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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全息网游之卖肉三十三天-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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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还打算跟白来钱磨叽磨叽感情呢,可白来钱不肯吃他那套了,直嚷嚷着“我什么都没做你放我走放我走!”惨白张小脸儿估计吓得菊花都萎了。
沈万三瞧他三岁小孩的怂样儿忒有趣,还想再吓唬吓唬他,却是给巴尔一把拦下了。
巴尔没什么表情,只淡淡说了句“开战吧。”
沈万三一顿,静了足有五秒钟,之后他偏过头,斜睨的尾光漫不经心注视着巴尔,一寸寸抹开了巴尔拉住他的手。
强硬力道让巴尔有些不悦,可他还是含了一口气,继续表达他的意愿,“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你放过白来钱,如果非要个交代,可以,我们开战。”
沈万三闷闷笑,转过身,扬起完美弧度的下巴,带着生人勿近的冷意问巴尔,“凭什么?”
一个字一个字从薄唇中念出,轻得像太阳底下翻舞的白雪,巴尔走了一瞬间的神,只望着沈万三眸底深处一直覆盖的冷冰冰的霜雪,以及白炽光照射下映不出几分血色的……好看脸庞。
“不凭什么,”定回神,巴尔摊开手晃了晃,“只是我当时答应了白来钱要负责他在西线的安全,我不能食言,你就当……”
沈万三暴起一脚踹翻包厢内的圆桌,在深红美酒流淌殆尽前紧迫一步逼上,单手攥紧巴尔雪白的衣领狠狠扯到胸前,一字一顿问:“我、问、你……凭、什、么!”
巴尔脸瞬间白了。
早立这半天的冯稀饭觉出事情要糟糕,赶紧一步上前插入三哥与巴尔之间,急急忙忙说:“三哥,先松开,这事儿我们可以……啊……”
沈万三五根手指死死摁住冯稀饭的脸,一个力道将他甩向一边,注意力再转回巴尔,他低声咆哮着,“嗯?不说?跟我来阴的?有意思么?嗯?巴尔,有意思么?”
猛地松开衣领,他一脚踹向巴尔心窝,将人死死钉在墙上左右研磨,怒吼一声“回答我!”
巴尔闷哼一声,前胸不自然地颤动,猛偏过头,吐出一大口艳红血沫。
随着地毯上染起朵朵鲜艳小花,角斗场中也适时爆发出一阵山崩般的高呼——擂台中央,半跪的金发男子捂住胸口剧烈喘息,而隔不远处的女子则周身缠绕一缕缕绿气,无声息地倒在地上。
吴要筠最终还是阴人成功了——胡雪岩彻底归他了。
人类特有的热烈激昂抑或激愤不服的呼喊让沈万三神智回归,他收回脚,正直了身子,冷冷瞥过巴尔一眼,转身离开了。
冯稀饭赶紧抹了脸站起来,向迪亚波罗询问胡雪岩的行踪。
迪亚波罗早吓掉了魂儿,乍一问根本拎不清谁是谁,“什、什么?不知道……”
巴尔扶着墙壁站直身子,又咳咳吐了几口血,勉强整理好仪表,断断续续回道,“是,那个小个子男人吧……他在贵宾席……咳咳,左属第一个包厢。”
冯稀饭和气笑,“抱歉,雪岩就爱四处捣乱,麻烦你们照看……那什么,有空你们也来英灵城看我们擂台啊,免费提供三百坐席。”
“……”巴尔无语,阴沉剜了他一眼。
冯稀饭无辜耸肩。
临走前,冯稀饭还不忘照顾全程缩墙角里的白来钱一眼,笑眯眯对他无声做了个“菊花”口型,挥挥手跟他拜拜。
这把白来钱吓的,抖成筛糠没边儿了。
一切归于沉静,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迪亚波罗与巴尔也离开角斗场,两人并肩走在狱典城笔直的红玫瑰道上,夜香迷人,是个约会的好气氛,只可惜面前这俩都是胸怀家国天下那类人,罗曼蒂克再浓也催化不出一丁点感情。
迪亚波罗先开腔:“今天丢面子丢大了,我实在不懂你,为什么要在自家地盘上……”
巴尔摆手打断他,无所谓笑笑,“讨不到便宜的战争是愚蠢的。”
太含蓄了,迪亚波罗摇头表示不理解。
巴尔停住,顺手从路道边掐了朵含苞的玫瑰花,把花瓣一片片扯下,用鞋尖在平整的道路上一点点碾个稀巴烂,“你注意到了么,沈万三与白来钱说的话……我想,沈万三应该攥着白来钱某种把柄,而这一点对白来钱来说至关重要,这是一个相当不稳定的因素,首先,我不确定白来钱会不会因此临阵倒戈,其次,我不得不做最坏打算……沈万三在东线也有势力。”
碾花瓣成泥,巴尔出神注视着地面上血痕一般的红渍,“如果最终结果是二对二,那再加上沈万三塔钢城的势力,对我们来说相当不划算。”
迪亚波罗急,“既然如此,何不把胡雪岩跟……跟那个……”
“花花,胡雪岩叫他花花。”又掐了一朵大开的玫瑰,巴尔凑近鼻端闻了闻,“一样讨不到便宜,扣下胡雪岩只会让我们跟纸老虎提前开战,西线势力消减,东线必定更盛,假如东西大战当天沈万三豁出身家也要阴我们一把,那结果恐怕不是全军覆没那么简单了。”
转手将花递给迪亚波罗,巴尔前行,飘忽声线散散游荡在夜风中,“倒不如再回原点,另寻机会。”
迪亚波罗闷闷哼了一声,“你说的倒好,哪还有机会,沈万三心思慎密,这次被他撞破,他能把招儿举一反三。反过来对付我们,想再下手可就……诶等等,巴尔,你有没有注意到,沈万三离开我们包厢后没有直接出角斗场,他去擂台上找胡雪岩的相好了!”
