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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不能逃避的阳光+番外-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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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不是第一次和张言熙坦诚相见,不过那些都是幼年时代的事情了。长大之后反正没有过,以这种形式的更不会有过。
张言熙的身体算得上精壮,光洁的小麦色皮肤没有丝毫瑕疵。相对于此时苍白消瘦,缠着绷带,遍体好了一半的伤痕的我来说,他才是真正养尊处优的少爷。
他不知道哪来的套和润滑,看来早有准备了。可以说这算是我的一个小小的逃不过的劫数。
后。穴被贯穿时还是没忍住哼了一声。大概是顾及我的伤,身上的人动作幅度很小,胶合处的声音也只能隐约听见。
耳边传来黏糊的低吟:“小旭……”
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这声音让我想起了刘殿。
我现在这是在干嘛……这算是背叛吗?我既懊恼又羞愤地闭上眼睛。幸好之前让刘殿上了,要不然第一次给了自己亲哥,这绝对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此时我有点不明白薛柏和薛杨两兄弟了,明明是有血缘关系的人,又怎么会喜欢上对方呢?
张言熙一遍一遍的亲吻,一声一声地低喃我的名字让我头疼,这不是一夜。情那种纯粹的肉。体关系,蕴含了他大量的感情,如此不堪。
芬身疲软着,也许我没有当受的潜质,又也许因为面对的是张言熙,因此身心均没有快。感。
张言熙宽大而修长的手指轻轻裹了上去,指腹的薄茧带来直窜头皮的刺激。
身体的回应让我有种说不清的类似反感但又不是反感的感觉。
我催促道:“你快点结束。”
“不着急,你才刚立起来呢。”他无论手上的动作还是身体的律。动均慢得让人抓狂。
我伸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带着他的手加快速度,“那动作快点总可以吧。”
他嗤笑一声,“小旭。”话音刚落,就突然用力。疼得我啊了一声,眼泪都渗出来了。
纵使这样,还是拖了很长时间。出于谨慎,从始至终,他都没有留下吻痕。结束之后,张言熙处理得很干净,几乎算是完美,找不到任何痕迹,当然除了他留在我身。体隐秘处的那些。不过这栋别墅的人再严谨,也不会想扒掉我的褲子找蛛丝马迹。
这次的败战让我很不爽,于是我钻空子嘲讽道:“你说我要什么都会尽全力为我夺取。包括刘殿?” 
张言熙的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后他选择置若罔闻,轻拥着我入睡。
接下来,张言熙可能是因为尝到了甜头,所以年初一、年初二、年初三,每晚他都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上索取。
年初四、年初五在医院度过。
年初六到假期结束都在家休养。
并且,这段日子一直都没看到刘殿。
寒假结束,新学期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被锁的状况竟然比想象中好那么一点点。。但《阴郁》就有点不忍直视了。。。⊙﹏⊙

☆、返校

幸亏母亲和张言熙站在我这边,父亲还是拗不过我。开学两周后,我还是顺利回到F大。不过张言熙应该不希望我见到刘殿才对,谁知道他怎么想呢。
不知道害怕什么,反正没敢回我和刘殿的那个窝,而是回到了宿舍。
宿舍里,我和刘殿的椅子都落了灰,床上和桌上都堆满了别人的东西。看样子,他没回来这里。
宿舍的人看到我后,一边说着抱歉,一边手忙脚乱地拿走各自的物品。我摆摆手说:“没事,放这就好了,我只是回来看看。”
像是松了口气,我离开了宿舍,回到阔别一个多月的住处。
一开门,脑海里几乎瞬间空白。什么误会,什么吵架,什么冷战,全然忘却,只是一心急切地想见到刘殿。
穿过维持着临走前的样子的客厅,推开卧室的门,悬着的心落了下来床上躺着人,紧紧地裹着被子,被子微微起伏着,底下的人只露出一小撮染成酒红色的头发。我甚至不敢确定是不是刘殿,刚安定的心又剧烈跳动起来,害怕是幻想,下一刻就会破灭。
我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小心翼翼地坐在床边。看着跟印象中一样柔软的头发,听着熟悉的呼吸频率,就这样一直呆坐着,怕把对方惊醒,不敢触碰,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甚至连呼吸都尽量平缓,除了那无法控制的剧烈的心跳声。
直到通过窗帘透进来的光线变得越来越昏暗,太阳下山了。
被子下的人动了动,随后头缓慢地从被窝里露了出来。刘殿抬起胳膊,用手背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地看着我,呆呆的像个小傻瓜一样,一动不动的,良久都不眨眼睛。
我重重地把一直憋着的气呼了出去,微笑着摸了摸他染成骚包的酒红色的头发,调笑道:“怎么了?睡傻了吗?”
