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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这个杀手不杀人-第32部分

小说: 这个杀手不杀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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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沂蒙的历代领主都好逸恶劳,贪享安乐,极其自私奢靡。你求见月余还未得到接见也不足为怪。”清泉对这位领主倒是理解的透彻。“你求见之时是不是没带财帛美女啊?”
闻言,大徒弟倒是沉思起来,“本不该如此,南疆向来与之交好,他本不该如此啊……”
看来我这大徒弟还是太单纯了。连隐公山岭里的猴子都是一群势利鬼,不给对它们胃口的果子就不吃我新研制的药,何况是一个领主呢。
“好了,此事就这么决定了。”飞烁冷酷地说完,就拉起地上的纹面领头人道:“回去告诉浮空,就说南疆可不是他的甲骨竹签,可随他摆弄,妄言天意。不是他的就永远不是他的。”说完踹了纹面领头人一屁股,领头人飞也似的跑了。飞烁捡了石子解了余下纹面人的穴道,奇怪的是,他们没有跟着跑,而都咬舌自尽了。
我大奇,检查了每个纹面人,他们都口吐白沫,气息全无,死得极其干脆利落。“不用看了,南疆皇室的人都身中蚁蛊,只要任务失败就会受万蚁噬心之苦。一般人无法承受这种痛苦,自杀是唯一解脱的方法。”飞烁睨着地上的尸体,声音冷漠得不像话。
蚁蛊,我从未听说过。可能是我还未看到的书里有记载吧。万蚁噬心之苦,我摸了摸自己的心脏,那还真是痛苦。南疆皇室到底为何要研制出这样痛苦的蛊毒呢?像《音蛊》中的五蛊咒音不就是很好的蛊术吗,不会让人痛苦,只会让人在幻觉之中或生或死,但那至少都是他们自己的幻象决定的,不像这种蛊毒,无法选择,只有一死。
“斯修,”飞烁突然道:“不要再往南走了。”
“为何?”我不解道:“我们还有魂的任务未完成呢。”当然还有师傅的遗愿。
“那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道,“这世上根本就没有生死蛊。”
什么?
我惊呆了。接着辩解道:“可若没有生死蛊,为何魂会以此为题,让我们去找?”所以,生死蛊还是存在的吧。
“我不知道。”他只是这样说。“现在的南疆内忧外患,很不安全。而且,”他看了清泉一眼,“叶家的人是无法进入南疆境内的。”
“清泉没关系的。”我道,“他下山之前没人知道他的存在呢。”闻言清泉望了我一眼。
“与有没有人知道他的存在无关。只要他是叶家人,就进不去。因为……”
“是因为代血咒蛊吗?”我抢道。《咒蛊》中提到过这种蛊毒。我之前怎么没想到呢。代血咒蛊一旦种下,即使是千百年后的子嗣也会受到波及,更何况是清泉这个现世之子。
这么说,清泉真的没办法去南疆了啊。我忧虑地望着他。然后坚定地看着飞烁道:“就算清泉不能去南疆,我与楼螭同门也非去不可。是不是,同门?”
想来是大徒弟的伤口都处理好了,同门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收拾了药瓶和绷带,单手拿着,一手持着他的宝剑,站了起来,朝我弯起嘴角,“那还用问。”
这一笑邪气得就像不是他在笑了。我疑惑地看着他,下意识地看了看清泉,想着,这要是清泉这么笑,我一定不会这么奇怪的。
飞烁很生气,他冲过去抓起了楼螭同门的衣领,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最好有把握保她毫发无损,否则……”
“否则我就去将她的头发一根根捡回来。”
呃,真是绝妙的回答。
飞烁再次深深地、不放心地望了我一眼,这才冷哼一声,松开了手。我笑了。“飞烁,你放心吧,同门会保护我的。你若是不放心,就与我们一道去南疆吧。”
“我还有任务。”他道,瞥了同门一眼,“你的承诺我会记得。”又转向大徒弟,“浮空暂时不会再派人来杀你,呆在沂蒙,等候消息。”说完就飞身离开了。
我遥望了一会儿,转身道:“接下来,我们来埋人吧。”
作者有话要说:再晚一些会有第二更 ⊙﹏⊙b汗 那时候估计已经算是第二天更的了