“哦?”巴尔步伐不停,挑着尾音接了一句,“所以呢?”
“所以?所以我猜……他俩其实有一腿,哈哈哈哈……”
巴尔身子顿住,摸着下巴望天,特认真的思考,末了兀自点点头,“嗯,倒也是个弱点。”
迪亚波罗眼睛一亮,听出那么点意趣来,“你打算?”
巴尔转回身,手指竖在唇边,无声笑得纯洁,“嘘——”
俗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吴要筠也不知咋回事,从狱典城回来狂打喷嚏,弄的沈万三还奇了,说傻瓜也会感冒?
吴要筠白他一眼,掐指头摇头晃脑算,神神叨叨说这是上天警示三哥最近有灾劫,要捐献菊花三百回才能免灾。
沈万三听的直笑,不甚在意揉搓他头发,他心里疼这小家伙疼的紧,连他没大没小也不生气了。
事情摆平,白来钱那小畜生估计没胆子再兴风作浪,胡雪岩也与欧莎解除婚姻关系,沈万三舒出心头郁郁长气,把重要事项再嘱咐冯稀饭一遍,喊了胡雪岩,要领这小屁孩出去风流快活。
临下线前吴要筠还依依不舍抱着三哥的手问:“沈兄,自此一别,不知你我何日再相见?”
沈万三也满怀感情与他依依惜别,“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
吴要筠长长“切——”了一声,一把摔了他的手。
沈万三哈哈大笑。
下线收拾好,沈迎夏取了车去花翎接胡花贤。
临近午夜,正是花城灯红酒绿的火热时刻,进了酒吧一条街,胡花贤兴奋地嗷嗷直叫,大赞娱乐城市就是好,比自己家那边还让他有心的归属感。
沈迎夏没爱搭理他,心说你这水性杨花的下三滥归属感。
顺着街一家家逛,胡花贤净挑些门头花枝招展的进,一进门二话不说先给每桌送瓶蓝带马爹利,那可劲儿造钱的骚包劲儿看的沈迎夏直咬牙。
足玩到午夜三点多,胡花贤的精力还跟天上水似的无穷尽,沈迎夏可不行了,他被胡花贤顺带这孙子今晚新交的红男绿女灌了不少酒,正倚在卡座里昏昏沉沉,一边胡花贤跟打鸡血似的抱着一大美女跟人玩猜大小,输了是亲一口还是脱衣服什么的,荒诞至极。
沈迎夏中途起身,喊胡花贤玩够了回去,可胡花贤完全抽不出空来理他,对面跟他玩大小的一美女脱得只剩内衣了,他两眼冒光直瞄人家大胸脯来劲呢。
沈迎夏怒从心头起,一脚踹他小腿上,念了句“好狗不挡道”,拨开人找服务生开包间去了。
就听胡花贤在背后兴冲冲喊了一嗓子,问他要不要叫个妞陪。
沈迎夏背对他比了个中指,晃悠悠上了楼。
一觉睡到天光大亮,沈迎夏起床,头痛欲裂天地轰炸。
他本不是个能喝酒的人,对醉酒的反应特别强烈,一睁眼感知恢复,就跟脑袋上别一大夹棍一样让人无法忍受。
抱着头坐床上沉默十分钟,他才通红个眼四下瞧了瞧。
还是包间,就他一人,地上散散只有他自己的衣服,看样没人来过。
又慢腾腾扭扭脖子转转胳膊,沈迎夏下床把衣服一件件捞起,穿好后,坐在床沿上揉着额角回忆。
大部分记忆定格在陪胡花贤喝酒那一段,往后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洗把脸,穿戴好出包间,沈迎夏找来服务生问胡花贤有没有留宿,服务生客气告诉他,跟他一起的胡先生早在今晨六点就先行离开了。
六点?沈迎夏奇了怪了,胡花贤昨夜玩得那么疯,喝得也不算少,应该不至于还有精力六点爬起来,他这么早回去还专门撇开自己,又闹球甚呐?
