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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盛世为后by就爱嗑瓜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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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光环在,想来还可以罩一阵子。只是这一阵子,恐怕熬不了很长时间。
叹了一口气,顺治最后圈了苏克萨哈的名字,还在其他几个名字上点了几下。做完这些,疲累已极的他才昏睡过去,失去意识之前,他想着一会儿是该留下写话了。
黄封回到太后手中,于是才有了初四的这次四人接头,苏克萨哈又怎么知道,皇帝之所以用他,只不过是看重他的家族里那些现在还没有展露头角的人,为了他们能有一座好的靠山。
太后看了名单,暗叹了一声:“真是要等到病重了,才想起来自己还有很多事没做。等事儿到了眼皮子底下,才知道出事儿了。哎,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儿子!”
太后叹着气,看着名单发愣。儿子不但选了苏克萨哈,还在另外几个名字上点了痕迹,这事儿还得托给索尼,细细查访一番,这看人的功夫,还只有这只老狐狸眼光最凶。
原想着事情全部都弄好了,只等儿子身体养好,就可以继续临朝了,偏偏初四的夜里,顺治原想着写遗诏以备不测的,特地让太监到时间一定要叫醒他。结果太监叫了,却发现主子的体温又一次飙升到烫手的地步。
大半夜的,太后也得了消息匆匆披了衣服起身赶到乾清宫外等消息。太医进去半天之后出来,得出的结论却让太后差点厥过去:“皇上身上的痘疹又开始红色的脓水了,原先结疤的痘痕,也有泛红的迹象。恐怕是不好了。”
太后哪里能受得住这种消息,当场腿软,吓得宫女太监们乱作一团,最后还是得到消息的皇后赶过来,半搀扶着把太后弄回慈宁宫。
一坐到榻上,太后就下了懿旨,封锁消息,全力救治。今天索尼他们才回家,如果转脸儿皇帝就不行了,什么话都没留下,按照祖宗规矩,要立长,还是福全,玄烨没戏。想到这里。太后不淡定了,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偏殿孙子的房间,去看玄烨睡得好不好。
看着小小的孩子睡着了还皱着小眉头很不安稳的样子,太后深深叹息,三儿,玛嬷到底该怎么办?


第二十八章 深意

 太后困坐愁城,顺治却在初五第二天的晌午悠悠转醒,醒来第一件事就是传旨召见四辅臣,太后心跳加速,在慈宁宫里来回踱着步子。皇帝突然传见四辅臣,难道真的要为自己准备后事了?
火速招来乾清宫当班的太医,仔仔细细地复盘了一下皇帝的病情,太后心如死灰,她的亲骨肉,让她又爱又恨的儿子保不住了。
挥退太医,淡淡地吩咐传内务府总管,可怜太后从没想过皇帝会那么快就出状况,她还等着正月十六给他选秀呢,户部的条程都已经发出去了,上三旗的都统们快的都已经将自己所辖的女孩名册交上来了,内务府正忙着整理。眼下太后又派了新的差事,而且还是个替皇上备寿材的“晦气”差事。总管心里七上八下的。
作为皇家内务的一把手,他当然也知道皇帝如今是病着的,毕竟每日的药材药材补品都是去广储司搬的,如果这点眼力劲儿都没有,他也不用在这个位置上混了。
另外一边,侍卫到索家传话的时候,索尼正在午睡,披了衣服匆匆起来,还以为太后又有什么事儿了,结果得知是皇上亲自召见,摸了摸鼻子,心里琢磨着是不是小主子缓过来了,想着兴师问罪?
一顶轿子到金水桥下,发现边上停着另外三顶轿子。心中稍安。与鳌拜等人汇合之后,其他三人齐齐盯着索尼的脸看,想从他的表情里揣摩点事情出来。奈何索尼是半睡半醒中被拖出来的,自己也是云里雾里。
大家看他眯着老花眼似醒非醒,掩饰不住的失望,不过,太监在前面催了,大家不敢多耽搁,直奔乾清门而来。
床上的顺治强作精神,连续灌下了两碗参汤才把元气吊起来,垫高了枕头靠坐在床头,手边是两枚印章。真正的传国玉玺在元末的时候就失踪了,大清入关后,每一任皇帝都会刻代表本朝的宝印数枚,顺治当然也不例外。


