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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夫君,从了本宫吧 作者:司徒水镜 完结+番外-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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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铃摸着杯沿,垂眸半晌道:“血衣,这个韦氏的背景是什么?”
“据属下所知,她的爹原先是个礼部侍郎,后来因为年纪大了告老归田,通过早年一些官场的关系,在扬州做些茶叶生意,倒是过的自在。”
清铃的手指敲着桌面,有节奏地嗒嗒作响,血衣不解道:“主子,你为何对此人如何上心,不过是个小妃嫔而已。”清铃没有回血衣,只是当她知道落清尘口中说的那个“皇亲”姓韦时,突然想起夜央告诉她的那段先知历史,南宋覆灭,北宋的那个皇帝的母妃,好像也是姓韦来着,她的儿子也叫赵构……会不会那么巧?清铃抬眸对一脸不解的血衣道:“血衣,从今日开始,你和白付二人一路随她的马车,有什么情况立马通知我。”
“可是主子……”血衣不解,清铃摆手道:“此事兹事重大,你有什么疑惑日后定会知晓,现在要做的就是听从命令。”血衣见清铃平日闲散的从容的样子,此时难得带着一些郑重,立马抱剑道:“血衣听令。”
血衣走后,清铃前后寻思了一番,想着找个日子去会会这个韦氏,可能是从小经历的多了,对事情,尤其是有阴谋的事情,她总有着一种敏感的嗅觉,这个韦氏,她总觉得没有血衣所说的那么简单。转眸窗下,见落清尘带着星辰购买了一些路上的必需品回来,一大一小手拉着手,星辰对着落清尘做着鬼脸,落清尘忍俊不俊地笑得很开怀,自己也不由自主地勾起了唇角,月牙目印着盈盈笑意。
西夏的一处荒城,烟沙四起,夜央和舒月落脚其中,这里有许多从边塞逃难过来的难民,一个个面黄肌肉,衣不蔽体,眼神很是紧张仓惶,仿若一点小的动静,就能崩溃他们脆弱的神经。
当清美的夜央和绝色无双的舒月出现在这座荒城之中,突兀着寂灭的美感,让许多人都抬头追随二人的身影,不知哪里来的神仙,从城门一直走到城心。
夜央虽然看不见,可是她的感觉敏锐地几乎能够达到可视的地步,问向舒月道:“这城池有一股腐烂的尸味,不如离去,恐夜生变。”
舒月坐在轮椅上,望了望四周,夜央想他必定也察觉到了,但是他却轻声道:“除了这座城池方圆百里无山无林,荒漠一片,我们又能去哪?”顿了顿,他弯了弯唇,轻笑着胸有成足的从容,“况且,不出几日徽宗应该中了西夏王的反间计,到时候必定走马奔袭至北,过了黑水河,河深而马不能过,弃马奔袭数日,以他从未吃不了这个苦,必定挨不下想归国,我们再此等候就好,南宋的必经之路,他一定会过来。”
夜央对他的料事如神已经见怪不怪了,几个月他说宋徽宗进了西夏国,她还损他是不是想“旧情人”了?让她郁闷无比的是徽宗那厮真的半夜来跟他抢男人了!她就弄不明白,他南宋边塞的大军主帅跑到敌国来了,这消息要是传了出去,不是覆国便是换帝。夜央利落地把那厮打晕了,好不容易说服舒月和她私奔,心里还偷乐了好久,毕竟难得舒月听她一回。
一路随行,虽然两人一个瘸子,一个瞎子,相互扶持,偶尔的斗嘴,偶尔的耍赖,不知何时习惯彼此,不知何时放下矜持,不知何时觉得这个人……这世上再也不会取代的珍重,即使穿越寂寥冷清的沙漠,她都觉得遍地开花,芬芳锦绣,这是她活了二十几年从未有过的体验,原来学会爱,爱上一个人,一个眼神的注视,无数个瞬间变得那么永恒,生命也可以如此不同,心也可以如此满满的被一个人占据。
只是……为什么赵煦这厮总是出来坏他好事!夜央一想到赵煦,时而皱眉,时而眼角抽搐,时而一脸愤色纠结地磨牙,竟收舒月眼中,包括她所想怎样使坏赵煦的心思,他都能猜个八九分。
他手指蜷曲地放在鼻翼,笑的烟雨重华,看得那些濒临绝望的逃荒者,犹如铁树开花一般,惊心动魄地感觉生是如此美好,燃起了一丝对生的企盼与希冀。
