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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夫君,从了本宫吧 作者:司徒水镜 完结+番外-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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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月欣赏他的表情,脸上挂着清濛而危险的笑,嗓音也幽迷非常:“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何有武功,而且不在你之下?”
童贯的手扶捏着他手中的剑,颤声着:“为什么?!”
“因为我曾对太师傅尹逍许下承诺,一生,只会拔一次剑。”
童贯瞳孔放大收缩一阵:“尹逍……玉雪山,谣琴的师傅……剑圣……哈哈……你竟然是剑圣尹逍的徒弟!想不到最让人忽视的,却是最可怕,又最致命的。”童贯抬起头:“哈哈哈哈……”那笑声阴冷而张狂。
舒月的剑还差一寸就可要他的命,但是他没有刺下去,风开始刮的烈冷。他微微抬头,眼波间一层烟淼似在寒江上轻掠,看着月下那抹月白的身影,戴着金色面具踏月而下的人,
孟皇后不算什么,童贯也不足心虑,金兵,辽兵,在街头蠢蠢欲动的吐蕃……他也从未放在心上。他担心夜央与师傅他们对付不了的,不过是眼前这人,这个掌握不属于这世间神秘能量,能轻而易举地毁了一切的,耶律残。
“舒月,我小看你了。”狭长的细目,碧色的瞳眸,半面的金色面具衬着月牙白的衣袍,耶律残在月下显得妖孽非常。
舒月从童贯的胸膛缓缓地抽出那把剑,他并非直接抽出来的,而是旋转着抽的……童贯当下有一种痛不欲生的感觉,额角冷汗淋漓,看着这个给人淡如晨雾烟风的绝色男子,犹如邪恶的罂粟,全身上下有着令人可怕与致命的毒。
残望着童贯被他那种凌迟抽剑方式弄得生不如死的摸样,发出一枚暗器,打断他的剑,“哐当”作响。
童贯一下倒地抽搐不已。
舒月踏过他的身子,拿出一块白布,擦着那把断剑上的血迹,朝耶律残走过去。
今日大婚,他是带着玉石俱焚的心,走到现在的。杀了残,夺了易昇,师母就能醒来,师傅当年的救命之恩也报了,夜央的夙愿也会实现。
至今为止,说来,他还从未替她做过什么,都是她在旁守着他,照顾他,给他带来许多从未体验过的快乐。若是今日败,她如今放下他……也好。
太师傅当年有感自己人世将至,将内力全部都传给他,但是他身子从小就不好,承受不了这么强的内功。虽然他极有天赋,许多剑法心法看过便记得,但每每修习一套剑法后,那残破的身子都要重伤一回。以至于后来尹逍也发现这件事,让他立誓,此生,只拔一次剑。
太师傅临终说过:“月儿,无心的人,是没有剑的。你是个优秀的好孩子,迟早会有一个对的人出现来爱你懂你。当有一日,你心终有所爱了,那时,拔起你心中的剑魂,去为她守住心头那片不容他人践踏的天下!”
耶律残看着他那把断剑,弯起了唇畔,很高兴他的猜测果然不错,这个舒月,一点不比清铃简单,是个有意思的对手。如若不是他那副病怏怏的身子,他就是手中拿着易昇,恐怕都有些怕了。
几大高手被倒地抽搐的童贯下令,绞杀舒月!还没在舒月靠近残时,那些高手们已站在一排,对他兵器相刃,目光血冷。
可他只是优雅从容地带着谜一样的危险,让人胆寒地,一身红墨洗白的倾华,朝着残的方向走去。你看不出他一个停顿或迟疑的动作或表情,似乎,完全没有把他们这些江湖兵器排行榜上的高手放在眼中。
风,张扬着冷冽;血,弥漫在风中。
*
“什么?!今夜舒月会围剿你母后与童贯?!”夜央按住清铃的肩,连她都没意识到自己的力道有多大。
清铃凝重地点了点头,“或许……”方才蓝青一曲‘华容调’弹完,她脑海一闪,猛然转身地去找舒月的身影,发现没有,心下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记得前阵子,他刚同她借了一批很有杀伤力的暗卫,当时他只说天地玄书在手,那些暗卫只用来提防着残的杀手,她便许了。若是在今日为他钓鱼之用……那么……
她起身将整个月府找遍,就连喜房也找了,只看见昏睡过去,衣衫有些不整的苏芙蓉。
风中,清铃一双月牙目在月下清冷的涌动。
夜央心下也有种不好的预感袭遍全身,令她不由打了个寒噤。
唐画穴见她皱紧眉头,按着她肩安慰道:“放心,他不会有事的!”那个残莫名其妙地来找过他,告诉他那日冰窖之事是舒月所为,还有舒月同残之间好似达成什么协议。唐画穴有些怀疑,是不是舒月已是残那边的人,如是这样自己人又怎会互相残杀。可又想不通他那事不关已的清淡个性,投靠残图个什么,残来找他,又有什么目的?!
