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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夫君,从了本宫吧 作者:司徒水镜 完结+番外-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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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清尘虽没有动手,但是很轻松地就躲过那些人,朝着那黑衣神秘女子的位置轻功飞过去。心下诧异,“这里竟然有这么多高手!”
几个江湖排行榜靠前的“兵器”初次和清铃交手,便领教了她快、狠、准的招式,几乎没有半点犹豫地出手,迅速地见招拆招以及那强悍的过招一次,就立马消化进去,以同样的招式还他们十倍的力量,把他们吓住了!几大兵器诧异,“江湖高手榜中,从来没有出现过这号人物!”
原本不懈,百来回合后,他们一个个握紧兵器,目光认真非常起来,一副与清铃火拼的样子!
黑色的镂梨长裙上沾染些他们看不到的鲜血,她低头擦了擦嘴角的血渍,勾起唇角,拿着权杖,朝他们优雅地走的吓人。
惊若游龙地迅猛攻击,她看似轻松从容地完全占了上风,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些人她还可以应付,但是她的功力还没有完全恢复,如果童贯下来的话,她今日……
“我来帮你!”
关键时刻,落清尘见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担忧,内力吸了一把剑,就飞跃了过来。
“不关你的事。”清铃道。
落清尘回:“你还要逞什么强,明明……”他的清眸也看了眼那高脚楼上看着他,一脸阴冷的童贯,那绝对是她一个人无法对付的绝顶高手。
他凝了凝眉,想真是个倔强的女子!轻道:“明明要输了,不是吗?”
“你在寻死。”
“那是我的事。”
清铃怔了一下,忍不住目光定转在他身上,两个人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又纠缠到一起。
此刻,高脚楼上的童贯碍眼地看着这突然出现坏他好事的落清尘!却绝不可以轻视的高手!飞身张着黑乌鸦的羽袍而下,那黑紫的唇,越来越清晰。
面目狰狞,张口道:“给我杀!”
*
“哎,我说,我们就在这分路吧!”出了沙漠,夜央在不远处的城里买了一辆马车,安顿好舒月,捏着团扇,对那一大群突然冒出来的甩不掉的……唐门和盗墓派的人说道。
唐画穴满脸心碎地过去,攒着她的手:“央儿,旧爱诚可贵,新欢价更高!”
夜央一扇子拍翻他,缓缓地弯起清美的唇瓣:“宁为自由故,拍死路痴先!”
“哎,我的腰……”唐画穴悲催地揉腰。
夜央叉腰,眯眼,团扇扬道:“唐老四,你厮要再跟过来给我乱指路,我就劈了你当柴烧野味!”她可没忘记,拖他的福自己才进了那什么鬼城池,还差点赔上了老命。
唐画穴爬起来,从袖子里掏摸出刚买的方向盘与她摸笑道:“不会的不会的,你看虽然咱是路痴,可我有先见啊,方才刚刚买了个方向盘,哈哈,这下我就不会让你迷路了!央儿,好央儿,你就让我跟去吧,衣服鞋子哪里磨破了,也好有个人在身旁给你缝缝补补不是?”唐画穴开始拉她袖子,死皮赖脸着。
唐老二看不下去了,上去扯了他的锦绣纹袍往后拖:“哎!四弟,太丢咱唐门的脸了!你好歹也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千阙神针’,兵器谱上也是个神话人物,这个不知好歹的瞎女人……”唐老二话还没说完,被唐画穴扎了一针,捂着被扎的屁股一碰三尺起来。
微微侧头,他收起针,景秀的容颜有些危险地笑着:“瞎女人?二哥,亲兄弟也不可以的。我的女人怎么会是瞎子,我是她一辈子的眼睛,她又怎会瞎呢。”唐老二愣了一下,难以理解地看着他。
夜央本来还想扇飞这个牛皮糖糕的,突入其来的这句,她扇子顿在半空,心中暖了一下。
舒月的手撩开帘子,看了一眼,说道:“夜央,让唐兄和我们一起走吧。”
夜央一脸不解地转过他的方向,他,果真不在意是吗?心里,突然说不出的失落。
舒月解释着:“残不傻,很快就会知道她被你墨灵系的师祖夜尘给骗了,追过来只是时间问题。我们一个瞎子,一个瘸子,身上还带着天地玄书,这一路自是不会平荡的。”舒月说完,将自己这几日彻夜未眠抄下两本‘天地玄书’的书腾本扔给唐门和九墓派。
唐老大喝九天接过,一人一份,都不由一惊地看着舒月,这解开天下至宝的秘籍,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东西,而舒月,就这样给他们了?!本来这几日,他们也在思量怎么分才好,毕竟是大家一起得来的。
舒月牵扯出抹烟雨清绝又看透人心的笑:“这些日子谢谢大家了,今日和各位在此作别,这书便当做谢礼。”
众人彼此看了看,有些惭愧自己不若他大度,这书只有这一本要如何分呢,也有些患难后的不舍。
九天敬重地抱拳:“舒公子,后会有期!”
