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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网王]温柔地杀死鹤-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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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孺子可教,竟然被你发现了真相。我看戏看得相当快活啊。看到你不幸,我的心灵得到了相当的满足呢。”

“你!”无意与这人多做纠缠,鹤见扭身离去。才刚迈开步子,就震惊地停住了动作。

迹部从容地自林荫外绕出,在她面前站定,一言不发地扫视着她。

“你……你居然听墙角。”鹤见第一反应便是指责对方。

“无聊。”迹部漫不经心地斥道。

“你,你听到了多少?不对……”鹤见稍一沉吟,“也没什么内容需要避着人的。”

“哼。”迹部的目光越过她朝后飘去。那跟上来的少年像是没发现迹部的存在一般,温温地笑着同鹤见打了个招呼便要离开。

“又打算造谣生事?大费周章地对付这种一根指头就能捏死的小蚂蚁,你的等级竟然降到如此程度。”擦肩而过时,迹部冷冷地开口。

“呀,这可是完全的误会。”那少年将手指搭上鹤见肩头,“我只是来向三好君催稿件的。”

“我……我什么时候欠过你稿子。”三好鹤见不明所以地打开他的手。

“我刚创办的同人社团亟需新稿件呐。三好君在会刊表现出的华丽文笔可是令我全身心地倾倒呢。”明明是油滑到令人起疑的话语,由那淡然的口气说出来,简直让人真假难辨。

充其量不过是十五岁的少女,倾倒这种过于暧昧的词语成功的令鹤见口吃起来。“说……说什么呢……”她磕磕绊绊着。

“你以为本大爷会愚蠢到相信你?”迹部傲慢地抱着双臂,“这里是本大爷的地盘,再想做什么,本大爷不会……”

“不会什么?”已经毕业的文学社长似笑非笑地截断他,“你若是不相信我,才是真的愚蠢呐。头脑简单的迹部景吾君。”

迹部丝毫不为这攻击所动,冷冷地瞥视着他。

“以为我要对三好君不利?怎么会有那种事情呢?为了那篇影响到你迹部声誉的小说而向我发难的三好君,那样愤怒的容颜可是令我一瞬间怦然心动呢。”说道这里,文学社长扭头冲鹤见笑了笑。鹤见顿时被这惊悚的发言吓得向后退却靠在树干之上。

“那天,义愤地直冲到我文学社里的三好君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我都记得哦,‘用卑劣的方式去回击的你更加的难看!你以为自己在替天行道,其实不过是虚伪的自我满足而已,连灵魂的丑恶都让人瞧得一清二楚。’这么正直而美丽的心灵真是可爱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摘下来,好好的藏在手里呢。”

轻佻得过分的发言,却在深情的演绎下令人不由得有些难以恶言相向。

闻言,迹部的眉宇深锁起来。

“这可爱小少女并不是为了你而愤怒哦。她是为了我灵魂的不堪而生气呢。难道不是格外的感人吗?虽然我并不认为自己有那么卑琐,不过,还是觉得如此关心我的她可爱得令我不能自已呢。”

“变……变态!”鹤见紧紧倚靠着大树,从喉咙里挤压出几个字来。

“你可以消失了。”迹部不耐烦地冷哼一声,“不要让本大爷亲自动手。桦地。”

“Wushi。”那人高马大的壮士不知从哪个角落适时地冒了出来。

“啧。”眼见敌我实力悬殊,文学社长轻啐一声自觉地退下了。走之前,还不忘冲着鹤见微微一笑。吓得鹤见又是一个哆嗦,下意识地拉着桦地的衣摆躲到他身后去了。

“你……”文学社长闪开后,迹部打量着一脸抽搐的三好鹤见,很是不满地翻着眼睛。

明明她是最大的受害人,凭什么要被这家伙不满。鹤见心里甚是不爽,有样学样地翻眼回去。

“别太自我感觉良好,真以为平谷彻喜欢你。”迹部冷冷开口。

“平谷彻是谁?”鹤见茫然。

“哦,你连刚刚那家伙的名字都不知道就和他眉来眼去。愚蠢的女人。”

“我为什么要知道,我之前一共也只见过他三次好吗!一次被他用鬼故事恐吓,一次和忍足一起质询他,最后一次也只是臭骂他一顿就走了!这简直就是躺枪好吗。”鹤见无语望苍天。

“你倒是有吸引变态的体质嘛。”迹部嘲讽道。

“是啊,也许你也可以算一个。”鹤见下意识回击,随即慌忙捂住嘴,“不,我是说……不对……哦……好吧。我觉得没必要遮掩,迹部君其实也算得上变态不是么。”

“嗯?”迹部露出“你想死吗”的威胁表情,“本大爷是变态?你倒是说来听听。”大有一副“给不出令本大爷满意的答案,就自绝于人民吧”的狠戾模样。

迎着迹部尖刀般的目光,鹤见困难地吞了口唾沫,硬着头皮说了起来,“啊,那个,你看,你平时老是一出场就洒玫瑰花瓣不是。你觉得正常人会这么干么?这自恋的程度,不是很有变态的倾向么?”

