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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7部分

明扬天下-第5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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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香君装着不知道他手上的小动作,娇躯婉转,不甘地说道:“陛下分明想好了下联,却来欺负奴奴,哼,奴奴还有一联。。。。。。。。”

“等等!”秦牧打断她道,“还没喝酒呢。”

李香君脸色更红,只得起身,端起芙蓉白玉杯,先将酒含到自己口中,然后上前,将酒渡给他。这是先前秦牧答应陪她们的玩的先决条件,谁出联他对上了,谁就得喂酒。

秦牧搂住她的小蛮腰,然后深深吻住她那温润的樱桃小嘴,一口醇香的美酒入喉之后,顺势搂着她热烈的拥吻,尽情地品尝着她两片樱唇和丁香小舌,直到她娇喘吁吁,几欲窒息,这才放开。

李香君瘫在他怀里,急促地娇喘着,花颜娇艳欲滴,见董小婉三女在含笑看着,她连忙挣扎起来,说道:“陛下,奴奴这还有一联,请陛下赐下联。”

“香儿,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你看你,怎么又直接找朕呢。”

“哼,奴奴就要陛下来对,你要是推托,奴奴就。。。。。。。”

“就怎么样?”

“就。。。。。。。。就不理陛下了。”

“呵,好好好,你们四个一起上,朕接下了。”

“陛下,这可是你说的,我先来。”李香君大喜,主动扑到他怀里,在他脸颊献上一吻,以兹鼓励,这才念道:“玉宇无尘时见疏星度河汉。”

徐若诗一如原先,立即帮着赞道:“好联,香君这上联分别出自。。。。。。。。。”

“等等。”秦牧打断徐若诗,脸色怪异,嘿嘿一笑道,“这个朕知道,香君这上联前四字出自柳咏的《醉蓬莱》:渐亭皋叶下,陇首云飞,素秋新霁。华阙中天,锁葱葱佳气。嫩菊黄深,拒霜红浅,近宝阶香砌。玉宇无尘,金茎有露,碧天如水。

朕突然喜欢上柳咏的词,尤其是这几句:嫩菊黄深,拒霜红浅,金茎有露。写得真好。。。。。。”

“陛下!”

四位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异口同声,娇嗔不已,本来好好的词句,经他这一断章取义,味道全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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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6章诗联(下)

柳咏那描写秋景的佳作,经秦牧断章取义,味道全变了。惹得李香君等四位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异口同声,娇嗔不已,

“咦,你们怎么了,难道朕说错了吗,写得不好吗?”大秦皇帝陛下一脸无辜,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

李香君知道,这越扯下去,他越发没完没了了,于是说道:“陛下,您快对下联。”

“哦。”他仿佛还沉迷在鲜活的词句中,嘴里喃喃道,“玉宇无法,金茎有露,金。。。。。。茎有露,那个,香君你的上联是什么来着了?”

在董小宛三人掩嘴偷笑之中,李香君俏生生地白了某位昏君一眼:“奴奴的上联是:玉宇无尘时见疏星渡河汉。”

接着她补充道:“后七字出自苏东坡的《洞仙歌》:起来携素手,庭户无声,时见疏星渡河汉。”

秦牧呵呵笑道:“这有何难,朕既然放出话,要以一敌四,便不会含糊。”

他说到以一敌四时,目光从四人身上掠过,火光灼灼,让四女身上阵阵发烫,徐若诗赶紧说道:“陛下既有了下联,那快对出来吧。”

这回大秦皇帝陛下真没含糊,立即道:“四位爱妃,你们听好了,朕的下联是:春心如酒暗随流水到天涯。”

秦牧这下联前四字,出自姜夔自度曲《角招》:为春瘦,何堪更绕西湖、尽垂柳。

自看烟外岫,记得与君,湖上携手。君归未久。。。。。。。。伤春似旧,荡一点、春心如酒。

后七字出自秦观的《观海潮》:烟暝酒旗斜,但倚楼极目,时见栖鸦,无奈归心,暗随流水到天涯。

这“春心如洒暗随流水到天涯”。一合起来,刚好与李香君的“玉宇无尘时见疏星渡河汉”形成意境绝妙的上下联。丝毫不见生涩,浑如天成。

不过某位昏君的行为,显然惹起了众美之怒,虽然他对得好,四位美人还是你一句,我一句,说这不对,说那不好,认真地在鸡蛋里挑着骨头。

本着昏君做到底的原则。大秦皇帝陛下不干了,对徐若诗、董小宛、李知茵三人道:“少挑毛病,香君两联朕都对出来了,剩下你们三个,每人出一联,赶紧,朕对上了,咱们好一起回房歇息。”

