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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穿越空间之张氏-第117部分

小说: 穿越空间之张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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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清这边想的和李氏相差无几。哪怕她再喜欢出去放风吧,她也不愿在那位极端女权主义者的带领下出去放风,因为经过了寥寥几次的接触,她已经将那位主的性子摸得十分透彻,跟那位出去,那绝对是找不自在来着,到时候怕还真是如李氏所想,会给她们没脸,指不定还要怎么折辱她们一番。张子清叹气,可不去又怎么能成呢,这可是为太后祈福,哪怕你病得要死了你也得撑着最后一口气,就是爬也得爬去那戒台寺。

夜晚,四爷歇在她这,耳鬓厮磨之际瞧她兴致不高,不由得就有些不悦了,滚烫的唇沿着她柔嫩的颈子向上逡巡,一路摸索到她微抿的唇角,唇与唇摩挲了一阵,蓦地开口含住,滚烫的舌尖就以不容置疑的强势抵入了牙关,卷了那柔软的香舌狠狠的咂摸了一番。

待胶黏的唇瓣分开时,张子清已经是气喘吁吁,感受着身上人的动作愈渐愈快,知道他快要接近极致,只得忍着身体内处一波一波传来的眩晕酥麻,手指紧紧扣进他精健濡湿的后背,跟随着他的节奏迎合着,直待他最后重重一记,感受着他后背肌肉的贲起,她才痉挛了下瘫软了身子,胳膊无力的从他身上滑了下来。

四爷伏在她身上平息了好一会儿,直到余韵退散,方在她上方将上半身撑起,抬手抚开她脸上的湿发,嗓音带着情/欲后的喑哑问道:“怎么今个无精打采的,可是跟爷做事让你觉得无趣,让你生腻了?”

张子清恹恹看他一眼:“爷莫开玩笑了,就是借妾一百个胆子,妾哪里敢腻了爷?”

四爷的声音陡然沉了三分:“只是不敢,嗯?”

敏感察觉到某人炸毛的前兆,张子清忙补充:“爷身强体健又温柔体贴,床第之间的爷让妾着迷着呢,妾欢喜都来不及又哪里会生腻呢?”

抚着她那粉润的唇瓣,四爷眸色深暗,嗓音低沉道:“既然这般欢喜,那爷就成全你,再给你一次如何?”

感受到埋在她身体深处的某物开始慢慢复苏,张子清不由哭丧着脸推推他胸膛:“妾困着呢,明个还得早起去戒台寺,爷可得体谅体谅。”

“戒台寺?”四爷皱了皱眉:“那山高路远的,去那作甚?”

张子清打了个呵欠,半死不活的撩着眼皮:“爷没听福晋说嘛,八福晋下的贴,说是要去给太后娘娘祈福,明个一早就得再去八爷府上一过,说是要一起去到戒台寺呢。”

“爷一下了朝就来你这,你难道不知?”四爷脸色微沉:“这么大的事才跟爷说,你让爷说你什么好?”

经四爷一提张子清倒是想起来了,四爷今个下了朝的确直接来了她这,瞧这朝服朝珠都是搁在她这呢,想来福晋以为她会将此事跟四爷提,也就没多此一举的派人再来知会声,却哪里想得这张子清以为这不是什么大事,也就没跟四爷说道。

此刻瞧着四爷面色凝重的,张子清倒是有些小惊疑了:“这真是大事?不过女眷的烧香拜佛求平安罢了,不致于太严重吧?”

四爷皱了眉,脸色有些沉郁:“她这是瞎胡闹!近来京城可不太平,她在这档口声势浩大的召集你们出去,还跑那深山里去,若出点岔子,她能担待的起吗?老八也是,净是个耳根子软的,恁的被那妇人拿捏,怎这般不知轻重!”

张子清也知道四十七年因着太子之位暗潮汹涌的,听着四爷原来是担心这个,遂就松了口气,不以为意:“嗨,当什么事呢,爷真是多虑了,我们不过是些女眷罢了,那些不太平自然是波及不到我们身上的。”毕竟是你们兄弟争太子之位是你们兄弟间的事,就算是阴谋阳谋的齐齐上阵也不致于打主意打到对方福晋的份上吧?更何况此次是各家的福晋都出动,就不怕万一误伤了自个家的福晋?再说了,怕哪个也不会傻乎乎的认为打击对手的福晋就能将对手打趴下吧?傻缺吧这是。

