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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不能逃避的阳光+番外-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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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用去医院了,我现在在家。”
我诧异,“可以出院了?”
 “不是,只是在外面不方便说话,我身体也没什麽。所以就回来了。”
站在家门前,!进钥匙後轻轻扭转,发出几下清脆的“哢哢”声。刘殿却没有!!!地跑来迎接,不过他也只有在肚子饿时才会这麽做。 
人没在客厅,我走进卧室。刘殿坐在窗台上,一条腿半弯著搁在窗台上,另一条腿垂在地上,头上顶著他一时无聊买的大大的耳麦,嘴里叼著烟,一副流氓样。可是挂窗帘的横木上吊著一瓶吊瓶,他右手微微颤抖著拿著一根针头,正对自己的左手比划著,手背上已经渗出点点血迹。看来他这副装备,是为了让自己镇静下来。
我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抓著他的右手手腕,拿掉他的耳机,说道:“你是在自残吗?我来吧。”
刘殿看著我撇了撇嘴,停止了动作。
我拿了根棉签沾了一点碘酒,重新擦拭他的手背,“医生没给你橡胶管吗?”
他傻愣愣地看著我,“什麽橡胶管?”
 “我也不太清楚叫什麽,就是黄色的软管子,用来绑著手腕的那个。”
他恍然大悟,“哦,我忘了,好像有。”接著低头翻著放在旁边的一大个白色塑料袋,摸出来後递了给我。
接过橡胶管在他手腕处绑紧。看了看吊瓶透明的管子,里面竟然还有空气,他纯粹是找死吧。
 唉,这家夥什麽都不会,都不知道他是怎麽骗医生允许他把东西带走自己注射的。心里一边哀叹著一边说道:“握紧拳头。”接著对准那突起的血管小心翼翼地扎了进去。解开软管子,说了声:“手放松。”最後让他帮忙撕了几段胶带把针头贴稳。
刘殿盯著自己的手背,感叹道:“小旭,你好厉害。”
 “没什麽,跟打吗啡差不多,只是多了个擦碘酒的步骤。”
不过肌肉注射和静脉注射还是前者比较简单。之前冯老师给我们讲求生技能时稍微说了一下方法和技巧,静脉注射这算是第一次实践,但看著刘殿的手,貌似没出什麽差错。
吸毒一般是肌肉注射,之前被李子璐带著玩,他自己没怎麽著,毕竟自己走货还是很清楚这些东西的危险。倒是我有点玩上瘾了,他劝我收敛一下没劝成,告诉了我哥,被张言熙揍得半死,起码鼻梁骨折了。那时候刚high完,浑身没劲,换做平时我也打不过他,那次就更不用说了。
我向家人出柜的时候,父亲都没揍得那麽狠。当然,张言熙没有暴力倾向,除了在冯老师手下练习打架之外,他并没有真正意义上地揍我,那应该是唯一一次。
也不怪他,那会儿因为发觉自己喜欢刘殿,所以颓废得很。虽然明知这不应该是放纵的借口,以前小,贪玩,心智不成熟,张言熙帮忙揍醒我也无可厚非。幸好玩的是吗啡,戒断症状相对较轻,自已没玩多久,瘾也不大。要是换做是冰,我这辈子估计就那样了……
再加上那一片都是李子璐他家管,只要李子璐断了我的来源,要拿到货除非跑去另外一个城市。 性格原因自控力也不差,连刘殿这个诱惑我都能忍那麽多年,何况本就还没多少瘾的吗啡我也不至於跑去别的城市找。 
一只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想什麽呢?” 
