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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不能逃避的阳光+番外-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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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保护费从来都是当面收的,没有威胁恐吓打打砸砸谁会把钱白送给别人。现在郑中的人没去收保护费,难道是找到了别的财路?不过即使这不是主要财路,谁会放过这无本之利。
电话的那头没发出别的声音,吴主管在等我的回复,细想了好一阵子,让他先安排下去吩咐人观察一下郑中有没有别的动作,以及那条街的商铺的具体情况。
挂了电话後不由得感叹:唉,今天事真多。
几天之後老王也真的安排我和那女孩见面。那女孩看起来就十七八岁的样子,她说她就只有哥哥这麽一个亲人,现在连他都死了。然後其它说得和老王的差不多,感动之余屁用都没有。其实我也不想这麽一副铁石心肠,但这件事让我有种无形的压力,我竟然找不到那个郑夫人的任何破绽。
後来还问了她被关在哪,是从什麽地方逃出来的。她被关在地下室,也许能查到是谁租的那地方,然後顺藤摸瓜就行了。 
 抱著最後的希望去查,结果却是那地下室是废弃的,那小区早就准备拆了,一个人都没有。艹,还真是滴水不漏。
我跟刘殿说这事,他并没什麽惊讶之类的反应,只是随意地说道:“你都觉得是郑夫人做的罗,那你管她是怎麽做的干嘛,想办法整回她就是了。”
想想刘殿说得也对,我也没必要在这事上浪费精力。可惜我现在连对付他们都不知道了。
寒假快来了,处理不好,我都不知道怎麽回家了。

