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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宠无下限 作者:耳机与鼠标-第38部分

小说: 宠无下限 作者:耳机与鼠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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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半仰着头,站立不稳,最么嫩。软的地方,就这么被他捏着,她疼得发不出声音,更可怕的是,尽管被这个男人如此粗鲁残。暴的对待,她仍然能感觉到伴随着剧烈疼痛而来的隐约快。感。这个男人,他实在太可怕了,他搓揉的手法非常巧妙,时而残暴无情,时而又温柔多情。
忽强忽弱,让这难言的刺激无形之中增强了数倍。在这苦痛情。欲的交杂下,钟静言再次明白了一个事实:她的身体,不知何时已经彻底的臣服于季少杰,哪怕他稍稍触动一个小手指头,都会在她身上产生蝴蝶效应。
“放开我……我不是你的女人,我说过我喜欢的是哥哥,啊啊……”她两眼有点发晕,哆嗦着,断断续续地说。
当她说出“喜欢哥哥”这个词的时候,他狠狠的捏住了她其中一颗花尖儿的根部,蓝眸恶狠狠地盯着她的表情,犹如用目光在狠狠的撕咬吞噬她。
他捏住那里,持续十秒钟时间后又陡然松开,导致那花尖儿瞬间充。血并开始发肿。他稍稍移眸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那颗被他狠狠蹂躏过的粉尖已经胀大了一倍,颜色变成深胭脂色,与另一颗仍旧红粉粉的小尖儿相比,更加衬托它的楚楚可怜。
他摇摇头,发出轻微的啧啧声,然后,同样的方法,再次施力。而另一边,他竟不予理会,好似那边的存在纯粹是为了衬托这边的窘迫。
钟静言被他宠惯了,即便是最初相处时,她别扭,她不甘,与他对着来的时候,在这件事情上他也不曾这样无情地对她 。可此时,她真的怕了,那粒嫩得像初生莲子一般的小粒儿,真怕他会捏爆。
她一次次抓他的手,一次次被他无情地甩开,忍不住哭泣起来。
可是,就是在这样凌虐般的痛楚中,那粒小莲子,竟比平日更加敏感,比平日更加清晰的感觉到了阵阵酥。痒。
“季少杰,我恨你,呜呜我恨你。”她看着他说。
他听到这个恨字,马上停了下来,眼里闪过嗜血的光。“钟静言,有爱才会有恨,我,但愿你能恨我。”
她正好望着他的眼睛,那里,有什么她看不懂的东西闪闪发光。
这时,震文的声音在洗手间门外响起:“落落,你在里面吗?”
钟静言竦然一惊,不,她绝不能让哥哥看到她狼狈的样子。
那恶魔般的人却笑了,似乎等待的就是这一刻。
他挑了挑眉,示意她说话。
“哥哥,我在呢……”她心惊胆颤,提高了声音说。
“怎么这么久?需要什么吗?”
“不要,哥哥,我……马上就好,你先回去等我。”
“我就在这里等,你别着急……”
刚刚相逢的哥哥就等在几米开外,相隔两扇门,而此时,可恶的男人已经走去坐在马桶上,将她抱在怀里。
内。裤重新褪了下去,脱掉一边,另一边就挂在她的小短靴上。
他双手插。进她的膝弯,将她两条腿儿几乎拉成一百八十度。
“你,放开我!”她真的急了,用了力打他,却像打在铁墙上。
“怎么?哥哥来了,急得尿都不撒了? ”他邪恶地说,“来,叔叔把尿。”
此时,她婴儿一样坐在他胳膊上,可不像给小孩把尿的姿势?
旁边的黑镜里,映出一些模糊的影像,他故意将她大开的□侧了侧,对着镜子,像对着摄像机一样。
她又羞又气,转身更加用力去捶他。
“再大声点,让你哥哥进来看看……”他这样说。钟静言瞬间就不敢大幅度动作了。可恶,这个人太可恶,他从来都有办法制住她。
“放我下去,快放我下去。”她难堪又紧张。“如果你再这样,下次我不会再见你。” 
他哪里肯理她,见与不见,在他心里,并不以为由她说了算。他知道她们没有做,但是,难道玩。弄上面就该被原谅吗?
他一只手臂横穿过去,架起她的双腿,只将她的粉粉的无毛的私。处格外暴露出来。
另一只手伸出,对着黑镜,将她碟翅掰开,神秘的小花口正掩藏得紧紧的。
他随便勾动了一下,那里居然已经水意泛滥的向下流着汁液了。
心里涌上浅浅的满足,她的身体,认识他,对他反应激烈。
他咬上她的耳廓,她恰回望,四目相交,原本是气愤着的,原本是紧张着的,原本准备掠夺的,原本是伤痛的,顷刻间,却奇异地,在彼此的目光之海里,找到了一些不同,思念正在扩大,柔情正在扩大。可是戾气似乎也不肯轻易退场,季少杰的眼里,恼恨与柔情正搏击对决。
片刻,他低头,含住她的菱唇。在她唇齿间说出的话几近叹息,“宝贝,如果可以选择,我也不想让你这么难过。”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凌晨更新。虽然晚了一些,但是亲们,耳机的心是火热火热滴呀!