 “想……不,没想什麽。”本想说你以前把我害惨了,说了一个字後又顾虑到刘殿可能会自责,於是把话噎了下去。
 “小旭,我怎麽觉得你比以前情绪化了?”刘殿微微蹙眉说道。
 “是吗?”我怎麽不知道。
 “今天和计叔说话时特别明显。”
 “那只是今天才这样罢了。”的确,今天是有点失控了。不过我是故意让自己失控的吧,想把刘殿归为已有,而不仅仅是玩个大学四年。这比吗啡更严重,尝过他的滋味後就欲罢不能,再也不愿意把他放走了。
但无论我再怎麽闹,下场都会是被父亲整死。要不逼他退位於我?正好不是定了继承人是我吗。可惜我不可能有这个能耐,那麽联合张言熙,他应该不会倒帮父亲吧,不过他很有可能坐收渔翁之利。干脆事先说好把父亲整下台後第一把交椅他来坐,然後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和刘殿在一起。希望事成之後他爸不会派人暗杀我。 
正乐滋滋地想著,还没因最後刘震城的身影而打哆嗦。刘殿就拍了一下我的脑袋,“做什麽白日梦呢?我说过我不会为了你放弃一切,我还是我家的唯一继承人,我不可以行差踏错。”
他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吧,连我做白日梦都知道。 
我失落地说:“是吗?但我现在想为了你放弃掉一切,怎麽办?”我圈著他的腰,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微微震了一下。 
刘殿冷冷地说:“别任性了,我知道你做不到,娇生惯养得连宿舍都住不惯,何必自欺自人。”
 “那我把一切都抢过来,让自己壮大,最後有足够的能力把你也抢过来。”我不自觉地收紧手臂的力度,巴不得把对方融进身体里。
刘殿推著我,别过头,许久,开口道:“这可以,如果你能做到的话。”他一说完,耳朵变得通红通红,快要滴出血似的。
虽然他此时打著吊针,但我还能忍得住的话就是性无能了。
我掰过他的脸,狠狠地啃上他的嘴巴,这个贪图享乐的家夥。把他压在窗户上,後背抵著玻璃。 
手往下脱他的裤子,他穿的是运动裤,腰上的绳子一拉,裤子就轻而易举地扒到腿弯处。
 “喂,我还在打吊针。”刘殿制止住我在他下身作乱的手。
 “所以,你乖乖地别动。”
 “我肺炎,会传染给你的。”
我拉开他外套的拉链,掀起他的上衣,“不会的。”
 “我会变得更严重的。”
此时我的手刚好撑在他的身侧,玻璃的冰冷顿时传入手心。这次我妥协了,拉好他的衣服。但看著我手里的东西,已经变得很精神了,貌似我自己的也是。
想了想,把椅子拉了过来,我坐在椅子上,揽过他的腰,让他分开腿面对著我跨坐在我腿上,左手摊平在窗台上。 
我解开自己的裤子,拉著他的手放在上面,“帮我。”
随後自己也帮他弄著。
互相帮忙,有点像很久很久以前的那一次。
 “你的手好烫。”可能是他还有点烧的原因,似乎比我的欲望还烫,不过这种感觉也不赖。
 “我都没说你的手冰呢。”刘殿嘀咕著,“为什麽要这个姿势,怪怪的。”
我无视他後半句话,用呓语般的声调呢喃著:“舒服吗?”指甲轻轻刮了一下他的铃口。
他倒吸了口气,狠狠地掐了一下我的龟头,“当然舒服。”
我嗷了一声,暗自叫苦。彼此的命根都在彼此的手上,还是别玩什麽花样…… 
互相打手枪的好处就是,你自己手上的动作换来的是一种与你的动作不符的刺激。带著未知,带著惊奇,带来意想不到的快感。
最後两人的东西都喷薄在对方的胸前。换掉弄脏了的衣服後,刘殿的吊瓶也差不多滴完了。帮他拔掉针头後,没多久他又开始昏昏欲睡,果然,他外套一脱,掀开被子倒头就睡著了。
他任性地出了院应该是要警告我些什麽。现在却成了他应允我把他抢到身边。
只是此时以为至少还有大学四年,至少还能等到自己继承家业的我,万万都没想到现实中并没有那麽多时间给你慢慢磨,慢慢奋斗。
周围一切人或事都在逼迫著自己,不得不飞速前进,瞬间强大。 

作家的话:
第二卷完,接下来是第三卷~,也是最後一卷

☆、1。寒假

飞机呼啸在三万米高空,旁边两个大妈用著我们那边的家乡话隔著过道絮絮叨叨地聊著天。
刘殿靠著椅背,仰著头,嘴巴微张著,呼吸缓慢而沈稳。刚刚登记前发生那样的事,真佩服他还能睡得那麽香。不过也不怪他,昨晚他被我折腾得够呛。光是回想他的表情,连下腹都微微发烫。
不过刚才那些袭击我和刘殿的人,还真不怕惹祸上身,就在机场这种醒目的地方,也敢这麽大张旗鼓。一个半小时前,我和刘殿到达机场,下了车後,旁边的一辆面包车突然冒出五六个手持匕首的人围了过来。而我们这边除了我和刘殿,就只有一个司机,并且三人均是手无寸铁。
当时我把刘殿护在身後,小声地问了一句:“二哥,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刀呢?”
 “我带著也不能上飞机,只能托运,我还拎来干嘛?”刘殿白了我一眼,“你也不看看对方什麽情况,我们什麽情况,就算带了也没用。” 
就在我们暗叫不好时,元杰突然冲了出来,并且领著十来个人。看著他的出现,我并不是很诧异。他和其中两个人护著我和刘殿离开,剩下的人和那拨人打了起来。
进了航站楼後也就安全了,没有人能够在这种公共场所过於猖狂。
我问元杰:“你们怎麽还是来了?”
