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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部分

孕妃来袭,请王接驾-第131部分

小说: 孕妃来袭,请王接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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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梳妆之后,与拓跋晗相携坐上入宫的马车,她仍是脑海一片空白,倚在他的腿边,也不敢问他的意思。

一个杀手最忌讳地就是将自己暴露于大庭广众之下,切霆这样做,无异于行于刀尖之上任拓跋晗宰割。他更是敲锣打鼓昭告天下仇敌——他这个杀手就是五王爷,人在这里,请来复仇吧!

“薇儿,你没有话要对我说吗?”

“呃……关于打发那些妃嫔的事,我已经想到一个好主意,不过现在还不想告诉你,等着看惊喜吧。”

“我不是问你这件事。”

“南方洪涝赈灾的银两已经筹集到,我也从店铺里调集了一笔钱买了米粮运过去。”

“薇儿,别绕弯子,我知道你心里憋着话,我们是夫妻,应无话不谈。”

“还有彻查巡抚贪污一案已经有了线索……”

他愠怒冷斥,“薇儿?!”

“好吧。”她挫败地叹了口气,就知道自己逃不过这个问题,“关于切霆要认祖归宗,我无话可说。他不是三岁孩子,他要做什么不是我能左右的,你要做什么我也不想干涉,这是你们兄弟之间的事。”

胆小鬼,就知道逃避问题。“你可知他在自寻死路?”

“……”她当然知道,却也只能强迫自己闭嘴。

“纵观你们的相识,他对你还不错,他虽然与我不睦,除了和你暧昧不清之外,也并没有伤害过我。他终究是父皇的儿子,是我的兄长,他要回来我欢迎,但他付出的代价却是他自己无法承受的。”

“……”继续沉默。

“我希望你劝劝他,他不只是我的五哥,还是幽冥门的霆堂主,是一个树敌无

数的杀手。”

“……”

“我猜测,他想和蓝鸢成婚也绝不单纯,他这样做,是要拉着蓝鸢一起下地狱。”

“……”

蓝鸢,严薇早就猜到幽冥门中的内奸极有可能是蓝鸢。除了她,别人也没有这个胆,除了她,别人在太后面前也无这个分量。

切霆定然是已经知道蓝鸢的所作所为,才出此下策。

严薇心如明镜,切霆这样做,是为了让她不再有后顾之忧,他这一切付出是对她宣告,他要死,要带着她的仇敌蓝鸢一起死,一切都平静了,再也没有人烦扰他。

“薇儿,你想见死不救吗?”

“……”严薇心灰意冷,原来在这个食古不化的世界里,她什么都不做,也可以杀人。

“他已经在路上,午时抵京,我暂时将他安排在府中,下朝之后我让辛文陪你回府,你好好劝劝她。”

严薇终是强忍着,没有多说一句。

她对拓跋晗太了解,这只狡猾的狐狸怎么可能会突然对楚切霆大发慈悲之心?

楚切霆是他的情敌,有哪一个雄性动物能容忍自己的情敌到自己的地盘上来撒野?

楚切霆是蓝宏的爱徒,拓跋晗对蓝宏又敬又忌惮,若是楚切霆死在京城,他第一个脱不了干系。

楚切霆是十一王拓跋熙的亲哥哥,若是楚切霆因为认祖归宗而被人追杀,十一王与莫清师太定然难过,莫清师太可是比太后更疼爱拓跋晗的长辈。

楚切霆是严恩最喜欢的霆伯父,他教授严恩内功心法与轻功,严恩对他崇拜地五体投地,若是他死了,严恩恐怕要难过几年。

她兀自在心底做总结陈词,综上四条,就算她不去劝楚切霆,拓跋晗也绝不会让他死。相反的,她越是对楚切霆在乎,拓跋晗才越是想要他的命。

就这样,晌午十分,严薇却借口去巡视京城店铺而不见了踪影,由素纹和夜凌子迎接楚切霆和蓝鸢。

半夜子时,拓跋晗批阅完奏折,自皇宫策马返回,一入王府,就见楚切霆正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独自饮酒,蓝鸢则远远地立在回廊下看着他,气氛诡异。

拓跋晗玩味挑高眉毛,在通往正堂的石子路上停下脚步,看了看他们,继而进入室内,却不见严薇的踪影,又问过丫鬟,传召辛文来,才知她竟消失了一整天。

辛文跪在书房的桌案前,忍不住抬头看了眼拓跋晗,龙颜喜怒难辨。

“陛下,末将已经带人去找过,皇后娘娘说,为避免陛下的醋缸打翻,她今晚在店中的账房中宿一晚。”

这该死的女人,说他是醋缸?“她亲口这样说的?”

