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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孕妃来袭,请王接驾-第17部分

小说: 孕妃来袭,请王接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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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辛文轰走了一群医官匆匆出来叫他,他忙奔到严薇的床前,探了探脉,忙又退出来,对满眼抵触他的拓跋晗说道,“王爷,王妃她……她身上有不寻常的东西,还请王爷移驾为王妃宽衣仔细检查……”

宽衣?他不是没有看出夜凌子脸上一闪而逝的担忧,“她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

不等夜凌子回答,他从王座上奔下来冲进内室,急迫地撕扯着严薇身上的寝衣,给她检查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三天未能进食,她已经有些瘦削,青红的血脉在轻薄无暇的肌肤上格外清晰,触目惊心。

拓跋晗不禁暗恼,只是上街一趟,怎么会有不寻常的东西在身上?若非夜凌子一心只为慕刃风效力,他也不会如此耽搁了严薇的病情。

“前面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夜凌子,你确定吗?”

“那东西不是毒针,就是毒虫。”夜凌子在内室的帘幕外垂首说道,“这东西已经在王妃体内三天,再晚恐怕就无力回天了。若是属下没有猜错,不在胸口处,便是从她的背后射进去的。”

拓跋晗忙将严薇的身体翻转过去,果然见她秀美的脊背上有九个细小的黑点。

“卑鄙小人!竟用这种下三滥的阴招,是九枚毒针。”

“请王爷用内力将毒针逼出,若是能逼出毒血就更利于王妃康复。”

拓跋晗没有再抵触夜凌子的话,忙盘膝坐在床上,运功帮严薇逼出毒针。

这毒针已经嵌入体内三天,渗入了肌肤内里,毒也快要沁入肺腑,他要耗费七八成的内力才能成功……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九枚细长如牛毛毒针才落在床单上,严薇也呕出一口血,再次瘫在拓跋晗怀里。

他收拾了毒针,给她遮盖好身体,这才又唤了夜凌子进来。

夜凌子重又给严薇探过脉,从袖中取出一个盛放丹药的小盒子,给她放进口中,又给严薇喂了些水,这才长吁一口气。

拓跋晗把毒针递到他面前,“夜凌子,你认识这毒针?”

“王爷难倒没有听说过吗?幽冥门的大小姐蓝鸢乃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九针婆罗,她若要杀谁,不用出现,只需催动几枚毒针即可。若在以前,王妃定然能轻易躲过,可她失忆后,全然不记得幽冥门里的事,人也变得懒散了,所以才会被有机可乘。”

拓跋晗将九枚针放在窗前的梳妆台上,细如牛毛的针是暗青色的。“这针上是什么毒?”

“王爷放心,这毒我熟悉,刚刚已经给王妃用过解药,再过两个时辰,她定会醒过来。”夜凌子说完,单膝跪下,“王爷,属下有个请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拓跋晗凝视着恭敬颔首的夜凌子,眸光微微一暗,“你救了严薇,便是本王的恩人,有什么事起来说吧。”

夜凌子没有起身,“王爷一直对属下心存芥蒂,定是因为风堂主与属下的关系。从王妃病重,风堂主一直住在属下的厢房内等候消息。自然,属下帮风堂主,一是为自保,二是为保护王妃和小王爷。今日之事惊险,想必王爷也不想再次发生,若是王爷要让王妃重新振作,必先让她重新认识幽冥门,而对幽冥门了若指掌、又对王妃呵护有佳的只有风堂主,所以……”

拓跋晗背对着他,握拳的手抵在严薇的梳妆台上,眸光森寒地凝视着九枚毒针,“你的心思本王明白。薇儿的身体归你医治,至于其他,不该你插手,你便不能过问!”

这明显不是商议,而是严苛的命令。

夜凌子无奈,只得躬身退下。

拓跋晗踱着步子走到床边,静看着躺在床上的严薇,她双唇还是无丝毫血色,长发散在枕畔,脸色仍是有些发青,气息却已经平稳,不再如先前那样虚弱。

“薇儿,我说过,我们一家会好好的活着,若你必须做幽冥门少门主才能活命,我成全你。但慕刃风,你不该再见他。”他倾身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却没想到,眼睛里一滴艳红的液体落在她的脸上。

一个小小的身影奔进来,兴冲冲地叫嚷着,“父王,父王,夜凌子舅舅说母妃痊愈了……”

严恩稚嫩的童音在拓跋晗转头看过来时顿住,他像是看到厉鬼似地,小脸惊惧失色,后退着大叫不止,“鬼,鬼……鬼……”