☆、寒冰玉床

埋了墨紫色衣服的自杀纹面人后,我们便搀着大徒弟往息崎城走。大徒弟告诉我,息崎是莫门的出处,因为莫南子莫溪瞳前辈就是在这里出生、成名的。
我道这莫溪瞳前辈虽然是个天下闻名的大圣人,但我所知道的也就他是个铸剑大师而已。哦,还有楼螭同门的殊途就是他铸造的。除此之外,就是莫门的那什么仁智礼医艺术。想起这个,我便问道:“大徒弟,你师姐怎么样了?”
他神色一暗,“姐姐她,至今未醒。”
这我知道啊,中了三生不醒的人,既没有换血又没有生死蛊救治,那是绝不会醒来的。“你还未找到那食雪莲长大的人啊?”
“人海茫茫,要找这样一个人,谈何容易。”清泉随意叹了一声。
没想到大徒弟却摇了摇头,“这个人,我找到了。”
我双眼一亮,“找到了?”还真有种人啊,“那为何还不换血?”这话出口我就拍拍脑袋,“啊啊!对了对了,为师不在你身边嘛。无妨,你且带那人前来见我,为师先验验此人说的是不是真话再行换血不迟。”
大徒弟又是摇头,且一脸落寞道:“人是找到了,但他是绝无可能救我姐姐的。”
“这是为何?”我挠了挠下巴,猜测道:“难道是你没给他送财帛美人?”清泉赞同一笑。大徒弟再次摇头,叹道:“他本性自私残暴,又怎么会去救人。我只愿师兄能早日寻到生死蛊吧。”
啊?那可不成,生死蛊是我们的任务,可不能给你啊。要给你也得等我们交了差才行。想来那面具魂也不像是个要生死蛊续命的,应该会答应的。
“那此人到底是谁啊?”
他不答。
清泉倒是笑了,蔻丹一样瑰丽的薄唇微微一弯,“听闻天御鬼祭,南疆祭祀,皆是纯阳之体,自小以雪莲喂养长大,乃至纯至净之人。如此才可谓是配得上接近天意的人。天御鬼祭神出鬼没,非改朝换代、鬼帝驾崩轻易不会出现,看来你说的这个人是南疆祭祀浮空了。”
大徒弟面色一青,却是默认了清泉的话。
“我看此事也非什么难事嘛。”清泉嘴角的笑容越发深刻,双目微敛道:“浮空中意于你,你便以换血为挟,要他答应与你姐姐换了血再嫁他。如此,换了血的浮空身中三生不醒,既解决了南疆的政变,又救了你姐姐性命,你还能脱离这个喜好男娈的祭祀之手,岂非一举三得?”
我也深觉此计甚妙。
“若是这个祭祀当真如此愚蠢,西乞无鸦还搬什么救兵。”一直闷声不响的同门一针见血。
清泉倒不在意,好像他适才说的本就是随便说说的。
我想着直接说要他换血是目的可疑了些,但若是婉转些呢?其实大徒弟也不必说出嫁人这种话嘛,只要假意服软,然后再来点为师我的夏寐冬眠,那换血一事还不是手到擒来?
越想越觉得此计可行啊。于是我便道出了口。无人反对。此计成立。
临到息崎城时,我正经问道:“大徒弟你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啊?”若是此计实施过程中,你看上了浮空,不忍心下手了,那该如何是好。
大徒弟还未及回答,一只白鸽突然停在了我跟前。
正想着是不是主动送上来让我一解腹中饥饿的,大徒弟弯腰将白鸽抱起,拿走了它脚上的小纸条后便放它走了。原来是只信鸽。我恋恋不舍望着它的背影,随口问道:“什么事啊?”就听大徒弟肃声道:“三师姐找到寒冰玉床了。”
寒冰玉床?那是什么很冷的床吗?
“姐姐一直不醒,而且不进食,不排汗,我十分担心,就联系了三师姐和大师兄。大师兄没回来,三师姐回来了,只说是去找千年寒冰。”
千年的寒冰吗?那是苦寒山岭才有的东西啊。“以寒气减缓你姐姐的血脉运行,这却是个好办法。”我赞许道。“你三师姐颇具慧根,何时我能见她一见?”也好收她当我三徒弟啊。
“三师姐生性孤僻,沉默寡言,她修习艺道,行踪不定,我也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再见到她。从来都是她找我们。这次若不是我听说她在平康出没,通知她也得费一番脑筋。”看上去大徒弟的三师姐很神秘啊。而且沉默寡言,正好与颜舒二徒弟作伴。还有行踪诡秘什么的,不就是我们做杀手的基本守则嘛,魄中的导师可讲了不止一遍两遍。越发觉得这个三师姐和我胃口了呢。
“无邪领以东的苦风,天御王都平康以西的寒国分别属于苦寒山岭的东西岭。听说寒国政见不一,正在闹分家,寒南与沂蒙比邻,为了借势借兵,赠送给沂蒙领主一张千年寒冰雕制而成的玉床。看来你三师姐是跑到离狐的万象宫去了。”还是江湖阅历丰富的楼螭同门懂得多。连人家分家的事都知道。
“寒冰玉床可不是千年寒冰雕制而成的玉床。”清泉却给予了否定。“相传苦寒山岭原本不是一东一西分隔两地的,而是以一块创世者遗落的宝石为心的土地。传言这宝石是神物,有帝王之气,得之能称王。人们为了得到这块宝石,开始挖掘脚下的土地,于是大地裂了开来。以王都与无邪领交界处的无眉湖为界,一东一西,日积月累之下,成了苦寒之地。而那块宝石也就自此消失了。”
“这跟玉床有何关系?”我问。
“据说,那宝石是一块旷世美玉,一丈余大小,极其难得。在大地开裂之时一分为二,藏于苦寒山岭的之中。百余年前,寒国人偶然得到了那块含有美玉的千年寒冰,就将之打造成了一张玉床。躺在上面可为内力武功曾毅不少。”
“总而言之,那是件宝贝嘛。”我总结道。“可那是张床的话,大徒弟的三师姐如何将之运出来呢?”听你的意思是,沂蒙领主心胸狭窄,断不会将这玉床借给大徒弟的三师姐的,那要他容忍大徒弟的姐姐在上面躺上个十天半个月的,也是不大可能的了。
“这世上还真没有我三师姐拿不走的东西。”一直愁眉苦脸的大徒弟闻言倒是展颜笑了,别说,我大徒弟笑起来还真是拨云见日,天挂彩虹,十分好看。那怪那个浮空会中意了。不过,他这话可是犯了我那早死的师傅的忌讳了啊。“没有拿走不的东西”这种话不应该是天下第一偷才能说的吗?难道大徒弟的三师姐是师傅的同行?
“莫门修习六艺者,平地造房,河上架桥乃是寻常之事。他们深通力学,精研算法,竹篮打水,设计运造,无一不能。”楼螭同门对莫门好似很有好感,对莫门的一切看似是无一不知啊。
“正是。”大徒弟爱装酷的脸上也显出骄傲的神色来,“非偷非盗,我三师姐拿东西从来都是正大光明的。”
看他一脸得色,我也跟着笑了起来,“那寒冰玉床算是有着落了?”
他的脸色顿时一肃,“以三师姐的个性,若是玉床到手了,只会直接将床带到姐姐床前,知会我一声的可能都没有。”
“这么说,这信不是你三师姐传给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补上了。。写的时候想到一个笑话 本来还想用进去来着 但还是没用 放在这儿 给大伙乐呵乐呵哈一个刺客被抓了 审问人怎么问他都一字不说 满清十大酷刑都上了 此人还是一字不说 审问人终于服了 将他解下来 让他舒舒服服躺好了 问这奄奄一息的人 临死前还有什么话要留下 那人恶狠狠地盯着审问人 泪流满面道 你丫敢不敢在审问前先解开我嘴上的布条!!!(╰_╯)#   (#‵′)   ( ‵o′)凸反正我笑了 X﹏X