秦牧说完,端起芙蓉白玉杯自饮起来。目光却在三个美人身上流转,在紫檀嵌白玉诗文宫灯映照之下,三个美人体态无限曼妙动人,春兰秋菊。竞相斗艳,有纤腰玉带系天纱,有水沉为骨玉为肤,有梨一枝春带雨。有千娇万态破朝霞。

这样的倾城绝色,等闲得一个便是无尽艳福,秦牧贪心不足。显然今晚又想醉卧芳丛了。

殿外落雪无声,御花园中一片宁静,清澈的月光洒在积雪的宫殿间,冰清玉洁。

翠薇殿内却是温暖如春,董小宛她们都穿着明丽的宫装,绰约体态,处处让人沉迷。也难怪他贪心了。

三个美人儿面面相觑,相怀心思,但不管她们是什么心思,在这皇宫里,谁又愿惹他不高兴呢。

秦牧放下芙蓉白玉杯,搂着李香君微笑道:“知茵,你先来。”

李知茵悠地盼了他一眼,然后轻吟道:“陛下,臣妾的上联是:芳草接天涯几重山几重水。”

秦牧作沉思状,手上却没闲着,从李香君那小蛮腰游下去,落在她柔软浑圆的翘臀上,一会儿便答道:“那朕的下联就对:坠叶飘香砌一番雨一番风。”

李香君腻在他怀里,享受着他温暖的拥抱,还有那温柔的轻抚,她红着俏脸,一一点出上下联的出处,然后赞道:“知茵妹妹这上联出得好,陛下这下联也对得妙,珠联璧合,嘻嘻。”

董小宛见她“叛变投敌”,竟为秦牧叫起好来,虽然是真的好,但她还是忍不住扑上去,又挠又掐,弄得李香君直往秦牧怀里钻,娇笑不已。

秦牧好不容易成功策反一个,连忙替李香君解围道:“小宛,该你了哦,你若是不出题呢,朕就当你弃权了。”

“陛下,臣妾才不会弃权呢。”

“哈哈哈。。。。。。。”

董小宛平时是个十分清雅的美人,但遇上这种场合,和李香君一番打闹下来,殿中气氛变得热烈异常,她自己也是多了三分媚态。

只见她斜着螓首略一思索,便说道:“陛下听好了,臣妾的上联是:寒雁先还为我南飞传我意。”

这回秦牧如有神助,想也没多想便答道:“朕的下联嘛,就给你对:江梅有约爱他风雪耐他寒。”

董小宛又是惊喜,又是错愕,她真没想到秦牧能对得如此之快,如此之好。她已经认真地盯着李香君,确定不是李香君在帮他,这下也没话说了。

秦牧得意得哈哈大笑,把她也搂过来,亲了一口,在两个美人身上寻寻觅觅一翻,才抬头对徐若诗说道:“若诗,就剩下你一个了,怎么样,你要弃权吗?”

徐若诗面上已经是酡红如醉,她生性比较矜持,奈何眼前这个“昏君”却是喜欢群芳斗艳,喜欢众香环伺。

想起上次被他抱回房,与董小宛几人一起共唱莺歌、同作燕舞的情景,她身上就不禁阵阵酥软,烫热一片,连两边的香腮都已红透,越发是娇艳欲滴,芳香醉人。

大秦皇帝陛下似乎有些等不急了,再次催促道:“若诗,你瞧,这天多冷,你若是放弃呢,这严冬雪夜,孤苦啊那个伶仃,你自个好受嘛。。。。。。。。”

“陛下!”徐若诗忍不住娇嗔打断他,螓首蛾眉,香含秋露华。

“哈哈哈。。。。。。。那朕不好了,朕就再给你一点时间决定。长夜漫漫兮其修远,吾将上下求索。。。。。。。嘶,香君,轻点,朕不说了,不说了。。。。。”

在大秦皇帝陛下忙着在李香君身上讨回利息的时候,徐若诗心潮起伏,矜持归矜,可若是真的自个回去独守空房卧冷枕,她又不愿意,再说了,都到这份上了,还败皇帝的兴致,以后对她可没任何好处。

她低下螓首,轻轻说道:“陛下,臣妾。。。。。。。。。臣妾的上联是:细草和烟尚绿遥山高晚更碧。”

“细草和烟尚绿遥山高晚更碧。好,好好好,朕就对你:黄叶无风自落秋云不雨长阴。”

今晚的秦牧,就象吃了无数益脑口服液,真是神威无敌,一下子便把徐若诗的上联也给对了出来,别说已经“叛变投诚”的李香君了,就连徐诺诗本人,也不得不打心眼里佩服。

他们所摘取的这些诗句,皆有出处,被巧妙的移花接木过来,变成绝妙的对联,等闲人等可做不到。

秦牧今晚以一敌四,出口成章,对答如流,也不知他是不是加上文曲星附体,或是因为荷尔蒙分泌过盛,激活了脑细胞,反正他赢得四位美人心服口服。

都说这皇宫之中,只有功利,只有明争暗斗。能遇上这样一个皇帝,不但年轻俊朗,还不时有花前月下,吟诗斗酒的赏心乐事,对每个入宫的女人来说都是幸事。虽然这“昏君”比较坏。。。。。。。

其实真论起来,在这深宫之中,恐怕也不会有几个皇帝比他更好。

其实就是在民间,妻妾成群的人,大被同眠又岂是新鲜事?

