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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这个杀手不杀人-第23部分

小说: 这个杀手不杀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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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七子减二棋是我瞎掰的说。。不过可以尝试玩玩!话说昨天没更新是觉得这章不大有魅力 一定要连着下一章看才稍微好点。。。偶素这么想的。。。


☆、无盐绝色

“哎哎哎!别啊!”那贾大人已是吓得脸色惨白说不出话来了,艳娘见状,忙阻拦道:“两位两位,今日就看在艳娘的薄面上,不不,是看在颜舒姑娘的面子上,别做计较了好不好,好不好?”她巴巴看着楼螭同门和清泉的样子着实好笑,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了。但大概是我不大笑出声来,众人一听我笑了,都一副痴痴呆呆的模样,连那生死关头的贾大人也两眼鳏鳏,口留哈喇了。
“承认你输了,然后离开吧。”我宽宏大量道。
“还不快认输!”楼螭同门道。
“啊!是是!我认输我认输!”贾大人连忙点头哈腰,好似是这个动作做惯了的。楼螭同门“锵”一声收了剑,清泉挠了挠下巴,也缓缓收了手,“既然颜舒姑娘开了口,就暂且然你一条小命吧。记住,下一次可就没这么走运了。”
“是是是。”贾大人口中应着诺,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大门。好歹是个“大人”,在楼螭同门和清泉面前却浑然一个“小人”了。我看得连连摇头。
“既然颜舒姑娘赢了贾大人,那下一个挑战的……”艳娘的眼睛在在场之人身上绕了一圈,最后停在了楼螭同门和清泉身上。
不待艳娘说完,楼螭同门就走上前来,将手中的殊途放在一边,盘腿坐了下来。我很是满意的微微点了点头,朝他做了个“同门放心,我一定输得不着痕迹”的眼色。他也朝我点点头,然后就率先落子了。
清泉没有作声,我偶一瞥,看到他好似退出了人群,往门口去了。不知是要作甚。
与楼螭同门的棋局很是顺利的输掉了。艳娘好似是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一句话也不多说,直接进入第二关——对联。
话说对联我是听过,但对不对得上还是要看运气。不过好在这次的目的是输,我也不必多费脑筋,随意随意好了。
“……以茅厕为题。”
嗯嗯?我闪了个神没听清艳娘前半句话。有些疑惑的看向楼螭同门。他也皱着眉头,很是纳闷的模样。
“茅厕?”
“茅厕还要对联?”
“哈哈!一个是天御第一剑客,一个是还未露脸的绝色美人,以茅厕为题作对联!这下有好戏看了!”
原来是以茅厕为题对对子啊。不是说题目由我来出的嘛,怎么变成老鸨出了?也罢,反正这题目甚得我心,我就勉勉强强先赢了楼螭同门这一局,待下一局再让他吧。
我轻咳两声,众人皆诧异的望向我,艳娘阴阳怪气道:“哟,颜舒姑娘这是想好了?”
我低眉敛目道:“正是。”
她的细眉一挑道:“哦?没想到颜舒姑娘如此才思敏捷。还请说来大家听听吧。”她摊摊手,顿时传来满座的附和之声。
我依旧低眉敛目,闻言正正经经道:“我的上联是,天下英雄豪杰到此俯首称臣。”
无人附和,满座寂静。
我抬眼望了望,对面的楼螭同门也是一脸的错愕的瞪着我,好似我是个三头怪物一般。我莫名其妙道:“怎么?我这对联有什么问题吗?”
“哈哈哈!”四周突然传来大笑声,而且笑声哗然,毫无禁忌。
