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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龙床-第2部分

小说: 龙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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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下人的待遇,也是相较于别的达官贵人家,高的离谱。出门就要小轿辇,入门就有清火茶。夏天发遮阳伞,冬天发小手炉。若是国家大庆,必当自上而下的嘉赏一番。若是国家不庆,也要找个名目分点福利。要不外头的人拼了命的想进来,进来的人死活又不肯出去。
这云王府里里外外就透着三个字,贼有钱。
银子到手,谁还在乎这钱是怎么来的?就算是如传言所说,是国家命脉,那又和这些下人有什么关系呢?
这话是云王自己说的,是对着对面端坐的皇帝哥哥说的。
兄弟俩许久不见,一见面少不了嘘寒问暖。
“云王近来身体如何?”
“回二哥的话,壮如牛,行如风。现在就是立马入上三个洞房,也能不辱使命。”
“云王说笑了,怎么能整日贪恋女色呢?”
“奥,二哥,男色也是可以的。”
……。
“你这月的花费又是所有大臣中最高的,你怎么说?”皇帝手落一子,目不斜视的盯着棋盘,思忖着下一步的位置。
黑白子照面间,云王已经输了一半,嘴上还是那般的轻松自在。“回二哥,说什么?本王就是有钱?他们要是羡慕,赶快死了投个好胎不就行了。整天的惦记那些命脉啊命脉,就算是命脉,我花一花又怎么?难不成还要给那些外姓人留着?”
最后一杀,棋局已剩。
皇帝满意的对着云王一拱手,“承让承让。”
云王大呼上当,一脸的惋惜。“二哥,你这是声东击西啊,我认输还不行吗?”
君臣在点了檀香的小厅里相对一笑,各自端起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
夏日的天黑的晚,吃过晚膳,太阳还在天边恋恋不舍的半走不走,欲留不留。
云王没有坐车,自己沿着宫墙,数着地上的青石砖块往外走。
晚膳吃的有些积食,这么走一走觉得很舒服。
“三哥,三哥你等等。”提着裙摆,身后跑来一个天真的小姑娘。
“我以为是谁呢?这不是浮生郡主吗?怎么?多日不见三哥我,就已经这么迫不及待了?”云王边说边在那小姑娘的脸上捏了一把。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好像是要问出点什么庄重的事情一样。
“是,三哥,我都迫不及待了,你什么时候娶我?”浮生郡主一出此言,云王脚底一软,扶着宫墙忙站直了身子。
这浮生郡主是先皇在世的时候,从某位功垂不朽的将军家里收进宫的。将军家一家全体战死沙场,为了保住这唯一的一朵小花,老皇帝仁慈的将她接进了宫,还封了郡主。
小郡主自打见到云王的第一眼,就立下宏伟大志,誓死要嫁给风流潇洒,七岁就会偷亲小姑娘的云王为妻。
这个念头不仅没有随着两个渐渐懂得男女有别的小娃子长大消弱,还有越演越烈之势。
浮生郡主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思思念念的就要成为他云王的王妃,为此还几番三次的难为了御医几次。上过吊,结果绳子断了。割过手,结果刀子锈了。服过毒,结果拿错药了。最离谱的是投过井,正巧那日井底有人清理杂物,当了郡主的人肉垫子。老皇帝被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娃搞得年纪轻轻就归了天,只对继位的太子说,“随她去吧。”
所以,浮生郡主的斗志就随着那驾鹤西去的祥云越发的膨胀。逼得云王十岁就在宫外自建了府邸,独自过起了小日子。
说来也怪,本来见到浮生郡主就像见了鬼一样的云王,自打搬出了皇宫,性情也来了个翻天覆地的变化。每每见到浮生郡主,不再是避之不及,而是刻意的逢迎。这让芳华正茂的小郡主,依稀看到了自己胜利的曙光。光天化日的就表白这种事,也就成了吃饭喝茶一样平常稀松的习惯。
云王拢了拢她跑的有些乱的发丝,将一小绺别到而后,揉了揉她的额头,“等你再长大一些,三哥就娶你。”
浮生郡主挺了挺胸脯,双手叉腰。“三哥,我长的还不大吗?”
