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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占有欲-第29部分

小说: 占有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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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过来快点过来,有人晕倒了……”
“在哪?东城这边!”
“东城哪里?庆东路和……梧桐路的路口。”
“给老子快一点,不然老子拆了你们医院……”
他们每天都能听见这些恶言相向的病人家属,早已淡定自如,“请您先不要着急,我们马上派车过来。”
挂了电话温为东忙过去扶起他,“瑾言?”
江瑾言模模糊糊还是有意识的,嗯了声, “没事。”
温为东差点眼泪流下来,“你吓死老子了!”
江瑾言淡淡的牵起一抹笑,下意识去摸索地上的戒指,温为东察觉,怒吼道:“你他妈的给老子有点出息!”
***
医院的医生接到急诊电话被耳提面命说了一通:“这个病人情况特殊,你们一定要小心检查。”
与此同时,温为东也是再三叮嘱:“把他全身上下、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每个细胞都不许放过、认认真真检查一遍!”
医生应下。
检查结果出来化验报告上显示,胃穿孔。
医生补充了几句:“还好送来的及时,胃穿孔再严重点就会有生命危险。”
众人都长舒一口气。
温为东拿着化验报告回到病房,将自己抛进柔软的沙发里,侧眼瞧他:“感觉怎么样?”
江瑾言睡了一宿,脸色稍微缓和了些,“没事。”
温为东一听他轻描淡写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出来:“你他妈再厉害点现在就直接躺殡仪馆省的把老子累的跟头牛似的。我真佩服你,那么痛你还能忍那么久?你是不是人啊?还有,难道天底下就那么一个女人了是吧?我还就不信你会找不到女人?”
江瑾言这才瞥他一眼:“女人很多,但我想要的只有她,这要求过分?”
温为东怔然,有点幸灾乐祸:“你算是栽了。”
之后林琛约了傅蔓好几次都被她婉拒了,今天倒好直接找上家来了,傅雪茹高兴的将他领进门,“阿琛啊,来来来,蔓蔓在呢。”
傅蔓站在楼梯口无奈扶额,林琛淡笑着走向她:“最近很忙?还是在躲我?”
傅蔓干笑两声,“呵呵,有点忙。咦,你事务所不是应该很忙么?怎么成天闲晃荡?”
“没,最近出了点纰漏。”林琛所幸靠着楼梯栏杆将她堵在楼梯门口。
“什么纰漏?”
林琛摇头,“诶,不知道最近怎么回事,好几桩官司都被另一家事务所抢了,原先在手头的大案子也被人撤了,所以没什么生意。”
傅蔓狐疑的点点头。 
那日,送走林琛之后傅蔓才越想越不对,偏偏那么巧,所有的事情都撞一块儿了?
江瑾言接到傅蔓电话的时候正在吃药,连眉宇间都染上了喜色,多日的阴霾一扫而光,“想我了?”温为东在心里暗暗鄙视了下。 
过了几秒,笑意僵在脸上,他紧了紧握着的手机,“什么意思?”
傅蔓又重复了一遍:“林琛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江瑾言脸色瞬时铁青,“什么事?”
“别装傻,怎么那么凑巧,偏偏他打了你之后他的事务所就频频被人抢官司,频频出事?”傅蔓字字珠玑扎在他心口上。
“所以,在你眼里我是这种人?”
温为东感觉到四周的空气都泛着丝丝冷意。 
傅蔓一怔,“是不是你?”
“不是我。”眸光暗沉,我说了,那你信吗?
果不其然,“可是,我已经不相信你了,这事儿除了你没别人。”解释才是最无力苍白的,自打她打这个电话就认定了是他。
江瑾言第一次感到心凉原来是这样,不被人信任的感觉原来是这样,抽痛的快要炸开,肺内的空气点点抽离,快要窒息…… 
温为东瞧着他阴晴不定的表情,识相的闭嘴不言,却听他压抑沉闷的声音传来:“东子,去查下林琛的事务所是谁动的手脚。”
温为东一听他这种无奈颓败的语气就气不打一处来:“不去,前女友的新欢你管个屁,你的骄傲呢?”
“去不去?”
“不去。”斩钉截铁的语气。
“行,那我去。” 
温为东心头一凛,忙扶住他:“好好好,我去!”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不心疼,我心疼。


、第三十七章

傅蔓挂完电话躺在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夜色静好;岁月安稳;夜风徐徐透过小窗拂在她身上,每每想到在小巷那一幕心就一阵一阵抽痛;每痛一分她内疚的情绪更是难以言喻。
过了好一会儿正欲昏昏睡去;电话铃声大作,傅蔓瞧着屏幕上闪烁的名字踟蹰了片刻后才按下绿色的按钮。
“明天有空嘛?”林琛饱含笑意的声音传来。
傅蔓躺在床上揉了揉酸疼的眉角;“怎么了?” 
