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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部分

抗战老兵之不死传奇-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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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还是没能击毙中岛今朝吾这个老鬼子?”

蒋委员长道:“俞良桢说;若不是因为桂永清不肯出兵拖住草场支队;74军早就拿下丰县;击毙中岛今朝吾这个老鬼子了。”

“这只是冯圣法的一面之词;俞良桢也没到过丰县;并不知道那里的具体情形;卑职怀疑事情的真相根本不是这样。”何应钦语气一转接着说道;“真相很可能是这个样子;冯圣法在58师轻松夺取单县后出现了严重的误判;在没有搞清日军的确切情报之前就贸然向丰县发起了强攻;为了自己的军事冒险能够成功;他甚至不惜伪造情报来调动友军参战;战斗失利之后;他又谎称58师离胜利已经只有一步之遥;若不是因为草场支队回师丰县;58师就早已经击毙中岛云云;转而将责任推到了友军身上。”

蒋委员长听得目瞪口呆;如果真像何应钦说的这样;那就是另外一种性质了。

何应钦又接着说道:“委座;因为冯圣法的狂妄自大;74军蒙受了巨大的伤亡;现在单县也已经失守;保护砀山侧翼的战术意图已经完全落空;砀山的局面已经非常严峻;这一切的确应该有人出来承担责任;但绝不应该是桂永清

蒋委员长感到有些头晕;但他仍未轻信何应钦;怒声道:“查;这件事情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说罢又扭头对站在旁边的陈诚说道;“辞修;这事就由你负责。”

第40章临阵脱逃

徐十九走进58师师部时;冯圣法正在生闷气。

此时丰县之战结束已经两天;58师主力也很顺利地从丰县撤到了砀山;师部也从刘口乡前移到了砀山车站附近的赵屯;参战的174旅虽然伤亡惨重;但骨于老兵基数犹在;不少轻伤员略做休养后也能很快归队;何况58师在单县缴获颇丰;只要兵团部能够及时补充新兵并稍加整训丨部队很快就能恢复战斗力。

但砀山战场吃紧;时局已经不允许58师退到后方休整了。

不过冯圣法并不是因为这事而生气;让他生气的是俞济时刚刚打过来的一个电话;在电话里俞济时向他通报了一个消息;说桂永清在蒋委员长那告了他一状;说他骄狂自大、贪功冒进进而连累整个砀山战局吃紧;统帅部已经确定要派人来调查此事。

冯圣法一听就火了;他还没找桂永清算帐呢;桂永清就恶人先告状了。

更加让冯圣法内心愤懑的是;蒋委员长居然还真要派人下来调查;这种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的事情;居然还要派人来查;有什么好查的?难道自己真就是什么骄狂自大的人?难道前线的高级将领全都是傻子么?若不是丰县真的守备空虚;这些个军长、集团军司令、兵团总司令会相信他一个师长的话?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见冯圣法绷着脸没有说话;徐十九不由笑了笑;说道:“师座;桂永清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清楚;跟孙元良一样;都是贪生怕死、临阵脱逃的货;跟这样的人生气;犯不着;再说了军委会就真派人下来查;难道还能颠倒黑白不成

“那可说不准啊。”冯圣法叹了口气;说道;“南京保卫战;桂永清跟孙元良一样;都撇下部队独自渡江跑了;可为什么最后孙元良被撤职查办;桂永清却反而由师长升军长?说白了吧;人家中央有人;何应钦跟他是姻亲。”

徐十九道:“何应钦再位高权重也影响不到陈诚吧?这次负责调查的好像是陈诚?”

桂永清道:“这你就不清楚了;何应钦虽然影响不到陈诚;可陈诚跟桂永清的关系也非同一般哪;民国十九年因为副旅长事件桂永清险些被委座枪毙;当时桂永清就是十一师三十一旅旅长;算得上是陈诚麾下头号心腹于将。”

“还真没看出来;这桂永清在中央人脉还真不浅呢?”徐十九还真就不知道这些。

冯圣法鄙夷地道:“要不是因为中央有人;就凭桂永清的资历、能力;当年他也配担任中央军校教导总队长;又凭什么当上27军军长?就凭他会说大话;就凭他在南京比别人跑得快;更善于保命么?”