辛文听到声音忙奔进来,迅速按在严恩的玉枕穴上。

严恩小小的身体一歪,被辛文接入怀中。

“王爷定是刚才给王妃逼毒针内力耗费太过,属下这就去拿‘药’来。”

拓跋晗不语,心痛地看着辛文怀中的严恩,耳边却是严薇曾经的话。

那天她让夜凌子为他医病,他不想有求于夜凌子,被她好一阵嗔怒。“拓跋晗,为什么不让他试试?难倒你要一辈子这样吗?如果严恩知道,会怎么看你?你能隐瞒多久……”

隐瞒,他天真的以为能瞒一辈子,没想到竟这样巧。

辛文很快端了一碗血进来,本是存在冰窟内,又取来加热过的。

白玉碗,热腾腾的鲜红,对比之下更是浓艳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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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2章 穿越为妃【62】

严恩刚才的那几声尖叫让他心如刀绞,他苦笑握住严薇清凉的手,任凭周身筋脉剧痛蔓延,任凭眼睛、鼻孔、耳朵里渗出的血滑落……尽管他知道自己忍耐不了多久,却还是不想对那碗血妥协。

“薇儿,你若不在,我何来勇气面对恩儿?我不是个好父亲,你看到了吗?我该怎么解释这一切?他叫我鬼,哈哈哈……他还会要我这个父王吗?”悲痛的苦笑,让他本已血泪模糊的脸更加妖冷狰狞。

他手中纤细柔软的手指忽然有些微的颤动,缓缓地,他的手被坚定地反握住。

他因这动静狂喜万分,看到她的眼角有泪滚落,积压心头的阴霾顿时散去。

“薇儿,你醒了?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他没再迟疑,忙端起玉碗三两口把腥甜的血喝完,稍一调息,再次给严薇灌输内力。“薇儿,你能听到我说话吗?薇儿……”

严薇睁开眼睛,视线渐渐清晰,却并没有因为他满脸血痕而惊惧,更无丝毫错愕惊讶。

三日的平躺让她手脚麻木,筋脉迟缓,骨架似生了锈,她却还是强撑着力气抬起手,眸中闪烁着几分爱恋与疼惜,轻触他脸上的血痕。

“严恩还小,你也会康复,一点点病症斩不断血脉亲情。相信我,你是个好父亲!”

尽管有时候他不按常理出牌,她还是承认,他对严恩的父爱从不参杂一丝杂质。

她的声音沙哑难辨,他却还是听得真切,傻笑着将她拉到怀中拥紧,孩子似地又哭又笑,“你总算活过来了,薇儿,你总算活过来了……你知不知道你这几天吓死我了?”

听着他的苦笑,她恍惚如在梦中,是什么让肃安王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堂堂七王爷这样又悲又喜?

他是拿她当蓝羽来爱,还是拿她当严薇?若非她恰巧入了蓝羽的身体,恐怕他们此生都不知有彼此存在吧。

此时,她竟期望他对蓝羽不要再像以前那样痴情,她终究还是个自私的小女人。无奈地轻叹一声,她轻轻环住他宽厚的背,纯净矜贵的龙涎香,她沉睡时也一直萦绕鼻息间,她喜欢这个男人,在现代,她无缘得到这样的呵护,此时更觉得弥足珍贵。

她脑海中又莫名响起周半仙的话,“在下见识短浅,只能看到这一层。蓝羽是你的前世,你入了她,便是重新活过,还是好好惜命惜福吧!否则,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都捞不到。”

七月初七,若是她真的穿越回去了,而自己的身体却是死的,她是不是就真的成了孤魂野鬼?如果她想念抱着自己又哭又笑的拓跋晗,还能再回来看他吗?

她还是胆怯,没有勇气以蓝羽的身份活在他身边,她惧怕他知道真相之后的憎恶……尤其,蓝羽和拓跋冽之间的关系,实在叫人匪夷所思。

“拓跋晗,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有什么话等你康复了再告诉我,我去让素纹给你拿些吃的来,饿了三天,先喝点粥。”

她拗不过他,只得点头,手却拉住他的衣袖不肯松开。

他不解。

她从枕畔拿了丝帕,一点一点给他擦拭干净脸上的血渍,这动作像擦拭蒙了尘的夜明珠,小心翼翼,温柔缱绻。

“薇儿……”这样细微又贴心的举动,让他岂能不动容?温柔捧住她的脸,在她干涩苍白的唇瓣上轻吻,心也跟着轻颤不止。这世上还有哪个女子能这样与他交心相对?只有这个傻女人了。

