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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三国之平穿岁月-第39部分

小说: 三国之平穿岁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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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我走后,习祯立马回了趟襄阳,尹牙和小山也是昨晚半夜到的梅庄。而梅庄很大,却只有梅然一个人居住,梅然见我小厮赶来,并没有露出太多奇怪之色,只是让我自行安排,不要打搅他睡觉就行。

此时梅然打了个哈欠,从内屋走了出来,看了眼整夜没有合眼的我和我身边的尹牙和小山,漫不经心的说道:“他是来救治的,徒弟,治还是不治,全由你说了算,我懒的理会,我去后院给药草淋水,你决定完了再来寻我。”

说完,梅然弹了弹袖子便悠闲自如的往后院走去。

尹牙沉着脸,布满寒霜。小山近日来常跟尹牙相处,对尹牙的身手,那是敬佩不已的,此时感觉尹牙身上的杀气,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

梅然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然后走了,留下我,左思右想,到底是治还是不治?梅然到底是什么人?就连庞德公这样的名士,都要低声下气的前来救诊,他到底又有几成把握能治好庞统?

仔细梳理了下上辈子所看的三国,我确定没有听过有梅然这个人。医术超群,流芳百世的是华佗,张仲景等人,他梅然又是何方神圣?

昨日气到极限,当时只知道他是大夫,他是能救哥哥的大夫,只要能救哥哥,让我拜谁做师傅我都无所谓。更何况当时我确实是想带哥哥离开水镜居,还在那里呆着,实在是憋气。他庞统有什么了不起的,水镜连人命都可以罔顾去拍他庞家的马屁,先动手伤人,先挑起事端的是他庞统,水镜明知这些,还偏帮庞统,我就是死人,也咽不下这口气。

所以当时根本没想过梅然是谁就答应拜他为师,更没想到梅庄离水镜居这么近,只是隔了一座山。但我没后悔,学医算是一门手艺,来日哥哥醒了,我也能尽心尽力的照顾他,以后也有一门能吃饭的本事。

“小姐,外面传了第三遍了。”小山这时怯怯的提醒我道。

三遍?庞德公喊了三遍了?好,很好……

我深吸了口气,看了眼尹牙道:“尹牙你陪我去见他,小山你在这好好看着哥哥。”

小山赶紧诺了一声。

我带着尹牙走出内室,直奔梅庄大门。

“先生,这人好生好无礼,就算不医治公子,好歹也出个活人来支一声啊。”

“可不就是,先生,要不让小的去江东请华神医。”

我冷冷的站在门前,听着庞家的小厮说话,哼,未见其人,只闻其声,就感觉庞家果然是家大业大,连个小厮都傲慢的很。

很好,很好,好的很……

“不得无礼。”庞德公中气十足的声音又传了出来,声音里明显带着几分恼怒。

这时庞统粗哑的声音响起:“大伯,黄家二子都在里面。”

“我知道。”庞德公皱眉。

庞统沉吟了片刻后说道:“大伯,我们走吧,让小厮去请华神医。”

好啊,要走快走,我正不想看你那张人丑心更丑的脸。

“不可,士元,你可知道华佗的师傅是谁?”庞德公摇头。

庞统闻言大吃一惊,言道:“莫非是他?”

庞德公长吁口气,眯了眯眼点头道:“梅然一生孤癖,从不收徒,华佗如今名满天下,实至他只是梅然的记名弟子,倘若他铁口断言,你只有他能治,那天下就绝找不出第二个名医能治你的病。”

门外的庞统惊的嚅唇说不出话,而门内的我,也是惊涛骇浪。想不到,想不到,梅然这么厉害。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小隐于市,大隐于野?梅然就是那世外高人……

几声抽气声后,庞统咬牙说道:“但是,他已经收了黄硕为徒弟,当时便说过,他黄硕不答应,他便不治,大伯,我宁肯不治,也不要向黄家低头。”

“荒唐,好了,这事自有大伯来做主,你收敛些吧。”庞德公脸色变了变,马上又恢复常态,几秒后,庞德公又大声喊道:“庞德公,前来拜见梅然大夫。”

我深呼了一口气,低头整了整血渍斑斑的衣袍,这血是哥哥黄岚的,看到这,我隐忍的咬紧牙关“霍”的一声拉开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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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2道貌岸然

两扇木门一开,霍然跃进眼帘的正是那庞德公。只见他皮肤偏黑,圆目粗眉,方字脸,厚嘴唇,下巴悬着一条黑白相间的长须,身着黑底锦纹宽长袍,衬托得人更加黑了三分。

我偏过头去看他的身后,两个小厮抬着一顶椅轿,坐在上面的庞统青着脸看了我一眼,便咬牙将头移开。

好,很好,好的得很,有求于人之时,你庞统还是如此傲慢,我到要看看,你傲慢到几时。

庞德公眉峰微微一扬,眼中精光一闪便消,朝着我颌了颌首,和颜悦色的说道:“这位小哥,梅然大夫可在家?”

