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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部分

活色生枭-第206部分

小说: 活色生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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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娃娃实话实说,宋阳愕然无以对。

谢孜濯没注意他的神情,又把话题兜转回去:“所以说傅程也是‘虎父无犬,了?大家都是虎父无犬,那景泰呢?他的疯劲从哪来的…国师也好、先帝也罢,可都不是疯。”

“说不定从他妈那传来的。”宋阳随口回应。

瓷娃娃的眼睛亮了…像极了在封邑时候听说‘棠笛,要来小镇开店时的精神模样:“景泰的娘是疯?这个以前还真没想到过………………”

宋阳又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所幸瓷娃娃只‘八卦,了一下下,就再换话题:“在太守府里,你让傅程杀光教法寺的时候,我见你深深皱眉,是因为累及无辜于心不忍么?”

说完,不等宋阳回应,她又急急忙忙地补充了句:“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想多问一问,要是不想答就不用说话。”

“杀人的主意是我出的…现在又去忌讳此事,不嫌太矫情了么。”宋阳摇了摇头:“皱眉是因为心里不痛快,没什么特殊的原因,我自己懒得琢磨,也不想去追究………那年边关涝疫、一品擂当夜暴乱、睛城先后两场大火………死的人算不过来,我也根本不会去算,自从我大概知道仇人是谁就知道会这样了。”仇人不是隔壁村的阿三、邻近镇上的老五,今生宋阳必杀的两个人是这个世界中的巅峰人物,只凭燕顶、景泰两个人的权位,便注定了要报仇一定会填进无数人命。

话说完宋阳ォ想起来一件事,语气略显纳闷:“我记得和傅程说到教法寺时,你靠在椅上闭目小睡,还能看到我皱眉?”

谢孜濯微笑:“闭目不假,不过眼皮留了一条缝,专门用来看你的。”说着,她闭上眼睛,同时把脸庞向宋阳靠得进了些,又扬起下颌:“就是这样。”

果然,瓷娃娃给自己的目光留了一道缝隙,旁人不仔细观察还真留意不到。

瓷娃娃重新张开眼睛,不再‘偷偷”很仔细的望着宋阳:“我喜欢看你,从你的脸上去找…你的眼睛像付大人,嘴巴像付夫人。”

“刚ォ说过,因为拉到了一支叛军,今天是我这几年里第二次开心高兴,上一次打从心里觉得欢喜,还是十停关郊外,你我初见。”说到这里,她的目光从宋阳脸上挪开,静静望向地面:“那些我以为能陪我一辈的亲人,全都死了;可没想到的我以为早都死去的人居然还活着…十足意外,也十足地欢喜,付四还在。”

“那时你说的话我都记得,你说你死而重活,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再不是付老四。当时我暗想,付大人听了这句话一定会不开心吧…可我无所谓的,你认不认自己是付四都没关系,在我眼里你就是付四、付弥人…你还活着,在这世上我便还有亲人。”

瓷娃娃沉默了一阵,终于又笑了起来,再度望向宋阳,重复道:“你活着,我便还有亲人。所以我喜欢看你,也喜欢和你说话,只是在封邑的时候,公主、郡主都在……我的意思是,她们都很好,我不想让她们想得太多。”

说着,瓷娃娃伸手,去抚宋阳的脸庞,不嫌唐突,动作轻而又轻,一如初见时,仿佛自己稍一用力,他就会如气泡般破碎不见了。

黎明时分,红瑶军鼓震天,镇庆全军集结城关,傅程忙碌一夜诸般准备妥当,j昂通告‘教法寺之祸”大营为护法揭竿而反,愿者追随,想要离开者发放路资绝不强留,又过一阵军中放飞信雀,传告天下红城之事。

待清晨过后大军开拔,就此撤出红瑶城,转眼走了个干净。

南理使团完好无损,几位首脑商量了下,都觉得留在红瑶不妥。

按道理讲,红瑶出了一场兵变,现在叛军离去,外国使团应该停留原地,等待燕国官吏来接应后再启程,不过宋阳以己度人,如果他和景泰易地而处,眼前大好机会,派兵过来直接把南理使团屠了,然后把罪过往叛军身上一推,燕朝廷完全能对百姓交代的过去,景泰又能出口恶气,南理只有吃哑巴亏的份…………这样的机会,还是别给景泰那个疯得好,反正使节随身带了国书与通关印鉴,干脆也不等燕吏,直接启程,赶赴下一座大城,先离开这座是非之地再说。