“哦?”迹部的声音不大,但鹤见却清晰的听见了死神靠近的“哒哒”脚步声。

“啊,其实,其实这不算什么啦。倒是那个冰帝call。被这么多人围着欢呼很有快感是可以理解啦,不过每次出场就来那么一出,我觉得……像是什么青学啊,立海大啊,其实都把我们当白痴来看的……我不是说您白痴,我是说,我们这些做冰帝call的人,比较像白痴。”

“呵?”迹部这短促的语气助词中饱含了太多的信息,“你们白痴和本大爷变态有什么联系吗?”“你们本来不就是白痴吗?”诸如此类。鹤见紧张地再次吞了口唾沫,攥紧了手心。

“啊,其实是这样的!”鹤见灵光乍现,“你明明就很讨厌后援团,却还是供养着这偌大的后援团。这么矛盾的心理,不是算得上变态吗?”

“啧,你好像很期待被桦地扔出去啊。变态女人。”

“我……我为什么是变态。”

“一边厌恶着本大爷,一边加入本大爷的后援团。按照你的理论,这不是变态吗。”

作者有话要说:迹部大爷真相了!

谁说不在这是出场迹部就不像男主了!他迟点出场照样是当之无愧的男主!

打滚撒泼求留言,你们最近都消失去哪里了啊!

 41我们的作战

章四十一

这石破天惊一针见血的发言震得鹤见全身石化。

长久以来最担心最害怕的一个秘密;最恐惧被发现的一个真相,最无法与人言说的一句话;如流矢般狠狠地扎入大脑深处。

“啊!!!”脑袋中的那根绷住太久的弦猛然断掉,鹤见尖叫着扑上去伸手往迹部脖子上掐;“这是禁忌,绝对不能提的大实话,说了会死的!你;你怎么敢直接说出口!”

在她的双手掐上那脖颈之前,一股大力将她横空拎起,手指在距离脖颈还有一公分之处落了空。

“你干什么,疯女人。”迹部像是受到了震动,面色僵硬。

“抱……抱歉。”被桦地拎在空中的鹤见抽搐着嘴角,在与地心引力的对抗中渐渐清醒起来;“你……你居然直接说出来了……”

“本大爷早就知道了。”迹部鄙夷地眯起眼睛。“看在你质问文学社长替本大爷洗清罪名的份上,本大爷决定不与你计较。”

“我知道你早就知道了啊。我那么恶劣的对你,你要是猜不出来你就是真傻了。”鹤见囧囧有神地在半空中拼命晃荡着身体。“但心照不宣和直接撕破脸是完全不同的含义。而且,迹部大爷,你倒是坦荡荡完全无所谓,这让我今后如何面对你……面对后援团……”

“那是你的事情,与本大爷何干。”

“您这是断我生路嘛。”

“难道你还指望本大爷亲书一副‘准许三好鹤见厌恶迹部景吾’,裱在后援团里?”

“哦,那只会让她们更加凶猛的撕碎我。自己做错的事情自己担,我知道……好吧,谢谢迹部大爷不杀之恩。”

见鹤见的情绪趋于冷静,迹部令桦地将她重新放归到地面上。

“说真的。就算现在,我也不大喜欢你。”鹤见低头整理着被弄乱的衣领。

“哦?今天这是真心话大冒险吗?”迹部嘲弄道,“连你能坦率说话。”

“是反正被揭穿了干脆破罐子破摔。在您那拥有看穿能力的眼前伪装毫无意义不是么。”鹤见歪过脑袋,“迹部君你是个很优秀的人。但是,我不喜欢你的态度。”

迹部不置可否地耸耸肩。

“你倡导强者至上,要大家彼此凭实力厮杀。”鹤见极为不甘心的承认道。“我虽然不喜欢却也无法说你是错的。”

“哦?”左手搭上泪痣,迹部饶有兴致地俯视着她。

鹤见犹豫地吞了口唾沫。接下来的话,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说下去。

迹部在望着她。从那傲慢地扶在泪痣之上的五指间,透出毫无遮掩的率直的目光。他表现着这样的愿望,他想要倾听她的意见。如果此时她还要遮遮掩掩的藏匿些什么,就辜负了他这难得一现的信任。

