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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夫君,从了本宫吧 作者:司徒水镜 完结+番外-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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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清尘看着她,一时歉疚,“对不起,我近日……”抿了抿突然寒的优美唇线……残的实力很强,这在清铃那里他便已猜到了,那日和他决斗虽然自己伤了残,可是自己也受了很重的内伤,况且那日残并未用清铃说的那宝物。自己便想着一点点削弱残的实力,一步步地攻克残的弱点,想办法从残身上拿到那宝物解了她身上的摄魂,还有救出那个第二。
精密算计,步步为营,细心布局,这般,却不想忽视了她受了伤,一个人独守着这个园子,当下心说不出的愧疚和矛盾。
清铃见他这副样子,垂了垂目,再次抬起的眸,扮着他的脸看向自己,撇了撇嘴,目光可怜道:“算了,你现在越来越本事了,帮着无名师傅退了残的三军,还托着无名的口让和誉派使说服大宋去围了大辽的上京,又不知道使了什么招数离间了残和耶律淳让他傻傻跑来跳夜央的坑,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连我也自叹不如了。哪日我全盘向和誉托出,就是在大理给你封个丞相和将军做做也不为过了。”一声轻哼,拉长声音,月牙目越加委屈道:“我算什么呀……”
落清尘当下脚步一顿,背脊一僵,被她说,无数细密的小针扎进心口,张了张口……






☆、068 不怨你了

“你在怨我?”落清尘张了几次口,一声叹息道。
清铃目光甚是凄楚,又微微撇开脸不去看他,摸样说不出的委屈,小声道:“你就是把我当外人,什么也不告诉我。”
落清尘紧了紧她的身子,抱着她走向床榻,将她放下,轻笑地坐在一旁,执起她的手道:“不告诉你是怕你烦忧,你的伤势还没有好,我希望你能无忧无虑地在园子里养伤,剩下的我会帮你处理好,不想……还是瞒不过你。”他的手轻轻地拨弄她头上的发。
清铃微微低着头,垂着目依旧不理会他,他的用心良苦她怎么不知,只是他们始终不是残的对手,怕有一日他惹怒了残,残会对他做什么……想到这里,清铃的手不由地揪紧了被褥。
落清尘见她这般,以为她还在气恼,一个倾身把她压下,清铃怔了怔,突然瞪大着月牙目看着他那双突然幽深的目,心下一阵紧张,张口结舌道:“你,你要做什么?”
一声轻笑,落清尘在她耳畔,温轻的声音响起:“你也会怕?”
清铃当下容色红了红,推着他的身子,欲拒还迎道:“哪,哪有。”只不过他突然这么……她还没有准备好。
“当做这些日子的赔罪,今夜我会好好取悦你的。”温轻的带着一些沙哑的声音响起,清铃听的脸红心跳地眨目瞅着落清尘,舔了舔唇,便毫不犹豫地攀上他的胸襟……却被他轻笑地一把捉住了手。“今夜,都让我来。”
帐内,男女一声声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夜幕慢慢降临,帷帐内两个交缠很久始终热情如火的身子折影出来……良久,帐上那折影出身形曼妙女子素手猛地一下下拍着床榻,夜风中,传来她沙沙中带着媚骨求饶的一声声:“清尘,够了!够了!”
“还怨不怨我?”
“不怨,不怨了!你以后只要不瞒我爱干嘛干嘛去!”
