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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皇瓜調教计 作者:暖荷-第77部分

小说: 皇瓜調教计 作者:暖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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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疑惑的瞧了柳蔓月两眼,白萱就了一声儿,白莹亦挑眼朝柳蔓月看去,再垂着头不做声,她倒是领会柳蔓月的意思,连她也觉得这事儿似是简单了点子,只听见了一声儿响,就尘埃落定了?未免太过简单了吧。
八|九月份间,一早一晚的凉了起来,晚风吹着,柳蔓月身披了件斗篷,一路朝那听雨阁默默走去。
这两日因着阁主生死不明,皇后那里又一个劲儿的头疼,便称病没叫众妃嫔过去请安,她倒是越发的少出门儿了。平素下午还会过宏心殿里头陪着皇上,这几日因她有些个心神不宁的,皇上怕她身不爽利,便没叫她过去。
四周影影绰绰,皆是草木在风中摆动,带着股子阴森劲儿,虽说这处用于消夏避暑甚是不错,可一到秋冬日里头,便显得萧条无比,让人身上心里都发着凉。
一步步行到听雨阁门口儿,白莹白香便转身儿回了,只柳蔓月一人入了听雨阁中。
“这几日怎的总是心神不宁的?”拉着她的手,进了屋子,皇上柔声问道。
嘴唇动了动,挑眼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苦笑了下:“说不上来,就是觉着心慌。”
“明儿宣太医进来给你瞧瞧,开两副安神的药。”揽着她一总坐到了床边儿,低声在她耳边说道。
“倒也不必……又没什么大病症。”柳蔓月摇了摇头,小脸儿皱巴了起来。
“是怕吃药苦吧?”皇上轻笑着,在她脸上划了划。
“知道苦还要妾吃?”挑眼看了他一眼,鼻子里头哼了一声儿出来。
“给朕生个孩子吧……”面前这人儿如此娇俏,心中不禁软得快要化成了水儿,按着她的肩膀二人依偎着倒到了床上。
睫毛抖了抖,这几天心烦意乱的,一直没想过这回子事儿,直到这会儿,脑中才认真琢磨了起来。
给他生个孩子?她倒没什么不乐意的,可这会儿总是心神不宁的,老怕再出点子什么事儿……
抬着眼睛,就能看到他瞧着自己的眼神儿,那里头情浓浓、意满满,叫她的心不禁软了下去,轻抬双臂,环上了他的肩膀。
怀中的人,娇艳如花,在这烛火之下,显得格外娇艳。
人贴在她身上,只想把她揉进自己身子里头,再不分开。
垂下头去,吻上她的唇,双唇蹭着、磨着,好半晌方微微抬起头来:“这几日朕先着手清理刘家的人马,等刘家倒了,宫里那女人就好办了……再等几日……”
愣愣的看着他,他这话可算是应了自己什么?
人虽入宫,却从没想着要坐到那个位子上头去。便是得了他的专宠,她也没想着要去做那皇后的位子。那位子太高、太累,以她的性子哪里愿意去坐?能这般的和他夜夜在一处,便再没那许多的怨言,反正外头光鲜了芯儿里头就要难受了。再说,现下这般,皇上许还有股子偷着来的乐趣,若一旦正儿八经的跟他平起平坐了,许就没了这份了新鲜劲儿了。
可这会子要是同他说,自己个儿不乐意坐那位子,又显得矫情。况且,立皇后可不是立个宠妃,这事儿又不是皇上说了算,自己家中无人,朝中必会反声一片,哪里这般容易?