出于事情的复杂,他不太想让夜央去涉险!
可是夜央团扇挑开他的手,一身口哨吹响,夜中一声兽嚎,恶灵飞跃而过!
“恶灵,你可还记得他的味道!”
“嗷!”恶灵的碧瞳幽绿幽绿的。
一人一兽正要去寻,唐画穴一把狠狠地拽住夜央的袖子。
夜央转身,“放开!”
“你说过放弃了呢!你现在又在干什么!说不定他只是在这园子我们不知道的地方做什么,一点毫无依据的风声你就紧张如此!这么下去,你永远都放不开他!你永远都走不出来!”第一次,他吼她,吼完了,双目红腥着痛楚。
夜央的眸颤了颤,团扇捏紧,对着她心口的位置指敲着,眼眶微红:“唐老四,今天换做是你或清铃,如果我感觉到事情不对的话,我同样也会这种反应!为什么?因为你们都是与我夜央共同生死患难过的,住在我夜央心里的人。我放开舒月的,是爱情,不是友情!我夜央认定的人,是一生将心比心地去护的!”
唐画穴一下子放开她的衣袖,朝后退了两步。
夜央沉沉地吸了一口浊气,扬了扬头,吐出,将那涌上的眼眶的润湿逼了回去。
恶灵朝着唐画穴吼了一声,上前欲攻击,被夜央喝住,一人一兽鬼魅又迅速地消失在夜色中。
唐画穴沉沉地闭上眼睛,那泪在眼眶中打转着温热,他的手按住自己的心口,跳动不已的心动……他终究,是住在她心里的人,她的心里,终究还是有他的一席之地的。
“呵呵呵……”他低头慢慢地笑了,捂着肚子,好似见着全天下最开心的事,笑得锦绣灿烂,开心,非常。
清铃那双闭上月牙目,缓缓睁开,波光潋滟。也就是刚刚那么一瞬,她将婚礼前后,几次同舒月碰头的事前后回忆了一遍,做出一番大胆的猜测。他,要在今夜玉石俱焚地结束一切!而徽宗和她母后并不是他的目标,只是他顺便送给她的礼物,所以才邀请了她!
舒月的目标……如果没猜错,残,也应该来了。
清铃揉了揉乍疼的眉心,舒月……这次,竟连她也骗了!他何来的自信!
说好了,等她的‘幻镜’练好后一起收拾残的,说好的,再次联手风云过后看灯火的,他怎么能这么做!他这么做……让夜央怎么办!这个最自私的人,这个最……难懂的,又令人莫名心伤的人……
吐了一口冷气,清铃看了这个傻笑成痴的唐老四一眼,抽出权杖,目光冷冽的血味道:“不怕死,跟我来。”
唐老四停了笑,抬头看着她,目光猩红中带着些微嘲:“除了怕她,你以为我还有什么可怕的……”






☆、第161章 失对策,契魂愿

清铃赶到舒月围剿孟皇后的地方时,血戮一片的寂静,空气中残留着生命虚弱的气息。清铃觉得仿若走进地狱的修罗场,空气中刺鼻的血味,令人泛呕。
不远处,她见自己那多年不见的母后,脸色惨白地扶着车辕,踏步而下。帘后,她的“好妹妹”慕容思思正捂着胸口在马车里狂呕,身子轻颤着。
“你去寻夜央他们,这里交给我。”清铃看着这一幕,对唐画穴涩冷道。
唐画穴不放心地看了她一眼,但更心急夜央此时的情况,银针飞射,消失在夜色之中。
风,吹得寒冽,吹的她的发冷硬成霜。
清铃没有想到,舒月出乎意料的一击,她同她的母后,如此迅速地正面交锋了。
孟皇后明显吓的不轻,她身边的亲卫在那两个恶魔的较量中,无一生还。童贯他们已追出去了,她估计也凶多吉少,今日,她失了一策!
抬头,她见来人,眸光微微颤动一番。
清铃周身冷的如三月的霜雪,眼睛扣着她,那手中的权杖被她捏攒的都有些承受不住地嘎吱作响。
站定,她眯了眯眼,斟酌了半晌,用一种微嘲的疑问语调唤了句:“母后?”
孟皇后站起身子来,将束容整理一番,笑的从容贵华,沉中带着慈爱:“铃儿。”
见她不应,孟皇后朝她雍容地走去,离她两步不到的地方,伸手欲握住她的手。清铃一手打开,“啪”声作响。
风,冷颤地刮响。
她沉重的问了句:“为什么?”
