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电子书 > 古代宫廷电子书 > 这个杀手不杀人 >

第14部分

这个杀手不杀人-第14部分

小说: 这个杀手不杀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药我迟早会用得上,应该不会有问题。
他接过,毫不怀疑地服下,就转身去砍最近的指树。“斯修,你找找两岸最窄的地方。”
我颔首应下,飞身一跃就跳到了一棵指树的最高处,往下望去,我也大吃一惊:没想到这恶沼这么大,完全就是个黑版的无望旱海,不,比无望旱海还要无望,旱海至少还有指树,但恶沼连根草都没有。一眼望去就是让人绝望的黑色沼泽。要不是天空还有些蓝,我几乎就要以为这是个没有边际的地方。
这样的恶沼,哪里会有最窄的地方啊,我随便望了望,一棵树接一棵树的换着位置,也不知换了多少棵树,走了有多远,我终于看到一处黑色土地可以望到尽头了。于是我连忙兴冲冲地往回跑,却见楼螭同门正跟在我身后,见我回身,便向我点点头道:“这里应该就是去对岸最短的距离了。”说完就拔出佩剑,一跃而下,我只觉眼前青光一闪,身侧的指树便应声而倒,“砰砰”几声,再转眼,地上已经满是指树了。
我跃了下去,看着楼螭同门将佩剑入鞘,运足内劲,将地上的指树一掌运到了对岸。我惊讶地张大了嘴,实在是想不到楼螭同门的内力如此强劲,竟能将如此粗壮的指树一掌送到百丈之外的对岸!想到师傅时时说的“莫惊慌,淡定淡定”,我连忙闭上嘴,在楼螭同门走过来运下一棵指树时,装出一副“做得好”的赞赏表情,完全没有将我的惊讶表现出来。而楼螭同门一眼也没看我,只在走过来时让我避开些,然后就一掌一根地将地上所有的指树送了出去。
每一棵指树被送出去的距离都被控制得极好,第一根运劲最足,直送到了对岸的陆地上,以后类推的减少距离,一直送了二三十根才算作罢。此时,这些墨绿色的指树已经被架做了一座桥。
看来走过这死亡恶沼也不是很难嘛。我笑眯眯地望着这座桥,走到楼螭同门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同门,辛苦了。”
没想到的是,我这一拍,他却像是全然收受不住,身子一软踉跄一步,竟然险些瘫倒在地了。我愕然地看着自己的手,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内力消耗过度。”他道,脸色有些苍白。大寒的冬天竟然冒出汗水来。我虚扶了他一把,磕磕巴巴道:“那那现在该如何?”
“这座桥最多只能维持半个时辰。我们快走。”他说。
我为难的望着他,他这个没有人扶就会被风吹倒的样子,我还是有些忧心的。若是走到一半,他掉进恶沼里该如何是好。我可没力气救他。于是我道:“以你我的脚程,这百丈之桥,无需半个时辰。你先调息吧。”再加上我的辟邪药丸也快失效了,干脆让他好好休息,药丸失效前再服一颗便是。
他满是感动地注视着我,点了点头,便盘腿坐起,调息起来。
我见他闭眼颔首,边再次一跃而上,望着对岸猜测起来:不知对岸是何摸样,是不是过了对岸就算是出了平川呢?
从上方看,旱海和恶沼的交界处尤为明显,一黑一白的,形成了一条泾渭分明的线,这条线前不见边后不见界,像是天与地的交界处一样,被一刀分开了。
我突然觉得这画面十分眼熟,好似是我一直在想但又想不起来的一幅画面。
“喵~”公公突然叫了一声,我低头看他,他却吐着舌头,要翻白眼的模样,我心道:难道药效过去了?手上忙拿出辟邪药丸塞到公公嘴里。我一跃而下,见楼螭同门还在静坐,鼻子、眼角却开始流血了,但现在叫醒他会静脉紊乱,严重的还会引起爆体而亡。我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只知道在他面前踱来踱去了。
“喵~”公公舔了舔我捏着药丸的手指安慰我,我心中一亮:对了!可以那么做!
