”

“哼!花闲,你休要侮辱我,我慕容悦悦岂是那般乘人之危之小人。既然你有重新选择良人的机会,就意味着九公子还不是你的。我为何不能正大光明,与你一较上下?”

“欢迎之至。”撇下话头,花闲兀自离去。

慕容悦悦在花闲身后怅惘良久,有些人,似乎,与生俱来,骨子里,就有着不可一世。比如花闲。



慕容悦悦果然没有跟顔子君告密花闲的行踪。她和古乘风也果然如他们所言,一同跟定了花闲,不离不弃。



江南的夏似乎格外的漫长,在草长莺飞的季节里,花闲拖着身后甩都甩不掉的长长的大尾巴,游遍了天泽河畔全部她和她愿意劳烦的人所知道的好山好水。

这个夏天过的酣畅淋漓。这是花闲对此行最不厌其烦的评价。

慕容悦悦跟了花闲三个月,一个不小心便沦陷在了花闲的古灵精怪里,再也找不出不喜欢她的理由。

有着慕容悦悦日日在耳边聒噪,花闲也时常感觉到些许麻烦,可是除却偶尔的厌烦,在颜彦和古乘风在江南水乡的小舟上闲情雅致对弈的时候,她也会经常寻了慕容悦悦去江南小镇上的集市,去买她看中的布料和女红,心情再好一点的时候,还会亲自画了草图,为慕容悦悦量身定做她突发灵感设计的新款衣裙。不约而同的,她俩竟然忘记了当年的独孤,曾经独孤是那般别扭的一个人,经过了这好些年,独孤渐行渐远,一个世家贵族小姐的气质开始日益显现。抛却慕容悦悦对顔子君的觊觎,花闲承认,她是一个值得深交的贵族。



在天泽河畔的桂花树叶由厚变薄的时候,花闲终于说了句,成天湿漉漉、黏糊糊的,真够了。颜彦及时出现在她的身后,抻着脖子跟了句,“那老大,咱们再次起程吧!”

于是乎,他们再次踏上旅途,一路往北,停停走走的,耗时两个月,到达了大泽朝大西北的可可希尔大草原。在可可希尔大草原上,结识了一个常年随水草迁徙的少数民族部落首领的小女儿玛雅——一个与花闲差不多大的妙龄少女。草原人的热情深深感染了花闲的心,她欣然接受了玛雅的邀请,跟随他们部族——契契部族,在草原上过起了天为盖,地为芦的原生态契包(就是现代的蒙古包啦!纯属懒懒臆造)生活。

时间,在这里,成为一种彻头彻尾的陪衬。

在这片苍茫的绿色大地上,秋风阵阵,充斥着泛滥而来的绿色波浪。在牛羊低首吃草的悠然晴日里,花闲时常无法抑制内心涌动的蓬勃生气,施展多年前自天神一号处学来的天外飞仙,碧海为衬,晴空为画板,花闲飘逸洒脱的明媚身影就是直一只神奇的画笔,于升腾起跃里描绘着武艺的精美绝伦和她自身的超凡脱俗。玛雅为花闲取了一个本地名字,叫她花雅,含义是草原上的花精。



一日清晨,太阳尚未升起,可可希尔大草原东部的神驰山上凝聚起一团紫气,花闲扯了画布,在那抹微凉的西风中捕捉这神奇的唯美瞬间。

早起来寻花闲的玛雅悄悄来到凝神作画的花闲身后,顺着她的视线,也看到了神驰山顶上那团氤氲的紫色彩云。

“呀!花雅,花雅,这是真的紫云?”

“嗯哼,是啊!”

“花雅,花雅,随我去寻大大和阿波!”(大大为父,波为母。)

“等我做完这幅画,马上就好了啦!”

玛雅见花闲不为所动,自己跑去契包找寻父亲。

玛雅的动静惊动了契契族的许多族人,大家都随她来到了花闲做画的地方。望见神驰山上的紫气,部族首领,玛雅的父亲啪一声匍匐在地,身后族人也都随首领五体投地行了三个叩拜大礼。

“紫气东来贵人现,福气马上就要降临咱们契契族了。”

花闲自然早有关于紫气东来的耳闻,只是对于一些少数民族的仪式知之甚少。在契契族人虔诚膜拜的时候,她也完成了近几年来最有灵感的这幅山水画,画风简约、质朴、大气,在神驰山上朦胧的紫色祥云里又有一股荡涤人心的玄秘气息。她还是被这古朴的民族所打动,她与颜彦一起将这幅画细细裱了,作为一份谢礼送给了部族首领。部族首领感激涕零,将画挂在了首领契包的议事厅的正厅高堂之上。

几日后,草原上来了一名官员,是新命名的府郡契羌府的郡守派来的,官员给契契族首领送达了一封文书,文书上说天子欲派钦差造访可可希尔草原,为朝廷选择进贡牛羊。官员刚走,钦差便到了。花闲听闻慕容意派钦差来到了可可希尔草原,赶紧将消息报告了慕容悦悦,二人躲在他们的小契包里不敢有丝毫异动。玛雅不得其解,不依不饶死缠烂打良久,无果,最后抑制不住好奇回到自家的契包藏在包中的隔断后听天朝来的人说话。

首领以部族最庄重的仪式接待了天子使臣,将使臣迎入首领契包的议事正厅,使臣尚未落座,抬首便看到了高堂之上的山水画。

“下官不才,敢问这幅画出自何贵人之手?”

“呃……”

听到中途,玛雅按耐不住心下激动,便跑去找花闲,说是那个中原的大官声音很好听,一直在谈论花闲的那幅画,关于牛羊的事情只字未提。她心下急躁,便跑来跟花闲通风报信。

花闲几人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几人正叽叽喳喳议论个不停的时候,部族首领派人来请花闲,说是贵客有请。

花闲的小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异常剧烈。她忍不住伸手抚住了胸口,“彦儿,为何我突然很紧张?”

“老大,有什么好紧张的!不就是意叔叔的一个大臣嘛!咱还怕见他?”

“嘿嘿,不怕你们笑话,我真的怕。”

花闲最终还是应邀去了首领契包。她实在无法抗拒玛雅父亲期盼的眼神。在那样一个时代,天朝贡品,对于这样一个不停迁徙,生存完全靠天吃饭的草原部族来说不止是无与伦比的荣耀,更是利益攸关的部族大事。



近了,近了,更近了。花闲一步一步走近首领契包,手心里竟然蓄满了汗。她没有留意契包两侧威严站立的天朝守卫和部族护卫,黑色的瞳孔肃然收缩,黑芒涌动,汇聚成一团浓到化不开的黑雾,透过那两窝黑色漩涡,汩汩流淌出莫名的悸动。契包的大厅高堂前静立着一个身材挺拔的瘦削身影,男子身着赤金色的锦绣蟒袍,腰束金丝琉璃碧波腰带,腰侧只悬了一块通体赤红的玉佩,玉佩中间一簇绿意荧荧流转,忽而幻化成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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