这下徐十九也有些担心起来;说道:“师座;该不会真出什么事吧?”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得他去。”冯圣法道;“反正我问心无愧。”

老实说;冯圣法对既将到来的调查还是挺担心的;**自从创立那天起;内部的派系斗争就没断过;比较大的派系有何应钦系、陈诚土木系以及胡宗南的第一军系;汤恩伯担任第三十一集团军总司令后;俨然也有了自成一系的气象;桂永清出身于土木系;却又与何应钦结好;可谓是左右逢原;人脉极为深厚;而他冯圣法;除跟俞济时关系较好;上面几乎就没有赏识他的军中大佬;可谓孤家寡人一个;陈诚出于维护桂永清的考虑;非要颠倒黑白把丰县战败的责任推他身上;他也是有口莫辩。

更何况;因为丰县失利;致使砀山失去侧翼保护这也是不争的事实;陈诚如果非要揪住这一点治他冯圣法的罪;他也是无可奈何。

不过没等陈诚派出的调查小组到砀山;砀山的战局就已经急转直下;在74军撤往砀山跟第8军、27军、军抱成一团后;刚回到丰县的日军第16师团主力立刻又掉头南下;再次与日军第13师团对砀山形成南北夹击态势。

面对日军第16师团的猛攻;师的一个旅仅仅坚持了不到半天就给打残了;桂永清一看情形不对;当即将他的军部从砀山一口气撤到了兰封;同时命令46师往后撤;这一举动极大地挫伤了46师官兵的抗战热情;也让师官兵彻底寒了心。

次日再战;师很快就让日军第16师团给打垮了;这次是真让小日本给打垮了;所有人都屁股朝后;向着兰封方向没命跑;师一垮;46师再一退;砀山北面屏障顿失;守在砀山南面的黄杰第8军、李仙洲军的侧后就完全暴露了。

第一兵团总司令薛岳闻讯之后极为震怒;桂永清的临阵脱逃直接就让砀山的局势陷入到了崩坏的境地;一旦第8军、军在日军两大主力师团的围攻下崩溃或者覆灭;一旦砀山失守;豫东重镇商丘立刻就会失去东部屏障。

薛岳虽然恼怒;却也拿桂永清无可奈何;第军虽然名义上隶属第一兵团;可桂永清却根本不买薛岳帐;否则两天前桂永清也不敢临战抗命;致使丰县之战功亏一匮;薛岳又不能真把桂永清抓起来枪毙;所以只能到处找部队去堵漏。

正好李汉魂的军开到豫东前线;薛岳便命军连夜向砀山急进。

但军刚从商丘站下车;全军官兵坐了很长时间的火车;都已经疲惫不堪;而且商丘距离砀山足有一百多里路程;就算急行军也至少需要一天一夜时间才有可能赶到;而砀山的战局却是一刻都耽搁不起了。

于是薛岳又将目光投向了正在曹县附近休整的74军;电令74军立刻东出砀山西北的刘屯;保护第8军、军侧后;同时叮嘱俞济时;哪怕全军战至最后一人;也至少要守住刘屯两天时间;俞济时很爽快地领受了军令。

俞济时其实也没怎么把薛岳放在眼里;但是这会他正在跟桂永清斗气;看到桂永清已经临阵脱光;他便想着在砀山好好表现一下;他要让老头子明白;他俞济时才是真正的党国于城;而不是桂永清那个怂货。

紧接着;薛岳又给黄杰发了一封电报;严令第8军、军死守砀山。

黄杰其实是个能打硬仗的狠角色;参加过黄埔学生军的一、二次东征;素以敢打敢拼而著称;跟大多数黄埔系将领一样;靠战功一路由排长、连长、营长往上升;当上团长后率部参加松口战役;还曾因为身先士卒负过重伤。

宁汉合流之后**继续北伐;山东军阀张宗昌效仿三国名将庞德唱了出抬棺出征;结果却被黄杰打个稀里哗啦;后来黄杰还曾参加长城抗战;在南天门与日军激战八天八夜;以伤亡三千余人的代价毙伤日军五千余人;因为战功卓著;被老蒋授予青天白日勋章。

客观地说;在黄埔系将领当中;黄杰就算不是最出色的;也至少算得上一流。

但是;随着黄杰军中职务的提升;终于也不可避免地参与到了派系倾辄当中;而在派系倾辄当中;要想保住你的地位、职务以及影响力;就必须牢牢掌握住手中的军队;所以;当第8军、军面临腹背受敌的困境时;黄杰也退缩了。

既便薛岳发来了措辞严厉的军令;也同样没能打消黄杰的念头。

不过;黄杰倒也没有做得太过份;至少他没有像桂永清那样一口气跑到兰封;他只是命令部队往后撤了二十里;在赵屯附近重新构筑了防线;所以砀山车站虽然放弃了;但整个砀山防线却仍然是完整的;只不过这样一来;74军的位置就由靠后变得突前了;整个防线的压力一下就由黄杰第8军、李仙洲军转移到了74军身上。

