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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特工皇后不好惹-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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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疾而终,青海帮的人莫名的全都隐遁起来。
萧缙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和秦逍做了交涉,请来天医智叟,替她解毒。
反而言之,安冉的逃跑,发生在那场刺杀以后。
但是,这几天她都在堇园,寸步难行的,如何能知道安冉已经逃跑了?
再反推理一下,这三天,一直是八姑在侍服她,而八姑是他怀王的人,所以,八姑是不可能知道安冉的事的。以排除法来研究这个问题,答案明白不过:青袖是她的心腹。因为只有青袖和她接触过,也只有青袖能把外头的消息传给她知道。
确定了青袖的归属以后,通过青袖这条线,能发现她定时会和罗成接触,所以,他现在至少已经能确定青袖和罗成是她带来的人;也许,他还能顺着罗成这条线,将她的背景全给挖出来。
说真的,萧缙身上怀着的这样一种迅如破竹的侦察能力很叫她心惊肉跳。
好在,罗成说,这几天,他没有出去和外头接头,一直很安份的守在东院。
“一定得提防!不能叫他查到云中阁。云中阁是万万不能和朝廷纷争扯上关系的,否则日后,我们就没有好安稳日子过了!”
一旦查到云中阁,就有可能查出她的真正身份,这是她绝不愿意看到的事。
这天晚上,云沁将罗成叫去简单叮嘱了几句,在彩姬带人进来时,就退了出去。平常,云沁尽量的不亲自差用侍卫,就怕这些细作侧了目。即便这么小心,那彩姬还是往罗成身上多瞄了几眼,有意无意的问:
“主子,侍卫长进来禀什么呢?行色匆匆的!”
云沁脱衣沐浴,淡定的应对:“本妃最近霉气当头,这不,叮咛几句,教他们好好守夜。本妃想睡个安稳睡。”
彩姬笑道:
“这里可是王府,谁能来了闹事!”
云沁道:“这可不一定。最是家贼难防。有人一心想看我好戏呢,本妃总得当心一些的。”
彩姬不说话,不知道信没信。
这一夜,青袖陪寝,云沁一夜好梦。
那几天睡在堇园,总是有点提心吊胆的,生怕那魂淡突然冒出来了,再闹她一顿。
还好,他没有再来戏弄。
既便如此,可身体睡着那人的床,整日里闻着那人的味道,总归是别扭的厉害,会感觉浑身不自在。
就好像在现代文明的时候,她第一次睡龙奕的床,整根心弦都是绷紧的,生怕那些自己不想承受的事,会很突然的降临到头上来似的,莫名的会觉得不安和紧张。
***
翌日。
天色晴好。
一早起来,看到青袖亲切的笑脸,是一种习惯,然后,青袖开始忙碌,给她挑衣服,给她梳头发,给她备好膳。
这些事,她做的驾轻就熟。
有时,她不让做,她还觉得委屈。
在这个时代,这些被诸多礼制培养出来的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多多少少有一种奴性,哪怕青袖跟了她那么久,那骨子里,根深蒂固的总长着那么一种东西:会将侍候好主子当作生活中的头等大事。
云沁并不喜欢这样的侍候,但同时,她也知道,若不让她侍候,这丫头又会胡思乱想,会觉得自己没有用,没有资格留在她身边——
在青袖眼里,她这位小姐,太了得起——这丫头总会以一种仰望的眼神来看她,会以侍候她为荣。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种精神信仰,而她是青袖的信仰。
八姑姑一直守在边上,看着青袖忙里忙外的,这丫头几天没有侍候她,今儿早,恁是不准别人来服侍,一切由她来打点。
八姑姑笑着对云沁说:“什么都由这丫头做了去,我们可乐得清闲。”
青袖忙碌的很开心。
吃过早膳,园门外传来一阵叩拜声,云沁知道是萧缙来了,不一会儿进得门来。
“好了没有?可以走了!”