“以前在英国听你说江城的夜生活很丰富?怎么样,明天给我当导游?” 
“你想去哪里?”傅蔓想了想。
林琛笑了笑;“随意。” 
她嗯了声后;两人随便扯了两句便挂了电话。
第二天早上起来她才看见那条短信。
“明天有空么?”——江瑾言
她微滞;心跳骤快;随后一个字一个字回他;“约了人,抱歉。”发送成功后手机便沉寂了下去,心里一阵失落,她颓然的将东西塞进包里,理了理头发,林琛已经等在门口,笑吟吟的望着她。
两人决定先吃饭,地点最后是由林琛决定的,“蔓蔓,我有位朋友今天突然过来看我,也没提前通知我,等会一起吃个饭,你不介意吧?” 
傅蔓不着痕迹的蹙眉,终究还是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
温为东提着东西进病房的时候见着病床上的男人面色灰白的盯着手中的手机,眼底映着浓浓的失落,僵坐在病床上。
“哟哟哟,大少爷这又是怎么了?” 
江瑾言眼也没抬,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滑来滑去,不语。
温为东讨了个没趣,正了正神色,道:“沈公子跟几个哥们儿这两天要过来看你。"江瑾言这才掀起眼帘,眸色暗沉的瞧着他,温为东忙罢着手解释,“我可没说什么。” 
江瑾言轻嗤一声,“少来,你没说什么难道我说的?他们能跑过来?” 
温为东顿时如焉儿气般嘟囔了两句,“昨天跟文静打电话的时候说漏了,我要是不解释清楚,那丫头指不定怎么想呢,不过我跟她再三交代别让你们家老爷子听到任何风吹草动。” 
江瑾言侧头瞧了他一会儿,复又低头看手机,温为东松了口气,“沈公子他们本想今天过来刚好可以给你过生日的,结果那丫的昨天喝高了把他爸的爱车给蹭破了皮,这几天被关禁闭了。” 
正巧,温为东刚说完他就接到沈公子的电话,“我说哥,听说你丫为了嫂子差点去了半条命?哎哟喂,您这是要往妻奴发展的潜质啊。” 
江瑾言勾着唇角不说话 。
“好了,生日快乐哟,祝您呐,早日抱的美人归。”他草草的应了声就挂了电话。
江瑾言觉得生日一点儿都不快乐,犹如一记重拳击在他的心口,难受的紧。
温为东瞧出些端倪,举着筷子递给他,“行了,先吃饭吧,都是你爱吃的,等会爷去给你拿蛋糕。” 
江瑾言沉默的接过筷子低头夹了一筷子,温为东心叹,吃个饭还这么优雅,我去,难怪文静最近老觉着我粗鲁。
温为东点了支烟靠着床沿,“你昨天让我查的事虽还没初明确的结果,但□不离十估计是钟易宁干的。” 
江瑾言手中的筷子顿了顿,“怎么说”?
“整个江城就你们两会干且有能力干这事儿,不是你那就是他咯。”温为东嘴里吐出浓烟。
“等结果出来再说吧。”江瑾言又吃了几口便撂了筷子 ,“帮我查一下蔓蔓现在的位置。” 
温为东长吁短叹道,“你—完—了。” 
***
傅蔓盯着对面的地中海男人简直难以想象林琛说的朋友是这样一个年纪。但是,那个男人似乎误会他们两的关系了。
“傅小姐,真羡慕你们的年纪,哎现在老了,做什么都无力。” 
傅蔓只是干笑了两声。
林琛剥好了虾蘸好醋放进她盘里,“多吃点。”傅蔓笑着道谢,对面的男人眼神更是暧昧的在他们身上来回打转。
温为东将地址报给他的时候,说道,“我劝你不要去。”他本还犹豫着要不要去怕给自己添堵,听他这么一说,不去看看真的不甘心。
江瑾言靠着包厢门口看着里头的两人,又低头瞧瞧自己手里的蛋糕,嘴角随即勾了勾,其实他只是想跟她说,“喏,我生日,请你吃块蛋糕。”但似乎人家有比蛋糕更美味的东西。
江淮一直都很忙,所以他从小几乎都没怎么见到过爸爸,只有生日这一天,江淮准会出现并且送上最好吃的蛋糕,那时候他就想,蛋糕真是世界上最好的东西,最好的东西他想跟最爱的人分享。
江瑾言斜倚着墙上手指间夹着烟蒂,燃着点点星火,听着里头的一举一动。他深深吸了一口,又深深吐出淡淡的烟雾弥漫走廊,过了一会儿,里头突然传来拉椅子的声音。
他倏然一个闪身躲进楼道口的转角处,那道朝思暮念的身影打开门朝卫生间走去。
“瑾言,结果出来了,不是钟易宁,是他自己之前打官司得罪了人。”温为东声音还有些激动。
“是谁?” 
