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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狂后倾天下by墨倾长风-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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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嫌,就怕你力不从心……”
“不可能……”
“先别说大话,看实际行动……”
“你等着看吧……”
夹杂着喘息的低语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床榻的吱嘎轻响与某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帐外寒风呼啸,帐内春意深浓,两个骁悍的男女彼此各不相让,各展其能,柔软温暖的战场照样硝烟四起,狼烟滚滚。
……
等到帐内再次安静下来,漫长的黑夜已过去了大半,大战三百回的两人尽管疲惫,却并没有太多睡意。
“阿欢,我没想到你会来。”夏侯渊环着楚清欢的腰,扯了扯被子,盖住她裸露的肩头,又留了一点在外头,轻轻地吮吸着,看到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很是满足。
“想不想我来?”楚清欢贴着他暖烘烘的胸膛,舒服地眯着眼,“不想的话我就回去了。”
“想。”他毫不犹豫地回答,在她肩头上咬了一口,“来了就别想我能放你回去。”
她笑了笑,“那得问我那十五万大军同不同意。”
环在她腰间的手臂一紧,夏侯渊已将她转了过来,脸上笑意全无,墨眸牢牢地锁着她,“十五万大军?”
“嗯。”她挑起他垂落在胸前的一缕发丝,慢慢地打着卷。
他的神情趋于严肃,“你带了文晋的大军过来?”
 
 第一百七十一章(大结局)
次日一早,楚清欢派做事最为沉稳可靠的杨书怀与清河拿着她的印信前往距此三十里处,文晋大军的临时驻扎营。
领兵大将军鲁江在见到她的亲笔手书与印信之后,二话不说便下令拔营,在杨书怀的带领下出发,前往的方向却不是大邺军所在地,而是朝着相反的方向绕道而行,挑了条无人发现却艰苦难行的小道,行踪隐秘,避开了所有鼻子灵敏的探子。
另有一拔押送兵械的人马随着清河静悄悄地入了大邺军营。
数日后,杨书怀回,第一件事便是去御帐复命,结果被守在帐外的士兵告知,陛下这几日都在议事大帐,只在晚上才回御帐。
他心知楚清欢一来,战事必有提前,如今听到这话,心中更加确定,立即往议事大帐而去。
还未进帐,便听得里面“啪”地一声响,紧接着便是石坚一连声大呼“妙,妙,妙”,激动兴奋得难以自抑,他失笑,这家伙都快成猫了,还“喵喵喵”呢。
他进帐无需通报,直接掀帘而入,果见夏侯渊与楚清欢都在,还有清河石坚等人,以及军中各营将军,都到齐了。
此时他们都围着帐中那个沙盘,赞叹之余,眼底都有着难以抑制的兴奋,兴奋之下,又有几许唏嘘。
石坚还在拍着大腿,朝楚清欢道:“姑娘,您这招太神了,我石坚从来没这么佩服过一个人,今儿个算是大开眼界了。”
其他将军连声称是。
楚清欢淡淡笑着,没有言语。
作为最大主帅兼陛下的夏侯渊反倒被冷落在一旁,他却唇角含笑,眸光全落在楚清欢身上,不加掩饰的骄傲,仿佛比自己得到部下赞扬还高兴,没有半点不快。
倒是清河看到了刚刚进来的杨书怀,笑道:“是书怀回来了。”
杨书怀笑应了一声,立即上前向夏侯渊与楚清欢行了礼,只说了句“事情都已办妥”,其他并不多言。
一等他说完,石坚便将他拖了过去,指着沙盘道:“快来看看姑娘布的阵!这几日你不在,可错过了受教的好机会……嘿嘿,可惜了吧。”
“是么?那可真是可惜了。”杨书怀由他拖拽过去,朝沙盘上看去,随即目光一定,笑容渐渐收起,转为端肃,“好厉害的阵,生平未见!”
“那是。”石坚自豪得象是在夸自己,转而双手一抱,朝夏侯渊道,“主子,不用再等了,咱们跟乌蒙开战吧。”
此言一出,其他人纷纷看过来,神情肃然中带着期待。
夏侯渊沉吟片刻,唇角一勾,沉声道:“好,就定在一个月后。清河,你派人给乌蒙大汗送上战书。”
“是!”清河高声应道,露出一线白牙。
石坚忍不住嘟囔:“又是清河的事,又没我的份,不公平。”
看着是自言自语,声音却大得足够在场的人都听见,将军们不免都摇头暗笑,只能在心里默默表示同情,并时刻提醒自己——千万不得得罪陛下啊,否则就是这样的下场。
夏侯渊只当作没听见。
已沉迷在了沙盘上的杨书怀在细细察看了一番之后,向来沉稳的他也不禁隐显激动,转头问道:“姑娘,这阵可有名字?”
