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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囚龙(四八强制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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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爷你又狠心加自虐了,第二个包子就酱紫被八爷给XXX了,摊手。四哥该后悔把八哥一个人扔外边儿了,一个不留神就出状况。
打人不打脸,圆润滚走……
给大家猜一个谜语缓和气氛:怕再怀孕(下一章公布答案,猜到了的心里暗爽就好)




31

31、修短有数 。。。 
 
 
一碗红花乳香桃仁汤;混着太医院开的活血止痛散;一个不知何种模样的胎儿在折磨了父体整整一个晚上之后终于落下;没有机会睁眼看一看这血色弥漫的黄瓦红墙。

坐困皇城的帝王终于从黏杆处的只纸片语中推断出前因后果;养心殿中很快酝酿了一场狂风暴雨。
老八你好大的胆子!
你竟然、竟然敢擅作主张!
你竟然弑杀亲子!你竟然敢谋害皇嗣!
皇帝想到这里很快停住,这本是他计划之中、谋算之内的事。老八身怀孽胎无颜示人,无论如何都会闭门养病;无心再在朝堂之上兴风作浪。
这是好事。

皇帝这次没有忽略自己异乎寻常的愤怒与心烦意乱,他用了从入夜到天明的时间;终于说服自己这都是因为老八的瞒天过海欺瞒天听給惹的。
老八,你早已身不由己;哪里还容得了你自己做主?
这个孽种怪胎纵使要杀了溺了也是全凭朕一句话,要生下来还是一碗落子汤也是朕说了算;你好大的胆子。

皇帝一腔怒火无人发泄。
惹他怒极攻心的人远在京郊;有心召回宫里一顿狠罚但也不得不有所顾忌,老八本就一副破败身子,听说落胎需用大量伤阴之物,如今更是碰之即碎,还是扔得远远儿的眼不见心不烦。
可恨老八心狠毒辣,平日里假仁假义重情义朝臣磕头托情苦涩就能心软,怎么轮到自己亲生就能下这般狠手?定是他尚未甘心情愿的缘故,只要跟朕有关老八必然收了伪善嘴脸油盐不进。
说起来皇帝也算有自知之明。

刚刚被押解回京革去爵位的胤俄立时成了皇帝发泄怒火的最佳人选。先前恩爱缠绵时许下的承诺被怒火一冲一击化为乌有。
老八想让朕对上隆科多而得以苟延残喘暗度陈仓,朕怎能如你所愿?
你对着朕的龙嗣下手,朕何不捡着你最放不下心的人来回礼?
老十抄家是免不了的了,老九也别想独善其身。
皇帝当下放手豪书,将年前老九在西宁妄自称为‘九王爷’的事情翻来覆去再炒一遍,胸中愤懑皆做笔下千言万语,连昔日圣祖在时私藏毒药之事也论说成不明大义,不知忠孝。兜售小恩小惠,不识大理,不懂人道,牲畜一般卑鄙,得一丝人心而已。伊等卑污,何能成功?
手谕写好,皇帝犹觉不够,当下命人誊抄一份送去圆明园当众念给老八听,另一份由都统楚宗快马加鞭直送西大通,当面训诫允禟。

第二日宣政皇帝在朝堂上再责八王一党,提及他登基伊始,京畿饥荒,允禟撺掇允祉、允祺、几个买米囤积,不许发售,致使米价上涨,一觥米能卖八两,百姓无以为食。老九这样行事,难道不是居心叵测意图激起民变,动摇国本?最后还是朝廷发仓米二十万觥,廉价卖给百姓,并准许变色霉坏的米出城呢,才勉强得过危机。
皇帝讲到心酸处,当廷眼眶发红声音梗塞。明显是被连累迁怒的允祺,与并不算完全无辜的允祉只能跪下认罪自罚,替三个不在皇帝跟前的弟弟顶缸。

当天下午消息传到圆明园临时督办处,刚刚‘膝伤’病愈能忍痛下地办差的廉亲王由奴才扶着跪接了圣谕,素来温煦的笑脸都懒得端了,直接一句‘本王督造事务繁忙,就不奉茶了’将前来传旨的常明打发了。
皇帝意在警告王爷,朕的子嗣不是你能妄动的,哪怕在你肚子里也不成!能令其生死的唯有朕一人而已。
不过廉亲王显然没有体味皇帝的用心,他只从这次朝令夕改中得到一个教训:万不可对老四再存一丝侥幸,与虎谋皮早晚自食其果。