他皱紧眉头,连下唇都嘟了起来,说道:“我以为以后都见不着你了。”声音带着刚睡醒时的鼻音,更是显得委屈的不得了。
“怎么会?明明是你一直没找我。”我捻起他脑侧的一小簇头发把玩着。其实我最见不得他这种软弱的样子,可是我现在却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因为我也急需别人安慰。
“我有找过你,过完年后我每天都有去找你,但每次都被你们的人的各种借口给打发回去,最后他们应该是厌烦了吧,于是直接告诉我无论是你爸还是熙都吩咐过他们不许我见你。”
我语塞,不知做什么解释。
他抓住我起先玩着他的头发的手,握着,眉毛轻蹙,“还有我给你的手机,为什么一直关机?已经开学两周了,翻遍F大都见不到你就算了,却又一直联系不上你。”
我终于想起了些什么,问道:“你为什么把你的手机给我?”之前我一直猜测,刘殿是不是什么都知道了,但是在我们还有见面的那段日子,他又什么都没说。
他看了一眼我倚在床边的拐杖,低垂着眼睑,轻声说:“对不起,熙都告诉我了,是我连累你了。”
他抬眼看着我的脸侧,先前疤痕的位置,现已只剩一丁点粉色的印记。他伸手抚了上去,带着细微的哭腔,“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我真的不想你受到任何伤害。”他顿了顿,声音似乎变得更难过,“如果……如果往后再遇到这样的事情,我还不如……”
我立刻捂住他的嘴巴,紧紧的,生怕他说出没说完的话。我盯着他的双眼:“我不许你离开,否则这是对我最大的伤害。”
他眨了眨眼睛,我犹豫着松开手。对方喘了口气,幽幽地说:“我们之间不可能长久,何况你的选择太多。”
我刚要骂他又在犯什么神经,他就接着说道:“你和熙做过了吧。”
我维持着准备破口大骂的嘴型,惊愕尴尬得半天没收回去,滑稽又可笑,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恢复过来,问道:“他告诉你的?”
“没,我猜的。”刘殿露出一丝苦笑,“你们谁上谁下?他在上吧,看你伤的。你上我,他上你,很好玩的样子。开学两周了都舍不得走吧。”
“够了,对不起。”我理应道歉,因为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我的确背叛了他。
“不过我们真的没什么。”刘殿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这是你接下来要说的话吧?我说的对吗?”
面对刘殿的嘲讽我不想解释什么,此时我宁愿被他误会也要捍卫自己那可笑的尊严,被亲哥强上,这样子的笑话我可说不出口。
“小旭,我是真的喜欢你。”刘殿抱着我,显得十分无力。
我拍着他的后背,“我知道。”
“我也是个男的,我不想像怨妇一样和你抱怨什么,我也不想去怀疑什么,我更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这种资格。”
我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他似乎瘦了一些,肩膀有点硌人,贴着他的耳边说道:“我从来都只喜欢你,以后也不会改变,相信我好吗?”
他没回答我,只是悄然吻上了我,久违的吻,唇间洋溢着熟悉的香甜让人迷醉。
“你的伤怎样了?”一吻过后,他把话题转移到了我的伤势上。
还是没有回答,我能把他当做是默认了吗?