云王笑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拍了拍小郡主的肩膀,“大大大,不过,三哥说的是这里。”
指尖按在浮生郡主的心口处,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那里面的小桃子跳的多么的迅猛,好像要立马奔出来似的。
浮生郡主毕竟只有十六七岁,又是养在深宫的金丝雀,这样深奥的话,没有人和她说过,等她慢慢想明白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小床上准备睡觉了。
唉,又让他跑了,下次,一定让他亲口说娶我。浮生郡主暗暗咬牙发誓。随即一只腿搭在薄被上,四仰八叉的趴在床上呼呼大睡。
和浮生郡主一样的是,此时的云王,也趴在一张大床上准备休息。
身下的大床是今日新送来的,和进贡给皇帝的那一张,一模一样。
给老孟的信函里说,不管那国丈是去鹿鸣国干什么,一并打听清楚。他要是买东西,就照着他的东西一一买回一件来。他要是说话,就把那些开了口的一个一个的问清楚。总之,监视的有多细致,就监视多细致。
没想到,这年过半百的国丈,千里迢迢舟车劳顿的赶去邻国,就是为了买一张床。
侍卫抬着这张雕龙画凤的木床进来的时候,云王正好从一个虚弱的身子里爬起来,身上的衣裳还没有穿好,大半个胸膛露在外面。惊得那四个抬床的手一松,床角毫不客气的砸在了脚面子上,立马肿起一个大包。
“你们给本王抬来一张床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要本王和你们一对四?”手上紧腰带的手一转,作势就要解开。
还好有一个口齿伶俐的俩面跳出来解释,“回禀王爷,这是孟大人派人送来的,说这就是国丈此去的目的。还附书一封,请王爷过目。”
看过信函,云王让人把床摆在了旧床的地方,把旧床连同上面昏睡的小倌,一并抬出了房间。
我当是什么了不得的宝贝,不过是张木床,这皇帝也真是的,好端端的放着国货不用,非得跑到外面去花钱。
正暗自菲薄,床顶的那只金龙,似是睁开了眼睛。
云王犹如被人点了穴道一样,全身都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看着那只金色的盘龙,从床顶一点一点的浮出来,靠近自己。


 、第三节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点击啊,不要怕热啊,统统过来吧。
云王自认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扒拉着手指头数一数,不过是睡了几个新鲜的小倌有点有过分。其余的,真是本分的可以载入史册供后人敬仰。
说到小倌,也不是白睡的,哪一个不是轻车软轿的抬了来,又隆重端正的送回去。除了睡的沉的小倌,还得附加上一沓子的银票,这么想来,云王连一点的亏心事都没有做过。
所以啊,身正不怕影子斜,没做亏心事的云王,盯着那床顶显出的龙形身子,皱了皱眉头,说了句,“公的母的?”
那显身显出一半的盘龙,明显听的懂人话,也懂些基本的礼貌,朝着那躺在床上的云王瞪了瞪眼,“嗞”的一声彻底脱离了床板。
长长的龙须恣肆的在嘴边飘忽,鼻孔不住的呼出大团的白烟,喉咙里也断断续续的蹦出呜呜的喘气声。
云王那少了一根筋的脑子,似乎慢慢的神游回来。
震惊的爬起身,指着在屋子里盘旋在半空的青龙,“你,你是什么?”
盘旋了两圈,屋子里满满的金光,云王闭了闭眼,胸口嗵的一声钻进去一颗硬物。
身上的衣裳还好好的,没有一丝损坏的痕迹,那硬硬的东西已经落到了身体里面,好像和某个部位还来了个激烈的碰撞。
云王抱着肚子在床上打起滚来,“哎吆,疼死本王了。”
屋子里的空气似乎都凝结了,云王忍着疼睁眼看着那还在缓缓游移的盘龙,似乎是顿了一□子。
守卫的下人听到王爷的呼喊,立马破门而入,急慌慌的跪在门口,“王爷有何吩咐?”
那条体型颇大的盘龙,此时就在那几个跪着的下人脑袋上方,稍一抬头都能碰到龙鳞。可是他们谁也没有看到,仿佛那一大条金色动物不存在一样。
云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子,指着那金龙道,“你们,看不到那个妖怪吗?”
下人疑惑的回过头,看向高高的书架上,挂着一个牛头的面具,一副了然的表情,随即取下那有些褪色的面具,恭敬的退了下去。
云王也没有再叫住他们,因为他看到,那条飞着的金龙,似乎比自己更加……恐惧。
从那眼眶子的撑大程度上看,它是想把眼珠子瞪出来吗?