孟皇后扶着长袖,娴雅地看着她好笑:“什么为什么?”
“为何利用刘妃逼死父皇,为何下毒害死皇祖母,为何囚禁皇叔,为何布那么大的局……逼我死地!”
孟皇后笑了:“呵呵呵……”她面容扭曲着一种令人可怕的狰狞,转而狠色道:“你永远不会明白天下都在你手中玩弄的那种愉悦滋味,所以,你注定……”孟皇后金袖一甩,几枚阴冷暗器朝着清铃飞去。“要死!”
清铃未躲,月牙目,沉痛地闭着最后的失望。
铮……一声,一根琴弦横亘而过,打落了那要人命的淬毒暗器。
蓝青在清铃不远处,惊了一身冷汗……她莫不是要把这条命还给她的母后才罢休!那他和辰儿又怎么办!
孟皇后看着不远处来了一个碍事的,心中恨色!不过来了同党便一起诛杀好了!那个该死的男宠有筹谋,但他是否料到,为了剿杀这个越来越不得了的女儿,她也留了一步棋未下。
“完颜,你还要藏多久,还不将这些反贼给本宫拿下!”
她一声带着杀意的沉喝,四面八方从墙垣上跳出诸多金兵,手拿火把与弓箭,眨眼间,将清铃同蓝青围了个死局。
天空,一个黑影如鹰飞下,站定,转身,面容刀削的英俊锐利。
完颜宗瀚一双眸子精锐地锁着清铃,上下打量番,脸上挂着一丝笑意:“如今,我是该叫你耶律公主?还是帝姬殿下?”
*
深巷昏蒙的街灯中,唐画穴闻着刺鼻的血味,寻到这里。
“央儿,央儿……”他的脚不时不小心地踏到地上的尸体,见都是一些江湖很神秘高手的,死状各个可怖,心里惊讶非常,以为都是夜央所为,却也担心非常。
可是在那灯火的尽头,桥上,他看见那袭墨影紧紧抱住那抹刺眼的红,头深埋其间,在那全身的惊颤,眸光颤动不已。
“你不要……死,我不允许你死!你若是死了,我也会让你死无葬生之地的,将你冰封在我们巫族的束谷冰河里,让你生生世世不得超生!”夜央感觉自己的心被撕裂开来了,喉咙疼的她说出的话哽咽而嘶哑。
找到他的时候,一堆残酷尸身的尽头,不见残,只见他浑身是血,靠在桥上,颤着手撕着身上的红绸,用一块红布小心翼翼地包着什么。
舒月的手抚上她的腰,抱了抱她……他想,这次他真的撑不住了……这最后的温暖,他要好好地记得,他要好好地带着她的温度,轮回。
灯火盈燃,照着他们的相拥的身体,犹如一曲古老的恋歌。
唐画穴发现,他站在桥的这头,再也走不上去,步履,很沉很沉,只能这么望着他们二人的世界。
半晌,舒月轻轻推开夜央,倾国的丽容上血染的妖娆,他将怀中那块方才小心翼翼包裹的红布费力的拿出,血雾的眸,望着夜央,开始缓缓地化开一抹仿若随风而逝的笑:“你看,这是易昇,我和残过招的时候用力打下的,后来变了一些小把戏,他还不知道我将他真的易昇给换了,你拿去……”胸口一阵疼,他忍不住转身呕出一口血,那红绸绑的半月青铜镜盘就这么从他手中掉落在地,铛铛铛……朝着桥下滚落……
夜央没有去捡,甚至连看也未看一眼。她低头伏在他的背上,无声地哭了,拍打着他的身子,那么的愤怒。那条绑在她头上的麒麟墨带,飘扬地一瞬间显得彷徨地哀伤。
从小到大除了她娘那次,她从未哭过,这次,她只觉得,自己的世界正被一大片疯长的荆棘所埋割,她皮开肉绽,无力藏躲,无力回击,痛的无以加复在原地抽痛。
那一滴滴泪水,滚烫了舒月的背脊,感觉到她的颤抖,她的无助,还有一些不曾出现在她身上的情绪,他将那不断呕出的血硬生生地吞噎回去,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转身,他一手摸索着她的手心轻握,一手抚上她脸庞的泪轻擦:“傻丫头,你哭什么呢,没事了……有了易昇,你同清铃就不用怕残了,我走了的话……”
夜央俯身咬住他的唇畔,一阵撕咬,不想再听他说半个字。
半晌,抵死的缠绵与愤怒,她抬着红腥的目痛苦地望他:“你不知道从小我多恨自己,因为娘亲是为了我而成了活死人,你如果够残忍,就把我再一次推向地狱。”靠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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