我快步走到他面前,单膝跪地蹲坐下来,一手捏住他的下颚,一手将药丸含在嘴里,然后俯身贴住他的嘴,舌头一抵,将药丸送进了他的嘴里。但他却不会下咽,我只能伸长了自己的舌头,尽力将药丸抵到他的喉咙。
“咕”一声,我感觉到他的舌头动了动,就将药丸咽了下去。我大喜,就要松开他,他却突然含住了我的唇舌。
我眨了眨眼,挣了一下,没挣开,我不知道他要干嘛,只道是他已经醒来,怕张嘴了就把药丸吐出来了,所以暂时先拿我的舌头当活塞堵着,待他完全咽下去了,就会放开我的。也就不再挣扎了。
他见我不挣,含着我的唇舌动了起来,将我的舌头往上下左右前前后后的推了一遍,似乎在找最合适放我舌头的位置,也怪难为他的,这应该是个力气活,他累得呼吸都急促了起来。抱着我的手也一紧再紧。
我干瞪着眼,转了半天的眼珠子,耐心地等他做完这些事。毕竟他花了大力气搭桥,我不能不保他性命。再说那药丸吃一颗少一颗,可不能让他吐了浪费掉。
我等了半刻,他搅动着舌头还找不好位置,我正感慨着我无处安放的舌头,他似乎也总算是咽下了药丸,终于缓缓放开了我。
我的屏息能力很好,在他堵了我那么久的情况下我完全都不喘。但他却气喘吁吁,还满面通红,像是憋得很是辛苦。我不禁又得意了一把,道:“同门,药咽下了?”
他点点头,轻声“嗯”了。
我满意地颔首道:“那我们快走吧。”
他望了望我,见我面色如常,好似有些羞愧,面色一下子涨红了,却说不出话来。
“你需快行。这座桥撑不了多久。”我道。
他握着拳,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终叹了口气走在前方,道:“跟紧。”
“明白的。”我答。
按照我所想的,果然用不到半个时辰,我们就安然到达了对岸。一下桥,身后的指树就完全陷了下去,两个气泡“啪啪”破了,这一望无际的死亡沼泽就再也没有它们的身影了。我不禁忧虑起来:回来时该怎么办呢?
“小心!”楼螭同门突然大喊,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向后一避,身前一只长满茸毛的巨型触角就狠狠扎进了土中。我踮脚几跃避开老远,再抬首望去,真是忍不住大笑起来了。
“哈哈!巨型蚂蚁!说书先生没有唬我,真的有堪比城楼的蚂蚁啊!哈哈!”
楼螭同门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就拖着我跑,我还是兴奋得不行,连连回头张望着那只比指树还要高大的蚂蚁。我们直跑了两三里地才停下来。
我立刻跃上最高的树枝眺望着来处。然后高兴地冲树下还在喘气的楼螭同门大喊:“还能看得到!啊!那边也有!好多大蚂蚁啊!”
“快下来!”楼螭同门青筋毕现地喊道:“你想死啊!”
我乐呵呵地跳下来,道:“稍安勿躁啊,同门,我自有办法让它们不敢吃你我的。”少说也看了几页《音蛊》了,这点能力还是有的。
他还是不满地瞪着我,“这里被称之为擎天狩场不是开玩笑的,那只是巨型蚂蚁,你再大喊大叫就不是蚂蚁那么简单了。若想平安走过这平川的最后一站,你就给我低调一点。”
“噢。”我老实地应道,“可这里不是有你嘛?”身为称职的开路刀,这点锋利程度还是得有的吧。
他一噎,瞠目望着我,眼神却柔和了起来,我听他嚅嗫了两句什么“若不是内力还未完全恢复”,什么“想不到你如此信任于我”的,见我一直望着他,低声“靠”了,而后大手一甩,眼望前方道:“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能叫多大声就叫多大声!区区几只巨型兵,我楼螭还不放在眼里!”
咦?突然爽快起来了?我眨眨眼,愉悦了应了,“嗯!”而后又道:“但我嗓子疼,不想叫了。”
“……”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今天得份 算不算是个福利呢 有亲密接触啊以后要是看到我某天没更 以后一定会补上的 谢谢亲们来看我的文 鞠躬