我失落地说:“好得差不多了,拄着拐杖就能走路了。这两周我是在养伤,没有和任何人发生过关系,信不信由你。”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此地无银,但我只能这样了。虽然我实际上并不是在养伤,而是跟父亲各种硬碰硬,拖了两周才被放回P城。
“做吗?”刘殿解着自己的扣子,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我摸了摸他的下身,软绵绵的,于是叹气道:“算了吧,陪我吃个晚饭,饿了。”
“嗯。”
他脱了身上的衣服,只穿着内褲下了床,走到衣柜旁翻着衣服。
的确瘦了,弯腰时,脊椎一节一节地凸起,很扎眼,也很美。不过还是希望把他养胖些,我宁愿他不够好看,这样的好看让人心疼。
他搀扶着我出了门,打车找了间不错的餐厅,点了一大桌食物。在我打着如何把恋人喂胖的算盘时,耳后传来有点熟悉的让人生厌的打招呼声,对面的刘殿看着我的身后,眼神瞬间变得凶狠,我扭头,看到了我平时不想看到,万一遇到想揍他一顿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计划

“嘿,真巧啊。”郑声大摇大摆的朝我们走来,身后跟着三个像是学生之类的喽啰。
我和刘殿都没搭理他,自顾自地吃着。
郑声站在我们桌旁,瞄了一眼我斜靠在一旁的拐杖说:“难怪开学那么久一直见不到你,原来瘸了呀。”随后他扭头对刘殿说:“他现在这样肯定满足不了你吧,不如跟我玩吧。”
我刚握紧拳头想给那人一拳,刘殿就在桌底下轻轻踢了一下我没受伤的腿,示意我别冲动。
我只好松开拳头,恶狠狠的瞪着郑声。
接着郑声像发现新大陆一样语调夸张地说:“哎呀,你的脸整好了呀。”接着他的手捏着我的下巴说道:“美人,干脆我们3P得了。”
这回刘殿直接腾地站起来,我连忙阻止:“二哥!”我扫了一眼簇拥着郑声的那几个人,用眼神警告刘殿对方人多势众。他刚才还制止我来着,现在自己却沉不住气了。看来我和他都半斤八两。
我招了招手,跟在一旁一脸惊恐的侍应说:“埋单,我们不想跟畜生在同一个屋檐下吃饭。”
“你在对谁放屁呢?”郑声其中一个小跟班推了我一下,刚好摁在我没痊愈的锁骨位置,疼得我差点哼出声。
我皱着的眉头还没舒展,刘殿就以迅雷不掩耳的速度揪着那人的衣领,给了他一个膝撞。点火线瞬间点燃,眼看双方就要打起来,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张先生,能在这碰到您真是我的荣幸。”
我循着声音望去,原来是鬼雨,我连忙回道:“雨兄,您说话这么谦虚,小弟我可担受不起。”
好了,这下得救了,别说鬼雨此时身边只跟着之前那个小鸟依人的男孩和一个保镖,就算只有他一个我都不担心,他的身手就不说了,光是他这个人P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
所以身为本地人的郑声连忙摁着那个推了我一把的人,让他九十度鞠躬,不甘心地说:“快给旭哥道歉,没大没小的。”
“旭哥对不起。”小如蚊呐的声音,也就这样吧。
鬼雨看了郑声他们一眼,然后对我说:“难得遇到张先生,我们换个地方好好吃顿饭吧,这里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能进来,有失您的身份。”
“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我微笑着回道。只是内心默默吐槽:和鬼雨这种人说话,真是他妈的累……
于是我得意洋洋地看着郑声咬牙切齿的表情,拉着刘殿离开这家餐厅。
这次遇到郑声,提醒了我,是时候干点正事了。
本来我们所在的这条商业街的繁华程度就是P城数一数二的,所以我们没走两步,就换了一家餐厅。不愧是鬼雨挑的地方,昂贵程度较之刚才那家,又是往上攀了一个等级。
不过这次肯定是对方请客,所以坐在最高档次的包间,面对满桌佳肴美酒,我倒是吃得心安理得。
其实有时候觉得自己挺悲催的,帮家里干活,忙得死去活来的,同时也算是手握重权,但是却没有得到与自身职位同等的报酬,相对于一般的二世祖来说,可是穷得很。这都归根于我们那个南方小城的教育传统,孩子就应该多吃苦,从小就不能乱花钱。所以,不光是我,刘殿手里的钱也不多,如果我们去疯玩什么的,两人的钱够我们挥霍一两次,第三次就肯定撑不住了。
因此,放完假从自己家的别墅回到那个租来的小破房子,不得不感叹原来自己一直活在家人的羽翼庇护之下。
刘殿在桌底下戳了一下我的胳膊,小声地说:“发什么呆呢?”随后他加大音量,“雨兄刚才问你最近为什么联系不上,所有的业务都由熙代劳。”接着他又扭过头对鬼雨说:“抱歉,冒昧了,不知您怎么称呼,我就随小旭叫雨兄了。”
“刘先生和张先生叫我雨兄,我还有点担受不起呢,张家实力就现在在P城都众所周知了,听说刘家的家底跟张家不相上下呢。”
鬼雨的话只是吹捧,张家在P城其实屁都不是。不过,我从来没向介绍过刘殿的背景,所以他肯定查过刘殿了,这人做事也真严谨,之前刘殿只是陪同我参加和他的饭局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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