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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不能逃避的阳光+番外-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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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打量了一下两人,很好,衣服都完好地在身上,身体也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除了有点晨。勃。如果此时床上躺着的是刘殿,估计会有一场美好的晨爱。
我小心翼翼地的放开张言熙,蹑手蹑脚地下了床,也许是宿醉的原因,对方的眉头紧蹙,出于好心,我找了醒酒药和倒了杯水放在床头柜上。
回房间里洗了个澡,冲走了一身张言熙留下来的酒味。收拾好之后叫了份外卖早餐,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出门了。
刚出了花园,身后就响起张言熙的声音,“小旭!”
我转过头,看见张言熙踩着拖鞋,顶着黑眼圈,皱巴巴的衬衫头三颗扣子没扣,领子七扭八歪的,他语气有点慌张:“我送你去机场。”
他是怕错过什么了吗?我忍不住笑了:“哥,你还是再睡一会儿吧,睡醒后记得收拾妥当再出门。”
张言熙啊张言熙,一辈子都没见过你失态的样子这两天全遇上了。
我朝他挥挥手,“我赶时间就先走了。”
“我让人送你。”张言熙恢复了一些平日不咸不淡的语气。
“不了,你到时候找人把车从机场开回来就行了,后备车匙在我书桌的抽屉里。”我没再管他,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向车库,开着自己的车扬长而去。
到了机场,安检后到了候机厅,掏出手机正要给刘殿打电话告诉他我大概几点到,最终想了想还是忍住了没打。首先我的手指还没想好怎么隐瞒或者解释,其次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上了飞机,久久没起飞,广播理由竟是坑爹的起飞的飞机太多,现在正在排队等候空余的跑道,焦急地等了一个多小时,飞机终于冲上蓝天,抱着略微忐忑的心情,又熬过了三个半小时的航程,终于落到P城的地面。
真冷,初春的P城。我套上外套,行走在五一假期茫茫的人流中。
再冷也没人心冷,这是我到了住处后的第一反应及唯一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啊,更新了!!!!!!吼完一句,默默遁走。。。

☆、春天

现在的场景,怎么说呢,乌烟瘴气,满地的烟头、空酒瓶、垃圾什么的。其实这也没什么,但空气中的烟味是大麻的味道,一路往卧室走去,过道上是脱地乱七八糟的衣服,卧室门洞开着,床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三具赤条条的身体,虽说盖着被子,但是露出来的皮肤白花花的直扎眼。
我拿起床头的一根烟,撕开后倒出烟丝看了看,果然是大麻。“咯叽”得一声,我似乎踩到了什么,低头一看是个安全套,还是用过的,不远处的一旁还有一个。此时,我有点弄不明白,我一直来逼自己拼死拼活同时遭受那么多糟心事到底是为了什么。
如果是普通的MB就算了,薛柏薛杨一人躺一边,刘殿你算是什么雞巴个意思?
我怒气冲冲地把三人乱缠在身上的被子扯开,六条腿交错着搭在一起,好吧,只有那对双胞胎光着屁股,刘殿还是有穿内褲。尽管如此,但我还是很不爽,非常不爽。
由于我扯掉他们的被子,在这春寒料峭的季节,三人哆嗦着陆续醒来。
“嘿,早啊。”薛杨半撑起身体和我打了个招呼,“你怎么在的,刘殿说你回家了呀。”他打了个哈欠又重新躺下,手在刘殿的胸膛上扫了几下,“身材不错哟,昨晚都没在意。”
“薛杨,我艹你大爷的。”我骂了一句,把薛杨推了下床,压着他打了起来。
薛杨看来也不是吃素的,把我一脚踢开后翻身起来给我一记劈腿,我来不及躲只好用胳膊挡着,顿时胳膊就一阵麻。
刘殿跳下床试图阻止我俩,但又插不进来手,只好在一旁一声声地劝架。
薛柏漠不关心般地瞄了一眼后拥着被子闭上眼睛。嘴里说着:“弟弟,小心点别伤着人家了。”
薛杨没怎么还手,一边左右躲闪一边嚷着:“哥,你帮忙解释一下,他肯定误会什么了。”
“通宵了一晚上都不让人好好睡一觉。”薛柏抱怨完,然后说道:“我们没碰你的宝贵刘殿,只是玩累了把他当抱枕睡了一觉,是客人还是朋友我们能分清。”
我放慢了动作,薛杨机警地退后几步,然后小跑着跳上床搂着他哥亲了一下。
懒得看他们两兄弟的腻歪劲,我直勾勾地瞪着刘殿问道:“那地上的套是怎么回事?”
