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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部分

大明行者-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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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安站在对岸,眼睛因为血水浸泡。几乎快要睁不开,他头上的鲜血流到脸上,整张脸看起来就像是血淋淋的修罗鬼。

刀鞘砸过来,他一拳将它打飞。而敌人转眼已经到了身前。

“快刀斩乱麻!”

霸刀门掌门大喝一声,挥动大刀,只听得“刷刷刷”之声想起。刀光如同流星一现,只不过是瞬息之间。廖安身上有添了五条伤口。

廖安竟然好似木头人一般一动不动,站在原地任他砍杀。

没有任何征兆。霸刀门掌门的大刀颓然落地,“铛”的一声击打在石头上。

只见他的胸口竟然破了一个大洞,后背的衣服也已经裂开,血水像倒水一般流失,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然后扑倒在地。

廖安一拳击穿了对手的胸膛,终因为流血过多,也“咚”的一声扑倒在地。

最为惨烈的战局告一段落,可是寒秋谷的战斗却并未停止。

敌人从八个方位进犯,寒秋谷三面环水,所以水战是整个战役的关键。

正东面是廖宁,她的武功低微,与敌人正面抗衡,定然是死路一条。

好在她擅长使用毒药和迷药,配合她作战的还有两条大狗和七名妇人。这七名妇人在寒秋谷中都有自己的丈夫孩子,为了守卫家庭,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出战。

这七人不是什么善茬,虽然武功比不上谷中的男子,可是放眼江湖,也算得上二流好手。

女人在守护孩子的时候,战斗力会提升到难以估量的地步,此刻的她们已然化身为最凶悍的追魂夜叉,等待将敌人的魂魄吞噬干净。

“小铃铛,你的药真管用,那些家伙以为能够偷袭,结果反而着了你的道。”

一名手持柴刀的妇人,哈哈大笑说道,看着湖面上飘起的尸体,她的心情实在很好。

“这些人以为用芦苇伸出水面呼吸,就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潜游过来,哪知道我们已经施放了毒烟,混在浓雾中,正等着他们吸进去呢。”

另一名拿着擀面杖的妇人,同样哈哈大笑道。

廖宁没有笑,而是神情凝重的对她们说道:“大家都小心一点,黄铜和白铁去了这么久,都还没回来,想必对方有人没有中毒,那样的话,绝不是简单的人物。”

众人听她这般吩咐,纷纷握紧了手中的武器,全神戒备着湖面。

湖面上是一团浓雾,看不真切,因为她们黎明时分就守候在此,虽然天色已经泛白,可是朝霞并未升起。

这团浓雾要尽数化开,只怕还有一个多时辰,湖面上吹来微微的风,因为视线模糊,反而增加了无数的危险。

突然在浓雾中传来“呜呜呜”的声音,这叫声很凄婉,也很低,廖宁原本就担忧的脸上,眉头皱得更紧,低声说道:“果然不出所料,黄铜和白铁遇到强敌了,对方正向我们赶来。”

“尽管来吧,我们是不会让他们得手的。”一名妇人说着话,悄悄将一个水缸放入了湖中。

水缸中的是一些小黑点,这些小黑点一到湖中,便迅速向浓雾中游去。

廖宁看着那些消失的小黑点,神情怅然,用低沉的语调说道:“但愿黄铜和白铁受伤不重,能够顺利逃过这一劫。”