“……”
夜,水色妖娆般来……
次日,夜央带着恶灵兽捏着团扇便晃荡到清铃的园子里,很想找清铃诉说一番昨日的郁闷。昨日明明是他们略胜一筹,她就想埋了那些可恶的大辽军,可是耶律小王爷真是没有骨气,来势汹汹去势也汹汹,舒月一句‘穷寇莫追’,倒也把他给放了!心里没有杀爽,真是让她一口恶气在喉咙里噎着始终吐不出。
吐了一口浊气,夜央顿住了脚步,看着眼前的景色,眼角不由地抽了抽。
琼花树下,清铃和落清尘两人叠股而坐,目光如胶似漆,清铃揽着他的腰,一脸甜蜜地喝着落清尘喂过来药,不时落清尘还替她细心地擦拭那些药渍,目光说不出的温柔地能滴出好几碗水来。清铃原本苍白的秀丽容颜怎么才一日不见却变得如此……散发出妖扰的艳色,当下夜央心里咯噔一下,打开团扇,给自己突然因为想到不纯洁方面而微微发热的脸,扇扇降降温。
落清尘从夜央进门来,便已经知晓。自清铃说夜央为她去毒的种种,落清尘对夜央有了很大的改观,虽然这个女人依旧危险,可是他知道她是真心为清铃好。而且她这些日子来对清铃的细心照料也在他眼中放着,水泻的杀戮的她残忍可怕,可是她也有温柔小心誓死守护他人的一面。落清尘似乎读懂了她,夜央复杂的的外表下,剖析出来是一个极其简单又极其极端的女子,被她认定了是可以以命相托的朋友,虽然还是对她处世的不赞同但是那份对她救清铃的感激,让他再也没有对夜央的敌意,只把她当做‘自己人’。
清铃被喂完药,便靠着他厚实安稳的胸膛,只觉昨夜清尘的反攻真的伤不起,便又困倦地想睡了。
“这大白日的你们二个够了哦。”夜央终是走了进来,调侃道。
落清尘听到‘够了’两个字,不由地轻笑出声,顿时丰神俊秀的容颜也生出一种让人移不开眼的风姿卓然。清铃听到这个词,当下面色一红,捶了捶他发笑微颤的胸膛,娇瞪了他一眼。
夜央颇为郁闷地看着两人这般‘只有你我知道’的心事,当下觉得自己此时在此还真不合时宜……不过每日要做的事,她还是会认真做完,走向清铃伸出了手,清铃朝她笑了笑,也很自觉地将手腕伸出来。
夜央神情认真地把了一会脉,收了手,落清尘问道:“有无不妥?”这些日子清铃嫌他的医术没有夜央好,一直不让自己给她把脉,落清尘除了从夜央那里知道她病情,还真是没有其它法子。
夜央闲适地在一旁坐下,让人拿了一副笔墨过来,又重新给清铃开了一副药,这副药有些安胎的药引却被她巧妙的糊弄地常人无法知晓……有时候她以为她很了解清铃,却也常常摸不清她在想什么,怀孕两个多月了,和落清尘又郎情妾意的,为什么还瞒着大家包括落清尘,难道要等肚子大了包不住才宣布?摇了摇头,她将药方给落清尘道:“恢复的很好,只不过你晚上也稍微克制一下,现在她身子虚弱,经不起折腾。”夜央的话微带指责,探了清铃的脉,她几乎能够想象两人昨夜……
落清尘接过药方的同时,微微低垂了他长长的睫毛,从耳根泛起了红晕,清铃看见他羞涩的纯情的摸样,和昨日还真是两个反差……倾身他耳根上亲了亲,落清尘一怔,转向她的目轻微地瞪着她这般逗弄。
一声轻笑,清铃看见在一旁灌着凉茶的夜央道:“你先回去罢,午后我去寻你。”
夜央也看不下去两人这副目中无人的恩爱样,当下看着清铃道:“那我先走了,你这副身子还是不要出去招风了,我下午再过来一趟便是了。”说完便带着恶灵兽去找能够倾听她心事的良人去了。
清铃看着夜央的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在落清尘微微紧了紧她的手中,才拉回思绪,弯起唇角,偎着他的胸膛,享受这生命里如此欢愉的晨光……
夜央在皇宫里晃荡了半日,发现找不到一个良人倾诉,从小她就不是那种随便就能和别人袒露心事的人,除非那个人能够得到她的信任,于是转了一大圈……又回到了清铃让人给她和舒月安排的一个园子,还未踏进去,便听过里面清幽的古琴声响起,夜央顿了顿脚步,才走进去。
园子内有一颗高大的琼花树,枝繁叶茂地盛开着,树下有一块方形的青岩石,舒月坐在上面,膝上架着他的琴,微微低着头,带着一些心事般地拨弄着手下的琴弦。
夜央脚步轻声地走到离他不远处的树下,闲适地曲起右腿膝盖,左腿平放地靠坐在琼花树下。恶灵兽犹豫了一番最终在她身旁侧下,夜央的手伸出,恶灵兽条件反射地缩了缩头,狗面具后的凶恶眼睛紧紧闭着,没有等来她的一拳,而是她的手掀开它的面具,手指开始梳理起她的毛发来,恶灵兽当下全身放松了起来,闭目开始享受着她的梳理。
舒月的琴音混着这园子内的清泉声,说不出的雅意,半晌,他停下了琴声,微微抬头,一阵清风吹过,他额前如叶般的刘海被微微吹乱,连带风扬起几缕墨发,如副清雅古画,弯起的唇,淡若地笑道:“没有想到你会在这里留这么久?”