想着,那心便安了下去,却又生出一股子心酸来——许非是自己不愿意,而是明知道自己便是坐了,也坐不安稳,才想要躲着吧……
红烛映帐,床摆幔摇,一夜春|宵几度,二人相拥抱而眠。
次日早上,起来后习惯抬手朝后头穴位按去,却被皇上拉住了手,转头诧异瞧向他,见他似笑非笑的冲自己个儿摇了摇头,这才脸色微红,想起他头天夜里说过的话,收了手回来。
因宫中那档子事儿,闹得这会儿刘丞相等阁中插在朝中的暗子心神不宁,一下子被皇上拔了不少的人下去。
那些个世家子弟中,亦有不少人削官罢爵,一时间人心慌慌,不知道这个小皇帝到底要生出何事来。遣散了些个人,总要顶替上来一些个,皇上自己个培植的那些个人手还不大得用,便从那些个原本不大得意的人中提拔了些个,那些人原本就有冤气,这一上来,自再针对那些个久居高位、本身却庸庸碌碌之辈心怀不忿,朝堂上头可就更热闹了。
原本管事的干脆撒手不管了,新来的又一时接不过手来,一时间闹得个乱七八糟,皇上虽能借口此事再削些个人下去,却明白,再如此下去,别自己那学院里头的亲信还没上来,就先叫这些个人造起反来才是,手下只得再松了松,一张一驰的慢慢调剂着——
“只剩这点子了?!”刘丞相抬起头来,朝面前那老者惊诧问道。
老者缓缓点了点头,叹了口气:“此事……需得从长计议。”
刘丞相垂着眼睛,心中转了几转,他知晓,虽墨长老如此言道,可留守在阁中的那些个人老成精的,手底下必会留下点子后手,这些个药丸数必不是全部,就连他自己,这回阁主北上时带着些个东西收在了他这处,其中便有那解药,这会儿已尽数被他扣了下来,暗中私藏着。
“既如此……那有些个暗子便得弃了……”刘大人捻着胡须,眉头皱了起来,挑眼朝墨长老瞧去。
墨长老缓缓点头:“如今情形不明,阁中还要等着阁主转世回来……自要如此行事才稳妥。”
刘丞相转过身,走到一处花瓶旁,手动了几动,便打开了个暗阁来,转身回来,凑到墨长老身边儿低声道:“有些个紧要的自不能动,这会子怀着身子的便有两个……早先还有伺候过的,只时日尚短,还不知能不能有……”
墨长老摇了摇头:“除皇后同那个姓方的外,都先弃了吧,便是能拿捏住孩子,旁人所出的只怕也不能分神过去兼管,且宫中紧要的暗子可比她们这几个女人出的孩儿还强得多呢。”
刘丞相缓缓点头,抬手又捋了捋胡须,拿手点出几个来:“这几个稳妥得很,且在宫中多年。”说着,顿了顿,又点到一人名上,疑道,“她不必留着了?”
“玉家这对姐妹,心最是高的,只怕日后一旦得子,便再难握在手里。”墨长老缓缓摇头。
刘丞相心下动了动,随即恍然,墨长老同乐长老向是不和,此时既然是他过来的,自不会去理会乐长老手下调|教出来的,便是能有了身子也会弃之不顾。
“她二人中能有一个得子便可,若怕都得不了……”墨长老眯了眯眼睛,“那方良人所居之处偏僻些,回头找个几个月份差不多的妇人暂且拘着,待她们哪个得了儿子,暗中送进宫中偷偷换了便是。”
“可宫中守卫森严……怕是不好安插啊……”刘丞相再皱起眉头,沉声道。
“还有七八个月的功夫,再者说,阁主早先已吩咐过了,不如……”手着,手做刀状,抬起朝下一切,刘丞相眼睛一亮缓缓点头。这几日皇上逼的越发紧了起来,还不如干脆……




、第一百一十二章

皇后胎位不稳,险些小产;所幸太医及时赶到;倒没出了大差错。
可如此一来;皇后那里自然吓了个半死;再不见后宫妃嫔;每日死守在芯芳阁中,养胎安神;连大门儿都不带出的。
太后处病了,倒在床上连床都下不去,药汁子的味儿离得和颐殿老远就能闻见。妃嫔便是过去请安,太后亦是不见;除了朱妃外,再没听说哪个进过太后的寝室。
如此一来,皇后处不必去、太后处不召见、皇上处更是从没在白日里头召过人,妃嫔们的日子松快得多了,每日于园子里头走走转转,过得好不自在。
且皇后胎位不稳,再加上早先那方良人亦动过胎气,更叫这些个妃嫔心中甚为安心,打起精神盼着能再伺候皇上两回,又恨不能过去照那二人的肚子上头来上两脚。
可似是因着前朝上头事儿太多了,一连数日,少有召见。可早先不大起眼的柳美人,这些日子已被宣了三回。
若是日日都点妃嫔侍寝,她这小一个月才三回,倒不大显眼,可这一不怎么叫旁人,竟就显出她来了。
只这些日子因不必去皇后处请安,众人没个借口瞧上一瞧,也不知她这是真受宠还是假受宠。
听说皇后安胎,不需众妃嫔过去请安了,花皖坊中宋妃轻叹了口气,低声道了句:“可惜了了……”
这话虽不解其意,却叫身边儿伺候着的李才人身上又寒了三分,忙往后退了半步——
临绝顶上,皇上站在亭边,瞧着那鹞子愈飞愈远,微微出神。
柳蔓月手中拿着件披风,走到他身边儿,轻轻搭在他肩上。
“可冷?”转过身儿来,握着她的手,带她回到几旁。
“不过才刚九月中,这亭子上头又烧着四五个炭盆儿,哪里就冷了?”转过头来冲他笑了笑,随他坐到毯子上头。
“这几日可还心慌?”