作家的话:
today is my birthday。congratulation to me~

☆、15。跨年

“喂,你还不过来就来不及啦!”刘殿在电话那头吼著,听筒里还附带著他周围一系列的嘈杂声。
 “知道啦,今天场子人特多,来了很多重要的人,很忙的知不知道。”
 “这些无聊的事情让别人去干啦,快点过来。”
 “我会赶在十二点之前站在你旁边的,好啦,挂了。”
扫了一眼周围,不由得叹气,不就是年份的数字稍微动了一下而已吗,为什麽全世界都这麽疯狂。今天是12月31日,元旦前夕,令人头疼的一天。
抛下一堆还没打招呼的重要人物,今晚场子里的压轴戏看来也管不了了,把一股脑的事全抛给吴主管,就匆匆忙忙往外赶。其实今晚的一切我大可全交给手下的人负责,要是让张言熙知道我什麽杂七杂八的事都亲自决定,亲自吩咐,他可得说我该做的事情不做,尽管这些没意义的小事。
成大事者不必凡事亲力亲为,父亲也是这麽教的,但我不怎麽得要领,总是放心不下。例如今晚,总觉得会发生什麽事,场子里似乎有种异样的涌动。
匆匆忙忙赶到学校,操场上搭建了一个临时舞台,绚丽的灯光在黑暗中穿梭著,划破今晚没有星光的天空。舞台上传来歌声,隔得太远,看不见是谁在唱,但我能听出这是薛柏的歌声,音域很广,声音空灵。
偌大的操场上人头攒动,从未知道F大竟然有如此多的人,我以为下课时所有人冲去饭堂时的人山人海已经够壮观的了。看来我是低估了这所学校,不知道今晚会不会发生人踩人事件。
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我怎麽才能找到刘殿,看了看手机:23点49分。还有十一分锺,我拨通刘殿的手机号码:“你在哪呢?我找不到你。”
 “你来舞台的右手边,我就站在舞台的下面。”
 “好,你别挂电话。”
 23点56分,终於挤到了舞台的最前面。“没看著你啊。”我对著手机吼著。
 “你在哪?”
 “舞台的右手边。”
 “你周围有什麽?”
 “人,全是人。”
 23点58分,来不及了。
 “看见我的手机的光了吗?”
我放眼周围,看见了一只手高举著手机挥舞著,手机开著手电筒,在人群中特别明显。这聪明的家夥。 
我冲过去,周围的人全在喊:“十,九……”
 “噢,我终於找到你了。”我抱著刘殿气喘吁吁。
 “别废话了,没时间了。”刘殿吻上了我嘴唇。
 “二,一,新年快乐!”周围爆炸般的欢呼声。 
 “新年快乐。”我放开刘殿。
 “新年快乐。”刘殿戴著耳机,把电话挂断,接著把耳机摘掉,“都叫你早点来的啦,差点赶不上了。”
 “这不是赶上了吗?”我看了看手机,刚好从23:59变成00:00。shit,我手机还慢了。
 “场子还忙著吧,要回去吗?”刘殿关切道。
 “不了,我们一起过新年。”
 “好。”刘殿对著台上吹了个响亮的口哨,“他们很棒吧。” 
薛杨看到了我们,朝我们挥了挥手。
我看了看键盘手和鼓手,“嗯,很棒。其他两人是校内的吗?” 
 “不是,这是薛柏薛杨他们在酒吧组的乐队。”刘殿拉著我的手往外走,“我们回去吧。”
 “好。”我掰过他的脸,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吻。内心无声地说著:我爱你,刘殿。 
刘殿有点别扭地别过头,“别这麽深情地看著我,都起鸡皮疙瘩了。”
 “切。”其实我自己也有点尴尬。
家里,卧室,床上。
刘殿趴在床上,完美的後背线条在黑暗中发出迷人的光泽。我从他的脖子处一路吻到臀部,轻轻地咬了一口後,又顺著脊椎一路吻到耳朵,舌尖挑弄著他的耳珠,呢喃著:“你有什麽新年愿望。”
 “嗯……”刘殿的耳朵特别敏感,他扭著身体稍微躲开了一点,才说道:“每年都和你跨年。”
 “好,我答应你,每年都和你跨年。”
刘殿翻过身,双腿勾著我的腰,手臂环著我的脖子,我低头吻上了他,他越来越诱人了。
 “答应我,只属於我。”
刘殿的眼睛在黑暗中闪动著光芒,“为什麽?你也不只属於我。”
 “你结婚後可以和女的花天酒地,但不许和别的男的做,这一辈子都只能和我这麽一个男的做。” 
 “不答应。”
 “你是我的,答应我。”我的手指探进去扩张著属於我的领地。
 “不。”刘殿染上情欲的声音依旧果断。
我直起身子,翻著抽屉找到之前一时兴起而弄到手的药膏。
 “别用这个。”刘殿抓著我的手。
我反手钳制住他的手,把他的另外一只手也一起禁锢在头顶。单手挤了点药膏在食指上。
 “乖,别乱动。”我把手指重新伸进去扩张著。
没多久,刘殿开始扭动著身体,“进来,快点。”
 “答应我,就满足你。”我把手指抽了出去。
刘殿拱起腰,身体渐渐颤粟,分。身胀大地不像话,喉咙里发出阵阵含糊的呜鸣。
我俯身舔著他胸前的红点,用戏谑的语气说著:“还答应吗?”
 “我答应你,但你也一样。”刘殿深深地喘了口气,才得以继续说道:“从现在开始,你也只属於我。”
我心满意足地吻上了他,“好,我答应你。”
 放开他的双手,把早已忍不住的分身挺了进去。
 “以後都别用这个药了,算我求你。”刘殿的声音带著颤抖,表情难受多於享受。
看著他的样子,我有点於心不忍,真心觉得以後都不能这麽对他了,这个被用了药还在努力压抑自己情欲的孩子,“好,抱歉。”
射了一次後,刘殿抓著我的手往他的下身探,“随便什麽都可以,我难受。”他已经射了两次了。 
我调整了一下,让自己重新硬了起来,然後进去。
没动几下,电话就响了,我看了看,犹豫著,还是挂断了。
过了一小会儿,又响了,刘殿说:“接吧。”
我叹气,接了起来,听完吴主管的话後,顿时整个人都懵了。
我看著刘殿,不知道如何是好。
 “去吧,不用管我。”
 “可是……” 
 “我没事。”刘殿把我推开,坐了起来。 
我看到他紧握的拳头,青筋突起。
咬咬牙,还是下了床,“二哥,对不起。”
随便穿上衣服,迅速出了门。就知道今晚场子里会出问题,不过夸张成这样还是活生生把我吓到了。 
拖著疲惫的身体重新回到屋里时,已经是凌晨五点了。 
走进房间,被子掉在地上,刘殿不在。我捡起被子,走出卧室。听到浴室传来水声,门没关好,我把门推开,黑漆漆的一片。
我开了灯,刘殿整个人缩成一团窝在墙角,被卸去莲蓬头的花洒在旁边哗哗地流著水。浴室里没有热气,水是凉的。
我一触到刘殿,竟然条件反射般缩回了手,冰得吓人。把刘殿翻过身,他的脸色煞白。
连忙把他抱了起来,走了两步,看见地上滴下的血水。我惊呆了,刘殿都干了什麽。
擦干了他的身体之後,给伤口上了药,接著把他盖得严严实实的搂著他睡了过去。
第二天,他果然发烧了。
送去医院後,医生说有点肺炎,得住院。这一刻有种想抽死白痴的自己的冲动。
刘殿打著吊瓶,迷迷糊糊地抬起自己插著针头的手看了看,接著叹气道:“小旭,以後别那麽玩了,昨晚我直想把自己撕碎了喂狗。” 
我俯身抱著他的头,不停地说著:“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啦,我现在不还好好的。”刘殿拍了拍我的头,“场子里出什麽事了?”
 “没什麽,小事而已。”
 “说吧。”
我抬起头,迟疑道:“我们被打劫了。” 
 “很严重?”
 “嗯。”
刘殿咳了几下,抽了张床头的纸巾吐了痰,顺了顺气,才说道:“那你还在这干嘛?”
 “就不应该告诉你。”我嘀咕著。
 “这麽多医生护士,我又不是什麽大病,你该干嘛就赶紧给我滚去干嘛,别赖在这偷懒。”
 “二哥……”我换成撒娇的语气。
刘殿抽了抽嘴角,“这里有精神科吗?”
 “昨晚都处理过了,剩下的吴主管会解决的。”我抓著他没插针管的手晃啊晃,“二哥……”
 “行了行了,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耶,你吃什麽?我去买。”
 “粥,我得快点好起来。”
 “好乖的病人。”我吻了吻他的额头,屁颠屁颠地去给他买粥。


