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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钻石逃妻 作者:幽耶珞-第68部分

小说: 钻石逃妻 作者:幽耶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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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给我一夜的温暖

吆喝的声音传了过来,第一道由父母把守的铁门很快就被关文涛“爸,妈”给沦陷了。一票何露的姐妹果断决定要死守卧房这最后一倒防线。

“给红包了给红包,大红包赶紧开门啰。”

“什么哦,我们是金钱不能移,坚守到底,先来一百句‘我爱你’再说哦。”

卧房里笑成一团,门缝里是拼命塞的红包,姐妹拿到手软,还是不放过:“先说‘我爱你’。”

关文涛无奈了,于是开始念经:“我爱你,老婆。我爱你,老婆……”

“没有诚意,重新来!!”

卧室里是想尽一切办法的刁难,何露妈急了,递给钥匙给关文涛:“不急,妈这里有钥匙。”立刻,卧室里一片哀嚎,大家嚷起来“抵门抵门”。

奈何卧室里都是女生,外面的关文涛是一票强有力的男人,很快就被挤开。红包开始遍天洒,有人说:“跪下唱周华健的‘今天你要嫁给我’。”

总之是乱成一团,关文涛心情很好,随便何露的姐妹团怎么折腾都答应了,《今天你要嫁给我》也唱了,姐妹们还不罢手:“等一下哦,新娘子不要着急跟着跑了。新郎官,先说,以后家务谁做?”

“我做!”关文涛跪在何露面前,笑得春光灿烂。

“以后衣服谁洗?”

“我洗。”

“以后小孩谁带?”

“我带!”

二十四孝老公,关文涛今天当定了。

以宁被挤到人群外围的偏僻角落。何露今天结婚,以宁是打心眼里高兴,有情人终成眷属,说实话不容易。淡淡的眸光扫过挤进卧室里关文涛的兄弟哥们,烙印在她心痕中的男人并没有出现,以宁不由的感到失落,或者詹中尧已经提前到了酒店那边也说不定。

卧室这边也闹腾的差不多了,转眼就要出去见何露的父母,抽着空,以宁对何露说:“露露,我晚点到酒店,我想在你家呆一会儿。”

何露自然明白她会这么说的原因,也就答应了。

新郎新娘被包围着出了卧室,在外面的詹中尧说:“我晚点过去,在这休息一下。”

关文涛同意了,本来想找何露说这事,但何露被姐妹包围着,只好找了何露妈,在抱新娘子下楼前,对何露妈说:“妈,我大哥昨天帮我弄屋子,有点累了,能不能让他在你家休息一下?”

“行哪,那你把钥匙给他,让他走的时候记得关门啊。”何露妈很干脆,他们是小家小户不怕丢东西。

关文涛把钥匙丢给了在阳台花园上抽烟的詹中尧。

从知道他要结婚那天起,老大就显得有点疲惫,既然不想现在跟着他们过去,干脆,就让他休息一下,只要赶得上开席就成了。

一对新人和何露爸妈就被簇拥着下楼准备要去情人树那边拍照了,这是T市的习惯,一旦结婚,新人都会到情人树那里去祈祷幸福。

原本在何露家的亲戚朋友都下楼了,何露的小姨喊着:“谁关门”的时候。”

在卧室里的以宁回道:“我关门。你们先走。我还要帮露露收拾点东西。”

以宁和何露的关系很好,何露小姨也是见过的,也就答应了。

熙熙攘攘的人群总算都散了,原本闹成一团从屋子里变成了屋外,车都坐满了以后,婚礼的车队也就出发朝着情人树那边去了,先去情人树,然后再到香格里拉开席。席开两场,中午和晚上。

不想和詹中尧碰面,以宁打算等开席了再过去,于是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抬头看着挂了红色蕾丝的天花板,怔怔的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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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阳台的栏杆,修长的手指捏着香烟,关文涛自打要结婚,他就没有安生过,礼服、新房、场地、菜单什么,虽不用他亲自打理,但过目下决定的都是他。

毕竟他是关文涛的哥哥,就算是在孤儿院里长大,作为兄长,弟弟的婚礼,自然要尽心尽力。

却很累。在为作为弟弟的关文涛感到高兴的同时,一丝莫名的复杂情绪也从他的心底浮现,微微的疼,微微的痛,不经意扯过心弦。

这种感觉是在他枪伤醒来以后感受最多的,这段时间和文洁开始交往后,已经淡了一些,而在得知关文涛要结婚的时候,又蔓延了上来。

他去医院查过了,医生说不排除当时撞了头引起的后遗症,毕竟当时在他车失控的情况下关文涛开的枪。

然而,却又不是,好像是……

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滋味。只是一丝一丝的不经意的就扯动了他的心弦,泛着酸的疼。

以宁仰靠在沙发上,她原本很期待能够在这里看到詹中尧,一年以后,第一次可以近距离的看他……他却没有出现,微微的失落涌上心头,她不由的自嘲着苦笑,要断就要断得干干净净,他已经开始了新的生活,也和秘书长文洁成了一对,自己曾经最大的愿望,现在已经实现了,何苦来哉再去看一面来满足自己?

