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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拿钱砸死我吧!-第19部分

小说: 拿钱砸死我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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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上倒是放着不少响铃成品,但是形状千奇百怪。本来应该是长条状的可爱样子,结果从苏沈二位的手下剩下的,不少是三角形、正方形,还有梯形的。而且最让厨娘“惊艳”的是:几乎每个响铃都有“漏馅”的现象。

  事实上做到后来,沈言和苏青弦都以“不漏馅”为目标奋斗着,事实证明,没有天分的人在短期内是很难用数量来追求质量的。

  最后厨娘还是把那些不合格的成品送上了桌,沈言和苏青弦以消灭罪证的决心把一盘子响铃都消灭了,结果因为油炸的东西太过腻口,吃了很容易感到饱,厨娘当晚准备的很多其他菜色最后都未被赏识。

  吃完饭沈言和苏青弦一同进了书房,他们两方都有些事要处理,对着各自的电脑才十分钟,两人就先后陷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

  再度回到现实,是因为午夜12点的烟花。

  苏青弦站起来把窗帘大开,映着漫天的绚烂烟花的夜空看来如此璀璨。烟花的声音听来十分热闹,他出神地看了一分钟,转头来看向沈言。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出了“新年快乐”,然后相对一笑。

  沈言端了两人原已冷掉的茶杯去倒掉,又新沏了两杯茶,递了一杯给窗前的苏青弦。摘掉眼镜的苏青弦眼底有些疲倦,内眼角处还有因为戴太久眼镜而压出的红痕,看着这样的苏青弦,不知为何心中大暖,冲着苏青弦一笑。

  然后就看到苏青弦冲着自己侧过头来。

  那些烟花的颜色照在苏青弦的脸上,沈言却全看不到,只能看到苏青弦那双明亮的黑眼睛,还有眼底的浅浅温柔。

  理智告诉他此刻的情况很不妥,然后身体却不能动,眼睁睁看着面前一片黑暗,身周只有对方的气息。

  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觉得危险,然后他只能盯着对方的唇轻轻地压到自己的颊边。

  温热的唇有点干干的,然而却似乎能体味到亲吻那一方的心脏的脉动,沈言一时有些恍惚,头皮都有些发麻。

  然后气息移开了,苏青弦的脸又在烟火中亮了起来,冲他浅浅一笑:“新年快乐。”

  沈言过了好几秒,才能回答:“新年快乐。”

  苏青弦的眼又转去看烟火,沈言悄悄地退了一步,他知道自己的脸肯定是全红了。

  大脑一片混乱:话说自己为什么要脸红?

  就当是普通的贴面礼好了吧……

  但是……那种情况,应该是异性之间吧?

  所以……为什么……又吻他?!

  沈言的心境也像那漫天烟花,一时间纷乱斑斓。

 

  45

  那一个大年夜的晚上特别寂静。苏宅的佣人多半是本地人,大年夜都提早回去团聚了,偌大一个苏宅只剩了沈言和苏青弦两个人。

  凌晨一点多,沈言洗完澡躺下时,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的心似乎还停留在烟花灿烂那一刻,还在琢磨着那个吻。

  如果说此前还能用“洋人礼节”这样的说法为苏青弦粉饰太平,那么现在似乎是行不通了。

  沈言瞪着天花板,那上面有阴暗相间的图案,是外面花园里的行道灯的杰作。在一片漆黑之中,天花板上像是伏着一只怪兽,随着风声浮动着,就要一跃而出。

  沈言用力地闭上了眼睛,选择了沉默。

  因为前一天晚上睡得太晚,第二天他们两个起得都有点晚。沈言起床都九点半了,磨磨蹭蹭下楼,看到苏青弦也刚坐到桌前看报纸吃早餐。

  “你倒是比我早啊。”沈言坐到苏青弦的另一头,从他手边抽了两页报纸,又端了碗粥过来,一派云淡风轻。

  苏青弦眼镜片后的视线越过报纸刊头看向男人,沈言一脸的平静,似乎凌晨时分的难眠毫不存在。

  整了整报纸,苏青弦吃完了手上的面包:“等下去花市逛逛吧,我想挑两盆君子兰。”

  “好啊。”