爱我,就请收了我吧::



55、洗手间激情

“如果可以选择,我也不想让你这么难过。”
钟静言并没有听清他这句模糊不清的话;可是;他的声音和眸光里有一些不同的东西,使钟静言的心蓦然变得柔软;柔软得泛酸;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想要掉出泪来。
他强横地吻她;不像以往那样,将她的软舌拖过去吮。吸;反而是将他的大舌头伸过来;塞了她满满一嘴;凶狠地纠缠;深探至她咽喉里去;仿佛是要自己的这一部分直接送去她心里,捧给她,索要她的体察,安慰,和疼惜。
他异常沉默地吻着,可这个吻,却分明带着一种苦涩的味道。
她喉头反呕,难受极了,被他堵得那么紧,几乎无法呼吸。
微抬起泛着水光的眸子,她惊讶地发现,这个男人,他竟然闭上了眼睛。
是她恍惚了吗?吻她的时候,和她做的时候,甚至最高的那一刻,从来他都是不肯闭上眼睛的。
他总是喜欢眼睁睁地看着她在他身下战栗。
那双眼睛,总像可以掌控一切,高高在上,不可一世,永不示弱,让她生便生,让她死便死,可是,这一刻,闭上眼睛的季少杰却显得如此……软弱。
世界突然出奇的安静,只剩了那一对闭上的眼。
钟静言的心,无法解释地疼,眼泪夺眶而出。
他是在为她身上留有别人的痕迹而难过吗?
咸涩的泪水流入两人的嘴间,季少杰的吻稍稍和缓,钟静言却开始慢慢回应,第一次,主动去含。吸他塞过来的那根粗软的东西,试着用唇片包裹,用舌尖舔。舐。
她的反应令他睁开了眼睛,两人如此近距离地对视,目光胶着。
为什么有的人睁开眼睛,却反而将情绪藏了起来?她看不懂他,刚才的软弱仿似幻觉。
她只能静静地体会他的味道。原来,他是如此的温热,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清甜。
“你哭了?”他稍稍离开她的唇,早已恢复了王者的高傲。
“没,没有。”她否认,可情绪都写在脸上,她还不懂得遮掩。
他吻去她脸上的泪珠,仿佛洞悉了她,“不要哭,傻女孩。”他声线低沉醇厚,犹如叹息,“我该拿你怎么办?什么时候,你才能真正长大,懂得亲和爱的区别……”
胸口被一把看不见的小锤击中。亲和爱……人们每天都在互相说亲爱的,难道亲和爱不是一起的吗?
她的小脑袋还在懵懂着,眼前光线变暗,他的影子无声无息罩下来,再次吻住了她。
渐渐地,在他的眸光里,她重新闭上眼睛,什么也不想,开始模糊地低吟。
她柔。嫩的腿。心,长时间裸。露在空气里,这令她感到不安和躁动,胸腹中有什么感觉渐渐升上来,似空虚又似刺痛。
从他的角度望过去,她细白的脖子仰扭着,晶亮的口水蜿蜒而下,两只翘翘的年轻的嫩圆,似乎已经提前蓄满了汁。水,鼓涨涨的,起伏得厉害,只待他两指一捏,便会有什么喷。射而出。
两条线条优美的小腿包裹在黑色丝袜里,无力地悬挂在他臂弯,他可以想见,在那双小短靴里,她玉米粒般齐刷刷的粉嫩脚趾已经蜷缩起来。
不管什么时候,她的身体都美得惊心动魄,腰肢很细,胸和臀却很大,像某种名贵的瓷器,丰。美,肥白,易碎。
四年了,这身体,他无数次占据,却一次比一次更加迷恋。
他的目光移至墙上的黑镜,那里,女孩光秃秃的私。密,毫无防备地大敞着,此刻,因为动。情,竟像彩碟的翅膀,已经开始蠕动着微微张开了,活了一般。
美极了,美得那么妖异,他这辈子都看不腻。
他兴起了逗弄的欲。。望,伸出修长的两指,左右掰开两片蝶翅,隐藏的小花口可怜地翕动着,他两指撑大,再撑大一些,那花口终于被剥得咧开了,像嗷嗷叫唤的无牙的婴儿,急切地想要将什么吞将下去。
两指快速地撑大又缩回,两片肉。瓣儿不断开合,空气中传来“叭!叭!叭!”带着水意的微响。
钟静言觉得自己下面像打开了风箱,不断有空气涌入体。内,那幽长的甬。道,像座空房子,除了风,一无所有,空虚得恨不能立马有什么能够填入。
她在他肩头磨蹭,无言催促。