放下就要真正的放下。

然后,等,等催眠的八年时效。

重重的吸了一口气,以宁慢慢的从沙发站起来,与其胡思乱想,倒不如帮着何露把屋子打扫干净,现在满地的瓜子壳都是今天的残留物。

“唰唰”的清扫声很细很细,在这清晨脱离了喧闹的寂静中,变成一道悦耳的音符。

还有其他的人没有跟着车队走吗?

淡淡的侧过身,透过那阳台种满了绿色植物的空隙望过去,一抹穿着灰白色卫衣的小小身影正在奋力的与垃圾搏斗。

头发束成了简单了马尾,黑亮黑亮的从肩头落下。看不清那埋头扫地人儿的身影,目光却柔和了几分。

有一种柔软的悸动,从他的心房缓缓的蔓延开来。

“不去酒店吗?”

一缕风儿从阳台从来,以宁手中的扫把顿时掉在了地上。

弯着的身子保持着清扫的姿势,一时之间,只觉得呼吸急促。

“等下和我一起走好了。”

头皮在听到他声音的时候瞬间绷紧,以宁只觉得有一种欲哭的酸涩。她缓缓的抬起头来,朝着阳台看过去。

隔着清晨的旭日逆光,模糊的认出那抹昂藏挺拔的身影,黑色西服合身的勾勒出完美的线条,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贵气。

“詹总。”她淡淡敛下眼眉,“你……没有和他们一起走吗?”

“你认识我?”

“嗯。”以宁微皱了细眉,勉力的笑了笑,“我在汉龙上班。”

“原来如此。”还剩下一半的香烟,被他捻灭在皮鞋下,以宁的目光盯着那碎尸万段的烟草,有一种无力的虚脱。只听到,他继续道:“太热闹了,静一静。”

“哦。”

一时之间,屋子里陷入了沉默。詹中尧转过身靠着阳台的栏杆,眼前的女孩子长得十分秀气,眉宇间有一股淡淡的抚之不去的清愁,眼瞳平静的望着地上,没有抬头看他。

“你是新娘的朋友。”

“嗯。”

“男方的兄长。”

“我知道。我在汉龙上班。”以宁缓缓的弯下身子将地上的扫把捡起来,看着那地上的瓜子壳,很无力,眼皮很沉重,连呼吸都是紧窒的。

唇边苦涩的弯着笑意,催眠很成功,果然是将她干干净净的从他脑海里抹掉了。

“你为什么不跟他们一起走?”

“……我不喜欢热闹。”

“是吗?”

她轻轻的,几乎是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话题到这里,好像没有再聊下去的必要了,以宁继续拿着扫把,双手发软,她几乎没有力气再去打扫清洁。

詹中尧拧眉看着她,她似乎很累的样子,眼角唇边有着疲倦。从阳台走了过来,罔视以宁的意愿,直接拿过了她手里的扫把,以宁微惊,抬起头,却迎上他关注的眸光,顿时,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詹、詹总,你……”

“你似乎很累的样子。去休息一下吧,走得时候我叫你。”

“不了,我现在就准备走了。”心底那堵厚重的墙在坍塌,她不能再和他呆在一个屋子里,她必须要走。

男人的视线无比精准的找到她躲闪的眼睛:“你是想躲开我。”

身体微微的抖了抖,很快,力持了镇定:“你是BOSS,我是员工,见到BOSS想要躲开是人之常情。”

淡淡的眼神,淡淡的回答,淡淡的表情,很淡很淡,他深深看她一眼,那一瞬间似乎有许多话要说,可最终却只抿了抿唇角:“去休息。”

不容反驳的语气,霸道的命令。

以宁有些倦漠,极为艰难的转动了眼珠,看向他:“詹总,你管得很宽。”

四月,已经天气热了起来,而眼前的女人,她穿着厚实的卫衣,从料子上看很厚,她的了脸色却是苍白的,甚至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