四爷窝火的抓了她胸一把,瞪她:“爷跟你说的是这个吗?爷说的是前朝余孽!瞧给你不当一回事的,你可知那些都是些什么人?要真遇上了你……”四爷蓦地顿住,面上有恼意,盯着她目含凌厉:“这么大的事情就才跟爷讲,你让爷如何来得及部署?那郭络罗氏想一出是一出的,她可知那马鞍山麓有多大?她来得及派人去仔细搜索查探清楚,消除隐患确保万无一失吗?这么多人,老八又能派出多少人来跟随保护,这些可都清楚?简直是瞎胡闹。”

张子清捂着胸口生着闷气不吭声,说话就说话,对她咪咪下狠手做什么?自个没有就对她羡慕嫉妒恨啊,丫丫滴呸。

四爷喘了两口粗气,兀自拧着眉沉思了会,左思右想的也不知为何,心头的不安倒是愈发的重了。那戒台寺他也曾去过几回,将马鞍山的地形反复在脑海中勾勒着,想着那复杂地形和遮天蔽日的茂密树林四爷就觉得头疼,万一这消息走漏那些个余孽有所行动,这岂不是明白着给对方可乘之机?

愈想愈不妥,可到了这份上却是不好阻止,拧着眉沉思了好一会,四爷开口道:“明一早爷会多安排些人跟着去,你自个也得多长些心眼,别傻愣愣的,若真有不对头的地方,就赶紧找个隐蔽地儿躲着,再趁人不注意就赶紧逃,听到没?”

嘱咐完后没听见人答话,四爷不高兴的低头看去,这一看顿时哭笑不得,敢情纠结是他一个人的纠结,瞧这位,吃饱喝足后竟是舒舒服服的睡着了?

四爷暗恨咬牙,却也念着她第二日起早没将她折腾起,兀自生了会闷气后,从她身上下来,扯过被子将两人盖上,闭眼睡觉。睡前却到底意不平的将她的脑袋搬到了他的硬邦邦胸膛上,不是不爱枕爷的胸吗,爷就偏让你枕,让你枕一晚上,叫你再惹爷不快。

翌日清晨;张子清脖子酸痛的睁开一瞅;擦;快到卯时了!

卯时三刻就得在八爷府上集合,张子清急啊;就剩下这么点时间;可得赶紧点的收拾。

四爷这会子也醒了;就这么半倚在靠背上冷眼看着她猴似得上蹦下蹿的拾掇;想着自个的女人却不得不在其他女人面前伏低做小战战兢兢,不由得心里就陡然产生种莫名的情绪来。

张子清正火急火燎的系着扣子;冷不丁手被人给紧紧攥了住;不由纳闷的转头:“爷干嘛呢,妾急着呢。”

四爷的手紧了紧;唇角紧抿看着她目光深沉;好一会方声音沉沉道:“路上要当心。还有老八家那位,你身份也矮不到她哪里去,若她无理刁难,你也别一味忍着,该回敬的就回敬,不必太顾及着爷。”

张子清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的话,顿时笑道:“爷你想到哪去了,妾可不是怕她,只是妾是要脸的,而那位向来是毫无顾忌的就喜欢给人当众没脸,妾只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懒得寻这晦气罢了。爷放心,妾省得的。”

四爷抚着她后脑勺沉默了好一会,似乎想说些什么可到底什么也没说,只是在最后张子清出门前将所有的情绪都化作一句嘱咐:“路上当心些。”

张子清回头浅浅一笑:“爷,您说过一遍了,妾省得的。”

四爷负手立在窗前,看着窗外的她踏着轻快的步子越走越远,此时此刻的他却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薄雾弥漫的寻常清晨,即将会彻底风化在他届时早已枯涸的心底,成为他之后几年都无法碰触的禁忌……

各家女眷准时于卯时三刻于八爷府上集合,八福晋对此满意的脸上简直要笑开了花,和各府上福晋嘘寒问暖了一番,接着就要着紧出发了。

出发前,那八福晋又开始整幺蛾子,将各府福晋和侧福晋分开来坐马车,福晋们坐前头几辆,侧福晋们则统统下放到后面,挤后面几辆五分旧还掉漆明显不上档次的马车。

对此,李氏气歪了鼻子,气哄哄的上了马车,凑到张子清旁边跟她恨声咬耳朵:“瞧那位,这不明显不将咱当人看?一时得意就张狂的目中无人,她最好祈祷她能永远都这么得意着!”若有朝一日让她翻身了,看她不十倍百倍的奉还于她!

张子清看着对面同样也一脸不满之色的老十三家侧福晋,遂低声对李氏说道:“莫说了,那位就那性子,咱又能怎么着?左右不过是一日,忍忍吧。”

李氏咬牙切齿了一会,然后又跟张子清咬耳朵:“对了,你有没有发现今个那位似乎格外针对于你?你莫不是哪里得罪她了?”

