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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部分

贵女反攻记-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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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热络的说着话,将方才太后说要搜宫的意思,全然没放在心里,可不一会儿,看着丹青疾步过来的时候,慕嫣然的心里,突然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主子,喜贵找到了……”
轻喘着气说着,丹青小心翼翼的看着宛贵妃继续说道:“在漪兰宫旁的树林里,是从地里挖出来的,太后震怒。”
“走吧,咱们去瞧瞧,也好知道,她心里是什么样的打算。”
看了慕嫣然一眼,宛贵妃面色轻松的说着,旋即,抬脚朝回漪兰宫的方向去了。
漪兰宫正殿里,此刻已坐了许多人,看着上首处一脸怒气的太后,和坐在扶手椅中平静喝茶的皇后,宛贵妃行了礼,久久不见太后出声,便径自起来了。
“不知太后驾到,臣妾有失远迎,还望太后恕罪。”
言语恭敬的说着,宛贵妃看向太后,眼中尽是坦然。
怒目相对,太后厉声问道:“喜贵在你宫外的树林里发现,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淡然一笑,宛贵妃不卑不亢的轻声答道:“太后也说了,是在臣妾宫外的树林里发现的,若是在漪兰宫里,臣妾责无旁贷,宫外的树林,每日也都是内务府派了奴才在打扫,臣妾从何而知?”
对宛贵妃这样的态度,太后似是早已预见,当即变了脸色怒声呵斥道:“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巧嘴……”
起步走到皇后下首处的扶手椅中坐下,宛贵妃看了慕嫣然一眼示意她站在自己身后,随即保持沉默的不再说话了。
太后看了皇后好几眼,见她始终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怒气从生,狠狠的在身旁的炕几上拍了几巴掌,径自说道:“仵作已经验过了,喜贵是昨日便已丧命的,有人竟然能不声不响的处置了它,不但埋好了,还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真是好心机啊。”
转过头看着太后,宛贵妃轻声问道:“太后不会以为是臣妾派人指使的吧?就因为埋在了离漪兰宫最近的树林里?”
话语一噎,太后的脸色,愈发不好看了。
身后,苏掌事站出来柔声问道:“宛贵妃娘娘,您误会了,太后绝没有这样的意思,只是喜贵平日里本就爱叫唤,若是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的,定是叫的愈发厉害,昨日宫里就没人听到有动静吗?”
没回答苏掌事的话,宛贵妃转过头看着丹青吩咐道:“去,把宫里的奴才都聚集到院子里,一个个的问。”
“是,奴婢遵命。”
领了命,丹青转身出去了,不一会儿,进来跪着磕了头回话道:“回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宫里的奴才,并无人听到有喜贵的叫声,只不过,昨日逐月从御衣坊回来,在永寿宫门口遇到喜贵了,当时喜贵狂吠着来咬逐月的裙角,逐月是吓得跑回来的。逐月说,她跑了没几步,喜贵就没跟着了,她以为太后娘娘就在附近,所以没敢在原地耽搁。”
“既如此,逐月的裙角,便是少了一块的?”
太后沉声问完,却不等丹青回话,看着苏掌事吩咐道:“去,取了衣裙拿去给仵作验,看是不是能对的上。”
苏掌事应声出去了,不一会儿,进来回话说是同一件,一时间,太后的脸上,愈发神色不虞了。
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太监,太后问都不问宛贵妃一句,径自沉声吩咐道:“给哀家搜,院落里有什么可疑的物件,都给哀家找出来,哀家就不信,青天白日的,喜贵就能悄无声息的没了,其他书友正常看:。”
一只狗而已,太后如此兴师动众,皇后和宛贵妃的心里,俱是有些不解,可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太后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是故,二人静默不语,只等着搜宫的人,看还能发现些什么。
一盏茶的功夫,有太监回话,说墙角多了一个花锄,而花锄上,还能看到有清洗过的淡淡血迹。
面色平静,太后不怒反笑,看着宛贵妃沉声问道:“如今,你有何话可说?”
“回太后娘娘,臣妾无话可说。”
轻描淡写的说着,宛贵妃转过头看着丹青问道:“去问问,多出来的花锄,是怎么回事?”
片刻的功夫,丹青带着一个神情慌张的小太监进来了,一进殿,小太监便连连磕头,带着哭腔的答道:“主子恕罪,主子恕罪……昨儿奴才把院子里的花草锄完,便将花锄放在了原处,后来奴才出去抬了水回来,便看见花锄立在宫门外的墙角处,周遭并无其它宫殿,奴才以为是宫里的其他人拿出去用了忘记收回来,便拿了回来,奴才没有行凶杀了太后娘娘的爱犬啊,奴才没有……”
“知道了,你退下吧。”
自己宫里的奴才,自己自然要护着,要不然,以后谁还会忠心为主?如是想着,宛贵妃喝退了那个小太监,转头看向太后问道:“不知太后娘娘的意思是?”