徐若诗还在自我说服着,腰间已经突然一紧,“啊!”她惊呼一声,只感觉身体突然离地,然后落到秦牧怀里。

“哈哈哈,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人生得意须尽欢,美人,还等什么。。。。。。。。”美人入怀,娇香酥软,婀娜曼妙,说不尽的风流体态。大秦皇帝陛下一手抱着一个,向后殿走去。

桌上酒已残,窗外月徘徊,宁静的御花园,风静雪白,城上传来了二更鼓,该是莺歌燕舞、鸾凤和鸣的时候了。。。。。。。。。。。。

第827章再三斟酌

留守南京的三位辅政大臣路振飞、杨廷麟、刘伯全以太子秦业的名义,送来一份贺捷表章。

司马安看了,不禁心惊肉跳。

这份贺捷表章中,暗藏了玄机,对御吏李继卿上表促请太子移宫东宫,设置东宫属官之事,表章上虽然只是一笔带过,司马安却象是于无声处听惊雷;

一向宠辱不惊的他,也不禁神色大变。官署外雪花纷纷扬扬,寒气透衣。司马安却是浑身燥热。

李源后一步到达内阁官署,正一边往手上呵着热气,一边搓手。忽见司马安气色不对,便诧然问道:“司马阁老,不知出了何事?”

司马安一言不发,把表章递给他。

李源赶紧坐下,打开表章细看,他一连看了两遍,逐字逐句,第二轮看完,神色也变得象下雪的天空一样凝重。

“胡闹,简直是胡闹!这个李继卿唯恐天下不乱吗?”

李源喝斥完,急得起身,在官署里团团乱转,“司马阁老,这可如何是好?你说路见白,杨文山他们也真是的,这个时候,不能先把这事压下,等陛下御驾回南京再说吗?”

“也不能怪南京三位辅臣,纸包不住火,尽早上奏未必是坏事。”

李源听了,心里暗哼一声:只怕是有人想尽快撇清关系吧。

只是这件事,若是能安然平息自然是最好。

可若是树欲静风不止,到时可就是狂风骤雨、闪电雷鸣,恐怕谁也撇不清,而且越高大的树,往往会先遭殃啊!

司马安自己何尝不是焦虑不堪,真恨不得把李继卿这个捅马蜂窝的家伙扔到北海去放羊。

李源努力思索了一会儿,有些自我安慰地说道:“好在太子殿下尚且年幼,陛下是千古明君。想必不会过于在意。”

司马安可没有这么盲目乐观,他幽幽地说道:“皇后娘娘贤良淑达,一向不干涉政事。太子殿下年幼,陛下自然是信得过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的,坏就坏在这李继卿平日与国舅关系颇为密切,这其中难保不会让陛下联想到什么。”

他这一说,李源轻抚着胡须的手不禁一抖,赣南之事,虽然过去几年了,但对他们这些老臣来说。可都还记忆犹新。

而且,这不是关键。

关键是现在大秦处处告捷,天子自己也刚刚举行太庙献俘仪式,陈战功于祖宗灵前,扬天威于四海。

常言说得好,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外敌威胁不到大秦了,天子会不会借此机会,行兔死狗烹之事呢?

真若如此。李继卿此举无异于授天子以刀俎。皇后和太子自然没事,倒霉的是他们这些开国功臣。

从天子登基以来,逐渐疏远内阁辅臣的举动来看,一切不无可能啊。

李源越想越惊。真恨不得把李继卿那厮剁了喂狗。

司马安则在想,要不要主动上表辞官隐退,可回头一想,若真在这个时候上表辞官。那可就真是黄泥落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看来还是一动不如一静啊!

司马安与李源一翻思索,都觉得现在还是装聋作哑。先静观其变再说。

咸阳宫翠薇殿里,大秦皇帝陛下这天罕见的睡了个懒觉,他不但撇开了所有政事,连每天早起练习玄机子传受的吐纳心法的习惯这天都没有坚持。

话说玄机子传授的心法还是非常管用的,昨夜一龙四凤翻云覆雨,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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