张子清无奈的叹口气,她又不瞎,前头那郭络罗氏磨刀霍霍的眼神她如何接收不到?尤其是看到这么多府上的福晋,唯有她们四爷府上的跟随的护卫最多,那郭络罗氏投在她身上的目光有多么意味深长就多么意味深长,有多么犀利就多么犀利。她笑的又冷又嘲讽,然后就于出发前将府上的护卫全都调集到前面几辆车周围护着,理由很充分,四嫂是四哥府上的女主子,你们这些奴才不随时随地的保护女主子还想保护谁?瞧瞧,这敌意不是很明显了?不过要说得罪,身为人家的小老婆就已经是将她给得罪了,除此之外,她实在想不明白还有哪点地方惹得这位脾气不好的姑娘不高兴了。

李氏也叹了口气,咕哝:“那老八也忒没眼光,怎的就娶了这么一位泼货……”

郭络罗氏来区别对待这一出,就已经令各府侧福晋心生怨言,却没成想那位的招子还没亮完,等到了山根底下,那位派人来传了话,令各府上侧福晋下马车,替她们各家的福晋向太后娘娘敬孝,徒步走上山。可想而知,此话一出,各府侧福晋的怨气简直能冲上了天,若是可以,那是恨不得能啖其肉的。

其他府上的福晋虽然也觉得有些不妥,却也快意,毕竟往日那些狐媚子净耍下狐媚功夫来迷惑她们爷,心里这口气可不是憋了好些年了?不过是碍于面子功夫,平日里却没发作,如今有这出气的机会,她们自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到时候她们也有话来搪塞她们爷,毕竟这可是老八福晋的命令。

当然,对八福晋的做法拍手称快的自然不会包括四福晋。且不提她到底是不是一如外界所传般贤惠能心平气和的和府里女人和睦相处,就她性格中的那点谨慎,就足矣令她不得不下意识的反对八福晋的做法。

“弟妹,距离寺里还有好长一段脚程,让她们徒步上去恐有不妥,还望弟妹莫为难她们。”

八福晋一听,那细眉就不由得高高挑起,脸色也沉了下来,她好心好意的替她出气,敢情到头来人家还不领情,弄得她里外不是人了?

“我难为她们?我哪里难为她们了?为太后娘娘尽点孝心这算难为她们?”

听她将太后都抬了出来,四福晋万分无奈,还欲再行劝说,那厢八福晋已经不耐烦的命令马车快快行进。

下了朝后,老八胤禩被众大臣众星捧月般的簇拥着走出议事大殿,四爷冷眼看着老八的左右逢源礼贤下士,微阖了眼睑掩饰其中的讽刺之意。老八向来精明通透,此时此刻却也被权欲迷乱了眼,竟看不清他自个当下的形势,看不清如今的局势,更看不到他们皇阿玛时有流露出的欲复立废太子之意。怕是老八还沉浸在准太子的梦里,认为自个稳操胜券那位子是只手可摘了吧?殊不知,他那是在撩拨皇阿玛的虎须,而他自个不是立在花团锦簇之中,恰是在行走在锋利的刀尖之上,稍有不甚,怕是满盘皆落子。

想起连带着那老八福晋也跟着张狂的不可一世,四爷就陡然不舒服起来,她这太子妃尚未过明路呢,就开始对他的女人颐指气使,如斯嚣张,当真令人生厌。

看四爷脸色微沉,手攥着佛珠一言不发的走的疾,苏培盛忙小步跟上,大约猜的他家爷心情缘何不好,遂小声宽慰道:“前头八贝勒不是也说了,加上各府上的护卫,一路跟随保护主子们的护卫们也有百余人,再说了,左右也是在天子脚下,谅那些小人们想兴风作浪也没那个胆,爷也大可不必太担心。”

四爷抿着唇没有说话,待从宫里回到了府上,径直往书房方向走了几步后蓦地停下,侧过头对苏培盛沉声道:“爷想想心里还是不够踏实。还有那粘杆处,这么久了还没动静,爷让他们查个消息就这么难?”

苏培盛一听就不由苦笑了,爷说的这轻松,怎么也不想想那些个粘杆处的人,几乎全放到宫里头和各大皇子以及大臣的府里头了,剩下的一部分则是用于自个府里充当着爷的眼睛,替爷看着府里的一举一动,如今爷突然的就要派粘杆处去查探反清份子的动向,这一时半会的哪里抽得出人手去查?那些个反清份子们犹如黑暗躲藏的老鼠一般,无孔不入又躲的地方又刁钻,没个相当多的人手没个三五日的功夫,哪里还能查的出一丝半点来?才半日功夫爷就迫不及待的要查探出消息来,这不为难人吗?

四爷皱了皱眉,想来也知道自个的要求太过苛刻,沉吟了会道:“府里还能抽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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