四天之后,傍晚时分,景泰刚用过晚膳,正在书房里和小虫说笑闲聊,当朝重臣温锦迁忽然赶来求见,把镇庆叛逆之事呈上。

刚听到一半,景泰就笑了:“南理使团还留在红瑶么?好机会……”

温锦迁小心翼翼地摇头:“转天清早,使团就自行启程,现在已经走过三城。”

至少有三座大城的燕民都知道南理使团还在,想屠灭嫁祸的办法自然也就行不通了,景泰耸了耸肩膀,有些失望的样,喃喃嘟囔了句‘南理人倒不傻”跟着对温锦迁摆手道:“继续讲。”

等大臣将有关红瑶遇袭、教法寺僧众惨死、镇庆举起‘护法,义旗等等所有消息尽数说过,景泰皇帝挑起了一根眉毛:“他们打出的旗号,当真是护法?”说着,他又笑了起来。!。

第二卷百花杀第十一章本分

更新时间:2012…5…2618:26:03本章字数:5843

皇帝是个什么样的人,自家的臣子最清楚。

朝堂上下,无论官职大小权位高低,在单独面对景泰的时候,心里多多少少都会有些不安,唯独温锦迁是个例外………………他当然不会主动去招惹这个疯子,但同样的,他也不觉得景泰有那么可怕。

温锦迁本是昭文馆学士,官位不高不低,手中也不存太重的权力,直到付家倒台后,他才开始崭lù头角,不是他想要借机出头,而是被景泰皇帝硬生生地提拔起来的,与他同期崛起的,还有另外几位大臣,但是几年下来,其他人都已经不知所踪了,唯独温大人的官越做越顺,短短几年里,他已经做到中书令高位。

有人暗中传言,莫看老温现在得意,说不定又是一个付潜训。对此温大人只是一笑了之,自家事自己知,他绝不会落得付丞相那样的下场,自己和付大人不一样、和满朝的大人都不一样,因为他明白一个道理……不论再大的官,说穿了,一份工作罢了。

中书令和店小二其实是一样的,大家都是给老板干活的。

店小二如果总惦记着掌柜的钱匣子,会被扫地出门;中书令若是总想着皇帝的东西,下场怕是会更惨吧。两份工作,当真没有区别的,如果非要找出一点不同,仅在于,店小二的老板只有一片店面、一个钱匣;而中书令的上司,坐拥天下一切……这就是真正的关键所在了!

从荒漠里的一块石头到朝堂上的重臣,大燕境内所有所有的一切,统统都是景泰的。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吧,科举。

从朝廷角度,科举为国家选拔人才,不停提供新鲜血液;从考生来看,这是改变身份、一跃龙门的大好出路;且这套制度大大刺jī了民间‘读书,之风,不论从哪个角度去想,科举都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否则也不会从大洪朝开始一直沿袭到现在。

科考之中同期贡生彼此间会多有联系,把一份交情落在贫贱时,将来大家都当了官,彼此会有个照应…‘同科,之谊是官场中的一份重要关系,这才有了‘天星榜,一说,指的是同榜出来的学子,日后都得做高官大吏,这其中自然不可能所有人都是将相之才,不外大家走得更近、彼此更照顾,渐渐凝成了一股绳、结成不错的势力;

另一重更重要些…中榜考生会被拜会主试考官、奉其为师,这是自古便约定俗成的规矩,考生固然有抱大tuǐ之嫌,但对考官而言,何尝又不是个丰满羽翼、发展势力的好机会。

当初付大人就一手把持科考,严查造假舞弊,对有才但无钱的学生还会特别关照,落了个廉相尊师的好名声…也只有内行才晓得,付丞相图得根本不是钱,而是人。

可是考生也好…考官也好,不知是故意还是疏忽,大家都忽略了一件事:天下是皇帝的,所有的考生、所有的官自然也都是皇帝的。

你用皇帝赐下去的官来编结自己的势力,又和店小二从偷掌柜的钱有什么区别?

所以温锦迁把手揣在兜里,从来不会伸出去,就是那个道理,所有一切都是皇帝的,不管他拿什么,归根结底都是偷了万岁的东西。

或许皇帝不说什么…但他把事情看在了眼中、落在了心里。

付大人曾是当朝丞相,温锦迁在他麾下为官,自然也有过不少接触,以温大人对他的了解,姓付的绝不是笨蛋,正相反…丞相精明多窍,是一等一的聪明人,温锦迁自忖远远比不得他,是以一度有些疑huò,连自己都能明白的道理,丞相怎么会想不通?