“皇后还说了一些话,不过,末将没胆转述,也不是什么要紧的……”

“起来,朕准你说!”

“是。”辛文站起身,斟酌着用词,说道,“皇后娘娘说,陛下是只不折不扣的腹黑狐狸,心里想着一套,嘴上说着一套,明明对她笑,却尽做些吃肉喝血的事,她还说……您不愧是太后的亲骨肉!”

拓跋晗想发作,忙又压下怒火。这女人当真欠修理,说他吃肉喝血?他还想把她啃得骨头都不剩呢!有胆她就一辈子不要回来!



  第289章 皇后不乖【289】

辛文见他锐利的鹰眸森寒,仿佛能迸射出冰凌来,忙俯首接着说道,“皇后娘娘说,您若是听了这话发火,就让末将转述您今儿早上在马车上对她说的那句话?”

拓跋晗已经气得抓狂,哪还记得在马车上说了什么话?马车上他可是说了一箩筐,“她是指哪一句?”

“皇后娘娘指的是您说的那句‘我们是夫妻,应无话不谈’。”

拓跋晗被噎住——让他挫败的是,他竟然被自己说的话噎住!

“她说,既然陛下让她‘无话不谈’,她自然不能憋在心里。她还说,陛下若是再和她玩阴的,她就顺水推舟,阳奉阴违,和陛下彻底决裂,并效法陛下坐拥四十几位妃嫔,收集天下美男于石榴裙下,也包括……楚切霆在内。”

桌案上轰然巨响,“她好大的胆子!”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她封后当天,他就重复过很多次,他是皇帝,他的话她要尊为圣旨,没想到她不但敢抗旨,还与他对着干?!她就当真不在乎楚切霆的死活了吗?

他面容阴沉,即将爆发。

辛文战战兢兢,只想全身而退,免作炮灰,“陛下若是没有其他吩咐,末将先告退。”

拓跋晗对他摆了下手,却又忍不住坐在宽大的雕龙高背椅上笑了起来。严薇比他想象的还要聪明,竟能看透他所思所想,她不只是他的妻他的皇后,还是他的知己。

他走出书房时,楚切霆还在院子里喝酒,月西斜,夜风轻,美景难求,他便坐到他对面,也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你的内伤尚未痊愈,别喝太多。”

楚切霆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把他手上的酒杯拂到了地上,“我不想和你共饮。”

拓跋晗对他的厌烦不以为意,“我是主,你是客,就算你真的成为当今王爷,也需得用君臣之礼对我,想不想与我共饮,能不能与我共饮,都不是你能决定的。”

“拓跋晗,你当真以为我是在求你吗?”

“认祖归宗,拜祭父皇,可都得朕允许!”

“哈哈哈……”楚切霆突然狂肆地笑起来。

拓跋晗有一种在和自己聊天的错觉,楚切霆这笑与他平日的笑太相像,狂妄,傲慢,目空一切,也仿佛能掌控一切。

“楚切霆,好笑吗?你不征得我的同意,如何进入皇族?”

“我没想进入皇族。”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拓跋晗拍了拍他的肩,“不过,我不会让你得逞,实不相瞒,我已经在这府邸周围布置了高手来保护你。”

楚切霆若有所思地冷哼一笑,盯着自己手上的酒杯,说道,“但愿你的好意能得逞!”

“我不但要得逞,还要让天下人知道,我拓跋晗如何善待自己失散多年的兄长。别喝醉了,要不然你的醉眼会看不清真相的。”拓跋晗优雅起身,笑容极是和善,眼神却冷地能令人身首异处,“朕还要去陪薇儿,五皇兄早点歇息!”

楚切霆没有理会他,仍是自斟自饮。

蓝鸢始终在亭廊上立着,幽怨瞅着他,不敢靠近。“切霆,该歇息了。”

他突然放下酒杯,“你的毒针练得如何?”

“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个人没问题。”

“好,那就帮我去杀三个人,我满足你三愿望。”

用一条人命换一个愿望,很公平。“这三个人也包括拓跋晗吗?”

蓝鸢可是将他们刚才对话的一幕看在眼里,她也是第一次发现,他们的样貌竟惊人的相仿,两人对彼此的敌视却像爆开的火药,连她这个局外人也受到波及。

“哼哼,杀他做什么?凭你,也杀不了他。”

“那……你想杀谁?”