------题外话------
好久木有更,跑了不少亲哪,感谢留下来的那些……。






☆、第127章 龙卷荒城

赵煦果如舒月所料,不出半夜,奔袭到了这座荒漠枯城不远,这日天空云色古怪,似有百鸟黑鸦帷幕苍际,花朵悄然枯萎,蛇蚁纷纷迅速地钻入洞穴,空气中充斥着火热的窒息,浮尘悬浮着晕镜。
“夜央,这天变得很是怪异,这城中的难民你可有好的办法安置?”一处被抢夺一空的院落,舒月手中拿着浇花的窑子,望着天空,轻皱眉道。
夜央虽然看不见,但是空气的味道她还是嗅得到,有种大沙暴将来的毁灭,反而比之更深,要是以前她早就跑了,只是和舒月在一起,她近来脑子和身子都懒得动了不少。
从舒月头顶的树上悠悠地坐起来,她打了个哈欠,泪眼朦胧着满满清澈,利落跳下中顺手折断一根树枝,嘎吱作响。她蹲在地上开始画了一些让人看不懂的符,舒月推着轮椅过去,看了一会,就是博闻强记的他都不甚了解她巫族的符。
半晌,夜央的树枝停下,眼角猛地一抽,舒月的心跟着咯噔一下,见她手不由地颤抖了起来,望着他咽了一口口水道:“六十年一次的火龙沙,怎地如此背……”
天空的乌鸦和飞鹰开始黑云似地蔽空着成群结队,逃难向着南飞,不远处烟沙犹如薄雾,开始轻轻地撩拨着几缕,接着原本明日惶惶的日光被乌云遮蔽,沙漠沉浸在一片晕黑之中。风渐渐地起,在这黑色窒息的毁灭中,开始燃起了一点点的火光,卷着沙尘,火似的龙卷开始朝着这片荒城气势硝烟地席卷而来。
城中之人看着鸟兽散作,这天色诡异的厉害,也惊作一团地四下卷着包袱逃奔,平日夜央和舒月倒没有注意,大难来临才发现这里的难民还真不是一般多,从各个地方钻出来,哀声一片,四下踩踏。
“这边,都往这边走!”最混乱的时候,一个大嗓门衣衫破缕的大汉在人群中大喊一声,那声音声若洪钟,气势非凡,倒很有效果地镇住了一行奔走的人。
只听他身后带了几个逃难似的汉子,对大家手指挥道:“大家往东城走,那边有石窟的窑洞,大家先去避难,快快!”
一下子难民听这汉子说有避难的地方,犹如绝处逢生,一窝蜂地拖家带口跟着壮汉朝东城奔过去。
天越来越暗,空气也越来越闷热窒息,风卷狂舞。
舒月和夜央在东城的石窟门前看着难民一窝蜂地涌了进去,间隙之间,那个原本也感觉不妙准备逃难的大汉王翰朝着夜央和舒月走了过来,抱拳道:“多谢二位救命之恩,快快进去,这沙暴就要来了!”
“王兄,你们先进去吧,我还要出去找个人。”舒月的话刚说完,夜央一扇子拍下,喝断道:“你找死是不是,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
此时的夜央浑身有股罕见的凌厉之气袭来,吓得那壮汉想说话,又闭上了嘴,和几人在一旁有些惊吓她一女子竟然有如此气势。
夜央因为激动拍在舒月轮椅上的手颤抖不已,别人不知她的害怕多于气愤。
舒月抬头望着她,缓缓地弯起唇,烟雨的眸朦胧着璀世的美,让一群壮汉看得都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心跳莫名。
只见这个美的清濛又透着妖娆的男子,伸出的手放在这个清美又凌厉的女子手上,轻声道:“他还不能死呢。”
是夜,安心客栈内,此刻的清铃因为韦妃和赵构在她眼下密不透风的监视下,竟然双双失踪了,坐立不安着,来回地四下走着。一旁的落清尘正写着一封书信,她倩影晃动着纸面,终是让他写不下去,搁笔朝她招手道:“清铃,过来。”
清铃停住脚步望着他,犹豫了一下,朝他走过去,拉着他厚实的手坐在他的怀里,落清尘抱着她,温眸清稳地仿若一切事情在他眼下都可以解决似的,让人有种可以交托的放心。他揉着她的眉心叹息道:“落影和你的人都已经将整个苏州城翻遍了,找不到,便是被人藏起来了。”
清铃的心很久没有这般乱过了,有些凝重地问着他,“是什么人?会不会是耶律残,如果是他,他又要做什么?不是他是不是,你告诉我,是不是?”清铃最怕那个人是残,如若他们母子在他手中,那此刻必定已不再世上,那大宋的以后……