他看着这样的她,原本应该生气的自己,心脏一点点的心软下去,“很冷吗?”说话间,他的两掌已经捧起了以宁的小脸。

她呆呆的,当蓦然触到温暖,反倒有一种尖锐的疼痛感。许是被这痛感给惊醒了,她的眼神也渐渐清醒起来,吃惊的睁大了流光般的瞳孔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瞬间,难以克制的眼泪滚落下来。

是的,她很冷,冷了快要一年的时间,唯一的温暖就是穿着他的衬衫入睡的时候,才能感觉到片刻的温暖。

想要温暖,就像现在一样捧着她的脸,感受到他的呼吸,看着他的人就在自己眼前的温暖,渴求的温暖……

心碎了一地。

“你……”颤抖着嘴唇,几乎是脱口而出,“……能给我温暖吗?”

“你要什么?”一双黑白分明的眸中在听到以宁的话后,忽然露出嘲讽的神色,声音里之前的柔和不见,变成了讨价还价。

苦涩不由的从唇边泛起,“我要的,你给不起,也给不了。”

纤细的小手抓着他的手腕,轻微的使力,将他的大掌从自己小脸的拿开,垂眸间,眼睫上还染着晶莹。

“说说看。”詹中尧薄唇抿成一条近乎锋锐的线,他看着她瑟瑟硬撑的模样,挑眉道,“钱?还是职位?”

以宁眸色微微一闪,不想再说这个话题,只淡淡的说:“关副总结婚,您是他的大哥,要是迟到了,恐怕不大好吧?”

男人伸出手,一下下拨弄她从马尾散落到肩头黑发,卷在指尖,却又松开,笑着说:“才九点而已,时间还早。不如先说说,你要什么?”

他的目光深邃,仿佛是隐隐期待什么。

以宁觉得气紧,苦笑了一下,轻轻的摇头,自嘲的道:“……我要你的话,能给我吗?”

“小女孩,你的胃口太大了。”

“所以我说,你给不起,也给不了。”轻轻的背过身,仰头叹息着,眼泪不争气的再度倾泻而下。这样的谈话,她期待了很久很久,在睡梦中都能梦到他,可是,谈话的内容,未免太可笑了。

“你,有意思。”饶有兴趣的看着女孩的背影,“和我一样,虽然对这场婚礼觉得高兴,却不喜欢这场婚礼。喜欢上文涛是不可能的。受过感情的伤?”

以宁走进了何露的卧室,拿起了自己的包:“我要去酒店了。詹总,麻烦让让。”

他站在门口堵住了以宁的去路。

双手抱胸,笑道:“你喜欢我。”

不是疑问,是笃定。

“是吗?”

以宁的唇抿得像是一条笔直锋锐地线,发丝垂落下来,一声不吭。

忽然,男性的手指捏起了以宁的下颚,强迫她抬起头,锐利的锋眸盯进她的眼里:“你是喜欢我。”

以宁淡笑道:“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喜欢你?”

“眼神、动作、笑、眼泪。”

以宁语窒。

“今天晚上,香格里拉总统套房,我等你。”

“……我不会去。”

“你回来。”他笑得笃定,嘴唇靠近以宁的耳边,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因为你很喜欢我。”

“我不会——”话音还未说完,他已经捉住以宁的小手,拉开了门,然后拉着她走了出来,将何露家的屋子锁上。

以宁想要挣开,却被他抓得紧紧的:“放开我……”

“你的手让我觉得很舒服。暂时,不打算放开。”

以宁沉了气。

被他拉着朝着楼下走去。

每走一步,以宁看着前方的男性背影。想起刚才他说的,“你喜欢我。”

是的。我喜欢你。

走下一步台阶。

詹中尧,我喜欢你。

再下一步台阶。

很喜欢很喜欢。

再下一步。

不,不是喜欢,是爱。

再往下一步。

以宁忽然停下了脚步,他疑惑的转头看她。

以宁往着楼道外残缺的天空:“……一夜,可以吗?就今天一夜。然后,互不认识可以吗?”

疑惑她为什么忽然变了态度,他淡道:“变得很快。”

“我很冷,就像你说的。是,我很冷。给我一夜的温暖,行吗?放心,我不会缠着你,我只是……冷得没有办法了……”眼睫微的抖动,无限的清愁从她的瞳儿里浮现,“我……并不是喜欢你,而是……你很像我喜欢的人……所以,一夜,代替他给我温暖,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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