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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云中凤-第16部分

小说: 云中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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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天下唯一的御厨腰牌……”御厨老妇辩解。

“凤鸣可是没做过生意不知道生意开张前有多么麻烦……”朗悦薄唇掀动,巴拉巴拉一阵仿佛她做过生意似的,最后道:“好歹咱们是同窗,你们家生意沦落到了如此境地,我怎么能袖手旁观,前期资金我出,咱们五五分成吧。”

“不,我有银子。”楚凤鸣坚定摇头。

“四六。”

“不,我有杨二的银子。”

“三七。”

“二八。”

“成交。”一时间主客异位,自己给自己敲定成二八里的二的朗悦有些郁闷。

“合作愉快。”楚凤鸣愉悦的笑了起来,只要有充分的利益在,即使是不懂行的人也会想分杯羹的。既然要做就要做好,前期投入嘛,自然是要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进行个充分了。

正文 第24章夜半无人烤鸡时1

害怕被抓个现行,所以楚凤鸣她们在未时的时候就回了学院,当然由于楚凤鸣胆色不够,没有明目张胆的将方如意送到院长大人的面前,而是只是将她放到了门口就溜了,自然错过了与熟人相见的机会。

回来之后,拜御厨老妇那口菜所赐,楚凤鸣到了亥时还要频频光顾茅厕,如此几次睡意全消后楚凤鸣有些后悔自己因小失大没有从实际出发将那御厨老妇赶出去了。

夜色醉人,静夜凉爽,如此好的时间却不能在梦中与周公聊天,实在是人生一大憾事。楚凤鸣摇了摇头,踱步稍稍走远了一些,挑了棵枝繁叶茂且易攀爬的树,衣摆一挽,两手抓住树的枝桠,一个借力攀了上去,坐在树杈上斜倚着树干,楚凤鸣微微闭上了眼,带着沙沙作响的声音,风从身体的四周穿过,仿佛最细滑的丝绸,让人惬意的想轻声叹息。

“哎……”确实有人叹息,不过很明显这声叹息长了点、沉重了点,最重要的是它不是楚凤鸣发出的。

楚凤鸣闭着的眼睛一动,脸色明显不似刚才那么轻松,这山上果然事多,也就出来两次,次次都能碰上人,也不知道这次这位是不是上次那拨里的。

不过上次那些人是路过,这次这位明显是想常驻啊。

“什么鬼地方,捉个野物都那么麻烦?”来人一袭黑衣,即使有月光,山间树林里影影绰绰间也难以被人发现,不过仔细一看,却能发现这人的几分狼狈。

他的右手中抓着一只尾羽较短、颜色暗淡,虽被人生擒却还在扑棱翅膀的雉鸡,裸露出的手背明显有几道泛着血丝的爪印,这说明……这野鸡的战斗力不弱。来人身上的黑衣有些凌乱,腰间那块明显有着更深的暗色,肩膀上还带着些灌木的残枝乱叶,唔,往上看,蒙面的黑巾已经落到了颈间,白皙的皮肤在月色下泛着光泽,因为背光的缘故,楚凤鸣并不能看清来人的面孔。

不过好奇心害死猫,虽然不怎么明白为什么人的好奇心会害死猫,不过这句话告诉我们的道理还是要铭记的,那就是,不要太过在意一个人的长相。

楚凤鸣深以为然,察觉到来人并无威胁性,楚凤鸣略换了个姿势观察下面那人,从她这个角度看,那人着实笨手笨脚了些,很明显他是想杀了那只鸡,从他狼狈的衣服分析,或许那只鸡得罪了他,又或许他想吃了那只鸡。只见他犹豫不决的拿着匕首在雉鸡的脖子上比划来比划去,也不知是下不去手,还是要在彻底断绝这只鸡的生命前让它深刻领悟活着等着被杀的痛苦,如果是前者,这人就太善良到无用了些,如果是后者……这人的恶趣味够邪恶的。

磨蹭了一刻钟后,黑衣人终于在把雉鸡吓死前给它来了个痛快,其间脸上身上溅上鸡血数滴。

杀鸡这道程序算是完成了,接下来是……生火?这一点楚凤鸣觉得很不解,不过不解归不解,楚凤鸣是不会建议什么的,世界上没有两个思维完全相同的人,自然你不能因为你自己下一个步骤是开膛破肚清洗拔毛就让人家也这么做。生火就生火吧,至少是其中一个不可缺少的步骤。

火折子、火镰、火石?准备的挺齐全,莫非是专门半夜来这山上烤鸡吃的同学?