“这这真是说的太好了!”
“俯首称臣!哈哈哈!”
“美人说的好啊!”
我很是满意大家的认同,艳娘也笑了半晌才直起腰来道:“呵呵,没想到颜舒姑娘能说出这样的上联来,呵呵,真是真是真是才思敏捷啊!”她“真是”了半天还是这么个“才思敏捷”,看来她的“才思”是不那么“敏捷”的了。“这位贵客可有下联?”
楼螭同门想了想,摇摇头。
“看来这位贵客是认输了。那颜舒姑娘可否道出下联让大家开开眼啊?哈哈。”
这有何不可。我依旧正正经经道:“下联是,世间贞洁烈女进来宽衣解带。”
“啊哈哈哈哈!”
“好一个英雄豪杰,好一个贞洁烈女!哈哈哈!”
口哨声、叫好声此起彼伏,摆了摆手,谦虚道:“这没什么。我还有横批没说呢。”
在众人期待的眼神下,我道:“横批:天地正气!”
“好啊!好一个天地正气!”
“对对!那就是天地正气啊!哈哈!”
“颜舒姑娘大才啊!”
“这是千古绝对啊!”
在一众的赞美之声下,我将我那早死的师傅“装模作样”的功夫做得很是到位,完全就是一派高远神秘的大师作风。在一众就我这幅对联滔滔不绝的议论声中,最后一关到了。
“现在是一胜一负,只要这位贵客能在这最后一关赢了颜舒姑娘,大家就有眼福了!颜舒姑娘,这最后作诗的题目,就由你自己定吧。”艳娘很是亲切道。
我来定?噢,好啊。我颔首,明确果断道:“我不会作诗。”顿了顿,我看向楼螭同门,微微一笑道:“你赢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这么轻而易举的就让他抱得美人归了?!”
“靠!老子怎么就没这种艳福!?”
艳娘对我的果断回答又是一阵错愕,但最终,她轻笑着,扬声道:“既然如此,各位贵客也不必等到作诗之后了,颜舒姑娘已经宣布认输,那从今天起,她就是这位贵客,”她转向楼螭同门道:“这位天御第一剑客楼螭公子的人了!现在,就请颜舒姑娘,”她转向我,目光悠悠然,好似在说“来吧,让我看看你到底是何人”一样,“揭开面纱吧!”
咦?要揭开面纱吗?那我不是颜舒的事不就穿帮了?我的计划不就白计划了?那可不成。我站起来,对楼螭同门道:“我是你的了,带我走吧。”
闻言,他的双眼晶晶亮,脸上也是从未有过的光彩照人,“好!”他将殊途握在手中,一手拉起我的手,身子一轻,就带我往门外飞去。
“不准走!”
“我们还没看到颜舒姑娘的脸!不准走!”
“快!拦住他们!”
“拦住他们!”
大堂的人太多,障碍物不少,楼螭同门的轻功又不如我绝顶,加之被人堵住了门口,我们一时无法突出重围。我正想反手带着楼螭同门从三楼楼顶离开,我们落脚的二楼护栏已经被包围了。楼螭同门连忙飞身,一把抓住大堂中央,从楼顶垂下的绸带,一手抱着我悬在空中。
“快!他们在那儿!”
“剪断绸布!”
“别让他们跑了!”
楼上楼下的人忙个不停,我四周张望着寻找着突破口,忽闻“咻——”一声,我只感到颊边一凉,一物擦着脸颊而过,我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那半边脸,脸上的面纱就滑落了下去。些许碎发也被那不知来处的一箭带着散落了下来,挡着我的视线,然后经由鼻梁、嘴唇,滑向颈项。那碎发弄得我有点儿痒,我挠了挠,将之抚向了而后。
“啊……”
不知是谁轻轻叹息了一声,然后就只有“没没没”的结巴声了。我见众人都跟被施了定身之术一样,完全无法动弹了,心道机会来了。忙反手拉住楼螭同门的腰带,略一施力就提着他冲向了三楼的无盐一品,进了门就将房门紧紧关好,“同门带上她,我们快走。”我拉开床上的被褥道。
楼螭同门也不废话,闻言立刻扛起床上还在昏迷的颜舒,跟着我从窗户逃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哦呵呵呵呵!面纱揭开了啊!容我喷点狗血 稍稍玛丽一下苏。。