  两人的对答都很平和又普通,但这一刻,苏沈二人都明白自己正前所未有的有些怯懦。

  害怕这一刻的平静会随着对于昨夜的追究而逝去。

  所以,两人都再度不约而同地保持缄默。

  苏青弦和沈言没过几天称为年的日子。从年初二开始,两人就开始又一轮的拜年安排。年初二之后沈言又回到了自己家,苏青弦没有拦。

  到年初四开始,两人已经完全回到了工作状态。对于沈言而言,这就是孤家寡人单身生活的好处之一:过年时分不像旁人那样有众多的亲戚需要走访孝敬。而苏家本身是个血缘关系相对淡薄的家庭,看苏青弦父母大过年都不回家就可见一斑。

  新年的开始总是有一堆的事件要处理,还有许多年尾搁置的事宜。因为忙碌的关系,沈言与苏青弦之间暂时除了公事之外再没有别的。而随着忙碌程度的加深,时光流逝的速度似乎也加快了。

  沈言的压力很大。

  光是组合团队耗用的精力就大大出乎他的预料。虽然沈言并不负责新组建的技术团队高层组建的工作,但是作为早已定下来的两方代表之一,必须为两方的制衡和博弈努力。随此而来的是之前在熟悉技术时没有经历过的勾心斗角。

  或许用勾心斗角来形容还是稍微夸张了一点,因为目前启明星和苏氏到底还是处于甜蜜的蜜月期,虽然私底下两方都有各自的盘算,但是台面上总是和乐融融。

  与工作上的繁忙相对应的,沈言这几天中午和晚上的应酬非常多,各方各面都齐聚一堂,对于沈言的“价值”有了高度评价。特别是启明星一方以总经理方儒成为代表,更是表现得对沈言“青眼有加”。虽然沈言一进入启明星时就已经注定了立场,但两方都不吝于向对方示好。

  才不过几个月,沈言就在天堂和地狱间走了一遭,重新回到这片江湖,多了此前摸爬滚打的经验,应付这种局面也算有了心得。

  商场上的应酬免不了酒和色,沈言于饭桌、KTV等等场合与启明星一脉迅速培养起感情来,不过他始终不惯这些,饭局虽然去,酒却喝得少,如果遇到有叫小姐坐陪的场合,总是坐陪凑个礼数,多半很快就走。即使坐着,神色间也总是淡淡。一来二去,众人都知道他的脾性。

  这倒也不是沈言假道学,乃是因为他幼时父母就是因为这种事情闹翻,给他留下冰冷的童年回忆,直到成|人,他都不喜欢这些。好在启明星作为新兴的科技型企业,风气总算干净。他如果是去跑销售,恐怕是没多大出息的。

  苏青弦也曾与他同座几次,觥筹交错之间也对沈言这一点有所了解。虽然其实并不意味着任何事情,苏青弦还是对于沈言的“洁身自爱”感到高兴。当然其中免不了几分私心。

  偶尔肖远峰也会参与。掌握着上善基金的他是大忙人,又不像苏青弦那样有重要的人“押”在启明星,所以露面的机会反而比大老板苏青弦要少。

 
46

  某一回苏青弦去了外地,肖远峰到了启明星处理些事务,肖、沈、方三人会同启明星的另一个副总聊得兴起,晚上又商量着一起去喝茶。地方是望湖边一处幽静茶舍,那里一向以能看到一弯明月倒印在碧泓湖水之中而闻名。订位置的时间是有些晚了,没订到最好的包厢,不过总算也能看到湖边的绿荫,虽说夜深了看着并不清楚,好歹也算是回事。

  到九点多时启明星的那位副总就推称有事先走了,方儒成喝的茶水最多,因此出恭的次数也为最,一次方儒成缺席时,茶舍的侍应小姐进来倒茶,那手里提着的是个碧青碧青的仿冰裂龙泉窑的小茶壶。沈言见到这茶壶,突然想起了此前的那段谎言,不由得心中后悔。

  这样想着,脸色都有些难看,肖远峰多精乖一个人,立刻就看出了身边人的不对劲,小咳了一下,沈言的视线这才收回来望向他。

  “老方也真是的,估计是肾亏了。”肖远峰微笑,虽然心里有几分好奇,不过自然不会冒冒失失问出来。

  沈言却突然把话题转了向:“苏青弦他好像很喜欢古董啊。”

  肖远峰点了点头,他知道沈言和苏青弦最近的关系很亲近,像沈言这样直呼苏青弦名字的也算少见。私底下他也琢磨过怎么这俩人的关系就这么突飞猛进的,不过自然是啥也没想出来。肖远峰只能猜想估计沈言脑子里有什么让苏青弦感兴趣的金点子,但是观察了很久也没有头绪。

  然而,老大总是对的。果发现老大不对,请参看上一句话。——这乃是苏氏的一道金科玉律。

  沈言必有什么过人之处——肖远峰这样想着,回答了沈言的话:“是啊,他是喜欢的。”

  “那我看他的办公室或者家里也没有多少收藏品啊。除了家居或者办公必备的东西,就没啥摆设。所谓的收藏家不是都有自己的珍品么?”