萧缙淡淡的问,目光在落到云沁身上时,移不开了:
一身浅紫的宫装,勾勒着她曼妙的身线,腰际的流苏,托出一截细细的蛮腰,长长的裙摆拖地,令她显得高贵之极;如墨的秀发,斜斜绾着,并不是那种复杂凤髻,而是简单的倾髻,髻上配一朵七彩珠花,斜挑着是一支精巧的金簪子……
整个装束,既素雅,又显娇贵惹人怜。
她的笑容,是清艳的;她的衣着,是精致的,两者融为一体,便是惊艳的。
“可以了。”
她也在看他,语气就像老夫老妻一般的亲呢——
萧缙穿的一身亲王常服,墨色,银蟒,玉带,带上也绣着那样的图腾,与生俱来的尊贵,尽数彰显。
此刻,他脸上没有昨日那种笑。
而不笑的他,依旧是淡漠而严谨的,浑身上下流露的是一种凛然不可仰视的威慑,一般的人,受不了这样注视,会不由自主的低下头来,心头会生出一阵惶惶然,会觉得人家高不可攀,而自己俨然已经低下尘埃。
但她已经习惯了这样一种眼神,并不觉得如何如何不能适应,娇笑一个,她眨了眨眼,手上捧着一个锦盒徐徐走近,说:
“王爷,我备了一些小礼物给六妹,是来自蓬莱的珠母,可以养颜。你看这个可用?”
萧缙淡挑眉,这女人,进得西楚来,分明就把萧氏皇族的人的性情爱好全给打听清楚,还要问他有用无用?“王妃还真是有心。”
那珠母是东海稀罕之物,可缓解肌肤衰老之用。
并不是那位刁蛮公主要养颜,需要养颜的另有其人——是太后。
这位六公主常在私下里用珠母去搏太后的欢颜。
此刻,房内没有其他人,那彩姬已经被打发开了,青袖还没从房里出来。八姑就守在门口,不让任何人进来。
云沁浅浅笑,不掩其真性情:
“自然得有心!那是王爷的妹妹,得罪公主殿下,那可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想想洞房花烛那番闹,我至今记忆犹新!”
萧缙的目光落在那锦盒上:
“这个心结已经打上,想要解开并不易。不过,本王在此预祝你达成所愿。”
云沁挑挑眉,微一笑,就算解不开,也没事,她又不会和萧氏一族打长久交道——她只要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就行了。再有,她相信有他在边上帮衬,想要让六公主认可她这个嫂嫂,不是难事。
二人一先一后往走出去,青袖和八姑姑微笑跟在身后,彩姬则在楼下守着,一行五人往前院去。
****
前院,门口,备着马车,云沁带着人随着萧缙来到前院后,就看到宁以春和木紫琪齐集的堵在那里,看到她们到来,连忙过来。
“王爷,马车已经备好……”
木紫琪福了一礼。
“嗯!辛苦你了!”
萧缙客气了一句。
木紫琪浅浅笑:“哪得话呢……看来,王妃姐姐好的差不多了。昨日去了东院原是想看看姐姐的,不想姐姐在歇息,就没敢扰。”
她目光像征性的在云沁身上停了一小会儿,以表示一种关切之情,而后,马上就转到了萧缙身上,痴痴然就移不开眼了——
又有好几天没见到王爷了!
这几天啊,王爷一直在忙,忙的都顾不得王府,好不容易有空回来一趟,就直直回了园,她根本就见不着他一面,终日里被王府里的琐事缠身,心情一直很低落。
慕容瑶无端遭袭,昏睡不醒,这事,让她震惊。
这女子,还正如宁以春所说的,灾星,什么祸都往她身上落,一波才平一波又起的。
这昏睡就便昏睡罢,只要王爷没事,其他的人和事,她都不会太关心。
可她怎么就那么有福气,因为这么一出事,王爷却实实在在的将她怜上了——
据说,她是为救王爷才受的伤。
唉,这伤,伤的真是时候,真能勾出王爷怜惜之情,王爷将她带回了自己堇园。
据说,起初那几天,是王爷亲自在照看,一切都不假借他人之手。
王爷因为这个事,对她上了心。
她的伤,也算是伤的值了!
原本啊,她想替王爷去照看的,可是不行了,那堇园,闲人不可进,哪怕是她,也不能……
她心里很委屈,原来,她的地位,比不得慕容瑶……王爷这是怎么想的……
每番想到这个事时,她的心里头,那个酸溜溜的味道,真是难以形容。
*
“多谢木妹妹挂心!有王爷在,怎出得了大问题!”
云沁笑的甜甜的,美美的,瞄了一眼,人家那眉眼间的失落,很明显啊,那种依恋,也明显——
这几天,怀王爷可是生生冷落了人家,难怪这些新婚的夫人们一个个都露出了春闺寂寞的表情,她转头又瞅了瞅怀王,人家俨然没把偏妻的“闺怨”收在眼底。
嫁给这样的男人,真是悲剧人生,幸好,她只是在唱戏。
*
“王爷……听说你要带上慕容瑶进宫……以春也想进宫见姑姑……”
边上,不甘寂寞的宁以春,不愿被忽视的插上话来,可话还没说完,却被怀王那冷冷的一瞟给瞟断:
“宁侧妃,你还懂得礼节吗?在我怀王府,可有侧妻直呼正妃之名的规矩?还是太后特意恩准的,宁大小姐见得本王王妃,不必行礼,直呼其名就可以了?”