“你过来,我告诉你。”

蓝鸢忙奔过来,整个人几乎贴在他身上,见他嫌恶竖起眉头,她忙又后退了两步拉开距离。

他蘸了酒,在石桌上写下三个人名。

蓝鸢看过最后一个名字,满心绝望,杀前两个人易如反掌,最后一个人……他分明让她去送死,但纵使如此,她还是不想放弃。

“我一定会杀了他们,来向你索要三个愿望!我的第一个愿望是不准你再喜欢严薇,第二个愿望是我们成亲之后我要和你圆房,有夫妻之实,第三个愿望是我要你爱我一生一世。”

蓝鸢径直出了府邸。

房顶上去突然落下一个窈窕艳美的身影,楚切霆转头看了眼,嗔怒却又不失宠溺地笑道,“你呀,总是这样调皮。”

严薇不否认自己是有点喜欢爬墙上房,却着实没胆子红杏出墙。她注意到桌面上没有干涸的字迹,心中一片凄凉。

见他又要斟酒,她忙按住酒壶,“切霆,我扶你去休息吧。”

“我还以为你要在上面呆一天一夜。”

“房顶上蚊子一大片,我才不会那么傻。”严薇见他没有拒绝,搀住他的手臂,小心地扶着他站起来。

他摇摇晃晃地随着她的脚步前行,左臂环过她的肩,右手抬起,不着

痕迹擦拭干净口中溢出的腥甜液体,口气醺然地问道,“你看到拓跋晗去外面找你了?”

“看到了。”

“为何不叫住他?”

“他算计我,也总该吃些苦头。”

他贪恋地拥紧她,“薇儿,我想回江南我们住过的宅邸。”

“好,明日我派人送你过去,这个时节,你种在后院的那几株果树大概结果子了。”

“还记得那株樱花树吗?我喜欢看你穿着水蓝色的衣裳在树下跳舞,风过时,花瓣飘落,那一幕,美如画卷,美如梦幻。”

严薇听得心中难过,知道这是他在做最后的遗言,不由落下泪来。

进入房中,她扶着他躺下,几乎一贴上枕头,他便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严薇给他脱掉靴子,掖好被子,却注意到他的脸色不对,忙握住他的脉搏探查,深深浅浅极是不稳,却又不像是重伤,倒像是——中毒。

她忙命在门外候命的丫鬟去找夜凌子来。

楚切霆拉住她的手,虚弱地睁开眼睛,“薇儿,不必了,死,对我来说,是一种解脱。我不想再杀人,不想看到你和拓跋晗在一起,更不想再看到师父失望的眼神。”

她愤然用力,把他拖到床边,逼迫他头耷下床沿,“你想死,也不要死在我面前。”话音落,她猛然运了一股巧劲在他背上拍了一下。

力量侵入他的胃中,他不受控制地张口便呕吐,胃里却只有酒,并无其他食物。

夜凌子赶过来时,就见严薇正在给他逼毒,忙上前来把脉,“小姐放心,中毒尚浅,服用几帖药就没事了。”

严薇长吁一口气,这才收功。

“为什么不让我痛痛快快的死?薇儿,因为我,你没了一个孩子,你该恨透了我。”

“死的不该是你,是我!”严薇从头上拔下发簪,狠狠地刺在手臂上,血迅疾浸透了锦衣滴下来。

他忙从床上坐起,按住她的伤口,怒声呵斥,“你这个疯女人,到底在做什么?”

她狠戾含笑,绝然冷漠,一如当初嗜血冷煞的蓝羽。“死很痛快,伤口却需要时间愈合。你自杀一次,我就在自己身上刺一次,是我害你变成这个样子,我活该承受这种痛。”

夜凌子惊恐地不敢插话,忙拿了药过来要给她包扎。

“不必包扎,等霆堂主何时想开了,再包扎也不迟!”说话间,已经出了房门,血滴也一直蔓延到门口。

“你以为你的死是解脱吗?如果你真的想让她幸福,就该好好善待自己,让她放心,让她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夜凌子壮着胆子怒吼之后,丢了一瓶药放在楚切霆的枕边,忙抱着药箱出去追严薇。

===

临近早朝,拓跋晗才冷厉风行地携着满腔怒火返回府邸来。

他带人寻遍了整个皇城都没有找到严薇,最后问过店铺的绿牡丹和丫鬟们,得知她从没有去过店中,才知被她耍了。

这该死的女人,不好好修理她一顿,他就不姓拓跋!

推门入房,温馨静谧被他卷入的晨风击溃,他却被严薇精致妆容和艳丽的紫金朝服冲击眼帘,火气顿时全无。

她正坐在他早上经常坐着的那把椅子上,翻看着一个小折子,金钗玉簪掩映桃花面,美如画中人,他生怕惊动她,错过这一幕,气息也不觉间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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