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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部分

商户娇女不当妾-第134部分

小说: 商户娇女不当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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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

即使是意志坚定如他,也痛得眼前直发黑,脑子一阵阵麻木,几乎失去意识,恨不能死过去。

但他不断地让自己保持着最基本的清醒,因为卿卿在这里!

即使现在他痛得几乎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但他还是知道,他的脸皮,再也保不住了!不知水经年是哪来的药,居然会破了冥山老妖的换脸之技!

不能让她知道!绝对不能!

他已经伤了她那么多次,又骗了她这么久,她再也不会原谅自己!

他再也不能跟她在一起……

“公子!公子!”小松奔了过去,脸色大变,公子的脸皮……

他已经痛得跪到雪地上了,一手捂着脸,垂着头,那如瀑如丝的长发垂下来,几乎挡着他的脸。但水经年那一盘水,把他的头发都沾湿了,还能看到他的脸。

宁卿脑子一白,几乎不会思考了,因为她看到沐凡下巴边沿,慢慢地浮起一张脸皮。那种模样,就似现代的女子敷面膜,后来过了时间,面膜干透,慢慢地从皮肤浮起来的样子。

但他正用手捂着,才没掉下来。

不会的……不会这样的……不!不可以!

宁卿青着脸,步步后退。

“宋濯!露出你的真面目!不要再骗她!”水经年猛地上前。

小松立刻上前要挡。但小松只擅医术,擅轻功,武功甚至连水经年都不如,一下子就被水经年撂了出去。

水经年一把就揪着沐凡的脸上已经彻底浮了起来的脸皮,猛地一扯,那张普通平凡的脸皮就被扯了下来。

露出了属于宋濯那清雅绝色的脸来。虽然眉上,脸颊边沿被撕出了血,但还能看得出,那是一名绝色男子。

狩一和春卷等没见过宋濯的都倒抽一口气,狩一他们早听说这过宋濯是一名绝色男子,但当亲眼所见,仍然惊艳得回不过神来。

小松也是很惊艳。他侍侯了宋濯将近三年,一直知道宋濯的脸是假的,但看惯了那张普通平凡的脸,突然看宋濯这样的绝色,那反差,惊得他都不敢认这个主子了。

慧苹直接侧过头,都不敢看了。

宁卿小脸白得毫无血色,身子一晃,慧苹急忙扶着她。

脸皮被揭下来,痛楚慢慢退去,宋濯仍然跪坐在地上,捂着脸拼命地喘息着,垂着头,双眼紧闭,如瀑的墨发垂在两边,映得他华光烁烁,美若华舜,如绝望凄厉艳鬼。

久久,他才扶着小松,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看着宁卿,声音沙哑:“要怎样……才能原谅我……”

宁卿清艳绝色的小脸已经毫无表情,冷得似是没有生命的绝艳冰雕:“永远也不会原谅你,一辈子!”

宋濯深深闭上眼,泪水就滑了下来,声音哽咽:“再过两天,我们就成亲……”

“婚礼……取消!”

说完,她就转过身,一步步地往外走。

“卿卿……”

“立刻,滚!”她毫无温度和生气的声音传来:“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永远!”

她的身影消失在园子,宋濯噗地一声吐出一口血来,身子一歪。小松大惊失色,立刻拉住他:“公子!”

“走……”

小松眼圈一眼,泪水就掉了下来:“可是公子,你的痴情蛊……”

“走……”宋濯捂着胸口。

只觉得心一阵阵的痛。痴情蛊,要发作了!

本就差不多时间要发作的了,蛊是有她的血孕育而成,她还恨了他!所以,现在已经开始发作了!

痴情蛊,是他当着她的面放进身体的,但她现在却如此果决地让他走,他的生死,她早就不在乎……

他伤她如此之深,一次又一次,当初不断地逼迫她,伤害她。现在,又用一个假的身份欺骗了她的感情。

都是他的罪!

水经年望着变得空无一人的园子,看着刚才宁卿的样子,这并不如他心里所想的一样痛快,但他是真的松了口气,宋濯终于走了,再也不会有人伤到宁儿。

今天早上,安宁园还密罗紧鼓地准备着郡主大婚事宜,但中午,突然向外宣布,婚礼取消!

没有解释,也没有借口,就这样突然取消了!