“迹部君非常优秀。尽管不甘心,我也必须心悦诚服。”说着这话时,鹤见下意识垂下眼睛,深吸一口气复又抬起眼睛,正视着迹部的双目。

“可是……你身为上位者,对周围人深深的倨傲和鄙夷实在令我难以接受。不仅仅在迹部后援团面前。这两年多以来,在朝夕相处的全班同学面前,你也始终是一副高高在上目下无尘的模样。的确,优秀的你拥有目空一切的权力,但相应的,我也有讨厌这样的你的权力。”

一口气将心里滋生太久的那些阴暗与恶念倾泻而出。心中余下的那漆黑幽深的空洞,渐渐将全身所有的勇气都吞噬,鹤见被一种奇妙的,近似于恐惧的情绪所包围。她不知道迹部会用怎样的表情来看她,她知道迹部其实比所有人想象中更加大度,她本不必要害怕,可是……

他会看穿她的虚弱胆怯,无情的揭穿它们吗?

“本大爷早就说过,是你们先把自己的地位摆的低微,才会觉得本大爷不可一世。”迹部在嘴角扯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主动俯□去的人,难道还指望本大爷谦卑地蹲下,勉强与他们平视吗?”

“如果你没有装出卑躬屈膝的模样在本大爷面前虚情假意……”迹部顿了顿没有再说下去,“你还回去礼堂吗?”他问道。

“不,不回去了。”鹤见摇着头,“我救不到他。他不肯放弃跟我一起离开,我救不到他。”

那个孩子不可能不明白,他所面临的并非是来自普通学生的嘲讽和不理解。那是惩戒。是如无形障壁一般矗立在前路上的学长们,给予那些将手伸得过长的人的,痛苦的足以令他们牢记终生的惩戒。

是试图在业已成形的利益地图上大喇喇地插上一脚的人应得的“报偿”。

阿学自己选择了最为艰辛的一条路,三好鹤见无能为力。

她不敢留在那里同他一起粉身碎骨。她不敢放弃她这两年来挣来的一点点所谓的“地位”。所以她还能做到的,就只剩下忐忑地等在家中,给予那个孤身战斗的孩子一点点所谓家庭的温暖。

如此渺小而无力的三好鹤见。她才是真正的“弱者”。

迹部正从五指之后审视着她,鹤见垂下眼睛,“在心里嘲笑我的怯懦无能吗?无所谓了,这样的我已经没有什么自尊心好坚持了。”

“哦。你倒是难得做了个正确的决定。”

迹部的声音中没有了往日的轻佻。他不是在嘲笑她。意识到这一点的鹤见一惊,不解地注视着他的双眼。

“你好像一直都搞不明白他人和自己之间的界限在那里。”迹部饶有兴致地敲着颧骨,“本大爷很好奇,把所有的责任都往自己肩上揽,会让你觉得自己变得伟大吗?在本大爷看来,你这不过是随地拣破烂的穷酸习惯,无聊透顶。”

鹤见有些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迹部却似乎并不在乎她是否懂得。在鹤见茫然无知的目光中,他带着桦地大摇大摆地走掉了。

那天晚上,阿学没有给她机会。

爸爸妈妈难得按时回家一次,一家人久违地团聚在饭桌旁,说笑着聊天。鹤见捧着饭碗,望着言笑晏晏地阿学几次欲言又止。

那些是不能被爸爸妈妈知道,给他们平添烦恼的事情。

吃完饭,阿学便回自己房间读书。鹤见叩了很久也不见他出来开门,最终只得悻悻作罢。

不管是安慰的机会,还是道歉的机会,阿学都不让她靠近。

鹤见孤零零地躺在房间里,借着窗外照进的半室月光,数着天花板上的隐隐的菱格形状。

小亮刚刚来找过她,一边同她道歉没有保护好阿学,一边气吼吼的声称要让宣传部那些傲慢的家伙们好看。

听闻阿学一个人关在房间里时,小亮很是自责。鹤见什么都没有说,她知道,也只有她知道,阿学是在生她的气。气她没有等候在台下,气她没有支持他的决定。她的背叛,比那些人的恶意煽动更加不可饶恕。

吸了吸鼻子,鹤见伸出手,在打湿枕巾之前及时将那不安分的液滴抹去。

再怎么不甘不愿懊悔哭丧,明天还是会降临,第二天还是不得不走下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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