  “他是喜欢观赏收藏品,事实上老大他对这方面还蛮有研究的。我记得大学刚上时他好奇去学过一些东西,什么陶瓷考据、古钱考据、书画考据的,好像还挺得当时的教授夸奖,说他有慧根。不过老大的本质是个商人,对于这行始终只是个兴趣,很快就荒废了。”

  “啊?”沈言微皱起了眉,“所以他也没做过什么古董投资?我以为他会对这行感兴趣。”

  “他对这行似乎完全没兴趣,也没有收藏癖。不过即使如此,我记得老大对于陶瓷器皿很有研究。”谈到这里时,肖远峰的兴趣上来了,“你该知道H市的古瓷器及研究很有名吧?市博物馆的藏品是全国之最,十多年前我们市附近有发现过一批宋朝官窑汝窑的瓶瓶罐罐,当时的鉴定团成员中间就有老大曾经的古陶瓷导师。那位老先生带了几个弟子给政府帮忙,其中其实就有我们这位苏老大。”

  沈言的脸发青了。肖远峰闭上了嘴,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不过知道自己大概说错了话,这回现实逼得他不得不关心一下沈言的近况:“你没事吧?”

  “没事,茶喝得太多了,有点肚子疼。”沈言有点失魂落魄,“他这么厉害啊……”说话声音都弱了几分。

  “嗯。”肖远峰赶紧喝了几口茶,正努力想自己说错了什么时,方儒成终于从厕所第N次归来:“怎么了你们俩?怎么突然间冷场了啊?”

  “我有点不舒服,我先告辞了,你们二位慢聊。”沈言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不顾肖远峰的欲问又止和方儒成的莫名其妙,起身离去。

 

  47

  即使已经瞥见了早春的影子,夜风的温度还是凉得很。沈言背上有点发寒,但他却知道,并不完全是因为那些寒风。

  所以……关于那个粉青瓷瓶的事情,苏青弦只怕从一开始就知道那是个赝品吧?

  沈言在茶馆门口站了许久,好几辆夜间载客的出租车都上来招徕,见他傻傻站着,又悻悻地开走。直被风吹了好几分钟,等到茶馆门口的侍应生上来询问,沈言才终于省悟过来慢步离开。

  走了一会儿,那夜风吹得沈言的鼻尖发凉,他终于有些冷静了。

  初听得肖远峰那一番话,他第一个反应是:苏青弦知道了么?然后头脑间轰得就像被炸了似的。一时间惶恐、害怕、犹豫、后悔等等情绪涌上心头。正是因此,才仓仓皇皇的逃离了那间小小的封闭的茶室。

  等到在夜风中行走着,再度回想起整件事情,推测前因后果,沈言的心越发得沉到底了。

  按照肖远峰的回忆,即使如今的苏青弦没有巅峰时期那般厉害,但是鉴赏古玩的功力并不像是体能,一段时间不管不顾就再也回不去的。只要鉴赏的见识和心得在,这功夫就丢不下了。

  既然如此,恐怕当时的苏青弦面对着那瓷瓶时,当场就认出是个假A货的可能性高达90%,剩下的10%看走眼的可能性中,还有5%得分给“回家后发现是个赝品”这种可能性。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说呢?

  为什么当初还说那是个真货然后抱走,又爽快地给了钱?

  虽然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沈言已经把那个男人看成是最好的朋友,何况最近又有了新的怀疑。在这样的前提下,他已经完全把苏青弦看成是自己人。因此,一开始的那个欺骗对于沈言而言是重大的心理负担。然后突然间,他发现原来这个开始可能是另一种解释。

  一种让他觉得不舒服的解释。

  如果苏青弦真的认出了那是个假货而依然那么做,那只有一种解释了吧。

  他在怜悯自己。

  然而,天生商人本性的苏青弦一开始对自己的应对并不热络,为什么到后来却抛弃了此前的态度,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呢?

  在想到“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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