☆、16。医院

刘殿喝完粥,一脸餍足,看著我半天,随後开口道:“你的脸怎麽还裹著纱布,难得恰好在医院,要找个医生看看吗?” 
 “不用,应该早就好了。”我抬起手,摸到脸上的胶带,然後一下子撕掉,“是不是好了。”
早就感觉不到伤口有丝毫不适了,只是一直不想把遮丑物拿掉罢了。
 “没事,不明显,总比你那一大块白贴脸上强。”刘殿扯了一下我的衣服,示意我坐下。
我坐在床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头,“都不知道谁有事,那一晚某人哭哭啼啼的。”
刘殿微怔了一下,随後挑著嘴角白了我一眼,“都不知道是谁连让别人陪他拆线都不敢。” 
 “我是不想某人再哭一次,我还得去哄。”
刘殿弹起来使劲推了我一下,“张言旭我艹你大爷的,你再拿这个说事,看我毙不毙了你。”
 “好啦,乖,很久没见你炸毛了,顺顺毛。”我摸著他的头发,宠溺地笑著。
刘殿拿掉我的手,正儿八经地说:“不闹了,说说昨晚场子具体怎麽了。”
 “好吧。”我深吸了口气,用尽量随意的语气说道:“就是那些人赌的赌,看节目的看节目,然後大家正嗨著的时候,突然冒出几个人从各个角落摸出手枪打劫。然後人抓了几个,钱没了,客人不爽了。就这麽简单。”
刘殿听完後皱了皱眉,“丢了多少钱。”
 “一两千万吧。”
 “噢,这回你惨了。”他摇头叹气,我却丝毫看不出他有什麽凝重神情,倒是一副拿我开玩笑的样子。
 “喂,你有点同情心好不好。”
 “没事啦。我试过借了一大笔钱出去,结果到现在都没要回来,我爸顶多发了一顿火,也没把我怎麽著,这些都不算事啦,何况你亏的钱还有希望找回来,我的就没希望了。”刘殿说完,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为什麽要不回来了?”刘殿他们家的借贷公司,没有要不回来的钱。
 “让我亏本的那家夥公司周转不灵所以借钱,结果他没把钱花在公司上,而是跑去了拉斯维加斯挥霍,逮到他时,他已经爽够了,然後很开心地自杀了。”刘殿又深深地打了个哈欠,“他性无能没孩子,他老婆卷走他所有的资金跑了公司才周转不灵。那公司早就亏空了,我们卖了也就卖了两三百万,他除了公司外的所有家当早就被他自己卖光了。所以这是我们做过最大的亏本生意之一。”
听著刘殿语气懒懒的叙述,却觉得他口中的那人怎麽这麽唏嘘。“什麽时候的事?怎麽没听你提过。”
 “之前有段时间我不是天天向你们借钱吗,借了整整一个半月吧,就是那时候,我爸扣了我两个月的生活费。查都没查清楚,看那人的信贷记录良好,就把钱借出去,那时我是笨了些。”
 “哦……”我想了想,“难怪,是高二第一个学期吧,如果不是你妈依旧一件衣服不穿第二遍,以你借钱的频率,我们都以为你家要破产了。你爸心也真大,让你这麽一个小屁孩有这麽大的话事权。那最後你们亏了多少?”
刘殿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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