皇帝的态度决定了朝臣的态度,一时间八王一党纷纷被参,原因纷繁杂乱,连昔日九贝子与洋教士交好也被参为国之奸细。
在林林总总的折子里,却有一份是参奏皇九子与年大将军不清不楚的。说的是皇九子尝请托年羹尧带我照看何图,作为交换曾问年大将军“可要什么西洋物件儿”,而年羹尧回说:“我别的东西都不要,我只爱小荷包”。皇九子后来果真送了一匣子小荷包往西宁,而年大将军悉数收下。至此之后二人更是屡有书信往来。
皇帝对此甚为光火,一个是风头正劲备受皇恩的不二宠臣,另一个墙倒众人推势必遗臭万年的刺头,居然在这个时候被放在一起参?
要说这里面没有老八的手笔,那么写折子的人就是个白目蠢材,无论是哪个都不可原谅!
皇帝将写折子的李绂传来反反复复煎了几遍,最后搞清楚消息是从正黄旗内务府里一个佐领漏出来的,只知他是因为庄子被皇九子圈了去敢怒不敢言因此怀恨揭发,却再也追查不下去。
对此皇帝明显不信,追查不出只能证明老八一党势力仍在,犹不死心。

这种无处着力的感觉仿佛又回到了圣祖在时,他明明睁眼看着用心听着,但说不准什么时候从哪里就捅出一把刀子,伤筋动骨损兵折将。
皇帝对此的应对是一句“朕早已知晓”,模糊不提。
不过到底心头仍是存下一根刺。
年羹尧不穷,什么东西搞不到,就算弄不到的朕也都想着法子赐下,什么奇宝珍玩、珍馐美味更是时时而至,何至于为了几个小荷包与朕之敌党一帮私相授受?
再一想,不免又想到年羹尧的原配可是明珠孙女,这厮的确是老八姻亲!难怪那几年与老八不清不楚,顺带连着讨好十四,送礼登门从不落下。

怀疑一旦种下,就是荒野上播下的荆棘种子,只等暴雨洗劫一切之后,便能破土而出,开出血肉浇铸的美丽花朵,触之即死。

在皇帝的授意下,内务府在查抄允俄府上时查获允俄与允禟书信数封,都悉数呈报上去。
皇帝看见上面称呼自己为‘雍正新君’,其中一个帖子上更是写着‘事机已失,悔之无及’这样大逆不道的话,顿时暴怒不已,当即下旨命人将允俄圈禁府中,要看着人走进去,再在窗户门框上钉上木条,前后门窗全要钉死咯,只留送饭的进口!
这是不是太过了些?
临询旁听的张廷玉马齐二人心中滋味难辨,这位帝王昔日也曾口口号称出世之人一心问佛不问政事,如今看来如何?

皇帝气出了大半,终于想到了另外一件事。老九老十能私通书信,那老八那里?
这简直就是想都不用去想的问题。
皇帝大半夜睡不着,在心里织罗罪名但终究只能承认要查抄和硕亲王的府邸,需要比私通弟弟更完美的借口,譬如大逆、譬如通敌。
话说老八怎么这次如此沉得住气,不回京求朕骂朕讽刺朕,只是暗地煽动臣工递折子攀扯年羹尧?
想想老八一击对着隆科多行离间之事,看朕宽和大度犹不死心,又想看朕与亮工君臣心生嫌隙——朕又不是暴君残暴多疑,岂能如你所愿?

适逢岭南荔枝进贡,皇帝更是令驿站六日内从京师送到西安,以保证色味不变,鲜美如初。端得是一副唐皇为搏贵妃一笑不惜千里累死驿马的架势,只是这里将贵妃换作贵妃他哥。
私信公文中更是每回都要情真意切地提及年贵妃及福惠近况,就差暗示令妹已是朕后宫第一人,令侄不日将是朕之第一子也。

等这一切做了一遍,再次做了一件令朝堂震动的事。
皇帝谕上,著革去苏努贝勒爵,同其在京诸子于十日内往右卫居住,并口谕上:“若不安静自守,仍事钻营,差人往来京师,定将苏努明正国法”。

明面儿上这是因为苏努当殿上折子为允俄求情,称昔日圣祖尝言“十阿哥是一忠厚老实之人,并无能力”,因此许以高位却未曾重用,训斥夺爵抄家已是重罚,圈禁闭锁委实太过。但谁又不知道苏努是铁杆八王一党,当年议立太子时高调支持八阿哥为储,仗着身后诸瑛一脉势力谁的帐也不买,对着新帝更是阳奉阴违,廉亲王为良太妃做祭倒是不顾皇帝忌讳遣了儿子上门送礼送金箔。

无论理由如何,苏努一大把年纪本是颐养天年的年纪,却被逼凄惨离京。是人都看得出这是要给宗室一个警告,但凡有附逆八王一党者,苏努就是下场,一朝离京决无返还一日,且祸及子孙。再要替允俄一干人等说话的,都掂量清楚再开口。
众人将同情的目光投向裕亲王,谁叫您与八王爷交好来着?