他在我们出发前突然说要派两车人护著我和刘殿,也没说清原因,我嫌碍眼就打发了,没想到幸亏他们自作主张来了,要不然我俩就交代在这了。
 “我早上收到风,说你们有危险。”
我观察著他,发现他说话恭敬而丝毫不卑微,是个人才。
 “那直说不就得了?”我试探著他,看他是不是隐瞒著什麽。
元杰站得笔直,庄重的鞠躬他却做得优雅,“二少爷,很抱歉。这次的眼线是我私自安插在郑夫人身边,因为之前怕隔墙有耳,所以一直没找著机会先得到您的批准再行事。”
他们吃住都是有统一安排的,这话说得没什麽不合理的地方。
我扫了另外两人一眼,元杰识趣地说:“这两人是我当初亲自挑选的。”似乎有点印象,计叔来的那天我对这些事情心不在焉。
刘殿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你这次做得很好,你现在服侍的这只小狐狸懒得要死,他巴不得你什麽事情都自作主张呢,只要不出差错,你可以拥有绝对的话事权。”
 “说得好,深得我心。”我搂著刘殿在他耳边哈著气,小声说道:“回头赏你一个。”
刘殿狠狠地掐了一下我的腰,“滚吧你。”脸有点发红。
不过,我明明什麽都没说,他干嘛这麽大反应。我委屈地看著他,他直接无视我拉著行李箱转去办理托运。 
元杰几人一直把我们护送到安检前,一路上投来各色诡异的目光,他们有提议买张机票和我们一起飞,被我严词拒绝了。反正飞机上一般带不了什麽利器,到了家那边肯定有人接应,实在没必要多此一举。
现在,刚才我和刘殿的一席话等於默认了元杰在P城的自主权,前提是他能够做到不出任何错误,不过其实我也没那麽严格,小错没事,大错他就得下台了。
以及确认了郑夫人开始有动作了。不过没关系,回到我们那个南方小城,除了我和刘殿各自的父亲,就没什麽好害怕的了。寒假结束後就得万事小心了。
迷糊间睁开眼睛看了看机舱外,冬天的傍晚,昏黑的天地间一道紫红,晚霞暗沈而瑰丽。
起飞没多久时,心里还在吐槽刘殿睡得那麽死,结果自己还不是一样睡著了。此时广播说飞机於30分锺後降落,看来我和刘殿都错过了饮料和餐点了。 
 飞机轰地一下在跑道上滑行时,他还在睡。 轻轻地把他晃醒,说:“到了。”
刘殿边打哈欠边揉著眼睛边伸了个懒腰,看起来特别可爱,眼睛周围微微泛红,连眉弓骨都是红红的。我捏了一下他的脸,他龇牙咧嘴地掐著我的脖子,好一会儿才松开手,害得我被一口气呛得直咳嗽。
下了飞机,正式开始我们的寒假。一个乱七八糟的寒假。
取了行李後出了大厅,看见了两组熟悉的人来接机,毫无疑问,一组是来接我的,一组是来接刘殿的。他的那拨比较夸张,有四五个,我这边只有两个,其中一个还是司机。不过众所周知,刘殿父母都是宠爱孩子的主,只不过刘震城同时也是个古板而严肃的人,护短的很。 
刘殿上前跟他的那帮人的一个领头说:“你们不用管我了,我直接去和张言熙聚聚。”
那领头看看了我,然後对刘殿点头说:“明白,少主。”其实刘殿不是一直都被称作少主,之前的称呼和我的差不多,少爷、小少爷地叫,改称少主还是高中快结束时的事情,这意味著他成了他们家正真意义上的继承人。 
我笑著搭著他的肩膀,“少主,在我家待几天?”
他用胳膊肘顶了一下我的腰,“半天。”
我们就像普通的好哥们一样。
在车上,虽然我们就坐在一块儿,但还是用手机对话,表面看起来我们俩只是在玩手机。让人费神的地下情。 
我:要把我们的事情告诉他们吗?
刘殿:他们?
我:兄弟几个
刘殿:随便,不过怕蒋瑞那大嘴巴说漏嘴
我:那剁了他的舌头
刘殿:绝对支持~(≥▽≤)/~
我:别让他爸知道是我们干的,要不然我们会被剁了脑袋,哈哈
刘殿:最多到时候把舌头保管好,被发现之後把舌头还给他=_= 
看著这条回复,我吐了吐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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