很轻淡的一句,语气并不重,却叫宁以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原本见到王爷那种欣欣然的模样,全没了:
“王爷……我……我……”
萧缙不给说话的机会,有力的掐断她的声音:
“在宁家,你是大小姐。可以大呼小叫,在怀王府,你是侧妃……这一点,宁侧妃最好给本王记清楚了。”
云沁发现,萧缙待这宁以春,有一种莫名的反感,语气凶的很。
宁以春张了张口,撇了撇嘴,顿时眼泪汪汪的,这边看了一眼木紫琪没有帮护之意,那边看了一眼慕容瑶柳眉一挑,微身一笑,显然是在看笑话,心里头的委屈就噌噌噌噌的卷起来,带着哽咽的声腔,生生的挤出一个字来:
“是!”
成亲十来天了,她终日见不到新婚丈夫不消说,被底下的奴仆们笑话不消说——
如今,三位夫人,就属她还是完璧之身,王爷对她完全就没有兴趣,她心头的苦,真是无处倾诉。
虽说她喜欢这个男人,可是如此遭受冷遇,叫她情何以为堪?
她不明白啊,姑姑为何要让她来做这个侧妃,要是做了正妃,她如何会受了这样的气。
今儿个好不容易瞧见王爷,却是他带着那个小贱人从东院出来,两人个并肩而行,还有说有笑,真是气死她了——
谁说王爷不好色来了?
王爷就是一个重欲之人。
要不然啊,怎么连一个细作也收到了身边。
如今还当着他们的面,数落她,这日子还怎么过下去。
“成了,王爷,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何必动气……宁妹妹,走吧……一起进宫去!木妹妹可要去啊!”
云沁浅浅笑着,有趣的看着这个男人为难自己的妾妃,故作一副娴娘端庄之色,心里又替这种女子悲哀,又觉得痛快——
悲哀的是嫁的是这样一个男人,活该你这辈子再没有好日子过了;痛快的是这样的女子,就得受挫,就得好好的灭灭她的威风:太能作威作福了。
木紫琪笑的牵强:“我便不去了,府里还有事要处置。再说太后要见的是您……”
宁以春呢,强忍下了泪,僵着身子福了福,咬牙道:
“王妃姐姐,妹妹失口德,还请王妃姐姐见谅……”
“没事没事。自家妹妹,何必这么见外!”
口上说没事,手上没有扶一下的动作,回头时只笑脸盈盈的对着萧缙嗔怪起来:
“王爷,宁妹妹年纪还小,日后好生调教,别这么凶……瞧瞧,都被你吓出眼泪来了。”
萧缙露出了一丝但笑不笑:又演上了——以后,他能时不时看一出好戏,这日子定然是有趣的。
他不说话。
云沁转头往人家泪汪汪的脸上瞟了瞟,好声好气的道:
“别哭别哭,王爷这脾气啊,就这样子的,古板的很,妹妹乖乖的,他就不吼不凶了……妹妹若不乖的话,吼几声也是应该的,毕竟怀王府家大业大,规矩什么的是不能废,废了就不成方圆了……失了规矩,不仅失了家教,还会为给怀王府抹黑,所以啊,妹妹以后说话办事,一定得三思。因为咱们怀王府呀,最近另出了新家规,但凡哪位夫人犯了家规,这一个月,王爷是不去她房里的。所以,妹妹当真得把规矩牢牢记心上,省得被罚。家规高于一切,王爷您说是不是?”
萧缙听着,嘴角直抽:女骗子,你狠,你这根本就是在伤口上撒盐,碳火上浇油,可嘴里,他却应了一声:
“嗯!”
木紫琪听着,心一凛:这女子,还真是不能得罪,这番冷嘲热讽,居然能说的这般笑容可掬,还胡乱编了这么一个家规出来,问题是王爷居然还是首肯的。
宁以春呢,气的脸色发青,青的快发黑,整张俏脸,全扭曲的着。平常在宫里,谁敢这么奚落她?一个个捧的她啊公主似的,今天却叫一个卑贱出身的人给这么说教了。
她咬牙,忍,谁叫她现在是妾呢——
“王妃姐姐教训的极是!妹妹记下了!”
低着头,恨着,应下,声音还不能露出那种怨气——
*
这仇,真是结大了。
云沁很清楚的知道,以后这女人逮到机会一定狠狠咬她一口的,还好,这怀王府,她待不久的。
她笑笑。
萧缙则勾勾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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