深吸一口气,不错,注意保持充足的送气量,吹气要突然、短促、有力,楚凤鸣在心中重复从火折子里将里面残存的余火吹出来的方法,并极为专注的给下面与火折子专心奋战的黑衣人传递脑电波,眼睛眨啊眨,倏忽间就多出了点点莹光,楚凤鸣挤了挤眼,太熏人了。

方才经过黑衣人多角度、全方位的实验,终于将火折子里的火给逼了出来,只是似乎察觉到自己还没有准备干柴,于是手忙脚乱的护着火挪到树下,将附近的树叶聚拢了起来,火焰在哄的一下将干树叶焚尽后只能在带着湿气的青色树叶中酝酿……烟雾。

烟借风势颇有些大范围蔓延的趋势,“咳咳。”楚凤鸣忍不住咳了两声,赶紧下去将这熏人的火给灭了,再不灭巡院还不得以为有人放火烧山。

“什么人?”正在旁边收集树枝的黑衣人霍地一下转过了身,一手匕首,一手干柴,颇有些气势汹汹的样子。

“我是学院的学生,倒是我该问你是什么人吧?”听着并不那么陌生的声音,楚凤鸣有丝不那么好的预感,或许现在她应该遁走?

“哼,可让我逮住你了,你敢走我就大喊非礼?”黑衣人显然没有楚凤鸣认为的那么笨,至少他在楚凤鸣发出声音的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她是谁,甚至在她做出动作之前就想了个不那么可行却十分有效的法子。

非礼?楚凤鸣嘴角抽搐的转身,虽然知道这里是女尊天下,可是乍一听还是被雷的外焦里嫩。

“半夜爬到青云书院的后山,意图不轨的是你才对吧?”楚凤鸣斜着眼看一扫方才杀鸡的抑郁与犹豫而变得格外生动起来的人,果然是个需要刺激的主。

“哼,要不是你小爷怎么会在这鸟不拉屎的山上受罪,笨蛋。”终于名正言顺的当着这人的面扬眉吐气了回,如果不是顾及那人的武力值,阮京白真的很想跑过去将那家伙的百会穴、风池穴通通点一遍。

楚凤鸣瞠目,这人不会是因为那点小恩怨就这么一路跟来找自己报仇的吧?心眼忒小了点,再说吾日三省吾身,他就不知道在睡前反思下自己有没有错?还有,她想告诉他,这座山上有鸟拉屎,当然,不只是鸟,如果他想知道的话,她还可以告诉他其他的,比如说他准备吃的那只雉鸡,不过这样做的话会影响人胃口吧?

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楚凤鸣不想因为那么点事就得罪这个记仇且复仇心理沉重的小人,于是笑着说:“上次咱们都有不对,若你认为我做错了,那我向你道歉总行了吧?”瞧瞧她这低声下气的样子,给足了公子你面子了。

“事情要是那么简单,还要衙门干什么?”阮京白自认为占理且没有饶人觉悟的否决了楚凤鸣的提议,正要继续长篇大论与这招惹了自己的可恶女人辩论一番,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阮京白的脸一苦:“你先把这鸡给我做了?”这两天他就白天吃了几个还未成熟的涩果子,又不敢下山,肚子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那咱们之间的帐就一笔勾销?”楚凤鸣趁机提议。

“不行。”阮京白愤然拒绝,一顿饭解决一段恩怨,哪有这么简单的事儿。

“那我也无能为力了。”楚凤鸣两手交叉摩挲了下自己白皙修长的手指,表示自己也很无奈。

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阮京白恨恨的瞪了楚凤鸣一眼,黑亮的眸子因为愤怒在月色下更显璀璨。不过……咕咕,咕咕,肚子一声声对食物的呼唤很快让他丢盔弃甲,对于那只鸡完全束手无策的他抿嘴道:“好了,我知道了,做去吧。”勾去前仇,再添新恨,等自己吃饱了就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

楚凤鸣满意的打了个响指,接过阮京白手中的匕首,手起刀落利索的将鸡开膛破肚。

“呀,你好残忍……”

“血淋淋的好恶心……”

“你真是面狠心黑……”

“闭嘴,不然就不要吃鸡了。”楚凤鸣额头青筋直跳,这家伙真是聒噪,鸡是你捉的,是你杀的,也是你拜托我继续做的,如今反而说这样的话,真是……都要吃了,哪还那么多废话。

阮京白条件反射的捂嘴,黑盈盈的眼睛却流露出了不满与控诉的意味,他就是说两句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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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章夜半无人烤鸡时2