“一家资历挺老的事务所,他一新人之前赢了几场官司气焰太嚣张自然会有人挫他锐气。好了任务完成,你现在在哪儿?” 
“君悦酒店。”被人冤枉的滋味是挺不好受,更何况还是被最爱的人冤枉。
温为东惊呼,“你还在?赶紧给老子回去,看看就得了,看不下去还一直盯着你丫自虐!” 
江瑾言轻嗯了声,“东子,我传你个照片你帮我看看这人是不是羽林集团的老总。” 
“真把老子当你私人侦探使了?我去,好好好发来。” 
温为东接到彩信的同时就几乎肯定了这个男人就是羽林的老总。
“你确定?”江瑾言蹙眉。
温为东音量略微拔高,“确定,前不久才刚刚因为人事纠纷打了场官司,似乎官司输的很难看,传言说他们公司要大换血。” 
***
傅蔓兴致缺缺的看着两人称兄道弟,有些反感林琛时不时的亲密弄的她很不自在,悄无声息的避开。却在这时,包厢的门兀的被人打开,三人俱是一惊,齐齐朝门口探去,看见来人,地中海随即笑出声,“哟,温队,这么巧?” 
温为东勾着嘴角拉开桌边的椅子,径自坐了下去,“吃饭啊?正好我也没吃,饿死了。”说完就拾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塞进嘴里,转头问傅蔓,“介意么?” 
傅蔓蹙了蹙眉,随后又摇头,地中海递了支烟上去,笑道,“怎么会介意,是我们的荣幸才是。” 
温为东笑了笑,还真的就吃了起来。
包厢的气氛很诡异,林琛握着筷子不悦的看着温为东,傅蔓疑惑的蹙着眉。
温为东又扒了几口便撂下筷子,随即冲傅蔓说 :“好了吃饱了,嫂子,走了没?哥该等急了。” 
傅蔓脸色煞白,怒视他,欲辩驳被他拉着一把拽了起来,“张总,林先生,嫂子调皮给你们添麻烦了,下次再见。” 
说完就拉了她出去,包厢只剩下林琛和地中海,地中海饱含深意的盯着他,冷声道,“你是不是该跟我解释一下?” 
傅蔓被他拉的踉踉跄跄,门一合上,她就奋力甩开,斥道,“温队长,你们又玩什么?” 
温为东随即双手环抱在胸前,目光略沉,“你回头看看地上那一堆烟头。” 
傅蔓条件反射的回过头,走廊尽头的转角处有一堆凌乱的烟头如一盘散沙堆砌,那一刻,她脑海浮现那一张俊逸的脸抽烟时的落寞,她心跳骤紧,随后又听他说道,“我不知道你们在京都发生了什么事,要让你这么折磨他,瑾言从小就有些自闭,性格很孤僻,后来我们渐渐熟络起来,他其实是典型的外冷内热,沈公子原本很看不起他,觉得他所有的东西不过就是仗着太子爷这个名号得到而已。但是后来他把沈公子收拾的服服帖帖,谁的话都不听,就听他的。还有我,还有嘉立,为什么?因为他很冷静很理智,做任何事都很淡定,而且他的克制力很强,欲望再强烈的东西他都可以说服自己放弃。我们本以为他的人生就会在这条宽敞明亮的轨道上行驶下去。谁知道后来遇到你,他对你的欲望该多强烈才会怎么都没办法放弃你。一跟你的事情沾上边,他就变成跟我们一样差不多的男人,会在爱情里吃醋、甚至因为妒意做一些错误的决定。” 
傅蔓听着他说完,一字不拉的记进心里,双手紧捏着衣角,不知该用什么话去反驳他,就怔然的听他说着:“你跟林琛走的那天他胃大穿孔身体各项指数都很高,他跟了你几条街,强忍着疼痛就是为了跟你道歉,晕倒在地上的时候还想着那枚戒指,你看不见,你甚至都没想过要回头看他一眼,那天,接到你电话把他高兴的跟个二愣子似的,可是你一开口说话就立马给他浇了一盆冷水,哦,不,是一盆沸水。把他烧灼的体无完肤,他在医院那么些天,除了我根本没人去过,他不让我告诉任何人,还以为你神通广大却没想到人家满心欢喜等你开口安慰他,你倒好不分青红皂白端起屎盆子就往他头上扣,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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