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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重生之状师相公 作者:落笔吹墨-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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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遇到男人,顶多打劫,没有银子最多被揍一顿。若是有女子,万一对方是个歹人,那就不简单了。

绮梦知道厉言的意思,便躲到树后。
那人走近了,是个樵夫。砍柴的人进山就是一天,身上定会带着干粮之类的。两人已经饿得无力,首要便是要些吃的。

“这位大哥,小弟有上好玉佩一枚,愿与你的干粮交换。这玉佩去当了少说也值个几百两,如何?”厉言说得不卑不亢,好像给了对方一个天大的便宜似的。
“这么金贵的东西为何与我换干粮,别以为我们山里人好骗,定是假的,或者是赃物,我不换。”那樵夫往后退了两步,警惕地看着厉言,仿佛这就是个无耻的大骗子。

“因我误入此地,身上没带银子,所以不得不以此相换。”厉言耐着性子解释,那樵夫却一脸的不信,歪着头警惕地看着他。
“看你这衣着,怎会误入这鬼地方,定是有诈。”那樵夫说着便要往前走,不去理会厉言。

“那你去县里报个信,就说厉家的大少爷在此地,或者带我走出这里,届时定会奉上千两白银作为酬谢。”厉言急了,心道这里半天不见个人影,好容易遇上个人,绝对不能叫他走了。
“厉家大少爷?就是那个黑心状师?你骗谁呢,人说他长得像驴似的,人丑心黑,你好好的冒充他作甚。若你真是那个黑心状师,我更不会帮你了。”那樵夫上下打量了厉言,有些不信。

“那状师害过你?”厉言不悦,心说这是谁传言的,将自己说成那副模样。
“没有,但我们村都恨他,他帮着李老爷抢走了瘸小六的祖田,他不是好人,他早晚断子绝孙。”樵夫说得义。 




第四十五章秀才遇兵
厉言脸上的肉抽动了两下;决定不再以真实身份示人。“在下真是有所不知;还道那状师有些名气;便想着借用了身份,这样吧;你带我出去;到徐家;徐家知道吧;届时也会给你千两酬银。”
“不去;村里口的桥被冲断了,也没钱修,左右无人出村;也就那么撂着;没人去管;我帮不了你。”樵夫不想做这买卖,一是不相信厉言的话,二是觉得千两白银离自己太遥远,这辈子想都没想过。

“总得出村,不然憋在此处不走出去,一辈子都受穷,你看朝廷为何修官道,不就是为了往来便利吗。”厉言耐心地劝解着,希望能凭借自己机辩之才说服对方。
那樵夫完全不放在心上,心想桥断了更好,如此的话衙门下来收租的衙役就过不来了。

厉言还要再说什么,树后的绮梦早就忍不住了,走出来对着那个樵夫说道:“这位大哥,求你好心舍些干粮,我二人已经两天未进食了。你推三阻四的,莫不是要见死不救?看大哥一副憨厚样子,没想到这般心狠之人。”
厉言见绮梦走出来,赶忙将她拉到自己身后,生怕这未开化之地的人生那邪念。

樵夫听了二话没说便拿出自己的干粮,对着厉言说:“你怎么不早说,你应该早说的,你为何不早说?你应该早说的。”
厉言僵着脸,胸口憋着一口气,心道自己向来以洞察人心和诡辩为强,没想到说破了嘴也说不动这樵夫,倒是绮梦一句话便要来了干粮。

绮梦接过干粮便急忙吞咽起来,边吃边跟那樵夫拉家常。“这位大哥真是好人,敢问此地乃何处?我二人从河的上游下来,一路都看不到半个人影。”
绮梦不似别人的大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矜持拘束,本就爽快的人,此时与这樵夫打起交道来也不觉不自然。

倒是厉言这个男子,将这简单的樵夫想得复杂了,开始的时候,以利诱以理动,都不及绮梦最原始的攀谈。
“这位小娘子,跟你相公日后可莫乱跑了,这附近早些年不太平,近来倒是好多了,可也保不齐有野兽毒蛇之类的,我们上山砍柴的都得加倍小心了。”樵夫嘿嘿笑着,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

“大哥说的是,可你知道我俩该如何出去吗?”绮梦吃饱了,从未吃过这么美味的干粮。
“那桥断了,我们村子的人也好久没出去了,小娘子不如先随我回村里,我们村里张老娘是个无儿无女的,你俩就住她那里吧,待桥修好了再走。”樵夫想了想,终于想出了对两人来说最好的办法。

“这位大哥真是好心人,还不快谢谢人家。”绮梦对厉言发号施令,见其阴着一张脸,便不敢再逗他。
两人跟着那樵夫往回走,路上多半是崎岖不平的山路,间或弯曲多岔的分路,若不是有当地人引着,就算不吃不喝也得晕死在这里。