☆、雾海丧魂

诚如楼螭同门所言,在我们安静地路程中,再也没有引起那些巨型兵的注意了。传说中高手的墓场,平川中最后的擎天狩场反倒成了最容易走的区域。
四天后,我们走出了平川。楼螭同门说接下来的路会顺利些,我四下打量着,觉得这环境就是个没有巨型兵的擎天狩场。
是夜,我们在一棵大榕树下露营。我已将《音蛊》熟记于心了,就拿出那本书一页页地撕下来扔进火堆里。
楼螭同门则又开始擦拭他的宝剑了。我见他将那黄玉葫芦拿了出来,便要求他给我把玩把玩。他爽快地递给我道:“赏玩可以,但不能给你。”
“了解了解。”我应了,拿在手里东摸西磨的,还是爱不释手。于是双眼眨巴两下,眉峰轻蹙,两眼朝上巴巴地望着他道:“同门,你就给了我吧。”
楼螭同门正在喝水,闻言一口喷了出来,我无辜的望着他,他剧烈地咳嗽,我有些不忍心,但还是坚持道:“求你了。”
他咳嗽得更厉害了。
我不高兴了,将葫芦揣进怀里,打算无论他如何我就是不还了。他咳得脸红脖子粗,没见着我的动作,等他抬眼看我时,我早已将葫芦送进了我前不久才缝制好的兕皮袋子里。
“葫芦呢?”他问我。
“什么葫芦?”我又眨眨眼,眉峰轻蹙,两眼朝上巴巴望着他。
他狠狠闭上眼,大喝道:“你给我闭眼!”
“为何?”
他说不上来,只好闭着眼,粗着嗓子道:“还我葫芦!”
“不还!”我也坚决。然后我想起我那早死的师傅曾说过,若是我这眼神没用了,可以试着给他看看我的身子,或者给他小小的轻薄一下。我记得我曾经给他看到过我的身体,那时没计较,这时却正好拿来当筹码。
于是,我理直气壮道:“我已经给你看过我的身体了,这葫芦就当是补偿。”
他本还是闭着眼,闻言倏地瞪大了眼,脸从脖子红到了头顶嚅嗫着双唇,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我得意洋洋的冲他挑眉,他瞪着我的眼珠子都快撑破了。最终他平复了呼吸,缓和了脸色,好声好气道:“你知道这是我那早死……我已经仙逝的师傅留给我的吧?”
我点点头,那又如何?
“若是我抢走你的吊坠,你有当如何?”
“你不会。”我理所当然道。
他顿时岔了气,又咳了半天才道:“若是你不把葫芦还我,我就会。”他瞪着我的眼,看起来不像说笑。
我有点犹豫了。但还是垂死挣扎道:“大不了我给你轻薄一下,你再把葫芦给我。”
“……”他没话说了。
我忐忑地望着他道:“但不准用我给你的欲|仙|欲|死。”
“……你把我当什么了?!”他怒喝一声,一下站起来就往别处去了。
我也不追,只望着他的背影道:“同门啊。”还能是什么?
他走得更急了。
我失望地拿出葫芦摸了摸,对着公公道:“看来我俩有缘无分了呢。”
公公舔了舔自己的脚爪,洗了洗脸,就开始玩我的头发,我将葫芦放回兕皮袋子,想着还是等他回来还于他吧。眼神一转,我瞥见了自己的头发:瀑布般油亮顺滑,长长的束在一起,一缕落到了身前,翘起在胸前,正被公公乱抓的发尖有点银白。
白发?我疑惑地往火堆凑了凑,确实是白发没错。怎么会生白发了?难道我已经老了?
我撇了撇嘴,很是不齿自己这个想法。暗自觉得明日开始要多吃黑芝麻。
又挑了本《咒蛊》看了一会儿,发现这本书的内容跟《音蛊》中缺损的部分正好吻合,顿时双眼一亮。无怪五蛊咒音要叫五蛊咒音。原来是咒术跟音色相结合的蛊术。看透这一层,我的兴趣大涨,看得越发津津有味。直到更深露重,我才伸了个懒腰,打算睡下。
一阵夜风拂来,膝间的《咒蛊》被吹得风中凌乱,我瞥了一眼,看到扉页上墨迹淋漓的写着“西乞无鸦”四个大字。心道这大概是作者的名字,但“无鸦”二字好似听魂提到过,他好似是飞烁同门的师傅。
同名吗?
我也未作多想,抱着公公上树安睡了起来。
“修儿,你好狠的心啊,这么久都不想我。”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我吓醒了。一睁眼才发现天早已大亮了。而眼前之人一身月白,银铃咬口的发带碰撞出好听的“嗒嗒”声,不是清泉是谁。
“清泉。”我道,“你吓到我了。”
他倚在我身侧的树干上,双手环胸站在那里望着我。见我抱怨,微微一笑道:“我实在是太伤心了,都没顾忌修儿的感受就把你吓醒了。”
我微颦,这话听着不像是很有诚意的道歉,“你为何在此?”
“修儿不呼唤我,我只好自己出现来加深你的印象,免得你把我忘了啊。”他一下跃到我身前,俯身撑住我耳后的枝干,轻声道:“修儿,那日潭边一别,清泉很是想念你呢。说,你有没有想我?”
我瞥了一眼他的袖口,已经没有血迹了,我伸手将他推开,一下跳下了树,道:“我忘记了。”
他诡异的步法再次出现,瞬间就站到了我面前,逼着我后退道:“哦?你忘了什么?说说看啊。”
我皱眉,很是不喜欢这种靠近,于是冷着脸道:“忘记了就是忘记了。”
他迫近一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