湛京的人都好奇地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向安宁园打探,却没人知晓是怎么回事,只见安宁园的人把窗上和门上的双喜全都撕了下来。

佳柔郡主听到这个消息,惊了惊,连永顺大长公主也暗暗好奇。佳柔郡主去安宁园找宁卿,但却被慧苹说是生病了,谁也不让见。

☆、第152章 提前发作

湛京三十里外,一大队人马正缓缓地走在官道上,正是水经东一行人。

两天前,水经东终于把乌头山的山贼们一网打尽,虽然有寿三里应外合,但乌头山的山贼窝位置险要,又多处设有陷阱,让水经东一行人死伤过半。

想到死了的三四十人,还有伤了的五十多人,水经东脸色有些不好。

他带了足足有二百人前去围剿,却死了差不多一半,父皇定会不高兴的。

“王爷,后面马车里的东西,才是咱们的大功劳。”幕僚道。

水经东勾了勾唇,低哼了一声,眼里闪过遗憾和不甘:“要是这批东西,咱们暗地里收起来的话……”

再有了弹药,可直逼金銮殿,马上就可以坐上那个位置了,何至于费尽心机手段讨文宣帝的欢帝,讨好了,那个位置还未必会落到他的头上。

“王爷,千万不可。”幕僚道:“要是这事只有我们知道,当然可以暗拿了水经年的东西,水经年知道了也不敢声张。但是……现在有另一个人知道这件事,要是我们不把东西交出去,就会被人反咬一口。”

“本王当然知道!”水经东冷扫他一眼。

而且,现在悔也没用了,昨天他已经按计划,带着文宣帝指给他的陈少将军和一批军队“偶然”发现了那批枪,怎么可能还昧得下来。

“呵呵,只要除掉了水经年,姚贵妃那老贱人就没得蹦跶了,南西北那三货那给本王为敌都不配!”

一行人又朝着湛京走了五里路左右。

水经东共带了两百人出来,死伤一半,只剩不到百人,因为昨天雪太大,积雪太厚,带着伤兵不好走,伤兵先被安置在乌头山附近小县,留下十多人照顾。另,陈少将军带了五十人去清除余孽。

水经东带着那批枪,领着三十余人先行回京。

“王爷,那是什么?”水经东身边的侍从突然道。

水经东抬头,只见铺满积雪的官道中间,站着一道修长绝艳的身影。

周围的高山和树木几乎被白雪所覆盖,天地皑皑,那人一身艳如鲜血的衣袍在冷风中猎猎作响,乌黑如泼墨似的长发,被卷起,缠着衣袂翻飞,姿态凄艳绝厉。

他额上和一边脸颊有着干涸的血迹,但丝毫不影响他绝色的容貌。那一双清艳的眸子冷冷的。那种冷,并不是让人觉得可怕的冷漠或是冷厉,而是一种死寂,毫无温度和感情的死寂,身上毫无气势,似毫无生命,却又美到极致的人偶一样立在大道中央。

那人诡异得让水经东汗毛都要竖了起来,脸上就是一沉。

“来者何人?”侍从大喝一声:“瑞王在此,还不快让开!”

谁知,那红衣男子丝毫没有让的意思。他那淡得毫无生气的目光,这才投了过来。

只见他双手越过肩头,一把握住背在身后的两把阔剑的剑柄,寒光一闪,他手持双刃就朝着水经东一群人袭来。

“大胆,居然敢……”

最前面两名护卫猛地迎了上去,但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分别被宋濯左右两把两利剑绞去了半边身子。

水经东大骇,又是惊又是怒:“杀了他!”

那三十余护卫立刻提刀冲上前,与宋濯缠斗在一起。

但越斗,水经东就越骇然,因为眼前之人就像魔鬼一样,几乎无人能近到他身。最让人骇然的是,他好像完全没有痛觉。

别说是普通人,就算是训练有素的兵将和杀手,受了伤,都会不自觉地去看自己的伤口。

但那个人被伤数次,却连看也不看自己的伤口一眼。

“王爷,这是绝世高手!快撤!”幕僚道。

“驾!”水经东早就察觉到了,一甩马鞭,就掉头而跑。

宋濯看到水经东想走,眼神越发阴寒,一脚将送上来的一把剑踢飞出去,擢到水经东的马身上,那匹马嘶叫一声,就把毫无准备的水经东甩了下去。

水经东在地上滚了滚,猛地爬起来,一回身,就吓得一个倒仰,扑嗵一声又摔到了地上,因为宋濯正站在他面前。

“你是谁?为何要杀我……”

话还没说完,噗一声,宋濯一柄剑已经直取他心脏,水经东双眼猛地一睁,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就气绝身亡。

主子被杀,水经东的护卫立刻血红了眼,个个像疯了一般不要命地朝着宋濯攻过来。

身上的伤越来越多,宋濯脸色发白,拼命喘息着。纵然他武功再高,到底难敌众手,而且痴情蛊又发作了!