唐老大也抱剑敬意道:“舒公子,后会有期!”
舒月淡淡地点了点头,那感觉,仿佛他们是生命中毫不相干的人,即使生死与共过,也激不起他一些特别的情绪。他伸出手朝着夜央的方向,夜央过去放在他的手心,握住。
一辆马车在荒原中朝着大宋边境狂奔着,江水在夕阳日暮下,跳跃着浅色的清辉;芦苇带着黑色的阴影,在风中向左向右的摇摆。
长发飞扬,锦绣的纹袍撑开,唐画穴高声道:“病秧子!我不会输给你的!等着瞧吧!”
舒月翻动“天地玄书”书页的手顿了顿,朝马车外看了看,倾世的秀丽容颜,挂着一如既往浅浅的,你看不出,他到底是什么情绪的笑容。他如玉雕琢的手指,抚了抚不知何时靠在肩上睡着的夜央,用手拨了拨她的发,此时他那张脸上完美无缺的面具笑容才一点点地卸下。那是一张怎样的颜啊,不同以往的温柔舒秀,月中静好;真实着惊心动魄的倾国之色,洒脱的云淡风轻。
他长长地浮生虚叹,优美的下颚轻扣着她的发,此时他才敢握住她的手,用温柔的带着一种不同情感的语气:“夜央,你可知,我从不计较输赢的,这次却想计较了,计较地如此力不从心。我也想同他那般全心全意地对你好,逗你笑,与你自由自在地云游苍海,在身旁笑着看你开心,守着你同看一世永安……可是,我是舒月啊,一身的残缺,一身的污垢,疲累的空虚占据我太多的岁月,磨尽了我去爱一个人的力气。你犹如一颗流星划过我漫长的黑夜长空,给了我唯一的对尘世的眷恋。你走近我心里来,一步步,那么的悄无声息,又掀起惊涛骇浪,纵是玲珑心思,也让我不知该怎样去整理这份感情了。爱,原来是这般折磨人心的事,令人痴,令人狂,令人执念,令人厌恶起自己为什么是自己来,我……”他放下手中的书卷,靠着她的头,颤着长卷的睫毛,静静地睡去。
夜央的手动了动,迷糊地紧了紧他的手,十指相扣着。
若,沉浸了一世的静好。
------题外话------
舒美人告白了……抖着手,后面……咳,大家hold住就是了





☆、143章 共白头,仇恨生

“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慕容府中,慕容思思抚着清铃在她脸上留下的大块难去的红斑,看着铜镜,拿着剪刀戳的一地碎片。
“小姐!小姐!”几个丫鬟在后焦急地拉制着她。
推门声响起,丫鬟们转身见来人,低头恭敬道:“夫人。”
被叫夫人的正是孟皇后,她摆了摆手,“都退下罢。”
“是。”
丫鬟们低头退出去,孟皇后拖曳着紫金凤的长裙走了进来。慕容思思此时正拿着剪刀,眼神癫狂地剪着床上的绣床上的锦缎。
孟皇后顿了番蹲下,揽着她的头温柔地靠在肩头,轻拍道:“我的宝贝女儿,即是你剪断了所有的锦缎,难道你的心里那根刺会拔掉?会好受些?”
慕容思思的剪刀停下,神情愣了一下,猛地双手捏紧她:“娘亲,我怎么会好受!为什么清尘表哥喜欢的不是我,为什么我除不掉孟清铃!”抓着她的金凤绸缎:“你不是说帮我杀掉她的吗,童贯那太监成功了吗?哈哈哈……孟清铃,她该死!”双目突然阴沉的可怕,颤抖着红酥手抚摸着她原本如花似玉的脸:“她毁了我,娘亲,她毁了我!”嘶哑地尖叫声,带着深入骨髓地恨意,像要把她撕碎。
孟皇后的手抚了抚她脸上的泪,温柔地哄道:“好了好了,童贯这次没有成功地让她跑了,不过也受了不轻的伤。至于落清尘,他日我们得了天下,要什么是我们得不到的,来,乖,擦擦眼泪,娘亲今日带你去见一个人。”
“真的?清尘表哥真的会是我的?”
“呵呵,当然。”
“太好了。”慕容思思脸上绽开笑颜:“好,娘亲我相信你!我们要去见谁?”