落清尘抚着她的发,眸中印着她焦灼不安的样子,抚着她的青丝安抚道:“不是他,一定不是。”继而见她还是一脸凝重,响起她所说夜央告诉她的历史,虽然他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不过他还是选择相信,“这样吧,明日我再加派些人手去城外寻一寻,只要他们还活着,便一定会被找到。”
清铃握着他的手有些冰冷,落清尘紧了紧她的手,眸光流转,半晌清然笑道:“如若他二人真有不测,便再找个人代替便可,你所说的先知记录便也只是几笔纸墨而已,谁又知那背后的虚实。”
清铃月牙目微愕,转而有种被点醒的豁然开朗……这时房顶一片瓦片声响,接着轰然一声,屋顶钻出一把刀剑直直而下,朝着两人杀气腾腾地袭来。
只是那刀剑还没有碰到两人的衣角,落清尘拿起手上的茶杯,强大的内力将那茶杯粉碎数片尖利如刀的暗器,猛然地朝着头顶黑衣人发出,直插他身体的命门,一声惨叫,直直落下,蹬着桌子,落清尘和清铃坐在椅子上一退数步,见那人落在地上猝死。
迅而,房顶刀剑一排排地直竖而下,落清尘眸光流转在那刀剑的刻字上,微微闪烁。清铃从袖口伸出权杖,她可不喜欢人家半夜打扰她和自家夫君的二人世界,勾起的唇畔,在手中有着一股强大的玄气萦绕,正要决战,却被落清尘按下,听她在他耳畔吐着温热的气息道:“慢着,这些人在江湖来历非凡,待会我会假装被擒,且过去看看韦妃失踪的事和他们有没有关系,你找个空隙……”带星辰去安全地方等我,后来的话还没有说完,清铃已经漂亮的旋身跃去,权杖的清铃声颤响,三个上前的刺客被她给打得鲜血淋漓。
“想把我留下,休想!”转头,她抬起轮廓纤丽的下巴,高华地勾唇挑眉。
落清尘愣了一下,低笑一阵,在这种肃杀的场面煞是突兀,抬首瞬间眸光流转:“那便只能妇唱夫随了。”
月落乌啼,一处江边,一个小男孩跪在一处墓碑旁,衣衫不整,发丝蓬乱,满眼红腥,指甲满是污泥地呜咽着,这哭声中悲痛着复杂的仇恨,映冷了玄月。
他的脚边突然被哐当一声扔了一把寒剑,一个带着磁性邪魅的嗓音道:“眼泪从来是属于弱者的,想为你娘报仇就擦干它,站起来,血债血还。”
小男孩抬起头,一双眼睛满是早慧的锐利,他低眸看着脚下的剑,一双锦衣玉食的手有些颤抖地准备拿起那把刀,却在快要碰到那刀时候,被一抹绿影给抢过。赵构见眼前的姐姐满脸的声明大义对眼前这个救了他的宛如天人一般的叔叔道:“妖孽残,这么小的孩子你要他去杀人,不带这么毁人不倦的!”说完赵构见这大眼灵动的姐姐把那还有杀戮留下污血的刀拿起,放在头顶,膜拜着口中念念有词道:“各地大罗神仙冤魂孽鬼,快快散去,我让你们洗个澡,干干净净地下辈子投个好胎,可别带坏小朋友了。”说完把那刀犹如一个烫手的山芋扔进河里,噗咚一声,又将手在身上摸了摸。转身那姐姐拉着自己颤抖的手,很是温暖,护在自己的身前,抬起头叫嚣道:“妖孽残,我警告你,不许过来啊,你过来我就咬你!”说了还配合了一声小狗叫,赵构想笑,觉得娘亲刚死不该笑,又很严肃地把唇压下,簇紧眉头。
月光下,残的轮廓被印照的越发完美精致,新颜本来觉得自己还蛮有气势的,但是一瞬间竟有被他美色迷惑的错觉,咽了一口口水,脱口而出道:“妖孽残,以后你若是混不下去了尽管来大理找我,我让你做头牌!”
一股阴风阵阵,水花四溅声,惨叫涟涟。
月光下,赵构伸手想去救那个在水中扑腾,虽然感觉大脑十分脱线,但是明显比眼前这个妖魅的叔叔好心的姐姐,只是他的双手刚伸出去,就被另一双手拎起来,手中被塞进一把弯刀似的匕首,贼冷贼冷的,雪亮雪亮的,耳边那叔叔森森阴寒笑道:“要不要我把你也扔下去凉快一下,嗯哼?”此刻秋意正浓,凉风习习,配上这句凉意十足的威胁,赵构忍不住打个阿欠,摇了摇头。
那叔叔点点头,颇为满意地欣赏一下那姐姐扑腾,赵构觉得那姐姐好似不会游泳,在快死之际地逐渐下层,那叔叔才放开他。
他轻功惊鸿水面将那姐姐一把从湖面拎起,看得赵构对他飞鸟一般的身姿惊叹不已之际,那感觉被水呛晕过去的姐姐却突然眼睛睁开,张嘴就朝那叔叔的肩膀咬去,一个分神,那叔叔竟然被她攥住再次落入水中。
水花噗咚一声四溅,赵构身子瑟缩,双手握着弯刀朝后连退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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