“有。”楚清欢轻轻一点头,“它叫,七星罗盘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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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茫平原一片苍茫,还未完全消融的积雪尽头,是高耸入云的皑皑雪山。
此刻,排山倒海的潮水汹涌奔腾,从那山脚下的乌蒙大营中咆哮着奔来,三十万悍马发足狂奔,雪泥翻飞,铁蹄重重砸在雪地上,让大地都在震颤,骑着悍马的男人们身披兽皮,腰跨大刀,嘴里更是发出类似狼嚎一般的叫声,声音连成一片,惊得天上飞鸟纷纷闪避。
楚清欢与夏侯渊并肩端坐在马背上,一样的墨色貂裘,一样的容颜冷峻,静静地注视着那一线潮水渐渐逼近。
一月前,夏侯渊向乌蒙下了战书。
一月后,两国正式在战场上交锋。
这一场战争,不再是以往的任何一次小打小闹,而是关系着两国的前途命运。
胜了,为人王者。
败了,永不翻身。
所以,乌蒙大汗王亲自率领诸部勇士,誓要将领土扩展至东南,打败大邺,再图天下。
而大邺,夏侯渊御驾亲征,不仅要将这虎狼之军阻挡在边境线外,更是要将其分崩离析,倾朝覆国。
乌蒙是大邺长久以来最大的隐患,他早在当初为太子时便已将此列为必灭之地,便是乌蒙不出兵,凭着这些年来边境所受的滋扰,他也决不手软。
乌蒙大军如狂风一般卷起平原上的积雪,吼叫声奔近,所经之处一片泥泞,连雪下的冻土亦被搅动,大邺军将士握紧了手中的枪与盾,神情更为肃穆。
顷刻,那股狂风停顿在对面半箭之距,当先王旗飘展,王旗下,数名彪形大将护卫着一名身着赤红色大袍,外罩铁甲,铁甲外又斜披着金豹皮的魁梧男人,那只金豹头停在他一侧肩头,显得狰狞又可怕,他的容貌却长得要比寻常乌蒙人要耐看许多,高额挺鼻,五官立体,丝毫不显粗犷,四五十岁的年纪也不显老。
从那高高在上的气度和象征身份的金豹皮来看,这应该就是乌蒙的大汗王,巴达荣贵。
据说他的生母是大邺人,生得纤柔美貌,被他父亲,也就是当时的老汗王看中,给掳到了乌蒙,生下了他,他身上流着一半大邺人的血,也继承了一半他母亲的容貌。
只惜他的心性却完全是个乌蒙人,没有半点顾念大邺的地方。
而他的身侧,一名英俊少年倨坐在马背上,麦色肌肤,铁甲外披着白狐皮毛,数条小辫垂在耳侧,左耳上垂挂着一只圆形耳环,正是打过一次交道的阿依汗。
巴达荣贵膝下有数名王子与公主,此时却只将最宠爱的小儿子带在身边,其疼爱程度可见一斑。
阿依汗也一眼见到了夏侯渊与楚清欢,本就上扬的下巴更是高高抬起,一脸的倨傲与不屑。
“这小兔崽子!”石坚当即恨恨骂道,“看我待会儿不宰了他!”
夏侯渊受伤那次,他们都见过他与希图站在一起,事后知道他就是巴达荣贵的小儿子,都后悔没将他捉来,此时见他完全不将夏侯渊放在眼里的样子,哪能不气。
待看到阿依汗旁边的希图,更有仇人相见之感。
楚清欢却突然眯了眯眼,在他们都没注意到的地方,就在乌蒙大汗王身后,有一辆马车慢慢驶了上来,看样子,那里特意留出了一条道,好方便那速度较慢的马车通过。
打仗的地方,又是如此严峻的战场,一辆一看就是女子专用的马车来干什么?不是拖累么?还是,里面装了什么极具破坏性的东西,抑或武器?
“夏侯渊,本王子说过,让你等着我乌蒙来灭你大邺。”阿依汗拿眼角瞥着夏侯渊,白狐毛衬得他更为眉目英俊,但唇边的讥讽却很让人觉得刺眼,“今日,正是本王子的承诺兑现之时。”
“口出狂言,不知羞臊。”石坚又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
“朕倒不知,一个小小王子的身份地位何时高过大汗王了。”夏侯渊一身墨甲,剑眉入鬓,眸光深邃沉静,闻言连眼梢都未动,只看着大汗王道,“一军主帅尚未发话,底下的人却可以越俎代庖,朕想问,是乌蒙人都如此急于表现自己,还是从不将大汗王放在眼里?”
