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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网王]温柔地杀死鹤-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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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那边我去照顾就好了,你拿上自己的东西先回去吧。反正你们两人相处也不会愉快。就当是我不分青红皂白指责你欺凌弱小的赔罪。”鹤见歪过脑袋笑了笑。迹部“啊”了一声,像是表示同意。

看到迹部同鹤见一齐走进房间,天真的脸上露出莫测的表情。她很快便反应过来,对那哑金发色的少年视而不见,只冲着鹤见甜甜地笑,“鹤见我想吃梨子,你削给我呀。”

一边应着一边欠身坐到床边拿起梨子和水果刀,鹤见专心削起了那黄澄澄的香梨,余光瞥见迹部拎起靠在墙边的网球包。

“本大爷对医疗费负责。”

“我打电话给爸爸妈妈说自己不小心跌伤了。他们已经派管家来了。”天真冷淡地回应着,手指在鹤见的发梢亲昵地绕着圈圈,“不想节外生枝就别在这种时候逞英雄。”

一时间,一室内硝烟弥漫雷光电闪,无辜插在中间的倒霉介质三好鹤见只好将头梗得更深些,死命的削着手里的梨子。

最终眼神间的杀意之战结果如何,始终低着头装缩头乌龟的三好鹤见无从得知。只是从迹部那猛然甩动网球包的力度来看,大约是他屈服于天真的顽固了。

在听到房门把手扭动声音的瞬间,鹤见猛地站起,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上去。

“迹部君。”

闻声,迹部景吾自走廊上回身望来。

“路上小心。”

露出“废话”的不耐烦表情,迹部施施然迈开步伐。

“嘛。虽然还有很多事情想问你。”鹤见重重呼了口气,“后援会的事情啊,你和天真的事情啊……不过,女人的直觉告诉我,你一句都不会回答的。所以还是算了。”

“好奇心害死猫。”前方的迹部不屑一顾。

“别用威胁好么。八卦是女人的天性。”

“劣根性。”

“蝼蚁亦可咬死大象哦。”前任学生会长山治君的“临别赠言”果然成功的让不占到嘴上便宜誓不罢休的少年成功的闭了嘴。鹤见得意的眯起眼睛,小狗般耸了耸肩膀,冲着少年远去的背影大力的挥了挥手。

天真的脚伤并不重,只是象征性的住了几天院。连续几日放课后便过来探视陪房后,鹤见便赢来了解放。接下来的一个月,天真将在家中休养。

“那个。”鹤见迟疑了着喊住被佣人搀扶着上车的天真,“你把家庭地址留给我。我好方便送笔记给你。”

“不用。”一片被风吹落的枯叶落在肩头,天真随手拂掉,笑着摇了摇头,“佣人会去学校里取给我。我们不同班课程设置毕竟有区别。”

其实只是想常去家中探望你啊。鹤见没有再开口,只是笑着挥手作别,默默的目送着那漆成低调哑光黑的轿车远去。

相识一年多,天真从不曾邀请过鹤见去家中玩。不是不介意。只是,想到她自己也顾忌着阿学的缘故从不邀请天真去家中,鹤见也委实无可抱怨。

一直亲密无间地相伴身边,总以为是最最了解。于那个深秋落日圆的傍晚,立于萧瑟秋风之中,鹤见突然生出一种类似于直觉的错觉——或许,她们从来没有真正的互相了解过。

就仿佛,在她将拼命追赶才得来的迹部的无辜真相说与天真听时,浮现于那少女面上的那样事不关己漠不关心的表情。

是直锥心底的陌生。

“姐姐,那么,明天久违的一起上学吧。”站在等身镜前最后端正着领带,阿学冲着镜中痴望着他发呆的三好鹤见微微一笑,“冰帝的校服果真很漂亮。”

“是啊。”三好鹤见弯了弯嘴角,仿若叹息,“非常漂亮呐,阿学。”

作者有话要说:咦咦~有没有人觉得这两章各个人的陈诉上有对不上的地方?答案就藏身在那违和感之中哦~

迹部哪里不对?天真哪里不对?你们觉得呢?

顺便,已经隔空换行第二年春天了呀~阿学入学了呢~

 38我们的作战

『人的心灵是弱小的。

所以每个人都在寻求变得强大的方法。

但这终究仅是自我满足的途径之一而已。却总有那么多人夸大其词的说着为了“保护”什么人而战的豪言壮语。

承认自己的自私与贪婪很困难吗?真是看着就让人讨厌。

就连故事里;都只有主角才会在危急存亡之刻有帅气的男主前来拯救。可是,大家好像都以为自己会是那个光芒四射的主角呢。难道看不到吗?童话里的主角们;可是要从不撒谎,勇敢诚实才可以呢。

坦率的承认自己的肮脏丑陋会如何呢?