月色如流光一般倾泄下来,楚凤鸣在一片浓郁的暗影中挖了一个坑,然后裹好泥巴的雉鸡扔了进去,挪过旁边的小火盖上,静等叫化鸡出坑。

话说这叫化鸡的做法在电视小说中的出镜率极高,楚凤鸣目前还在尝试阶段。方才也是灵光一闪,山上放火容易被发现,所以选了这么个不用烟熏火燎的法子,也就洗刷干净涂了几层泥,也不知道能不能吃。

当然能不能吃这个问题对她没什么影响,可几乎是饿了两天的阮京白只有蹲在一旁咽口水的份了,如果眼刀子能杀人,楚凤鸣一定是千疮百孔。往自己好不容易抓来的雉鸡身上涂那种烂泥巴?还要不要让人吃了。

“放心,肯定能吃的,正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等着吧,”楚凤鸣将火堆聚小了一点,瞅了瞅旁边看着把自己弄得挺惨的阮京白好奇问道:“你功夫不挺好的么,怎么弄的那么惨?”

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事阮京白就是满腹心酸,一双黑亮的大眼睛立刻就变得水汪汪的一片,还没等情绪酝酿出来立刻气鼓鼓的冷哼了一声,手背一抹,脸上多了一道血印子。

他难道能说他一路马不停蹄的追过来,到了锦州城的时候正好是傍晚,一路询问到了锦州书院,绕到暮色四合才找到后山的通路,找了半夜没有找到眼前这厮,怕被人发现一整天没敢下去,临近傍晚才在饿的不行的情况下捉了之雉鸡?自己都觉着挺心酸,哪能让眼前这人看笑话。

看他委屈到不行的样子楚凤鸣微咧了咧嘴,很识趣的换了个话题:“你如何抓住了这只毫发无损的雉鸡?”要知道这雉鸡可是专往灌木丛里招呼,遇到威胁更是机灵的很,能这么抓住只连鸡毛都算完整的雉鸡也不容易,这可不是有轻功就能做到的。

阮京白嘴角一抽,脸上的神色更不自然了,他能说为了捉这只鸡他跟着在灌木丛中钻了小一个时辰么?如此一比,捉个完整的鸡又算什么,他倒是想弯弓射箭,一剑穿喉呢,可也得有那个机会啊,没钻过灌木丛的人是不知道,那灌木叫个密集,那枝桠叫个锋利,他身上这些就是那时候来的,阮京白更是心酸的将自己打量了一番,憋回去的泪水又有回笼的趋势。

楚凤鸣拍了自己的额头一把,看样子自己又提到人家的心酸事了,天可怜见,她只是想夸夸他功夫不错。

“呃,你一个男子老是在外面跑也不方便,明天还是回家吧。”楚凤鸣想起自己还有一个未曾有缘谋下面的弟弟楚凤祥,似乎从来都是好端端的呆在家里跟父亲学习理帐管家,就是自己受伤那阵也没见他露面过,只听小满说她那弟弟性子冷淡,不爱言语,除了与楚凤鸣面容上有几分相似,两人再无一点一母同胞的样子,就是关系也是淡到不能再淡,呃,她回想这些只是想说,男子乱跑不太好,这里的人都知道。

一提回家?楚凤鸣算功德圆满给濒死的骆驼身上加了最后一根稻草,阮京白眼中的晶莹蓄积到一定程度,终于是一发不可收拾的眼泪鼻涕一起来了,估计是哭的急了,间断却持续的打嗝让楚凤鸣的心也跟着一抽一抽的。

“嗝。”阮京白拿袖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脸庞半仰对着月亮嚎啕大哭,肩膀耸动,声音沉闷,确实是十分伤心的样子。

楚凤鸣有些无措的伸了伸手,可着实不知道怎么哄人,只干巴巴的说了两句:“你别哭了,你哭什么啊,我说什么了,我道歉还不行么?”

哭过被哄和哄过被哭的人都知道哭的人在被哄的时候有两种表现,自尊点的害怕丢人别人一哄擦干净泪也就没事了,不那么要面子的那是越哄越哭,不哭仿佛对不起哄的人似的,还有一种那是真伤心。

哄也哄过了,阮京白的泪水一点没见少,显然他不是第一种,两次见他都是斗气十足的样子,也不像越哄越哭的人,那就只有最后一种了?

莫非是自己的话触动他的伤心事了?自己最后一句话什么来着,明天还是回家吧?莫非这可怜孩子无家可归?如此也能解释他极为自由发展的思维了。

无论什么原因,往人伤口上撒盐是不对的,因此楚凤鸣很诚恳的劝慰道:“对不起,我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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