一阵阵锥心的痛涌上来,宋濯只感到喉咙一甜,一口血,却被他生生咽了回去。

那双死寂一片的双眸杀意更浓,寒渗渗的,他浑身浴血,似是地狱而来,凄艳绝丽的索命恶鬼,诡异,恐怖,让人胆颤心惊,同时却又天地间最毒之花,美得惊心魂魄。

杀!所有人,全都杀尽!

一个也不能留!

只要有一条漏网之鱼,水经年就是必死!

要是水经年死了,她一定会很伤心的。

他身中痴情蛊无药可救,已经不能再守护她了,那就让水经年来!

一切障碍,全都由他来肃清!

直到水经东的所有人,全都倒下,宋濯已经浑身都是伤,脸色煞白如纸。他那一身红裳,好像比刚才更加妖艳了几分。

噗地一声,他终于忍不住,吐出一口血来。

身子摇摇欲坠。他抬头望了望,只见眼前一座高山被白雪覆盖,白茫茫一片。

宋濯还记得四个月前,深秋十月,常青的松,夹杂着一片金红的落叶乔木,美得犹如一幅画一样。

宋濯手上一松,染满鲜血的剑就坠入雪地里。他朝着那里缓缓走去。

直到宋濯离开,小松才骑着马,铁青着脸急急地奔到这边来。

自从那天宋濯离开了安宁园,他就撇开了小松,独自一人离开。

小松满世界的找宋濯,找了三天三夜,但一点消息都没有。

后来,他想到水经东要回京了,以宋濯的性格,一定会截杀水经东,所以匆匆赶来。但到底是迟了一步,他没能帮上忙。

这里不见宋濯的尸体,那宋濯必定无事!

小松又见地上有血迹和脚印,向前一望,只见一座被雪覆盖得白茫茫的高山,一阵激动:“那里是……乌准寺!”

说着,立刻掉转马头,朝着乌准寺的方向飞奔而去。

乌准寺,宁卿曾在那里摔下悬崖,宋濯舍身相救,崖底下两天一夜默默依靠相守,那里算是他们的定情之地。

小松一路把马骑上了山,到了乌淮寺台阶下。立刻弃了马,直奔乌淮寺。

乌准寺已经成了废寺,到外都是枯黄的杂草。小松循着血迹看去,只觉脑子一晕,立刻飞奔去以前姻缘石的悬崖。

只见宋濯已经站到了悬崖边,小松大惊失色,用起平生所学最好的轻功,猛地扑过去:“不——”

但终究是迟了一步,宋濯已经摔了下去。小松想也不想,条件反射地扑下去。

伸手下把扯住宋濯的衣袖,再拉住他的手。

上次宋濯与宁卿摔下来,上面的人来救,悬崖上就一直垂着几根直落崖底的绳索。没过几天,整个乌准寺就搬空了,再也没人管过那几根绳索,所以一直遗落到现在。

小松一手抓住宋濯,一手扯住绳索。

两个人的重量,再加上下坠的重力,震得他手都脱了臼,但却仍然不敢放手。为了缓冲,只能一直往下掉,用轻功和绳索缓冲。

直到崖底,两个人都活着,但宋濯却晕了过去。

小松咬着牙接回自己脱臼的手,抬头望向被雾气淹盖的崖顶,背起宋濯走向山涧对面那间小木屋。

悬崖底下全都是大山,小松跑去采药。等回来,宋濯已经醒了。

他躺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屋顶。

“公子……”小松拿着药过来。

“不是让你走?怎么连你也不听我的了?”

“公子……”小松忍不住哭了起来:“小松的命是公子救的,公子不要赶小松走,小松要侍候公子一辈子。”

“好。”宋濯没有拒绝。他突然又喘息起来,脸上滑下豆大的汗珠。“等过几天……我走了,就连同这间屋一起烧了吧。”

“公子你不会死的。咱们回去求一求郡主,她一定会救公子的。”

宋濯没有说话,似是自嘲地轻轻一笑。

小松的心似是沉进了沉渊。其实小松也知道,旦凡她对宋濯还有一点情宜,都不会明知他中痴情蛊,明知他将近这些时日发作,还那么决绝地拒绝大婚。

宋濯的喘息越来越沉重,冷汗直下,痛得闷哼出声来。

他以前很能忍痛,特别是戴着面具那三年里,每时每刻的疼痛折磨,他都能忍受得了。

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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