同样都是戴着面具生活的人;没有资格嘲笑我。』

——摘自X少女日志

章三十八 白鹦鹉的森林

昂首挺胸,比起平日缩头缩脑的自己更加挺拔骄傲的走在路上。路过正门口那扇豪华的镂花大门时,三好鹤见像往常一样;下意识偷偷抚过那光滑的没有一丝瑕疵的完美镀金。

只是这一次。

“好痛。”

长年累月的风吹雨淋,纵然是看似平滑完美的镀金也露出了危险的爪牙。

感觉到痛苦的手指猛地抽回,却因此不智的动作徒然地遭受了更大的痛苦。拿到眼前看时,右手食指的指腹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线。渐渐地,那细如发丝的线从各处慢慢沁出艳红血珠,缓缓连成一线;终于汇成一片滴落下来。

糟糕。鹤见将手靠近书包,正准备顺手擦拭一下,手指却突然被他人抢了去。

“怎么这么不小心。”阿学的唇温温的覆在手指上,痒痒的。可是……

“啊!!搞什么!好恶心!都是唾液啊!”

“书包那么脏怎么能擦,唾液可是有消毒作用。”

“你言情小说看多了吧!别人的唾液那么恶心的东西,就算是堂本光一亲口来吸,我也会觉得无比恶心好么!”鹤见抢回自己的手,皱紧眉头使劲用领带擦着。“超恶心啊!”

“说得这么直接没关系吗?好像一点都不怕伤害到我呢。”阿学歪过脑袋。

“所以我都说了,就算是帅气如堂本光一我也不能接受!这不是对阿学的歧视,这是生理性接受不能!”

“堂本光一那种老头子一样毫无趣味的家伙哪里帅气了。”阿学讪讪的,看到鹤见陡然凶恶起来的眉眼,顿时偃旗息鼓,“好啦好啦。帅气就帅气好了。”他从书包里奇迹般变出酒精棉签纱布等一整套医疗工具,“快包扎一下。”

“诶?”鹤见楞了楞,抬头看了眼主教学楼显示的时间,“不,我们还是赶紧进去把。”

“时间还早啦。”阿学强硬的抓住书包带,将意图向校园内逃窜的鹤见揪回来,“那么长的伤口绝对不可以不处理。三好鹤见!”

最后几个字,他加重音一字一顿从齿间挤出,显示出无可抵御的强硬。

通常,这种时候鹤见便会放弃抵抗,乖乖的遵从弟弟的意愿。然而这一次,她却依然挣扎着,“不行,要赶紧离开这里!我们去校园里面再包扎……”

“不想被人看到吗?”阿学歪过脑袋,平静地望着她,平波无澜的眼睛瞬时深邃起来。

“我……”鹤见的面上显露出了痛苦。然而,已经没有时间再行挣扎了,在两人的纠缠中,校门口的人群已渐渐汇集起来,堵住了两人前行的路,将两人挤向旁边。

“这是怎么了?”利用身高护住鹤见不被挤到墙上,阿学愕然地问道。

长长的叹息,鹤见认命般地伸手接过阿学手中的棉签按在伤口上。“所以我都说了要赶紧离开啊……那家伙要来了。不提前到校可是没法安然挤进去的。”

阿学疑窦地看了她一眼,像是对“那家伙”一词大为不解。他将目光投向那众人翘首以盼之处。

加长的银灰色豪华轿车从东方日升之处缓缓驶来,带着白色手套的管家毕恭毕敬的打开车门,修长的双腿稳稳地自车中踏出,紧随其后那少年高傲的身形在刺目的晨曦中显现出来。

“原来是为了他啊。”阿学长长的叹息着,在人群刺耳的欢呼声中微微皱了皱眉,“这是每天都会上演的滑稽剧男主?”