“你御下不力,纵奴行凶,哀家瞧着,你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又有何本事帮衬着皇后协理六宫?”
斜了宛贵妃一眼,太后厉声说道:“以后,你便安生的做你的贵妃娘娘,这协理六宫的权利,便卸了吧……”(
第二百七十六章 真相
似是猜到了太后的意图,宛贵妃看了皇后一眼,然后转过头看着太后说道:“太后娘娘若是觉得臣妾胜任不了协理六宫的能力,想要夺臣妾的权,那臣妾认了,书迷们还喜欢看:。可御下不力,纵奴行凶,这样的罪名,还望太后娘娘拿出证据来,否则,臣妾誓死都不会认的。”
见太后一脸的怒气,像是要扑上来撕碎自己的嘴一般,宛贵妃毫不示弱的回看着她扬声说道:“喜贵再尊贵,也只是一条狗罢了。太后娘娘愿意抬举它,臣妾并无意见,可臣妾宫里的奴才一向谨慎做事,没有证据,就想要他们抵命,这就是走到哪里都说不过去的,臣妾死都不会遵从的。”
“你……”
似是没料到宛贵妃会这样违抗自己,太后狂怒的看着宛贵妃斥道:“你以为有皇上宠着你,你就可以不把哀家放在眼里吗?哀家倒要看看,他到底是替哀家说话,还是护着你。苏掌事,你去请皇上到漪兰宫来……”
显然气的不轻,太后转过头吩咐着苏掌事,胸口处也高低不平的起伏着。
“太后……”
轻唤了一句,皇后看了苏掌事一眼,眼神止住了她抬脚朝外走的动作,书迷们还喜欢看:。
等苏掌事站回太后身侧,皇后眼神清明的看着太后说道:“本就是为了喜贵的死,如今,把该查的事情查清楚就是了,又何必牵扯出旁的来呢?再说了,您老人家从前教导过臣妾,不要为了后/宫的事去烦扰皇上,如今这样,岂不是有违当日您的教导?”
见皇后有意息事宁人,太后不满的说道:“今日既有人敢谋算哀家宫里的东西,他日若是谋算了哀家的性命,哀家也要置之不理吗?皇后,你是存心跟哀家作对?”
“臣妾不敢……”
见太后要将此事攀扯到了自己身上,皇后心内无奈。口中,却不得不放缓语气说道:“太后误解臣妾的意思了。如今。只是在漪兰宫外的树林里发现了被杖毙的喜贵,并不能因此断定是漪兰宫的奴才做的此事,宫里每年总有几桩人命官司,若是就此而论,那自此之后/宫里岂不是人人自危。人心惶惶?既然如今找到了喜贵的尸首,想来,内务府自会给太后一个满意的答复,若查出来确实是漪兰宫的奴才犯事。到时候太后再行处置,也不迟。”
说罢,皇后目光定定的看着太后。
手上的青筋一条条浮起。愈发显得瘦削无肉的手透出一份无尽的苍老,太后剜了皇后一眼,站起身沉声说道:“就如你所说。三日内,若不给哀家一个满意的答复,到时候……”
顿下的话。太后未说完,却是目光深沉的看了宛贵妃一眼,方自幽幽的说道:“哀家身边,即便是一条狗,也比旁人来的尊贵的多。莫以为哀家老了,便可以随意欺凌了。”
说罢。太后转过头看了苏掌事一眼,带着永寿宫的宫婢出去了。
“这事,摆明了太后也要给你不痛快,既如此,便交由你来查吧。三日的功夫,尽够了,若是到时不能善了,太后这回,可就真的要杀鸡儆猴了。”
看着宛贵妃说完,皇后也带着一众人自行离去了,一时间,漪兰宫内,只余下了宛贵妃和慕嫣然,以及丹青等人。
“叫逐月进来……”
轻声吩咐完,宛贵妃转过头吩咐着慕嫣然道:“嫣儿,你回去吧,好生歇着。这件事,也没那么快有结论,总要安排下去,等内务府查完才能有定论的。”
知晓宛贵妃心中自有思量,慕嫣然点了点头,嘱咐了宛贵妃几句,自回了瑞安宫。
一连两日,后/宫内都异常安静,众人纷纷知晓太后为了一只狗要为难宛贵妃,知晓旧事的,均等着看好戏,而其余的人,则或同情或观望的关注着事态的进展。
怡华宫里,淑妃得意洋洋的看着焕王柔声说道:“皇上不是想把东边儿的那块封地留给宣王吗?哼,本宫只不过闲聊一般的在太后面前提了几句,太后果然就不高兴了。那块封地能落在你这儿自然是好的,若是不能,也决不能便宜了宣王。”
闲散的拨弄着桌上的几颗花生玩着,焕王撇了撇嘴答道:“母妃,儿子去查了,太后对那卓远之另眼相看,似乎牵扯出了先恒王。从慎刑司那边打探来的消息,那梁公公自出宫以后,一直都是跟在卓远之身旁的,所以,那卓远之,有可能是先恒王的儿子。如果真是这样,那太后很可能对宛贵妃有大动作,如今夺了她协理六宫的权利,怕只是个开始而已。”
点头应着,淑妃半是同情半是雀跃的说道:“宛贵妃与先恒王,原本是没影儿的事,可谁让她倒霉呢?遇到了太后,算是她这一生的悲剧了。哎,可惜啊……”
虽摇着头连道可惜,可淑妃分明是极高兴的。坐山观虎斗,多有意思的事儿啊?何况,倘若自己能做了那鹬蚌相争中的农夫,又何尝不是一件幸事呢?