我冷冷一哼,刚才我视线虽然落在他身后的庞统身上,可余光一直注意着他,他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精芒,想必早就猜到我是谁,却故意称我为小哥。果真是道貌岸然之辈,上梁不正下梁歪,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

“在家。”我下巴轻抬,冷冷道答,我到要看看你庞德公,怎么个做主法。

庞德公扯起笑脸,微微一笑,言道:“那小哥可否为在下通传一声,就说庞德公前来拜访。”

我想也不想的便冷哼一声,说道:“不可以。”

说完我定睛去瞅庞德公面上的表情,嗬,好的很,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我这样冷言冷语,他又心知肚明,还能装出一脸和蔼可亲,笑容满面,了不起,了不起。

“黄硕,你别太过份了?”庞统此时那还忍的下去,他自己被我冷言讥讽也就罢了,可心目中如同父亲一样的大伯,怎么能让他这小辈给欺了去。

我正要反唇相讥,就听到庞德公,满脸惊讶的言道:“哦?原来你就是承之的二子?难怪适才我瞧着有几分面熟。嗯,承之可已经到了?”

庞德公满脸惊讶之色,可语气却还是十分谦和,若不是在场的人全都知道,黄庞两家已经结上梁子,还以为这是碰见了熟人,熟络的在打招呼。

“家父就是到了,也不会替你通传。”我用力的握握了拳,咬紧牙,拼命的把怒意从眼底压下,压下,就连指甲深陷掌心,都不查。

闻我言后,庞德公满眼悲痛的,长叹一口气道:“原来承之还没到啊,唉,桓书的伤怎么样了?”

好个亲切的如同邻家伯父一样的问候,我双目隐忍的赤红。

“我们黄家渺小的很,士元兄,还只是好心提点提点,家兄就已经命在旦夕,我家兄长福薄,受不起庞先生的关爱,如果没事的话,请回,恕小子不能远送。”我冷硬的回道,目光眨也不眨的看着庞德公。

庞德公听后,仍然保持和蔼可亲的态度,眼中的悲痛之色反而加深了几分。

“唉,桓书乃是我看着长大的,几年不见,却不想被我这莽侄重伤至此,我心中也是有如刀割,疼痛不矣。此事是我侄儿士元做的不对,士元,还不下来赔礼道歉。福生,快把那些上好的人参,拿给士元,士元赔完礼道完歉,便带着这些去看看桓书,至今日起,你便留在桓书身边服侍他,桓书若是一日不醒,你就一日不要回庞府。”

我冷冷的看着庞德公指来指去,只见庞统脸色成紫色,在那名叫福生的小厮掺扶之下,下了椅轿,满脸愤懑的接过小厮手里大锦盒小锦盒的东西,然后一步一顿,夹着下体,盘着腿,极力忍痛的向我走来。走到我面前三步之时,抱着礼盒,便要朝我施礼。

我冷哼一声,侧过身子,冷然的对上庞德公的眸子。

“受不起,我怕明日我也会跟哥哥一样,躺在床上命在旦夕。”

庞统气的脸成深紫,抱着锦盒的手关节泛白,再转青,张口就要接上我的话,只见庞德公轻轻的把手搭在他肩上,庞统的五官跟着就重重的扭曲,用力的低下头,咬紧牙关。

庞德公依旧是一脸哀痛,满目无可奈何的摇头道:“庞黄两家本是至交,我与你父承之相识多年,乃至交好友,昨日出了这等事情,我心中真是痛心疾首啊,硕贤侄,让我去看看桓书贤侄吧。”

看他神情暗然,虎目含雾,我实在是隐忍不住的低吼道:“就连司马徽都要与我们黄家老死不相往来,庞先生,你就别在唱戏了,你侄儿的伤不是我和哥哥所为,这叫天意,报应,梅然不会治,我更加不会答应,就算你一手遮天,我黄硕也不过是贱命一条。这天地之间,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此时不是不报,只是时机未到。”