柳蔓月脸上笑意定了定,一时不知如何应答。
见她如此,皇上在她手背上拍了拍,抬头微微出神,忽的笑了起来:“不光是你,连朕都有些个担忧起来。”
“皇上也担心?”柳蔓月诧异抬眼,不解的瞧着他。
“这两日接到暗报,说是见着不知哪里来的大队人马乔装改扮,暗中朝京中方向而来。”
“人马?!”柳蔓月一愣,诧异高声起来。阁中虽一直暗中辖制朝廷,可向来不喜明着来,更不乐意跑到前头来明着管事。想必他们的心思定是和自己是一般的,前头的便是个靶子,远没藏在后头的实惠又安生,他们怎有可能如此动作?
皇上微微摇头,眼睛眯了起来:“不知是哪路的人马,朕只怕是……有人勾结了胡国中人。”
“那皇上可有应对之法?”柳蔓月心中微紧,莫不是有人欲引虎拒狼?这般笨的法子竟真个有人使?!
皇上微挑了挑眉毛:“适才不就将那法子放出去了?”说着,拿手点了点后头。
朝后头那半开的窗子瞧去,柳蔓月心中晃然,他定是想法子调兵去了,且胡国远在西北,想要打到京中,光路就要跑上几个月呢!路上城乡甚多,他们又要暗中绕道,哪里就能那般快的赶过来?
“这几日有何新鲜事儿。”说罢那事,皇上坐于几后,随口朝小珠子问道,柳蔓月坐于他身边儿,瞧着他拿着大抓笔写大字。
小珠子忙笑道:“只听说,有人隔着大门儿远远的瞧着了皇后娘娘一眼,似是这几日害口闹得,人倒愈发的消瘦起来了,以往还不觉得,这远远的一瞧啊,只看着那双大眼睛,脸小的都看不出来了呢。”
只有眼睛没有脸……这得是何等模样?柳蔓月忍不住掩口笑出了声儿。皇上挑眼朝她这里看了一眼,见她笑出了声儿来,这才抬头朝小珠子那里看去:“还有呢?”
柳蔓月这几日心思渐沉,再不似以往般的说笑自在,他便想出这么个法子来,每日叫小珠子他们打听些个新鲜事儿来,说给她听,以博佳人一笑,倒也立竿见影。
后宫众妃嫔被当做取笑的话头儿了,若让她们知道了,还不知会有几个想要去投湖?
小珠子忙又笑道:“听说昨儿个玉嫔又请了太医过去听脉,太医走后,她直摔了三四个花瓶、盘子,心疼的伺候的贴身宫女直扭手绢子,说是光靠玉嫔的那些个份例都不够补贴的了。”
许是那玉嫔真就是个不易有身子的,假黄瓜的就不用提了,连阁主用了药后上的真黄瓜,竟也没能给她整出点个种子出来。已经小一个月过去了,光太医就请了四五回,却没一回听着点儿响动的。
又说了几句后,皇上便命小珠子退了下去,笑话也不能成日家说,得要停停说说的才是最好——
秋风飒爽,眼见这日子就要入了十月的天,园子里头风一起,那上上下下枯黄的枝杈就稀里哗啦的响成一片,随着秋风飘飘荡荡的,一卷几尺高,打着旋儿的上下纷飞着。
皇后在芯芳居里安胎已经有一个来月了,可巧这日偏是太妃生日,若说是那些个住在京中、先帝那会儿就没得了宠的也就罢了,可偏偏的,这位乃是当今太后的亲妹妹,这生日哪有不摆的理?
宫妃们许久没聚在一处,这会子纷纷梳妆打扮起来,各自备好了亲手做的寿礼,只等着在这事儿上好歹有点子面子。
再者,皇上最近少点人去伺候,能露个一面半面的,好歹叫皇上想起来些也是好的。
前头朝堂上头的事儿,下面宫妃们知道的甚少,便是知道的,因少见皇上的面儿,也吹不了那枕边风,这些个女人谁还会去理会前头的事儿?只盼着自己能多被皇上点两晚,得了儿子才是正理。
莺莺燕燕的坐了一屋子,太妃面色好得很,一双狭长的眼睛左右在妃嫔中扫了几个来回,笑吟吟的道:“皇后、太后那里怕是要晚点儿了,咱们先乐咱们的,谁叫她们过来的晚呢?”
那两位,一位年岁大了,近些日子来大病小灾的,另一位有着身子,行动不遍,偏又添了头疼的毛病,哪能早过来?今日能来,已是给朱太妃天大的面子了。
下头那同是一个多月没见了的方良人垂着头坐在那里,身子上头还没瞧出什么来,只行动间小心得不行,连吃的、喝的,也皆要身边儿伺候着的宫女试过了才敢叫她动。太冷的不行、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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