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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行乐宫 作者:海·蓝妖 完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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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的训教嬷嬷去驯兽院领药,三日之内养好此穴!” 

“是!”

无情扔下玉茎鞭,头也不回的离去,留下御奴倒在血泊之中……

御奴此次几乎被无情抽死,训教嬷嬷进门之时都大吃一惊,没想到调教师竟会下这样的狠手,难怪拨下来的都是极品养身药。 

好在行乐宫为了应付调教,最不缺的就是养身药,饶是如此,御奴也整整高烧了一日一夜,不断的说着胡话,全是求饶之词,对无情的恐惧已深入脑海。

两天后,宁萌午后前来探望御奴,御奴依旧昏昏沉沉,见到宁萌,竟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宁萌听小三儿说了经过,又掀开被子看了御奴的伤痕,心疼道:“阿奴,哎……你叫我怎么说你,胯下的东西那是恩客主子们享用的东西,贱穴的贱精只是提供性致的玩意儿,不是你能擅自出的,若是控不住,便有那受不尽的罪啊!”

“我知的,可昨日一时情动了……”御奴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无情胯下,总是难以自制,情师父说过,五个月要他成为极品穴进宫,若是成不了,是不是也就只能和宁萌一般,永远留在行乐宫呢,他不想做男妓,但进宫亦是如此沉重,侍奉君上,还是敌国的,情何以堪。

“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见到御奴盯着帐顶发呆,宁萌解下腰间的帕子,给他擦了擦鬓边的汗珠。

“不,我……我只是想着,你今日怎么能过来,不是不能随意走动的吗?”御奴收回心智,重新问道,现在是午后,不是琴棋书画之时吗,男倌不是不许随意走动的吗?

宁萌的侍童来福嗔道:“你当我家相公和你一般无用吗,我家相公如今可是最热的红牌,教习师父对他好着呢!”

“住口,来福!”宁萌忙道,这来福如今是越发没规矩了。

来福没好气的哼哼,就是看不惯御奴这委委屈屈的酸样子,装什么装,不就是只穴,还不如自家相公呢!

“别怪他,他说的没错,是我无用,看看你,再看看我,终究是我不够聪慧,把自己搞成了这副摸样……”御奴说着拿起帕子捂着脸难过起来,自己这般境遇,真真不如宁萌,身为红牌,不仅从未伤感,更能乐观的活下去,在行乐宫除了调教师和训教嬷嬷,无人会瞧不起他,他是那么坚韧,那么努力的让自己活得更好。
 
“休要妄自菲薄,你被以前的事所困,总是走不出那个结,听我的话,忘记前程,这日子的好过与否,只在于你的心境,你觉得难熬,生不如死,为什么不看看我,看看我们这些红牌,虽然调教很累,可只要我们做到了,忍住了,还是可以在黑暗中享受到短暂的阳光,眼下我,不就可以随意走动吗?除了调教师和嬷嬷,谁又能为难与我,老鸨每日对我亦是客客气气,恩客们每日一掷千金,有时还带我出入各种高贵场所,我所穿所戴无一不是绫罗绸缎,阿奴,无论我们在什么地方,都要让自己活下去,活得好不是?”宁萌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字字坚定,完全不像平日温温柔柔的模样,握住御奴的手,仿佛要传递给他无穷的力量。

一席话如醍醐灌顶,御奴点点头,再不哭泣,反握住宁萌的手,激动道:“萌弟,遇上你,是上天对我的恩赐,我向你保证,再不会将自己弄到如斯境地了!”

宁萌笑笑:“那便莫要悲伤,来,笑笑!”

御奴挤了挤脸颊,露出个明媚的微笑,含泪带嗔,靓丽无双!

经过这番话,御奴对宁萌便毫无保留了,说了自己的以往,又说了自己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便要进宫,更说了心中的纠结与内心感到的不安,宁萌用一刻温暖的心将御奴一一开解,二人絮絮叨叨说了好一会儿闺房私语。 

不管是进宫还是成妓,再不会心存纠结,努力让自己活得更好!




第三十二章 洛扬失误 


宽敞的房间,属于红牌的雕花大床,如月光般丝丝柔亮的锦帐内传出阵阵淫靡之声,带着粗喘,伴着压抑至极的媚吟,隐隐可见一上一下两具鲜活纠缠的肢体。 
 
“嗯……啊……哈……公主……好紧……奴快被夹坏了……喔……”洛扬长发零乱,绯红的脸颊上全是滴滴香汗,高高挺起胸脯,属于红牌的丰乳上带着长公主赏赐的乳链,只勾住了那傲然挺立的乳尖,两条绷直的乳链上点缀了十来颗红宝石,末端此刻正牢牢的窝在一个华贵的女人手中。
 
女人浓眉大眼,有着卓然霸气的皇家威仪,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来自血统,来自传承。

她就是秦国皇帝唯一的长姐,身份尊贵的长公主——秦华章!
 