直到后来,温锦迁做了中书令,位置不同、眼界也变得更加高远,才大概想明白:丞相不傻,只是低估了皇帝。

付大人不是从本朝才开始做官的,在上一位皇帝驾前,便已经身居丞相高位,权力场中有进无退,他已经走上来了,想要在全身而退又谈何容易?所以丞相一直在努力维持一个局面,把自己的力量控制在一个平衡上:既不会威胁到皇帝,又能让景泰心存忌惮,不敢轻易铲除……可是付大人眼中的‘平衡”在皇帝看来却只有:三天。

三天工夫,付家被连根拔起。

景泰剪除三大重臣,谭归德是怪病、权力渐渐瓦解;谢指挥使是暴毙,继而取消常廷卫编制;就只有对付付丞相的手段最为jī烈,毫无征兆中圣旨颁布,朝野引发剧烈震dàng,可是这份‘震dàng,比起想象中,却还是轻得太多太多了………………没人能明白景泰究竟是如何做的,竟然能保住大局稳定,或许是神佛保佑?对此温锦迁无意追究,也不敢追究,他只明白一点就足够了:老板凶猛,想长长久久地把这份工做下去,‘本分,两个字尤其重要。

所以温锦迁很本分,所以温锦迁的官越做越顺。而尽本分并非畏首畏尾,恰恰相反,该说的他一定要说,不管皇帝是不是爱听,他觉得,自己挣得就是这份钱。

今天万岁很反常。

以他平时的脾气,一点小事都会有人头落地,这次一座大营反了,他竟笑起个没完。温锦迁只当没看到万岁的笑容,神情沉重道:“万余叛军不足为患,但‘护法,之名殊为可虑。尤其国师怀莫测之佛主与人皇对立,此事天下皆知,在大燕朝堂上则是个大大的忌讳,没人敢向景泰多嘴,但温锦迁‘本分”既然涉及到国师他就要说,皇帝不爱听也没办法,为此以前也挨过不少训斥,不过也只是训斥而已。

出乎意料的,这次皇帝没有发怒,反而笑容更加欢畅了:“锦迁,想不想立功?”

温锦迁肃容应道:“为吾皇分忧本是臣子分内之事………………”

不等他说完,景泰就不耐烦地挥手:“这里不是说漂亮话的地方,直接说,想还是不想。”

锦迁回答得tǐng实在。

景泰哈哈一笑:“那就成了,明日朝议时,朕委任你为钦差…赶赴西南调运兵马,替朕追剿逆匪。”

温锦迁吓了一跳,他是地地道道的文臣,对兵家事几乎一窍不通…这皇帝得昏庸成什么样子,才会弃无数上将不用,派出去打景泰则好整以暇,继续摇头道:“不用担心,朕说让你立功,你就一定会立功!到时候小虫子会和你联络,那时自然就明白了。”温锦迁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听皇帝的意思,表面调运兵马的钦差是自己,但暗中有所动作的则是那个小娃娃太监,一位文臣,一个太监联手平逆?这哪是打仗,干脆是胡闹。

温锦迁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惊疑,站在原地不肯退下:“吾皇恕罪…臣想不通。”别人得了这个差事,不论文臣武将都会大喜过望,先不说双方实力差距悬殊…真打起来胜算极高,就算找不到人也没关系,山高皇帝远,功劳还不是随便下面怎么来报。

不过温锦迁不行,他一定要‘守本分”领差便要办差,宁可把丑话说在前面。

对于大臣的质疑,景泰全无火气,笑呵呵的说道:“不用想通,朕怎么说你就怎么办…等到了西南,着各州兵马待命,然后你就没事了,带着老婆儿子四处转一转,朕知道你祖上也是西南人士,借这个机会回老家看看也不错…有州官给你送礼物就尽管收下,这次朕不追究。”

“就当出游,踏实去玩吧。等时机到时,小虫子会把叛军的藏身之处告之于你,你就命附近兵马赶过去剿灭叛军便是了。放一百二十个心,那时候叛军首脑已死,只剩一盘散沙,这是必胜一仗!你只消记得一件事:平叛是你一个人的功劳,一个人的辛苦,和小虫子没有一星半点的关系,他从未离开过睛城。”说着,景泰靠回椅背,舒舒服服地喝了。茶:“这几年你跟在朕身边,辛苦不说,还提心吊胆,朕看得见,你当得这场功劳。”

话说到这个份上,温锦迁又哪还能不明白,对平叛一事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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