☆、三次毒发

我们一路向南,目标一致的回到了叶府。径直进了楼螭同门的院子,关上房门,我才算歇了一口气。拿起桌上的茶盅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嘟咕嘟”喝了个精光,小小的打了个“嗝”,我满足的瘫在桌上了。
“起来,去床上睡。会着凉。”楼螭同门将昏迷的颜舒扔在墙边,过来拉我。
我伸手一甩,乏力道:“我累了。就在这儿睡。”
楼螭同门先是“唉”一声,继而警觉的将我拉起来,打量着我的脸色,然后神色一变,搭上了我的脉搏,颜色更加肃然,他摇着我的肩膀吼道:“斯修!你的蛊毒发作了!快运气护体!”
“嗯?”我正要阖眼,闻言还未及反应,我的心脏就开始抽痛,熟悉的疼痛感袭来,我立刻一个旋转,摔倒在地!竟是连楼螭同门抓着我也没用!
蛊毒怎么会又发作了?!
“斯修!”楼螭同门急忙俯身来扶我,奈何我掼在地上的重量太重,他好似是完全无法奈何我了,我蜷着身子满地打滚,没有了内力护体的身子被地面上清晰传来的寒冷冻得冰冷。楼螭同门见此,手上快速结了一个手印,按在我背部。一股热气顿时从背部蔓延开来,我的寒冷感稍稍平复了些,但心脏处的疼痛却丝毫没有减轻!
“嗯……”我咬着牙,紧闭着眼,仅有的一丝意识让我想起这次毒发之前我!有四肢乏力的前兆,这是上一次没有过的。
“斯修!你的头发……斯修!斯修!喂!你给我醒着!该死!”楼螭同门还在大喊大叫什么我已经听不清了,视线模糊中的好似是看到房门开了,两个人走了进来……是两个人呢,还是三个人呢……
四周一片白茫茫的,我游荡着,身子比施展捕风捉影时还要轻盈,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咦?我的脚呢?我使唤了一下自己的双腿,衣摆下只有烟雾一般的白气四散开来。
接着师傅的脸突然出现在我的裙摆上,我吓了一跳,连连后退,师傅就在原地没有动,他看着我,道:“二修,你是不是忘了为师的遗愿了?”
“没有没有。我一直记着的。”我摸了摸贴身的亵衣,想要拿出生蛊来做证明。
“斯修!你这是做什么?”楼螭同门的声音突然传来,我一抬头,就见师傅的脸不知为何变成了楼螭同门的脸了。“你又随便解开自己的衣服了。”
“啊?”我不明所以地望着他,“同门,你怎么在这里?”师傅呢?
他轻笑一声,点了点我的鼻尖道:“你都亲口承认你是我的了,那自然是我在哪里,你就在哪里。”
“这么说,我在你的梦里?”
“你在我的心里。”
楼螭同门的脸突然与清泉的脸重叠起来,他们的声音也重叠起来,变换着的脸时喜时忧,时怒时悲,最后楼螭同门的脸淡了,清泉的脸清晰了起来。他还是笑若朝阳,“修儿,你是不是想我了?”我正要开口,他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点住了我的唇,“不要否定,你不想我,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说罢,脸越凑越近,我瞪大着眼,眨了眨,清泉的脸就变成了飞烁,见我瞪大了眼看他,他黑脸一红道:“闭眼。”我眨眨眼,还是飞烁的脸,“飞烁,你刚才易容了?”
“胡说!”他否定,还要再说,无鸦的声音突然从远处传来,“飞烁我的徒儿!她身上有生死蛊!还不快快将之拿来给为师!”
飞烁转回头,再看我时就似没有感情的人偶一般了。他伸手掐住我的脖子,道:“交出生死蛊,交出生死蛊,交出生死蛊……”
我被掐得呼吸困难,但还是拼尽全力大喊:“我没有生死蛊!”
“斯修,你醒了!”
入耳就是楼螭同门的声音,我恍惚了一下,眨眨眼,确认他是楼螭同门,没有变成清泉或者飞烁才松了一口气,道:“我睡了多久?”
“十天,你昏迷了整整十天。”楼螭同门忧心忡忡道。
“吱呀——”房门被打开了,一股浓浓的汤药味袭来,我顿时精神一振,望过去,那人背光而来,绛紫色的身影却是浓墨重彩,额头一点朱砂衬得他宝相庄严,好似佛陀。正是叶二当家叶柳。
“柳兄。”楼螭同门拱手,偏身让他到我卧榻边,“斯修情况如何?”
叶柳给我把了把脉,闻言将我的手放回被褥里,道:“此蛊非同小可。不知斯修姑娘是何时中的毒?”
楼螭同门与我对视一眼,道:“三个月前。斯修中的到底是何蛊毒?”
叶柳站起身来,我道是他要避开我“借一步说话”了,忙道:“就在这里说。我要听。”
叶柳转头看我,扬了扬手中的药碗道:“叶某不过是给斯修姑娘拿药。”楼螭同门伸手接过,道:“我来吧。”叶柳也不反驳,“为人医者,理当为病人排忧解难。病人的心意很大程度能够左右自己的身体的病症。对于病情,我不会隐瞒病人。虽然与斯修姑娘相处不多,但还是可以看得出,姑娘是个心宽之人。”
“你说吧。我受得住。”我坚定道。
“姑娘所中的乃是南疆皇室的死蛊。天上地下,仅此一蛊。没有解药,也无法可解。”叶柳的声音平平淡淡,好似在陈述最自然不过的事情。我却有点受不住了。
“斯修!你怎么了?”楼螭同门立刻发现了我的异常,握着我的肩膀,担忧道:“你在发抖,是蛊毒又发作了吗?”
“没、没事。”我压抑着声音,轻轻抬手,想要抚下他的手,但一触碰到他的手,我就紧紧地抓住了。身体抖得也更加厉害,连带着声音也抖了起来,我抬起头来,尽量平静道:“我只是有点高兴罢了。”
“斯修姑娘,你的表情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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