“你问床上的那两个。”刘殿捡起地上的一件连帽衫套在身上,然后打了个喷嚏。
我叹着气给他抽了张纸巾,说道:“你真的没和他们什么?”
“放心啦,我们两兄弟喝多了后给他来了场现场表演而已,他只是观众,对吧?”薛柏语气暧昧地说着。
薛杨在一旁看着刘殿笑得诡异。
刘殿被他俩看地满脸通红。
这气氛怎么这么难以言表的诡谲?
“你们三个到底做了什么?”我几欲咆哮,但最终只是故作冷静地问道。
接下来薛两人一唱一和地调笑着。
薛杨:“吸烟。”
薛柏:“喝酒。”
薛杨:“抽大麻。”
薛柏:“做愛。”
凭这两字,我杀过去一道目光。薛柏补充道:“我说的是我俩。”
薛杨:“刘殿自~慰。并且……”
“行了,别说了。”刘殿打断薛杨的话。
我把刘殿圈在怀里,捂着他的嘴巴,对薛杨说:“继续说,说详细点。”
“咳咳。”薛杨清了清嗓子,娓娓道:“由于我哥叫声动人,嗷!”薛杨缩了一下腰,显然被掐了。薛杨哀怨地看了薛柏一眼,随后禁锢住他哥的手腕。继续说道:“由于我技术高超,所以我哥叫声诱人,神色媚入酥骨,然后在场的都硬如烙铁。”
“你丫的说人话。”薛柏手被抓着,动不了,所以低下头照着薛杨的手臂来了一口。
薛杨再次嗷了一声,闷闷不乐地努着嘴巴:“刘殿坐在椅子上边喝酒边看我俩做愛,然后起反应了,拉开裤链在那自~慰,一声声地叫着你的名字。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后来他干脆脱了裤子用两只手前后一起来哦,手指一进一出的,看得我都想帮他进去掏掏。”
后面那句他是想挑衅还是拉仇恨?还没等我想好怎么教训薛杨,薛柏又咬了薛杨一口,持续了半天都没动,直到薛杨快哭似得不停喊:“疼,疼疼疼……”死命挥着没被咬的手却不敢推开他,他才松开牙齿抬头对我说:“帮你报仇了,不用谢我。”
但我还是很郁结,放开捂着刘殿嘴巴的手,不满道:“殿下,这样的你,我都没看过,他们却看过了。”
“那又怎样?”刘殿的脸涨得通红,撇了撇嘴说道。
我在他耳边吹着气,低声说:“当然是我也要看。”
“嘿,几点了?我饿了。”薛杨坐了起来,朝我问道。
薛杨这家伙真不识时务,看着这两个高瓦数的电灯泡,我无奈回答说:“晚饭时间,要不一起吃个饭吧。”
“好啊。”三人齐声道。
春天再凉也是春天,相对于寒冬来说,还是一个温暖的季节。人心冷什么的,看来只是一场小小的误会,应该只是这样而已。
接着薛两人拿着一个应该是他们带来的硕大的斜挎包一同进了浴室。
刘殿看着我的手说:“对了,你干嘛戴着手套,都什么季节了。”
“今年潮流兴。”我有点心虚地说。
他把五官挤成一堆,盯着我好一会儿才说:“神神叨叨的。”
半小时后两兄弟出来了,轮到刘殿进了浴室。
脸和身形一模一样的两人打扮妥当后更显得像是人格分裂的实体化,散发出来的气质几乎没有任何共同点,哥哥清冷成熟,弟弟热情活泼。薛杨之前的红发现在染成了金发,显得更不良了;薛柏依旧是干干净净的样子。
“对了,你们玩归玩,为什么抽起大麻来了?”我不认为这是什么好事。
薛柏和薛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薛杨开口道:“哥,向他解释的这个重任交给你了,我去……我去客厅看电视。”接着他就溜走了。
薛柏往床上一坐,缓缓地开口:“刘殿昨天突然找我俩,烟酒大麻都是他备好的,我估计他心里肯定有什么,就陪他了。到最后他其实提出要和我俩做的,被我拒绝了,我弟喝多了发情也不顾他在场就抱了我,这就另说了。”
薛柏的话让我不太好受,我避重就轻地说 :“大麻一般第一次抽都不会习惯,甚至会又晕又吐,你和薛杨有玩这个?”
“我俩的破事你就别管了。”薛柏顿了顿说,“你和刘殿发生什么了吗?”