我一字不歇,字字含血,句句带恨,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面对这种狐狸一样的老姜,骂不还口,笑脸相对,若还要一再忍让,到头只会让自己内伤吐血。

庞德公这时脸色变了变,就算自己再能忍辱,也要对方没有挑明。现下这黄毛小子不光是直言了当,还半条退路也没给自己留。

“奇怪,我和承之相识多年,只听说桓书一子,什么时候冒出个二子来?你是何人?居然敢假冒黄家的二公子?”软的不行,庞德公也所性直接来硬的,语气直线转变,音调猛的上扬,气势磅礴的睥睨着我。

这人不要脸,果然是至尊无敌,活到庞德公这岁数,还真是厚比城墙。

我双目阴霾的一眯:“庞先生,适才小子还敬你是天下名士,现下我看是用不着了。满口与我家父相识多年,满口看着家兄长大,满口见我有些面熟,却连黄家有二子都不知,滑天下之大稽也。”

我抱定今日不管是争的过他庞德公也好,争不过也好,绝对是不会让他庞家的人踏进梅庄半步。

“大伯,我不治了,我们走吧。”庞统这时心痛如刀绞,何时见过大伯这样低声下气,软硬兼施的在一黄口小儿手上矮了三分,全是为了自己,为了自己。

庞德公脸上露出怒气,权衡再三之后,狠毒的盯了我几眼后,愤力一挥袖袍便道:“待承之来了,我再来,福林扶公子上轿,我们走。”

只见那两搭轿的小厮,满眼毒辣的瞪向我,转身之时,还朝着我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

尹牙两眼一眯,脸上的清冷如同罩上寒霜,就连站在他身边的我,也不由感觉到一丝丝凉意。

一眨眼,就见尹牙身如闪电,动如脱兔,已经欺身到那两小厮的面前。

“啪——啪——”

两声清脆的耳光如平地炸雷一样响起,众人还在惊骇之中,就听见尹牙冷如冰霜的言道:“梅庄门前,那容得尔等奴才放肆,把地上的唾沫舔了回去,再走。”

被突然打了两计耳光,耳鸣眼花的两个小厮,捧着脸,歪倒在地,好久才醒了过来,只见他两人的左脸上迅速红肿,浮出五指山。

好霸道的力气。

庞德公最先回过神,脸色逐渐变成酱紫,满眼狐疑的看向尹牙。此时他就是隐忍不住想发难,却搞不清打人的这个小厮到底是谁。如果是黄家的小厮,他到不怕,但听他说的是梅庄二字,这口气他庞德公咽不下,也要咽。

“该死的奴才,竟然敢在梅庄放肆,丢尽我庞家的脸面,还不把你们吐出来的污秽给吃了回去。”庞德公怒发冲冠吼道,眼睛看着尹牙眨也不眨。

尹牙面色不变,扬着两计冷如霜降的眸子,对上庞德公的视线,半分没有退让。

看的我忍不住的就要叫好,尹牙算是给我出了口恶气。而他居然知道借用梅庄二字,让庞德公,不得不咽下这口气。

庞统是见过尹牙的,赶紧一步跨上前怒斥道:“庞家的奴才,自己有庞家家规处置,你乃黄家的奴才,居然如此大胆,今日就是打死你,你也不过是一奴才,福林,福生,给我打。”

庞统一言,庞德公眼神阴暗了几分,扭过头偏看向我。

我冷哼一声言道:“好一句打死了,也不过是一奴才,好的很,尹牙莫要手下留情,就听庞士元的,打死了,也不过是一奴才。”

那作威作福的两个小厮一听,公子都替他二人撑腰了,那还有所顾忌,爬了起来,就冲尹牙欺身而来。

尹牙下盘稳扎,身影不动,双手有如蛟龙探海,两计直勾拳不偏不正的打在两小厮的鼻梁上,顿时,两小厮身体如风筝,飞出十步之远,鲜血有如喷壶从鼻管里扑了出来,其中一个不济,直接昏死在地。

庞统和庞德公脸色惨变,心中暗恼,这两人真是酒囊饭袋,连人家奴才的衣角都没碰着,就挨了两下重击,庞家的面子,真真是给丢完丢尽了。

庞德公怒目圆睁,袖袍重力一挥,差点翻打在他的胡须上。

“今日的事情,我必会向黄承彦讨之,士元,我们走。”说罢,他亲手扶起庞统,步步火星四溅的离去。

其中一个没昏的小厮,看到公子跟老爷丢下他们不管,就要走,赶紧停下杀猪般的嚎叫,伸手去摇昏过去的同伴。

“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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