她的话没有得到回应,因为这些妇人都清楚她的话属于自我安慰。那些血毛虫之所以会迅速游过去,还不是因为闻到了血腥之气?这样的话,黄铜和白铁哪能好过。

就算是咬伤了敌人,可是血毛虫所到之处,可是不会放过一切生灵,两条大狗能否逃离,实在不敢期待。

何况这是为了对付敌人特意使用的武器,血毛虫本身还有**散,钻入人体会让人神志大乱,不分敌我的攻击一切目标。

进犯寒秋谷的敌人,都只能走向毁灭,可是寒秋谷同样也需要付出代价。

固若金汤的堡垒,下面是累累白骨,这便是战争杀伐的悲哀之处。

第两百三十九章 摄魂术重现江湖

面对八路人马的进攻,寒秋谷毫不畏惧。谷中的人,虽然已经远离江湖,可是武艺并未丢。

有的人能够被杀头,却不会低头。寒秋谷的居民,便是这样一群人。除了正北面无人进攻,寒秋谷七面都在交战,火焰滔天,血流成河。

东北方向的守卫是一些沙场老卒,领头的正是冯牧进谷时攻击他的那三名中年悍卒。

这些久经杀阵的老卒虽然不比江湖中人武艺高超,单打独斗占不到什么优势,可是讲到排兵布阵,这群弓马娴熟的老卒,是那些好勇斗狠的江湖人比不上的。

陡然交战,敌人便进入了他们的埋伏圈,凭借着树林草丛的掩护,老卒与周遭的景物融为一体。

一小队人马在前方殊死抵抗,逐渐将这些自大的敌人引入了包围圈。这些手持刀枪剑戟的江湖草莽一旦走进树林,情势便有了彻底的翻转。

有的触发机关,被竹箭射成了刺猬,有的虽然逃离了陷阱,可是却触动了连环阵。

树林中惨呼声不绝于耳,事先埋伏在草丛中的一队人马趁势掩杀,许多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砍翻在地。

总体而言,寒秋谷在对抗外敌的战役中,获得了压制性的胜利,在这场攻防战之中,谷中之人机动灵活,相互支援。

廖安已经奄奄一息,他强力支撑着自己,不让自己陷入昏睡之中,只因为他一旦闭上了眼睛,就再也不能够醒过来。

他终于等到了救援。当他感觉自己被人救起,伤口处也敷上了药的时候。他终于露出了如释重负的微笑。

朗月小筑内,许沛盘膝而坐。运功打坐,额头的汗珠涔涔流下来,一缕青烟自他头顶飘然而出。

体内的真气就像是脱缰的野马,不受他的控制,许沛已经数十年没有遭遇这样的瓶颈,突破不了就会走火入魔。

冯牧陪在他身边,因为许老前辈叮嘱过他,无论何时都不能离开他的视线范围,因为敌人无处不在。

看着陷入困境的许沛。冯牧开始相信他的话不是危言耸听。只因为他明白一个浅显的道理:最为坚固的堡垒,往往是从内部开始瓦解。

没想到武功高强,内力浑厚的许老前辈都会遭受暗算,冯牧实在想不通对手是何时何地下的手。

在此期间,他一直陪在许沛的身边,寸步不离,若是敌人真的神通广大,能够暗算这位武林前辈,那么他自然也难逃魔掌。

除非对方是在远距离实施了暗算。而且对方专门针对的是寒秋谷的灵魂人物,没有半点想要针对他的意思。

既然不是要他性命,那敌人费尽心机,自然是想要生擒他。将他变作傀儡来操控,以此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冯牧的内心乱了分寸,待在许沛身边。他不清楚自己能够做些什么?这种感觉比起面对一个强敌更让人心烦,因为未知的恐惧往往让人无所适从。更无从逃离。

房梁上一只硕大的老鼠偷偷爬过去,竟然笔直的掉落下来。冯牧向它看去,只见那只老鼠全身僵硬,就好似一块石头一般。

“怎么会这样?”

冯牧不由得紧皱起眉头,他实在想不通一只生龙活虎的硕鼠为何会无缘无故掉落下来,竟然还在瞬间僵化。

察觉不出周遭的一样,冯牧缓缓闭上了眼睛,“万息归元”的法诀在他体内开始运转,一段时间之后,他渐入佳境。

许沛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对于冯牧的举动,似乎在他意料之外。

“想不到连‘摄魂术’都重现江湖了,这次的对手到底是何方神圣?”

许沛暗自感叹,不敢再有片刻的分神,从一开始打坐开始,他就落入了对方的圈套,那人已经进入他的意识,妄图剥夺他的心智,好在他及时发现,顽强抵抗。

冯牧开始运功打坐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心神平静了许多,他的契机延伸开去,竟然发现自己被许沛的真气环绕其中。

许沛保护圈很大,将整个朗月小筑都囊括其中,难怪身处小木屋中的冯牧没有看到那股若有似无的真气。

然而敌人实在太过强横,不知使用了如何手段,竟然穿透了许沛的保护圈,逐渐压制许沛的真气圈,到后来,许沛能够维持的圈子越来越小,头顶也只能支撑五尺高的距离,由此,那只爬上横梁的硕鼠才会横死。