云王扶着床头站起,那金龙好像想到了什么,猛地掉准了头,对着云王冲过来。
府外的街上正敲着更,此时正是二更。按照平时的作息,现在应该找个小倌或者小丫头来给自己暖床休息。
云王定定的站在那,和那皱在一起的一张脸四目相交。
“你,你不是皇帝?”那金龙竟然开了口。
云王吓的又坐回了床上,拉过一床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我当然不是。”
而后,是一声足以媲美狼嚎的哀叫。
紧接着,那金龙周身一层霞光乍起,烟云缭绕间,听到一个哭的甚为伤心的小男孩的声音。
云王揉了揉眼睛,看了看跪在床边哭的一塌糊涂的小男孩,正不客气的扯了自己的被角抹鼻子,有些呆住。
那么大的一条动物,该不会就是这个小娃吧?
“那,那个小公子…”云王很想摸一摸那一头金发的少年,看看那发色是不是用染料染上去的。
哭的正激烈的小公子一抬头,抓住云王的前衣襟,一通的猛摇,“你为什么不是啊?你为什么不是皇帝啊?你这屋子里这么多宝贝,你怎么会不是皇帝啊?”
云王语塞,看一看自己习以为常的摆设,没觉得哪一件能算得上宝贝二字。也就是窗户边上那只水玉的花瓶,还能多看两眼,自己还没看腻。但是说宝贝二字,就有些过了。
云王想要取来自己衣架上的长衫披上,再和这小公子探讨一下何为宝贝的问题。
小腹间的一股疼痛感一波接着一波的袭来,搅得他又倒回了被褥里。
小公子一见这样,也不再哭泣。还很贴心的拍了拍云王的后背,安慰道,“过了今晚就好了,你再忍一忍。”
云王从被褥里抬头,咬着牙问道,“你到底是谁?我这是怎么了?”
小公子支支吾吾的退了退,在碰到了一只矮凳子,打碎了一只瓷杯后,躲在墙角说道。
“我是龙神,你刚才被我施了无子咒,这是在,在……”那小公子别了头,咬着唇瓣暗自思索,要怎么开口。
床上的人吼道,“到底是什么?”
小公子心一横,眼一闭,清晰的说道,“断根!”
比疼痛更难以接受的惊吓,直接吓晕了难得聪明的云王。
小公子踱到床边,瞅了一眼已经昏过去的云王,嗖的变回原形,破窗而逃。
据那晚站岗的侍卫们诉说,云王府那夜格外的蹊跷。先是云王对着一个放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面具愣说是妖怪,再是到了三更,云王竟然没有传唤任何一个小倌,连丫头都没有。最玄乎的,则是突然破开的窗户,什么东西都没有,连个脚印都没留下,何等的诡异。抛开这些不相关的,最为紧要的,自打那夜之后,一向流连花丛的云王,似乎…改邪归正了?
距离那诡异的一夜过去了两天,云王犹如被人蹂躏了千百遍一样,恹恹的靠在床上,望窗叹息。
管家派人送进去的饭菜,凉了又热,热了又凉,终于从稀饭变成了干饭,也没见主子动一筷子。
这样下去,怕是会出大事。
管家不敢怠慢,立马派人进宫回禀了皇帝。
心系云王安慰的皇帝,下了朝,就传旨云王府,约云王去宫里相见。
被一众下人收拾妥当,那木偶一样的云王被人背上了马车。迎着瓢泼大雨,马车吱吱悠悠的朝着皇宫前行。
路两旁的街道,被雨水冲刷的干干净净。马蹄子溅起高高的水花,难得的几个行人远远的躲在屋檐下,看着这发疯一样行驶的马车。
马嘶长鸣,急刹住车的车夫一声怒斥,“哪里来的不想活的?王爷的马车也敢拦!”
车帘外是个委屈的声音,穿过雨帘子,撞进云王的耳朵。
“求王爷饶命。”
没错,就是雨下的再大一点,这风吹的再厉害点,他也能听清这声音。
云王一把扯掉车帘,从车夫身上翻身而下,抓起那跪在大街上的少年的领口,作势就要打上去。
少年红彤彤的眼睛,活像是两颗染了血的琉璃珠子,云王高高抬起的手就那么僵在了半空。
雨还在哗哗的下着,车夫急忙从车里拿过雨伞,给云王撑在头顶。
天有点凉,车夫有些瑟瑟发抖,不过看着自己家主子似乎抖得比自己还要厉害,也就硬撑着陪在那里。
跪着的少年肩膀消瘦,被雨水一淋更是显得娇弱。
云王想到了那个被自己差点玩死过去的小倌,心下有些柔软,拉了那少年的胳膊,朝路边的一条小巷子走去,并回头吩咐,“不许跟过来!”
车夫看着那被拉扯着走的歪歪撞撞的少年,嗤笑一声,“苦肉计?现在的小倌,真是厉害!”
小巷子里的积水不少,两个人脚面都没了进去。
云王把少年重重的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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