为了更加有效地指挥部队;冯圣法把他的师部从曹庄前移到了马庄;距离刘屯最前线甚至只有不到三公里;小日本75mm口径的野战榴弹炮就能轻易打到这里;这对于别的师长来说是绝对无法想象的;5沛长王耀武都做不到这样

得知黄杰第8军、李仙洲军连夜往后撤了二十里;74军的位置一下就由靠后变成了突前;58师师部现在已经吵翻天了。

“师座;黄杰这么做太过份了;他这是要拿咱们74军当炮灰哪。”

“师座;卑职建议立即给薛总司令直接发报;让薛总司令来处理;第8军还有军必须立即回到原来的防线。”

“上报薛总司令有什么用;薛总司令根本就管不了。”

“薛总司令管不了;那咱们就直接上报战区长官部;程总司令如果还管不了;咱们就直接上报军委会、统帅部

副师长何凌霄、17旅旅长方日英、174旅旅长朱奇还有四个团长义愤填赝;一个赛一个激动;不激动也不行了;第8军、军这么一后退;74军驻守的刘屯立刻就成了整个砀山防线的突出部;肯定会招来小日本的全力猛攻。

更要命的是;聚集在砀山的日军不是一个或者两个支队;而是两个主力师团;还有一个装备有15umm口径重炮的**重炮旅团;面对两个师团五六万日军;74军两万多官兵就浑身是铁又能打几根钉?这仗根本就没法打。

冯圣法皱了皱眉;吼道:“吵什么吵;有什么好吵的?”

待到作战室里声音稍住;冯圣法又道:“第8军、军后退;那是他们的事;我们58师接到的命令却是守住李屯;军座的原话是怎么说的?想必诸位都还没有忘记吧?我可是向军座打了包票的;只要58师还有一个人在;就绝不后退半步”

第41章土拨鼠

黯淡的星空下;舒同文挥汗如雨正挥动铁锹奋力掘土;驴二蛋则用铲子将舒同文挖下的泥土装进沙包;再垒到已经挖掘成形的战壕外沿上;不远处;王一刀在星光下露出了他那身油亮的腱子肉;正挥舞着大木锤将一根根碗口粗的木桩奋力打进土里。

再远处;十九大队各连、各排的官兵们也都在紧张地修建着工事。

舒同文挖得有些疲乏了;便停下来先喘口气;一扭头看到王一刀挥舞木锤的动作极为娴熟;而且击打的落点也很准;心下有些奇;问道:“一刀;你以前当过兵?”

“莫有。”王一刀摇摇头;一边将高高举起的木锤砸下;不过这次落点有些偏了;木锤一下就就从木桩上滑脱下来。

舒同文有些讶然;说道:“看你样子;好像修惯了工事似的。”

王一刀往手心呸了口痰;又搓了搓;然后重新扬起大木棰;一边答道:“额以前在渭河修过河防大堤;在老家也常给人修猪圈;于多了自然就熟练了。”顿了一顿;王一刀又特意补充了一句;“不过额真莫当过兵。”

舒同文并没有刨根问底的意思;岔开话题道:“你老家哪的?”

王一刀有着片刻的沉默;然后低着头回答道:“额老家是三原县的。”

“三原县?我到过那里。”舒同文道;“那真是个好地方;尤其到了秋天麦熟时;整个原野一片金灿灿;风一吹就是一阵阵麦浪;简直太美了。”顿了顿;舒同文又道;“于右任先生就是三原县的;也只有三原那样的沃土才能哺育出于右任先生这样的人物。”

“于右任?”王一刀有些愣愣地问;“不认识;当兵的;还是当官的?”

“于右任先生是一个伟大的教育家;擅长书法;尤擅魏碑和行书”舒同文很快就意识到跟王一刀讲这些简直就是对牛弹琴;当下又道;“关中自古刀客盛行;你大刀耍得这么好;应该也当过刀客吧?”

王一刀这次沉默了;他并没有否认。

舒同文又看了眼王一刀搭在腰间的那个搭裢;就在月光下似乎都能看到隐隐约约有血迹渗出来;这个王一刀竟有收集小指骨的特殊癖好;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缘故?但他显然不会是一个普通的关中刀客;他身上肯定有故事。

歇了片刻;舒同文感觉稍恢复了些体力;正准备继续往下挖时;那边黑瞎子忽然间跑了过来;高喊道:“阿文;大队长找你;赶紧去。”

舒同文答应一声;顺手将手中的铁锹递给了驴二蛋;然后顺着交通壕直奔十九大队指挥部而来;徐十九却没在指挥部的地下掩体内;而是站在战壕外不知道在想些啥;听到脚步声徐十九便回过头来;舒同文便赶紧立正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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