“完颜阿骨和他的侄儿,完颜宗瀚。”
*
白日的梨庄,梨花被血染的点点妖红,是夜,大雨倾盆地洗刷着地面的尘埃和杂草,一处破庙处传着来来回回,透着些心绪不宁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正是落清尘的。
他与这女子联手,没想到才与童贯打了个平手,随着他们的人越来越多,这女子好似在守着这梨庄的什么东西,有意地把他们引到庄外,不停地厮杀。那么多人,他看着他们围剿她,而她只是来一个杀一个,来一群杀一群,那眼神清冽幽绝的很残酷,很像清铃,却又有点不一样。
杀出了一条血路,他拉着她狂奔,不知奔了多远到了这座破庙,两人都有些筋疲力尽。
点着些柴火,清铃将衣服耷拉在落清尘架起的支架上,用随身带着的金疮药涂抹在身上落下的刀剑伤上,想他也许也受伤了,于是扔了一瓶给他。
“擦擦吧,我自制的金疮药,效果很好。”
落清尘世是背转过身的,手接过不偏不倚扔过来的金疮药,看了看。抬头,他透过墙面还能看到她的影子,原本觉得有些‘非礼勿视’的尴尬,侧了侧身。可是明明他能闻到她身上浓烈的血味,想她伤得应该不轻,却一声不吭。
有些担忧,他又将目光投向她的影子,见她扬着头,按着肩头,在那压抑地颤抖,他的眉心渐渐地笼起。
清铃擦好药,簌簌地穿起衣服,动作比起刚刚杀戮时,缓慢得多。当她走出来时,见他不知在煮什么,味道很香,此时才发现肚子有些饿,还咕咕地叫起来。她捂了捂肚子,站在那里与他保持一段的距离。
落清尘在想心事,一开始没有发现她站在他身后神情有些放空,看着她的影子,才转身怔了一下,问道:“站在那里干什么?过来烤烤火吧。”
清铃回了神,脚步却拔不动,她怕离他近一些,自己会控制不住,想离他更近,再近一些。
可是在落清尘那怪异的目光中,她心底一声轻叹走到他对面的侧方向,有段距离地坐下:“方才,谢谢你相助。”
“举手之劳。”落清尘不在意地道。
“为什么要帮我?”清铃随手拿起木棍,挑了挑火。
落清尘沉默半晌,“不知道……或许在你身上看到些故人的影子。”
他的手翻着柴火,打开庙里不知谁留下的瓦罐,看看自己采得一些野味煮得如何了,在江湖行走久了,他还加了点随手携带的调味品进去。
清铃吸了吸鼻子,闻到一股很好闻的香味,饥饿感更强了。
火劈裂拍啦地响着,落清尘用碗盛了一点汤,与她先递过:“饿了吧,这是我刚做的野菜汤,不嫌弃的话先吃些裹腹。”
清铃犹豫了一下,接过。
落清尘也给自己盛了碗,但是没有立刻吃,而是见她吃的那双月牙目有流光划过,只是看着她,不自觉地纤俊的颜上有些笑意。
清铃感受他的恒长的目光,抬头勾唇道:“怎么了?”
落清尘回神,捏了捏手中的碗,转过目光:“没事……”
吃了些野菜裹腹后,清铃觉得有些疲累,便靠着墙头半眯了会,不想却沉沉地睡去。一般她很少深眠的,从小到大都是,只是他在身边,她总会睡得很沉很安稳。
猛然醒来已是半夜,她低头见身上是一件熟悉的白色道袍,愣了一下,转向庙门外,见他站在那里,负手而立地看着夜雨……不知在想什么。
她调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墙头,静静地看着他背影半会,过往一幕幕迅速在脑海中翻过,不想这么些年过去了。他如苍如柏屹立于世又出尘的清影,还是她喜欢的姿态,那天地间的浩然清直,世间只他一人,想再也寻不到了。良久,她揉了揉突然乍疼的眉心,站了起来朝他走去。
落清尘在想去哪里找清铃,辗转难眠睡不着,才站在庙外看雨,不知她现在可好,有没有冷着,饿着,伤着……一件衣服披在他的肩上,他转了转目,见是那个清冷的艳丽女子。
她站在他的身边,看着夜雨的目光,有些薄凉:“方才,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是你说的那位与我相似的故人吗?”
沉默片刻:“她是我夫人。”顿了顿,“不见了,我……似乎总会弄丢她。”
雨哗啦啦地砸进泥土,溅起乌黑的泥浆,又坠落。
她道:“既然是你夫人怎总有不见的道理,或许她对你厌了,烦了……想离开你过另一种不同的生活,你何苦去痴痴寻她?”
他弯了弯唇,一声轻笑地笃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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