夜央一声轻笑,看向云卷的天际道:“我也没有想过……不过既然他来了,清铃的伤也未好,我便也不急着走了。”
“你……为何苦苦地寻他,那时候在大宋时候我本也在想,你本想寻的人也是他罢,只不过被他引到了玉雪山,见着了师傅。”舒月的声音如弦般拨动着。
夜央半晌无声,就当舒月觉得她向以往一般不会回答他这个问题时,只听她道:“我寻的一直不是他,只是他身上那水泻的宝物而已,也许有了那宝物,我这些年来一直想做却做不来的事可以做来。”
舒月将琴放在一旁,走向她,曳地的古藤锦缎簌簌地倾下,沾了一些泥尘,他却一点不在意,侧身看向她道:“如若我帮你取了那宝物,你是否可以原谅师傅?”
一声嗤笑,夜央望着舒月微微眯了眯顿时清寒的目:“你说原谅?”
舒月侧身,抿了抿嫣红的唇道:“师傅……这些年并不若你看到那般好过。”






☆、069 青石论宝

“舒月,从小水泻的人见到我都会骂我一句贱种,那时候虽然娘亲会保护我,但是他们视我鄙夷又卑贱目光,到现在还在我脑海中那么清晰。那时候我就在想,为什么他们要这样看我……后来我知道了,因为娘亲曾经爱上一个外族人,并且和他生下了我,那时候娘亲在外公授意下一直女扮男装本是墨灵系早已钦定好的继承人,也是下一任黑巫族长的继承人,在巫族是墨灵系是极其尊贵的血系,只能和黑巫的贵统血系通婚。可是遇到那个男人毁了她的一切,他留下他的种,一走了之地将一切难题和谩骂都丢给她!我瞧不起他,恨他讨厌他,至极!他是多么愚蠢地抛弃那样完美爱她的娘亲!在我成年后,那些曾经欺负过我的水泻人大部分被我折磨至死,可是我心里一点都不觉得痛快,因为他们轻贱我的同时我也根本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我唯一真正放在眼中,放在心里的,就是那个最终害我娘亲遗恨地闭上眼睛不愿醒来的人!你的师傅,瑶琴公子!”
舒月静静地听着她这段突入其来的内心独白,他知道她和师傅之间有怨结,只是不知是因她娘亲而起,印象中的师傅不是那样的人,他善良,高贵,完美,常年在玉雪山上点着一盏青灯相伴,不分白昼黑夜春秋寒暑地翻着他的医术,只要是长途跋涉来玉雪山有求于他的病者,不分尊卑,他都会为他们亲自施针治病,分纹不取,在江湖上也出了名的重情重义。
当年若不是他,他恐怕也不会活在这世上……夜央口中那个薄情寡信的师傅,完全颠覆了师傅在自己心中多年的印象。
可是他却没有办法为师傅辩驳一句,她是不是认错人了?那日他在玉雪山下救她回去,师傅看见昏睡的她那刹那,惊颤着雪眸,当时就一口血吐了出来……她的摸样定是很像她娘亲的。
夜央吐出一口气,这么多年的压在心里的心事,一下子说出来感觉挺痛快的,弯起的唇角,说不出的清美,折扇敲了一下舒月的肩头道:“好了,我这下把老底给你翻了,你不会去告发我,让你师傅躲起来吧。”
舒月怔了一下,微微弯唇,若有若无地笑道:“说不定……”
舒月说完,夜央眼神突然锐利起来,忽然猛地打出手中的团扇,如把利刃的暗器射向头顶旋转飞去,一阵琼花簌簌纷落,舒月一下子起身,目光一也下子沉静警敏了起来,夜央伸开手接过那折过来的团扇,捏在手中。
几缕黑发掉落,接着一个人影飞身在他们的面前,舒月手上的银针一下子在指尖隐秘地蓄势待发,却被夜央一个上前挡住,微微惊诧的声音响起道:“毅?”
刀疤的冷酷俊颜,莫寒抬头看着夜央,有着一丝心疼,却很快隐去,“央,我来是来辞行的。”
“辞行?”夜央走向高大的他,微微偏了一下目,笑道:“残要撤军了?”
毅抿着寒唇,并未多说。夜央低头轻笑,抬目团扇敲了敲他的肩道:“上次谢谢你救了我,如若你不是从小执意跟着残,当年我也不想那么对你。”她眼睛注视着他脸上那条她错手留下的醒目刀疤。
毅静静地注视着她,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坏’女孩,他曾经说长大了会让她不再受水泻人欺负的……捏了捏手中的剑,最终自己却选择成为了她的敌人,央儿,对不起……他说不出口。
“你好好照顾自己。”说完这句,他看了一眼不远处看着他的舒月,对视中,舒月的目光微微含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他心中咯噔一下,目光微闪,便旋身消失了,只留下风卷后的琼花叶瓣散落……
夜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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