若是自己得了协理六宫的权利,那……
“母妃,您就别跟着瞎搀和了,即便太后夺了宛贵妃协理六宫的权力,那也绝落不到您头上来,您就省省心吧……”
一盆冷水浇下来,看着面色悻悻的淑妃,焕王闭上了嘴,其他书友正常看:。
第三日,再到毓秀宫请安时,一众妃嫔的脸上,俱都是一副好奇的张望了。请完安,皇后挥退了众人,带着宛贵妃径直去了永寿宫。
正殿里,太后满面肃穆的坐在那儿,见只有皇后和宛贵妃来,也并未多说什么,等她二人行了礼起身,开门见山的问道:“事情查的如何了?今日若不给哀家一个交代,便是请了皇上出来,哀家也绝对不会罢休。”
走到太后下首处的扶手椅中坐下,皇后转过身看着落座的宛贵妃轻声说道:“宛贵妃,查出来的事,你便如实回禀吧。”
见皇后和宛贵妃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太后的心里,顿时浮起了一抹不好的预感,耳边,已传来了宛贵妃娓娓动听的话语声。
“臣妾已查明事实真相,一会儿说的时候,便据实禀报了。每一个环节,俱有人证或是物证,太后若是有疑虑,尽可打断臣妾的话,将证据呈上来,否则,这件事,便算了有了定论了,还望日后太后莫要再为难臣妾了。”
宛贵妃直言说完,看了一脸憋闷的太后,方自继续说道:“三日前申时左右,太后带着喜贵出去散步,途中太后带着苏掌事等人去了湖中的花亭,喜贵就走着走散了。那之后,太后以为喜贵身边有永寿宫的奴才跟着,就未多问,而平日照看喜贵的宫女,三日前刚好是她不当值的日子,所以,晚膳时喜贵并未出现,永寿宫里,竟无人发现。”
到底是无人发现,还是有意纵容,宛贵妃并未说明,可太后的心里,却咯噔了一下。
“喜贵平日里跟在太后娘娘身侧,是故跟着闻了不少的安神香,似乎它也颇习惯这种味道,书迷们还喜欢看:。逐月去御衣坊取制好的衣裙,回来的时候,便遇上了喜贵,喜贵去咬逐月的衣裙,便是因为那上面有它喜欢的味道,而逐月怕狗,尤其怕永寿宫的狗,所以一路便跑回了漪兰宫,而喜贵,边玩边追,一路跟到了漪兰宫,直到进了小树林。”
声音平静,宛贵妃的话语中,透着一丝沉着的稳定。
转头看了太后一眼,见她神色不明,宛贵妃继续陈述道:“小树林里平日里也常有鼠兔一类的小动物,喜贵在那儿,怕是玩的有些不亦乐乎了,而永寿宫的人,直到过了晚膳又到了歇息的时分,仍旧未发现它不见了。天黑了,各宫都锁了宫门,小树林里,去了人,却是去吊唁从前死去的同伴的。”
“宫里有规矩,一应奴才不得私自哀悼亡者,免得将晦气带到了主子身边。可尽管如此,仍旧有不少人暗自寻了去处做这等事,那晚,便恰巧遇上了。花木坊的小太监,爹娘受了牢狱之灾,死于去年的那一日,所以小太监带着备好的祭品去了小树林,想着祭奠完将烧尽的纸钱等物埋了,事后人不知鬼不觉,也定然不会有人发现,可喜贵肚子饿了,闻见了肉的味道,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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