此刻,女孩已忘了谁站在门外,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季少杰看着自己一手制造的幻象,手指准确地按去裂缝顶端那颗红艳艳的珠子上,——他实在太了解她的兴奋点在哪里,看,只要揉一揉,那肉。珠子便肿。大了,再弹一弹,那活的彩蝶,翅膀张得更开了,再刮一刮—— “嗯~……”她便挺着小身子叫出声儿了。
她的娇。吟,又与别人的不同,尾音拖得长长的,足有好几秒,像极了猫儿的小尖爪,直挠得人抓心抓肝地痒。
钟震文就站在两道门外,而他与她,关在狭小的厕所里。此情此景,更添情致。
他的指端向下,滑向她早已湿漉漉的蝶腹间,过水行舟,分花拂柳,蘸取了足够的润。滑,就着湿意,以演奏德彪西《大海》第二章《波浪的游戏》的技法,一下一下地点按,却又没有规律,有时点在花口上,有时点在花瓣上,有时又点去了小红珠子上,简直比挠痒挠不到地方还磨人。
那是多么敏。感的地方啊,遍布着神。经未梢,哪里能经得住这样高超的撩。拨?何况,那里已经月余没有访客,钟静言腿也绷直了,小腰一挺一挺的,小嘴半张,口水流得到处都是,尖麻的电流直冲每一个毛孔。
她那蝶翅反复绽放开阖,早已酿出她体内最甜最纯的花蜜,只待幸运的人来品尝。可他火烫的指尖却停了下来。男人在她耳边,低问,“喜欢吗?”
简直要了命了,他却还在废话。
钟静言急不可待地抬起臀,小手直接摸去他裤链处,拉开,子弹内裤扒下去,几乎屏息等待着那满满胀胀的一击,然而却——没有她想要的巨大的烫硬弹蹦出来。
她惊疑的黑眼睛望去他的眼,那里,大团她看不懂的情绪涌动。
“你喜欢,对吗?” 他再次低问。
他的神情,是一贯不可理喻的霸道,可是,那双深不可测的微蓝的眼睛啊,像风雨来临前的天幕,为什么带着不可逆转的痛意……
她猝然僵住了。有几秒钟不能呼吸,明明身体是最兴奋的时刻,却同时涌起莫名其妙的悲伤……
“我的傻女孩,你现在爱的人是我,你什么时候才肯承认?”他的语音低缓,仿似催眠。
“不……”
他太自以为是了!她下意识便否认!
他却及时阻止了她,以指。
他的指极快地进入她体。内,准确找到了粗糙的凸起,施力。
仿佛接到魔术师的响指,她瞬间哑然,相对于身。下的巨物,他的手指是个更为邪恶的存在,它会勾起,变换着角度折磨……
钟静言咬着他的衣领,眼儿也直了,全部的感觉只集中在那两指上。
他骤停,“什么时候,你才能明白,谁是你的亲人,谁是你的爱人?”
她有0。01秒的回神,他却又开始从容不迫地加力,像玩123木头人的游戏,规则他定。她无可选择,只能再度迷失,跌入他制造的幻象中去。
水声唧唧,响得越来越密集,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她猝然绷紧全身,最美的一刻终于来临,如她期待的璀璨。
良久,她在他肩窝内元神归位,他眸光如网,温柔罩着她……
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的反常,小手探下去触碰,那里是硬的,可为什么……
她反手攀赂他结实的肩颈,只拿臀儿娇软地在那处扭了扭,小脸还潮。红着,眼波横流。
“小东西,还没吃饱?你自己来吧,它累了。”
他的表情似笑非笑,当然不会告诉她,从知道她回国的消息,他便赶着将工作安排开,想好好陪陪她,及至昨晚,他在钟家楼下守了整夜,到现在还粒米未进。
最后一次吧!钟静言想,最后疯一次,给他最完整的。以后,不再与他这样纠缠。
怀着复杂的心情,她转过身,半跨在他身上,小手颤颤扶起那根硬物,——不管有过多少次,它的巨大,它的力量,仍然令人吃惊与恐慌。
咬着唇,她轻握上去,它开始像是半睡半醒着的,被她一握,立刻便有了反应,像只苏醒的大鸟,手感奇异极了。她眨着眼睛,微红着脸轻轻撸动,大鸟被吵醒了,愤怒了,青筋浮出。
她一边心惊胆颤,一边将大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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