“虽然我很想称赞不愧是我的弟弟,讽刺的语言运用得恰到好处。不过,还是不要公开说这些话比较好。疯狂起来的人群是很麻烦的。”鹤见拍了拍阿学的脑袋,“对了,阿学你要记住一条。凡是加入迹部后援团的女生务必要提防。我是不会接受冰帝后援团出身的姑娘做我家弟媳的。”

“你是指这群疯狂喊叫的女人?”阿学飞起眼角,竟传递出一种威压之感,“别太小看我呐,姐姐。”他低声道。

言毕,阿学扬起头紧紧注视着那在人群欢呼声中志得意满的少年。蓦地,鹤见竟不敢确认面前这少年是她的阿学,那微眯的凤眼中放射出的凌厉视线太过陌生又太过熟悉。心下霎时骇然,她重重地撞在身后的墙上。

或许是冰帝的学园太过宽广的缘故,阿学入校并未如鹤见预料中一般迅速引起广泛的讨论。直到几日之后,才有人小声议论起一年级新生中好像有个长相奇怪的人。

“是那个脸上有一大片红色的怪人?”一个声音疑问着,随即压得很低,“我好像见过三好君和那个人走在一起。”

视线顿时变得粘稠而暧昧,密集地打在鹤见的背影之上。后背一瞬间抽紧,三好鹤见僵硬地坐在座位上紧紧捏紧手中书页。

“难道……”

“的确很妖媚呐,那个男孩子……”

议论声渐渐压低到竖起耳朵也听不清楚。直到教室后门响起轰隆一声拉门声,整间教室只剩下昏黄的光和孤零零的影子同她作伴。

紧绷的神经一瞬间垮掉,鹤见趴倒在桌上。

他们是没有恶意的,至少对她是如此。

无非是随意的议论着听到的有趣事情,无心地发两句感慨,再一齐笑一笑。通过八卦拉近关系,无论男女都是如此。作为平庸大众的一员,三好鹤见也曾深谙此道。

至少在八卦的中心变成她的亲弟弟阿学之前,她也曾如他们一般,笑闹着说些谁谁和谁谁之间捕风捉影无伤大雅的小典故。

此时此刻,她却感到了真实的痛苦。

流言一旦开始蔓延,便会如漫出山口的火山岩浆迅速覆盖周边的一切。很快便有人开始议论那叫做三好学的少年,说他脸上那简直可怖的红色印记。鉴于姓氏相同的缘故,三好学和三好鹤见之间的亲缘关系,仿佛毋需论证便被校园舆论所默认了。

有好事者怀着渴求第一手真相的精神来问鹤见,那个一年级的三好学是不是你认识的人。那时,鹤见苍白着一张脸,嘴唇麻木的嗫喏着挤出几个字,“是弟弟。”艰难地仿佛不甘心不情愿通过这张口吐出的声音进行确认一般。

她已经不是小学时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她了。在面对周遭瞬间变得奇怪的目光之前,三好鹤见不得不面对的,是自己的改变这令她负疚的事实。

捂着几乎跳出胸口的心脏,此时,她混乱的脑中萦绕的是她后援团代表的身份。

三年级开学以来,高岛会长已经将她提做了迹部后援团副会长。尽管仍是做些管理后援团会刊的文字编辑工作,但那地位的意义已是截然不同的。

“鹤见向上攀爬的企图心太强了。”任命下来的那天,花轮天真扬起眉毛注视着她,眼睛里的却并非不满和谴责。

那时,鹤见是激烈否定的。她只是为了安然度日委曲求全而已,因此才被高岛会长认为是缺乏攻击力而委以信任,毕竟谁都不想养一只随时会反扑的猛虎在身边。这结果毕竟不是她想求的,都是混混沌沌中的偶然。

但偶然之中蕴藏的是必然。天真很有些简单粗暴地打断了她滔滔的辩白,“有企图心却没有狠下心来的能力,高岛看中的是这样的鹤见吧。真正与世无争的人是站不到鹤见的位置上来的。真的不情愿,你大可以找出许多的理由拒绝,甚至退出后援团。鹤见你一直以来所做的,只是欲拒还迎而已。”

那时,她没有再反驳。因为和固执的天真争论是毫无意义的——那时她用这样的借口来说明自己的沉默。

遥遥地望着新一任学生会竞选名单上那个熟悉的名字。鹤见终于不得不承认了天真的断言。

她固然可以找出很多,还可以更多的借口,说她是无可奈何随波逐流的、她是软弱而没有反抗能力的。她甚至可以宣称,考虑到要保护阿学她才答应下了后援团副会长这样的职务。毕竟后援团的力量在校园内是为很多人所忌惮的——那时,她也的的确确参考了这因素。

然而,望见那竞选名单上硕大的“三好学”字样时,鹤见心中涌起的第一个念头却只是——“惹起的争议说不定会牵扯到自己可真麻烦”这样自保的念头。

是的。她不是为了任何人任何不得已而在后援团中辗转。她只是舍不得自己,那个有人拥护有人欢呼有人仰慕还有人艳羡的自己。

这……就是三好鹤见了。

“阿学。”归家路上,阿学同邻家小亮哥哥说笑着交流些男人之间的话题,听见鹤见的呼唤疑窦地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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