红宝石镶嵌的额链聚在额际,齐腰深的墨色长发飘飘欲仙,玲珑有致的身段此刻正剧烈起伏,跨坐在洛扬粗长的阳物上享受着吞吐玉茎的美妙滋味。

幽穴内夹绞不断,恨不得吸干这胯下的元阳,长期练武的身段有着非比寻常的体力,狠狠坐下的一瞬,便将乳链一提,洛扬便是一声浪喊,乳尖被扯得生疼却抵不住玉茎舒爽的滋味,不得令连挺动腰肢都是奢望,死死控住精关由着长公主足足吞含了一个时辰,这才扣住其纤腰,粗喊了一声,阴精尽泄。
 
高潮之后,长公主粗喘起身,套弄了依然挺立的玉茎,干干净净,并未一丝白浊溢出,洛扬潮红着脸轻喘,长公主躺下道:“沐浴!”

洛扬应了声,缓缓起身,后穴里被公主插入的七号玉势牢牢塞着,忙紧着臀股,爬了下床,招呼来侍童,准备沐浴器皿。
 
片刻,一众粗使仆役悄然进来,准备好又尽然有序的埋首退出,侍童埋首高举着托盘一旁候着,长公主这才起身,洛扬知道公主的喜好,轻声问道:“殿下,今儿是六号还是七号?”

长公主挑眉一看,各种型号的男形,什么材质都有,便笑道:“扬儿,你最得本宫心意了,你说呢?” 

洛扬一愣,旋即一笑,伸手拿过七号男形,片刻,又想了想放下,拿起了八号男形,恭敬的跪下,给长公主戴在胯间。

长公主一把拉过洛扬,坠入浴池! 

抽出洛扬后穴的七号玉势,就着水势将八号男形往菊穴里一推,无奈,八号男形足足八指粗细,撑得洛扬身子微微颤抖,却也是不敢退缩,长公主的脾性最是易怒,当下将臀股松了松,长公主一挺腰,半根没入,洛扬昂首干吟,长公主抱着怀中男子,一手抚摸着他丰腴的双乳,一手扣住纤腰,洛扬无力的攀住长公主,粉唇倾吐:“殿下……啊……殿下……”

“怎么?自己选的物事,自己还受不住?”长公主轻笑,“本就没打算拿这个折腾你,你自己既然选了,到是让我不好推辞不是,扬儿,吃不进去便要挨打哦!” 

洛扬娇嗔,双腿盘住公主的腰身,杏眼一瞪,楚楚动人:“哪里就是奴家自己选啦,昨儿奴挑了六号,您又嫌奴不善解人意,今儿再选,可不得选了八号吗,奴这般,还不是为了殿下,殿下……奴不依嘛……”
 
“哼哼,还学会顶嘴了,莫非是本宫的不是?那好,本宫就勉为其难,帮你一把……”说着狠狠一撞,“啊!啊!”洛扬尖叫,八号男形全数没入,那是洛扬能承受之最粗!而男性另一端的肉苔也尽数没入长公主的幽穴,两人几乎同时轻颤。

训教嬷嬷给红牌们准备的男形都是经过特意安排的,根据男倌后穴的兴奋点和至深点进行量体制作而成,并不会超出一个男倌所能承受的极限,毕竟,伤了男倌也就是伤了财路,但又不能过于怜惜砸了行乐宫的招牌。

洛扬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说不定都在训教嬷嬷或调教师的窥视之下,当然不敢怠慢,哪怕整个臀股已经被完全撑平,也不得不使劲开始对男形进行挤压、揉推,带动男形内的机关,使长公主得到最大的快乐。 

一边享受着如男子一般抽插的征服感,一边享受着肉苔花样百出的荡涤,肉苔时而抖弄时而如花般绽放,时而吸允时而旋转,肉苔的花样由机关产生,而机关的力度和运转速度由男倌肠壁的温度和技巧带动,巧夺天工的器皿设计令行乐宫成为秦国最销魂的所在。
 
征服的过程就是不断榨取男倌身心的过程,一时间,水花飞溅、通红的脸颊不断高亢的呐喊,呻吟中夹杂着痛苦,痛苦中又带着忍耐,又是一个时辰,长公主这才体力殆尽,抱了洛扬上床,自有执事端来托盘,洛扬自然知晓这意味着什么,爬到床尾,执事也不多话,用红蜡将铃口封住,便隐去了。

其实每次接客之前都会用红蜡封了铃口,一来让男倌不受锁精托和锁精针的束缚,可以好好接客,二来铃口被封也省得男倌随意出精,只是今日长公主要求了不封红蜡,这才等到恩客用完后再封,饶是如此,洛扬也是不敢出精的。

才躺了回去,长公主便含住其乳珠,深深吸允起来,洛扬承欢之后本就疲累,且久久不得出精身子已极度敏感,只哼哼唧唧个不停。

一把抓住被子里那粗壮的阳物,长公主缓缓套弄着,“扬儿,几日未曾出精了?” 