事情却还没完,紧紧隔了六日,皇帝再次谕责廉亲王及其亲信,谕称:七十、马尔齐哈、常明等皆夤缘妄乱之人,为廉亲王之党,命将七十革职,连同妻子发往三姓地方。
谕责的因由大家已经不再关心,横竖都是些模棱两可的事实。
只是大家也察觉出这一次皇帝责罚的力度之大,波及范围之广,登基以来尚属首次,似是下了狠心要大办八爷党了。
只是万岁罚了一圈儿的人,却独独漏过了党魁,连传召王爷回京对质都省了,是个什么道理?

皇帝却不满意,因为老八还是没有丝毫反应,事不关己一心办差。
如此试探都能忍下,还敢说不是另有图谋?
皇帝在养心殿里转了三个晚上,终于发现自己走了弯路。
他只想着拔光老八的爪子牙齿,激他现身,却忘了走捷径——老八身为总理王大臣,兼领理藩院,怎能一连数月耗在工部修陵修园子?先前说他‘诸凡事务,有意毁废,奏事并不亲到,敬且草率付之他人’还真是一点儿也没说错!

于是好不容易躲了近三个月清静的廉亲王被皇帝一纸急诏,召回京城,再度直面惨淡人生。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太忙了太忙了,jj不给力经常不让我回帖,我真不是故意的。八哥的反应在意料之中吧,四姐的反应也踩着历史的脚步,我真的尽力了,这个也算虐了一点点四姐的心了吧?对吧对吧。
上期谜底公布:标准答案是‘痛不欲生’,那谁攻太子猜到‘后生可畏’的我扑倒拜服。




32

32、兄弟阋墙 。。。 
 
 
皇帝在养心殿宣见廉亲王;闲杂人等皆退了干净。
三个月不见;皇帝借着天时地利(臣下见皇帝不能随意抬头)的优势仔细端详八弟:黑了;瘦了;气色倒好。
胤禩的形状完全出乎皇帝意料。

在他看来,后宫女子不管是皇后还是齐氏年氏还是懋嫔宋氏她们,失了龙胎皇子皇女皆是一副哀毁伤身、幽怨孱弱的姿态;不是说失子伤身伤心可致人一病不起吗?!
也是,老八不是女人手刃亲子也可毫不眨眼;笑里藏刀面慈心狠说的不就是他么。

“你过来。”皇帝像廉亲王招手,虚起眼看他:“天晚了朕瞧不大清楚;你来替朕念念折子。”
胤禩犹豫再三,还是无法反抗皇帝口谕;再度心生人在宫檐下的悲凉。不过老四说他眼睛瞧不清楚?这是借口还是真有其事?胤禩心里暗自诅咒皇帝;说谎让你白日也成瞎子,做不了皇帝皆大欢喜。
以上都是臆想,现实里,他还是用低顺沉缓的语调将折子上的内容诵读出来,给一旁惬意饮茶的皇帝听。
折子毫无新意,是苏努称罪谢恩的折子,兼之常明、马尔齐哈二人的请罪折。干涩含混的字眼由廉亲王口里读出来亦是别有一番风味。

皇帝心情舒畅,想着还有长长的一夜要打发消磨,于是问老八读后感想,问他亲口替手下魍魉说出悔恨当日附逆种种的言辞来是何感想。

胤禩深知这只是头台小菜,亦提不起兴趣耗费心力编织漂亮话,随口拽了几句酸文歌颂皇帝慧眼识人,心头盘算着这天到底何时才能放亮。或者下一场豪雨解了京畿旱情也好,也许老四一个高兴,就领着群臣谢天,今晚就算混过去了。

皇帝心情好,再度询问:“此数人连同族人亲眷皆因八弟获罪,你自称‘贤王’、‘善人’,可觉愧对诸人?”
胤禩不答反问:“皇上昔日自称‘出世之人’、‘富贵闲人’,不知如今想来可觉是个笑话?”

“放肆!”皇帝暴怒喝道,他给足了老八面子,可老八简直不知所谓胡乱攀咬,当年闲散阿哥与称孤道寡能相提并论吗?要不是你领着一党二心臣给朕使绊子下矮桩,朕何必下死手对付你们?

胤禩低头扣下折子,从容跪倒,等候发落。他不怕皇帝发怒,只怕皇帝跟他绕圈子讲条件,再行羞辱之事。

上次拿老十做筏子让他喝鹿血逼他舍身取悦结果又如何?虽然时过境迁,但那一晚腹中阵阵钝痛,满铺淋漓腥红,是对他面对贪狼却心存侥幸的嘲讽。

每回‘罚跪’之后离宫回府,在浴桶里搓去一层皮泡到水凉又能如何,脏了就是脏了,从里到外。一开始他还能暗自安慰老四一厢情愿,自己不过受了胁迫,与被畜生咬上一口毫无区别。但后来老四手段尽出,每回非要挑起他男人的本能,逼他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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