虽然不清楚是有意还是无心,可是许沛对于冯牧运功打坐的行为感到由衷的欣慰,这样的话,他就能全力对抗那暗中操控的强敌。

寒秋谷北面是万仞高山,悬崖绝壁好似刀劈斧砍一般整齐,便是世间最灵活的猿猴,也难以攀援而上,所以这里的防守最为薄弱。

峰顶上,狂风肆掠,细小的沙尘早已经被吹得不知所踪,锋利如刀的狂风剥蚀了坚硬的岩石,使整个山体看起来怪石嶙峋,笔直耸立。

一名麻衣僧人盘膝而坐,冰凉的地面于他而言就好似温软香床,山风吹动他的衣袍,让他看起来如同一个世外神仙。

可是他人看起来虽然颇具仙气,可是所作所为却令人发指,除他之外,山顶上横七竖八躺着十多具尸体,没有任何伤口,自然没有鲜血流出来。

这些人就是北面的守护,他们万万没想到,这样的悬崖绝壁还有人能够飞跃而上。

当这名麻衣僧人出现时,他们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对方只是一挥手,他们就像是被人扼住了咽喉,瞬间被剥夺了生命。

麻衣僧人完成击杀之后,再也不向那些人看上一眼,便盘膝运功,口中念念有词,全身的气息延伸而出,如同野草一般蔓延。

光滑的悬崖绝壁上,正有十五名麻布包头,制式统一的人手持匕首,一点一点的将匕首刺入坚硬的石壁中,艰难的攀援而上。

一炷香之后,另一名麻衣人飞跃而上,双手伸开如同飞鸟,他静静地站在麻衣僧人旁边,等他睁开眼睛,便开口问道:“如何了,有几成把握?”

麻衣僧人的声音就好似毒蛇游走沙地般,窸窸窣窣让人不寒而栗,他淡淡说道:“术法竟然失败了,不过芒刺已经扎进了他心中,他必死无疑。”

麻衣人负手而立,就像一个落第举子,虽然样子酸腐,眼睛却炯炯有神,他毫不掩饰的说道:“很好,这样说来,我们的计划已经无人阻挠了。”

第两百四十章 伸向皇帝的毒手

朗月小筑内,冯牧的气息渐渐平稳,内心不再似之前那般焦躁。许沛周遭的真气圈已经收缩到五六尺,刚好能够将他们两人包裹其中。

就在许沛以为要和对手元气大伤之时,对方却突然停止了摄魂术的进攻,就像六月的风雷,来得快,去得更快。

难道敌人爱惜自己的功力,抑或有更毒的阴谋,所以半途而废,积蓄力量,等待一个更为适合的时机?

许沛这般想着,却没有发现一股黑气,在不知不觉间,已经由冯牧的左耳,进入了他的大脑深处。

话分两头,江湖的腥风血雨并没有影响到皇帝的大好心情。自登基以来,这位以玩乐著称的皇帝,在世人面前一直是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

这一次出巡,也不例外,皇帝朱厚照照旧荒唐昏庸,沿途所经之处,可谓是民不聊生,怨声载道。

大军出了京城,皇帝力排众议,携带内眷出师,让许多将领敢怒而不敢言,而他的贴身宠臣江彬,却暗中流露出得意的神情。

夜深人静,月圆高悬。

皇帝的行馆中传来一片欢声笑语,闹到午夜子时,声音才渐渐消失。皇上终于入睡,可是巡逻的侍卫,却不敢有半点懈怠。

安排贴身太监看好皇上,江彬带着乌金宝刀,缓缓离开了皇帝的居所,他步行的速度很慢,守卫的军士见到他都恭敬地招呼,江彬照常回礼,一切看起来波澜不惊。

出了营地。江彬来到一片荒原,这里视野开阔。不论是谁想要藏在这里,都会难如登天。寻常人只要眼睛不瞎。就能够看到黑影,何况是圆月高悬的原野,在武林高手面前,任谁也无所遁形。

月光如同水银泼地,而在这明亮的月光下,除了江彬,竟然还有一人站在原野上,一身白衣如雪,负手而立。似乎已经等候多时。

“你来迟了。”一个温婉柔和的女声开口说道。

江彬头上已经出现冷汗,声调也有几分惶恐,这位人人畏惧的权臣,在这白衣女子面前,竟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

“大祭司赎罪,只因为皇上太能闹,我一直脱不开身。”

“皇上?这样的昏庸之人,也配做天下共主?”对于这句大逆不道的话,江彬没有多少感觉。对方既然没有惩戒他的意思,他就该偷笑了。

“前段时间,那昏君与刘良女相约在潞河会面,两人见面之后。缠绵了一天。临别前,刘良女相赠一簪,以为信物。孰料朱厚照纵马过卢沟桥时把簪子颠掉了,遂按兵不行。大索三日不得,无奈之下。只得继续行军。”

“如此领兵,简直儿戏。不过那刘良女倒有些手段,竟然能让那花丛浪子,为了她破例,倒也不枉左护法的一番调教。”

江彬连忙恭声说道:“大祭司说的极是,左护法手段通天,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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