“也许吧,乱七八糟的事一堆一堆的,具体到底是什么我不清楚,抑或是各种事情综合起来的结果,我现在总觉得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薛柏拍了拍我的肩膀,没再说什么,出了房门,大概找他弟去了。
我在床边发呆,直到刘殿收拾好出来,四人再次难得地聚一起吃饭。
作者有话要说:这不是肉,全是对话怎么会是肉呢→_→惊觉薛杨是没穿衣服和小旭打架,囧。。。

☆、梦呓

整顿饭下来大家吃吃喝喝,谈笑风生,或者说狼吞虎咽,狂吹牛B。期间他们问了问我,为什么吃饭还带着手套,被我两三句话敷衍过去了,反正还算和谐就是了。当然临走前我上了趟卫生间,回来之后的事就另当别论了。
就在我走到椅子旁正要坐下时,他们三人互换了眼色,刘殿一把拽过我,把我摁在怀里,与此同时,薛杨抓着我的双手,薛柏趁我没挣脱开,就把我的左手的手套摘掉了。没摘右手,只摘了左手,毕竟少了根手指,掩饰地再好,也肯定逃不过这三个眼神刁钻的人。
没有手套遮掩的左手少了一根小拇指,伤口处裹着纱布,空气中幽幽地散发出一股不浓不淡的药味。剩下的四根手指莫名其妙地显得零零丁丁。
三人看到我的手后全都呆掉了,尤其我能明显感觉到刘殿瞬间僵硬的身体。
我慢慢从刘殿身上站了起来,抽走薛柏手里的手套,坐回自己的位置,慢里斯条地戴着手套。
最先冷静下来的应该是薛柏,他问道:“你的手怎么弄的?”
“家事。”手套戴了半天都没套好,我干脆不戴了,把右手的也摘了下来,连着左手一起揣进裤兜。
刘殿僵在那儿半天都一动不动,薛柏看了看我和刘殿,跟薛杨打了个眼色,薛杨就说道:“我们有事先回去了,拜。”两人就风风火火地走了。
我架起呆若木鸡的刘殿,安抚道:“有什么回去再说吧。”
我又不是成了残废,为什么一个个都不是内疚得要命,就是受到惊吓似的担心得要死要活的,父亲是,张言熙是,现在刘殿也是。一路上,我看着刘殿那面如死灰的脸色,我就头疼加叹气。
回去之后,经过一番深思熟虑,还是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于是就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向刘殿交代清楚。
刘殿握着我的左手,流露着不忍的神色,忧伤地说:“小旭,你为什么就不能好好保护自己?熙当时不是也在旁边吗,他怎么没有阻止?”
如今张言熙和刘殿的关系不比从前了,我还在考虑要不要为张言熙辩护,刘殿就打断我的思考,“你毕业之后还是赶紧结婚吧,免得到时候又出点什么事故。”
看着刘殿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苦口婆心的劝诫,我只是觉得:啊,烦,好烦,烦死了。
一个个都打着为我好的旗号对我一股劲地瞎折腾,还让不让人好好活了。
我快步走离,不想看到刘殿,脑袋中毒当机般嘣地一声摔上了门,等我回过神来,我已经把自己关在了家门外。
我呆呆着看着关上了的门,妄图有透视眼,想看看门内的刘殿会不会难过或者愤怒。当然只能是徒劳。
摸了摸口袋,只有钱包,手机和钥匙都没带,举起手半天还是没有动力去把门敲响。最终还是决定到外面走走算了,我需要一个人待一小段时间,静一静,现在心烦,很烦很烦。
夜晚的街道,比起寒冬季节,显然要热闹一些。
穿着时尚的年轻人三两成群,放肆的谈笑声划破宁静的夜空。以前总喜欢像他们那样肆无忌惮地放浪形骸。纸醉金迷,夜夜笙歌的日子是会令人沉醉其中的。
不过自从和刘殿在一起之后,这些为了填补内心空虚的玩乐就不再需要了。就像困于黑暗中的人,回到阳光温暖的怀抱后就不再需要微弱的烛光一样。
在P城还真是很不方便呢,想找个兄弟之类的吐吐苦水或者对饮一番都不行,在家的时候还可以随时随地去李子璐的店,或者找蒋瑞一起去鬼混什么的。再不济还有一堆炮。友,炮。友不上。床还是可以聊聊天的。
不知不觉走了很久了,久到腿都累了。
扫了一眼身旁琳琅满目的店,挑了一家酒吧,推开了门。
要了杯啤酒,咕噜噜地喝下去一大半,才发现自己又累又渴。
解决了口渴的问题后,当然是买醉了,一杯又一杯威士忌下肚,让自己的神志渐渐涣散。期间有形形色。色的女的过来搭讪,一一回绝过后不得感叹,幸亏来的是普通的酒吧,否则天亮的时候我可该又不知道抱着哪个陌生人醒来了。
在我喝得熏熏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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