只是现在他手边的两枚印章,是他阿玛皇太极刻的,一枚是授命之宝,一枚是奉天之宝。这两枚玉玺是他特地让宫人到正殿御案上拿来的。
视线放到宫外,索尼等人到了门口,并没有让内侍马上通报,而是问了一些诸如皇上精神状态如何,午饭吃了没有,心情好不好之类的问题。
内侍只回话说皇上现在看起来还好,而且今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传召四大臣。索尼等人面面相觑。昨天才被认命的苏克萨哈更是一头雾水。除了索尼,他们三人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主子,也没听过主子说话了,主子昨天才下了任命,今天又把他招进宫,难道是岗前训话么?
四个人各怀心思,里面已经传出话来:皇上正在等着他们。四人整顿衣袍,踏入乾清宫。和索尼上次走边门不同,这一回他们是从正门进去的。外头是太阳正暖的正午时间,殿里却是阴暗冰冷。昨天索尼来时,还能见到不少往来的宫女内侍,今天一个也没有了。
来不及疑心,一路跟着内侍来到西暖阁外面,帘子已经打起,四人发现,今天的暖阁里异常干净,干净得只剩下明黄的龙床,其他什么宫灯,花架,半桌,凳子,全都不见了。
内侍让四人在外面站着,自己走到龙床边上,隔着幔帐说:“启禀皇上,他们来了。”
“让他们到近前来……”顺治的声音听着比昨日中气足了一些。
外面的四位当然也听到了,鳌拜的疑心就此打消,里面躺着的那个,真的是皇帝。四人遂口称遵旨,由索尼带头鱼贯而入,直接跪到了顺治床前。
此时,西暖阁里走得一人不剩,顺治靠坐在床头,声音平稳:“你们都来了,也都看见了,朕如今的这个样子。”
四人头贴着地,无人敢回话。“苏克萨哈,朕昨儿个送你进了内阁,今天,你想好怎么当这个差了吗?”没人说话,顺治开始点名。
苏克萨哈抬头:“回皇上的话,奴才蒙圣上恩典,才能入内阁理事,自当竭尽所能,为主子,为国家效犬马之劳。”
帐子里的顺治沉默:“为不为朕不打紧,朕这幅身子,早就已经交付了佛祖,不是自己的了。朕选你,是让你为了大清,也为了将来坐上龙椅的嗣皇帝。你们都是朕选的,朕信得过你们,今天找你们来,只是想跟你们说两个事儿。
第一,关于立储,朕已有定见,传位诏书也已经拟好了,朕走后,自有皇额娘主持宣读遗诏内容,扶立新君。
第二,朕已经让礼部和翰林院替朕草拟罪己诏,朕要像天下百姓忏悔十八年来,所犯下的罪过,祈求佛祖宽恕。罪己诏将于传位诏书一起对外公布,诏告天下,咸使知闻。
而你们四个,新皇年幼,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内要靠你们辅佐,朕只希望,你们能将对朕的忠心转移到幼主身上,让他在亲政以前,能够有足够的时间个精力学习如何做一位合格的君王。朕这个皇帝做失败了,朕希望未来的新皇不要走朕的弯路,而这一切,都要仰仗各位臣工了。”
顺治说完,四位大臣齐齐伏拜:“皇上切不可妄自菲薄,皇上的功业天地可鉴!”这是苏克萨哈,老人家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索尼脸贴着地,一言不发。心里也在暗暗叹息,小主子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原本不太清醒的脑子,愈加的不清醒了。就算他真的觉得自己不行了,选好了儿子登基也就算了,还要弄一道罪己诏罪己嬒同时发布,这不是等着让新皇背上不孝罪名么?
人家新皇登基,第一件事就是追思先皇的功绩,表示要秉承先帝遗志,继往开来什么的,他到好,一道罪己诏,堵了新皇的嘴。这父子间难道有仇么?他说自己已经立了皇位继承人,他一直心心念念想要福全登基,又怎么会在临了,给孩子添这样的堵?
索尼百思不得其解,只能说主子又糊涂了,而且还是糊涂得无可救药了。
不过还好,他还记得把遗诏放在太后那里,还记得找我们四个来做见证,还是等会儿找太后商量,看是不是把罪己诏的事情先搁置了。
鳌拜没有他们那么多的心思,他觉得皇上这是在托孤,也没明说是谁继位,只说要他们扶持。这就说明皇上自己也知道选谁都是一样的,最重要的不是新皇帝,而是他们这些辅臣,而辅臣中最重要的……
鳌拜的眼睛扫视了一圈,落在苏克萨哈身上,原本是我,如今却是他了。他是皇上最后一个钦点的大臣,又是太后的亲信,是自己最大的对手啊!
隔着幔帐,顺治当然看不见鳌拜的目光正落在苏克萨哈身上。听了苏克萨哈的奏对,他并没有高兴,而是深深叹了一口气,这个苏克萨哈,真是不堪大用。什么事儿都写在脸上的人,必是个祸头子。而祸头子,又怎么靠得住呢?
可惜,来不及了,没有时间慢慢寻找,只能凑合着用了,也不知道皇额娘选的这个人,满朝文武选定的这个人,能不能顺利成长起来,在朝政崩坏之前成长起来。如果能,就是大清之幸,如果不能,我也已经把罪责揽在自己身上了,幼主稚龄,本来无过。
手伸过来,抓起奉天之宝:“赫舍里索尼……”索尼听见主子喊自己,连忙应声:“奴才在。”
“上前几步……”
“奴才领旨”
老爷子膝行上前,堪堪到踏板前面停下,而鳌拜等三人还跪在原地。顺治的手从幔帐里面伸出来,手里抓着印章:“这枚奉天宝玺,是皇阿玛传下来的,代表我大清顺应天意,受天地庇佑。你是内阁首辅,现在朕将此玺暂交于你,他日新皇亲政之日,由你交还于他。”
索尼此时已经不作任何想法,主子怎么说,他就怎么做:“奴才领旨。”说着手往上举,感受到手里一沉,双手捧住。
“好了,退过一边。瓜尔佳鳌拜……”
鳌拜猛地抬头:“皇……皇上?”他看到索尼拿了奉天之宝,心里的震撼无以复加,奉天承运,奉天之宝代表至高无上的权威,皇帝此举,无异于授权于内阁,并确认内阁首辅的身份。
可是鳌拜更在意的是顺治的后半句话,等到小皇帝亲政后交还给他,那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小皇帝能不能亲政,全由索尼说了算?
这是什么概念啊?这不是小皇帝授命于天,这是他索尼受命于天啊!
就在鳌拜满头冷汗的时候,顺治又叫了他的名字,他一个没注意,忘形了。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奴才在。”
“上前几步……”
“奴才领旨!”
鳌拜满面红光,知道皇上不会让索尼专美于前,这么大的责任,他一把老骨头,根本担不起。这不,皇上找他分担责任,也分担权利了。