抱着疑问,沈迎夏给胡花贤去了电话——他带人出来快活,结果客人丢下他不见了,于情于理他都得过问,省得闹出什么幺蛾子不好跟即将到来的家长哥哥交代。
电话很快接通了,胡花贤声音听起来很有活力,完全不像疯玩一夜的人,“哟,三哥?起床了?”
沈万三一听他声音就倒胃口——虽说对胡花贤的真面目早有了解,可切实体会到后还是被深深震碎了三观,“是,头还很痛……喂,你又搞什么花样,怎么不说一声就走了?去哪了?回酒店了?”
“哦——”里面胡花贤不在意笑笑,轻松说,“临时想起有点事,所以提前离开了。”
“什么事?能有什么大事让你六点爬起床?不是勾搭什么人出去鬼混去了吧?你可不要玩出格,也别被人哄骗了,别忘记你哥明天可就……”
“三哥……”
“嗯?”
“我保证我很乖的,你放心好了。”
“你?少来了……你会乖那真是老天下红雨,快别祸害乖这个字了。”
“嗯,我知道,三哥,真有事,先挂了啊。”
结束与沈迎夏的通话,胡花贤将手机随手放一边,进衣帽间翻出他带来的一套最得体的正装,对着镜子正正衣领,出门,下楼,直奔双月湾西餐厅。
沈迎夏不在,他需要趁这个的机会,以客人名义,把吴要筠的资料通通挖出来!





、59Helovesme


第五十七章
凭着一张人模狗样的俊脸;胡花贤打听点事儿还不算难。
这不,一顿早点的功夫;前天晚班当值的吴先生的资料就给他扒拉出来了,给他送餐的女侍应生人特单纯,胡花贤卖个笑;又摇头惋惜说才打听到小吴消息他就休班自己是他大学同学多年不见甚为想念;就把人家小妮子哄住了;这闺女一顿竹筒倒豆,把吴要筠的工作范围上班时段交友状况家庭住址通通秃噜出来了。
胡花贤那个乐;一杯鲜榨葡萄汁楞给他喝出陈年葡萄酒的香醇——他一大早背着三哥出来就是为的这条家庭住址;弄到手了他也圆满了。
昨晚秘书姐姐上供的资料中也包含着吴要筠的住址,只可惜这份住址是早年申报身份id时统计的,现在游戏都实名注册;他们公司也仅能舀到随身份id附带的基础资料,后来胡花贤一查,发现那片地儿果然蹊跷——几年前被政府廉价征收,房子全砸了搞鸀化,方圆十里连野狗都没一条。
胡花贤可不信吴要筠会天天盖报纸睡大街,找人这事儿还得自己出马。
不过他现在搞到第一手资料,底气也就来了,温文尔雅地就餐完毕,胡花贤离开酒店叫了辆出租车,在车上,他给昨晚新认识的一位地痞流氓去了电话。
他主意很不单纯,甚至龌龊,他想请流氓帮忙找位职业高手,好开了吴要筠家的门儿。
撬锁,你没看错,就是撬锁。
大概昨晚敞开怀喝洋酒起了功效,流氓办事挺效率,胡花贤刚到地方,就见大院门口蹲一花褂子小青年,叼着烟乐呵呵冲他招手。
俩人顺着地址一路摸上楼,青年很会来事,左一句帅哥右一句靓男,只调侃不问事儿,三秒开了锁,花褂子青年功成身退,把主场交还给胡花贤。
进客厅前,胡花贤就着楼道内贴的成片的小广告请了位锁匠来换锁,他打算跟吴要筠耗,完全不在乎在主人未应允前他这算非法入室,是赤。裸。裸的犯罪。
进门,顺手关上,胡花贤四下看了看吴要筠的小窝。
房子面积不大,是简单的一室一厅,布置的很干净,有种洁身自好的单身男人味道。
进了卧房,胡花贤情不自禁笑了,美人玉体横陈眼前,不化身为狼都对不起他嗷嗷待哺的下限,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成了披荆斩棘的王子,而睡美人正静静沉睡在游戏仓中,等待他具有魔力的唤醒之吻。
卧室中开着窗,清晨微风徐徐拂过吴要筠恬淡的面颊,他脸色微有些苍白,却不掩容貌原有的清秀,胡花贤走上前,近乎着迷地半跪在地,在他额间轻轻落下一吻。
便宜不占白不占,胡花贤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不过他也懂适可而止,这事干多了像奸尸。
之后,胡花贤小心翼翼帮吴要筠揉搓四肢畅通血脉,又从冰箱中取来纯净水,倒了半杯喂给吴要筠吃——此行他并不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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