☆、祸害祸害

望着那从拳头大小的通风口吹进来的雪花,我深深地忧虑了。为何这次毒发又被关进了牢房呢?
算起来这已经是我第四次蛊毒发作了,我的头发也越来越白,不知我还有多少时间啊。
仰头望着那光束下的雪花,我想此时大概已是深夜了吧,这自然的光芒本应该淹没在茫茫夜色之中,但在这牢房内却如同这世间最后的一束光,那样明亮,那样充满希望。
唉,早知道我就听楼螭同门的,跟大徒弟去他师姐那儿老实呆着了。若不是我硬要跟着清泉来这迷宫一样的万象宫,我就不会跟清泉走散,也就不会蛊毒发作也没人照顾……嗳?我何时,何时在受伤的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依赖别人了,我可从来都是独自练功,独自包扎伤口,什么都是独自一人的。我饿了,绝不会想着要去找师傅,受伤了也不会想着有人帮我上药,就是快要淹死的那一刻,我也没想到任何人。我一直是独自一人的。我不该习惯依赖别人。
就像冬天习惯穿三件衣服,就是少一件也会觉得刺骨的寒冷。既然依赖了围巾,就得记得围巾被摘下那时脖颈的寒气,比习惯了冷风的脸还要娇贵,还要怕冷。这感觉很不好。
所以我从来不戴围巾,不穿多余的衣服,不带多余的东西。我要习惯独自一人。习惯了就不怕失去了。不失去我就很富有。
但我到底还是还是……
“喂。”
有人,好似是在跟我打招呼。我慢慢转过头去,什么也没看见,我又缓缓转回了头,继续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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