“拓跋晗,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都请你记住,我不是蓝羽,我是严薇,是从另一个时代来到这里的严薇,我会做让你迷恋的胸衣,会煮你从没有吃过的菜,会一心一意的喜欢你,会接纳你的好与坏,会疼爱严恩……我是严薇,真的只是严薇。”

她一遍一遍虚弱地重复着,无力地靠在他的怀中,“你不要爱蓝羽,只爱严薇就好,蓝羽不配得到你的爱,她真的不配……”

她这辈子想要的就是这样简单,一个家,一个爱自己的男人,一个可爱偶尔调皮的孩子,不求富贵,只求和美,可就是这样简单的愿望,她得到了,却如履薄冰。

她知道上天并不垂怜自己,事到如今,她也不再信命。

七月初七,她的穿越回去,可能是死亡,可能是未知的残疾,可能……等她真的穿越回去之后,面对的是残忍地时间更迭,或许已经过了几十年,或许她再也见不到自己想念的父母……

她不敢想未来,现代的不敢想,这个时代的更不敢想。

拓跋晗不知她怎么了,却也只能宠溺附和,“好,你是严薇,不是蓝羽,我只……爱严薇,只爱我的薇儿!”

这辈子,他还从没有对女人说过这样肉麻的话,这个字出口,原来也并不难,到了舌尖上,心头也为之一颤,是浓浓的欣喜与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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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薇体内的毒虽然已经医好,身体却还需要静养。当她知道暗害自己的人是蓝鸢时,更是心有余悸。蓝羽的生活之复杂,果然是她这个平凡人无法猜想预料的。还好,这毒针没有打在严恩的身上,还好这毒针没有打在拓跋晗的身上。

那些巴望着她翘辫子的侧妃侍妾都一个个躲得远远的,无一人来探视,她也压根儿不需要她们的假惺惺。

夜凌子给严薇探脉,随口闲聊,说,慕刃风在王府,虽然受到了拓跋晗的款待,却并没有被允许来见她。

素纹立在床边忍不住打趣,“我看王爷是吃醋呢!”

严薇失笑,拓跋晗的确是吃醋,也好在是吃的慕刃风的醋,慕刃风性情冷淡,不会计较这些,可若是他吃的是另一个人的醋……

她忙按住额角,强迫自己不要去想蓝羽和拓跋冽之间的纠葛。“夜凌子,你帮我问问风,他给我请得那位占星神算有没有找到,若是找到了,立刻让他来见我。”

“是。”

“我的身体怎么样了?为什么这么久,腿脚还是无力站起?”

“还需要慢慢调理,很快就能下床。”夜凌子没有详细解释那毒的精深,只怕一旦出口,死的就会是自己——这毒正是当初他为蓝鸢研制的。

她无奈叹气,很快又是多快呢?距离七月初七只剩下二十天,她要准备的东西还没齐备。

她又问了他们近日府中的事,这才让他们退下,又叫严恩过来,问他近日的学业。

她养病的这些天,拓跋晗给严恩请了两个师傅,曾都是朝中告病养老的重臣,学识渊博,却都被严恩气跑了,这小子除了逛逛兽园,习武练功,书本也不碰了。

“母妃这两日病着,恩儿也跟着清闲自在了。”严薇依靠在床头软垫上,严慈参半地盯着他低垂地小脸,虽然她解释了拓跋晗脸上有血的事,却还是看得出,严恩不似从前那样缠着拓跋晗了。

严恩自知有错,抿着小嘴儿跪下,却一句话不说,与拓跋晗如出一辙的琥珀眸子只好奇盯着严薇在床前的雕花木底凉拖。母妃怎么总喜欢穿这种两根绳拴着的木头呢?好像小木船,如果能拿去湖里玩玩就好了。

“恩儿,母妃在和你说话。”

他一愣,这才抬眸,“恩儿听着呢!”

“母妃不喜欢人下跪,起来,站直,把《孙子兵法》的第一篇背来听听。”

“《孙子兵法》?”他挠挠小脑壳,想了想,这才开始背诵,心里却暗惊好险,亏得前几天被气跑的那个师傅教了。“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

背着背着,小家伙见严薇闭上了眼睛,便一边轻声继续背着,以便凑到她面上研究看她是否真的睡着了。

“母妃?母妃?”他伸着小手指戳了戳严薇修长的眼睫毛,见她没动静,这才调皮地一伸小舌头,拿起地上的木底凉拖便要去当船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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