“回殿下的话,十日了……哈……啊……” 

“为何不求本宫,你知道本宫一句话,你便可以出精。” 

洛扬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如扇子一样压下,细如蚊蝇般回道:“奴是妓,不得令不敢出精,更不敢央求恩客赏赐出精,这是规矩,奴不敢求的。”

潮红的脸颊,眼中含泪,本如男子英武的五官被多年的调教强行修成了秀气,只沙哑的声音,隆起的喉结以及粗壮的胯下,还能有着男性的体征,长公主一时情动,瀑发垂下,洛扬的世界一片朦胧,紧接着,两片薄唇被深深吻住!

双眼大睁,极少的恩客会吻男妓,即使他们是红牌,可在世人眼中,不过是夜夜换人插的贱穴而已。

红舌探入,洛扬毫无防备的被长公主深深亲吻,二人一时沉醉,许久,长公主才放开那朱红的檀口,轻声道:“扬儿,你总是惹我怜惜的,本宫欲将你赎身,你可愿意?”

洛扬已经二十五了,再好的穴也绝无可能撑过三十岁,若是这些年接客的不足以让大调教师满意,便会下牌子,直到菊花开败,送去驯兽院或贱奴房了此一生。

“奴不敢,不敢想,不敢答,奴……奴……不过是只穴”细如蚊蝇般的回答更令人觉得楚楚可怜,过了一会儿,似乎想了想,洛扬又道:“殿下若是心疼奴家,可否替洛夕哥赎身,奴自当一生感激殿下恩德!”

“你是在怪本宫害了你的好哥哥?”长公主捻眉,似乎不悦,洛扬忙解释着:“非也,奴怎么敢,殿下宠奴插奴是奴的福气,只是……只是……”
 
说着两行热泪不自觉的溢出,分身还被握在长公主手中上下套弄,说不清的感觉溢满心田,长公主捧起洛扬的脸颊,深深凝望:“告诉本宫,你心里,可有本宫?” 

“奴……奴……奴……”洛扬喉头打结,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从和洛夕哥一起进长公主府开始,他的身子便一直是这个女人宠幸得最多,在她身下,面对她的皇者气概,他显得如此渺小,自卑感、失落感、患得患失感,都让洛扬不知道怎么说。

“算了,本宫多思了,总以为你是不同的,却不成想……难怪皇妹总说,好花易得,解语花却难求!”说完一把推开洛扬,起了身,冲门外喊了声:“来人!”

“回府!” 

自有小厮丫鬟进来,洛扬呆呆落泪,望着帐顶不语,直到长公主穿戴整齐这才惊觉糟糕! 

一时伤心,忘了承欢的规矩,果然,训教嬷嬷进来了。

一旁的侍寝执事和侍童汇报了洛扬的过失,训教嬷嬷不动声色,问道:“殿下今日怎的不过夜了吗?”

长公主不语,道是随行的丫鬟瞧着公主脸色,嗤笑道:“过夜做甚,你们行乐宫的贱奴惹了殿下不高兴,你这没眼色的还不自知吗?”
 
执事递了托盘,上面有两张花笺,分别画着春宫图,只是颜色一红一黑,长公主也不多言,心情烦躁,挑了一张黑色的,执事退下,洛扬心颤,黑色便是不满意了,殿下果然……

“是,来行乐宫享乐的恩客,凡不尽兴而归的,都是奴才们的过失,殿下明日可选其他红牌承欢,定会发现可心之人!”

门外的老鸨忙进来送客,和长公主说笑着离开了,房间里逐渐安静了下来,训教嬷嬷望着衣衫不整的洛扬,气得要死,一口气扇了两巴掌! 
 
“啪!啪!”
 
“贱货,你也想像你哥哥一般下牌子吗?不要脸的东西,身为红牌居然如此忘性,我问你,你今日错在哪里!” 

洛扬捂着脸颊,不敢哭,含泪道:“恩客起身,贱奴应口侍幽穴,求恩客赏赐圣泉,且替恩客更衣,侍候左右,奴一时贪睡……” 
 
啪!

训教嬷嬷一鞭抽下:“贱货,你当我不知道吗,你是动了心神,忘了身份!”

“贱货不敢,嬷嬷,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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