“你别信口开河,随意污蔑!”阿依汗顿时生怒。
他仗着大汗王的宠爱,向来随心所欲惯了,想说什么说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从来没有人敢多说一句,如今当着数十万人被夏侯渊奚落,而对方甚至连正眼都未瞧他,岂能不恼羞成怒。
“阿依汗。”巴达荣贵开了口,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退下。”
阿依汗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什么,被旁边的希图扯了扯袖子,他才强忍着闭紧了双唇,看向夏侯渊的目光极为不快。
上次在高越吃了亏,他即刻回了乌蒙,央求他父王巴达荣贵出兵大邺,以解心头之气,巴达荣贵却考虑到快要入冬,大雪封山,若是那个时候进攻大邺,一旦形势不利,后退时后路便被堵死,陷入进退两难之地,因此没有依了他。
他气不过,时不时地带着他的人到两国边境去生事,不是搞偷袭,便是明抢掠夺,就算不能打到大邺兆京去,也要让夏侯渊不得安宁。
那时候夏侯渊便下了决定,要在一年之内拿下乌蒙,并加快了各方面的筹备,这也是当初他未亲自去莒卫的原因,如果他知道楚清欢后来会去文晋,又发生那么多的事,无论如何都会自己前去。
“久闻陛下英武,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巴达荣贵微微点了下头,眼里闪过一丝精芒。
这个年轻的帝王,他以前虽见过画像,却从没有这般近距离地接触过,如今面对面才真正感觉到他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天生属于王者之气的气魄与睥睨。
这样的人,是真正的对手,真正的敌人。
他与他,只能存在一个。
由此,心中的想法更为坚定。
“过奖。”夏侯渊身姿笔直,不紧不慢地道,“大汗王年老身壮,更让朕钦慕。”
巴达荣贵目光一闪,年老身壮,可是在说他老了?
他却自觉得不屑于这种口舌之争,他注重的,是真正能打倒敌人一击而中的手段。
一挥手,身后那辆马车便驶了出来,石坚清河等人立即靠近夏侯渊与楚清欢几分,警惕地望着那马车,不知巴达荣贵要耍什么花招。
巴达荣贵将此看在眼里,轻哼一声,不辩神情地道:“初次见面,未曾备礼,只有心意一份,但望陛下能喜欢。”
“那狡猾的老东西,也不知打什么主意。”石坚哼道,“他要能安好心,鬼都能在白天出来。”
这话清河与杨书怀深以为然。
因此,他们在注意马车的同时,还注意着乌蒙军的动静,以防巴达荣贵声东击西,或暗下杀手。
阿依汗惊讶地望着那马车,若不是希图紧紧拉着他,他差点就要跳下去打开车帘去确认。
怎么会,怎么会……
疑惑地看向巴达荣贵,后者却只看着夏侯渊,眼里精芒隐烁,又让人无法窥见里面隐藏的东西。
楚清欢的心头忽然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当这马车真正出现在她视线中时,她凭着多年来形成的敏锐直觉,几乎立即就可以断定里面并不是具有杀伤力的武器,甚至可以说,这里面存在的,不管是什么,都不会对人构成伤害。
可就是这种让她察觉不到危险的东西,却又让她直觉会比最致命的武器还能造成破坏。
第一次,她对自己的判断力有了不确定。
“大汗王客气。”夏侯渊淡淡道。
其实他早就注意到了这辆马车,在楚清欢涌起那种奇异感觉时,他心里也有种微妙的变化,仿佛有一线细丝从心底深处一点点往外蔓延,极轻微,但在一开始就被他刻意压制并忽略了。
两军交战,最忌被其他事物影响心神,这个道理,他比谁都明白。
“我最亲爱的大妃,出来吧。”巴达荣贵露出一丝不明意味的诡异笑容,朝着那车帘紧闭的马车道。
“真的是母妃!”阿依汗又意外又欣喜,但很快又不解,转头向希图问道,“希图将军,父王让母妃来干什么?她又不会打仗。”
“王子殿下,您别急,看看就明白了。”希图呵呵一笑,象看好戏一般看了眼马车,又看向夏侯渊,“您会有惊喜的。”
阿依汗见问不出什么,只得忍耐着性子。
所有人都看着那马车,双方六十万大军,此时如无一人,都屏着息等待马车里的人现身。
除了有限的几个人,比如巴达荣贵,比如希图,其他人都不明白这是唱的哪出戏,如此严峻的战场,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来干什么?
夏侯渊眸光微微深沉。
车帘一掀,一个身着乌蒙特有服饰的婢女跳下了车,在一边撑起车帘。
短暂的静默之后,一只丰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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