第二十九章 罪己诏

 鳌拜得到的,是授命之宝,而他得到的训示和索尼一样,等到新皇亲政之后,把两枚国玺交给新皇。得到两枚国玺的新皇,才能正式亲政。
这样,鳌拜心定了。虽然奉天之宝在象征意义上比授命之宝要重要一点点。但是实际价值现在却和授命之宝一样重要。两者缺一不可,也就是说,自己也有权决定小皇帝什么时候亲政。
这样就不怕索尼一意孤行了。看来,主子并没有想象当中那么信任苏克萨哈,这样的话,他就不用担心了。
交托了两枚国玺,顺治吩咐四人跪安。等到四人退出乾清门了,他才吩咐传礼部侍郎和武英殿大学士。开始琢磨遗诏和罪己诏的事情。
索尼他们出来,理所当然地进了慈宁宫,太后在听说儿子把根本不存在的遗诏交到了自己的手里,还要颁布罪己诏,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但是当着四人的面,她生生地忍了下来,替儿子背了这个黑锅。
“是,昨日晚些时候,皇帝命人将遗诏送来了,我只让人收了起来。他如今病着,我只盼他能好起来。至于罪己诏什么的,之前他也不是没用过,想是病了一次,心思忽然通透了吧。
既然皇帝把两枚宝玺托给了你们,也就等于把大清国的未来交托给了你们。我也和他一样相信你们能够胜任。”
太后说完,就让他们跪安了。送走四人,转向内室,苦笑着摇头:“格格,没想到你说的话还真灵验了。他如今总算是开窍了,都知道拿我当枪使了,早有这份心,我至于费那么多心思么?”
苏麻喇姑见主子这样,低头伸出手臂让太后把手放到自己手臂上,慢慢地走着:“太后,您思虑过重了。天花本就难治,这病情有起伏也是正常的,皇上现在的精神头好了,心也收了,您就安心等待吧。”
“格格,我知道,你是几十年如一日的水样心肠,总那么静静的,稳稳的,再大的事儿也见不到你变脸。有你在我身边,我也心定了。说的是啊,眼下除了等,我还能做什么呢?”太后自嘲地笑笑:“要不,亲自到乾清宫门口侯着?侯着那所谓的遗诏?”
苏麻喇姑知道太后说的是气话,也不接茬,只把她扶到椅子里:“太后,刚才孔公主来请安,您不在。”
“四贞来过?这孩子也个孝顺的,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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