厉言想想两人落下山崖后便沿着这条河往下走,直到了方才与那樵夫相遇的地方才渐渐看到旁路,看样子那村民所说的村子应是不远了。
“那,就是那桥,没有那桥都走不出去。”樵夫站住,手指着远处一座粗绳而制的吊桥,一端连着的绳索已经脱落,只剩一根绳子勉强维系着桥身已经摇摇欲坠,若不稳固好,人一旦走上去,那桥便会彻底掉落下来。“嘿嘿衙门的人也走不进来,看丫的还收什么租。”

樵夫说到后面竟有些开心,开来赋税的痛苦,是这两个富家子弟想象不到的。
“桥好好地,绳子怎会脱落了呢?”厉言注意到那桥绳似乎不像是年久失修而糟掉的,倒像是什么利物切割而致。

“哪个晓得,日子长了就不稳了呗。”樵夫轻声哼唱着小曲儿,浑不在意。
厉言皱皱眉头,只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但又说不出哪里的问题。

三人仍旧走着,走到绮梦又饿了起来,这才看到远处冒起的几缕炊烟。
“爹,爹。”一个光着屁股的孩子跑了过来,一双黑脚丫踩上樵夫穿着草鞋的大脚板,欢快地上蹿下跳。

“小子,怎不回家玩去。”樵夫高兴地抱起他的儿子举过自己的头顶,手在孩子的胳肢窝下捣个不停,惹得孩子咯咯地笑。
“姨姨来了,又找娘哭,我烦着呢,就出来玩了。”孩子抱住樵夫的脖子说道。

那樵夫笑容消掉,似乎也有些不悦,便说道:“你先回家,爹带个人去花奶奶家,一会儿就回去,去吧。”
那孩子很听话,下了地便跑回村子。

“耽误大哥的事了,实在过意不去。”绮梦不好意思地说。
“没什么大事,我娘子的妹子,刚过门两年死了相公,家里的公公不许她改嫁,又时常打骂她,这就隔三差五地回来哭诉。我们也无法,人家不同意改嫁,里保也不管这事儿,唉。”樵夫说着便无奈地挥挥手,又说道:“要说女子是该从一而终,可那公公总是找茬打骂我娘子的妹子,他儿子在的时候就是如此,儿子去了,这日子更是没法过了,两人也没个孩子,要说改嫁回来也是应当的。”

绮梦听了也不好插嘴,只跟着那樵夫往村子里走。路过几家农户,樵夫纷纷与他们打招呼,还介绍了厉言和绮梦,村民们也都和善地点点头。
来到花奶奶家,樵夫又将整件事情叙说了一通,花奶奶布满皱纹的老脸笑开了花,想是自己一人独居惯了,好不容易有了生人,心情愉悦起来。

“花奶奶好,这是我娘子,误入此地,多谢您收留我们,打搅几日实在过意不去。”厉言这回学乖了,不再说些高深的得失问题,只像绮梦一样,开门见山地诉说自己的惨境。
绮梦在其身后掐了一把,厉言微微裂开嘴。

绮梦不悦地撇撇嘴,心道这是趁机占自己便宜,明明是毫不相干的两人,自己却成了他的娘子,偏偏又不能再否认。两人本来就是外来户,说话再驴唇不对马嘴,实在让人生疑。
“小娘子长得真水灵,是从山上跌下来的吧,那山很蹊跷的,日后可莫要再去那里玩了。”花奶奶一副了然的样子,估计在心里想着,两人定是私下幽会的男女,不小心落入山下。

谁没个年轻的时候呢,想当年自己也是同花爷爷钻山洞来着,年轻真好啊,花奶奶看着两个别别扭扭的人,皱纹愈加深了。
樵夫匆匆回家了,两人就算是在花奶奶家里暂住,只等着桥修好了再出村子,回那方圆县去。

花奶奶家里很简陋,北边两间屋子,花奶奶住一间,绮梦与厉言只能住另一间。另有一个猪圈和一个鸡窝,绮梦想了想,哪个都不适合厉言居住且这家伙身娇肉贵的很,就算能住,他也是不会住的。就连这仅有的一间卧室,他都是勉强住下的,更别提其他更差些的屋子了。
厉言倒是很兴奋,但也装作不在意,为难地说:“就这一间屋子,我若出去的话,就怕那花奶奶生疑,那咱们以前说的也就露馅了。唉,如此也好,我也可保护你,这乡下不比家里,万一有贼人上来就麻烦了,你莫怕,我怎么着也是个男人,我保护你。”

“你?我会功夫。”绮梦瞥了眼那养尊处优的身子,极其不屑地说。
“你别瞧不起人,我都不用动手的,这张嘴巴就能将死人说活。”厉言见绮梦轻视自己,忙找回自信。

“你是将活人说死,没见你打哪个官司后,死者又活过来了。”绮梦回身整理床铺,将一床被褥摆放好后,又将另一床被褥搬到地上。
厉言想想,绮梦说得也对,自己是真的只做过害人的勾当没做过救人的事,不禁有些悻悻的。转念一想,自己不做那状师,人家也会请别人来打这场官司,到时候穷人依旧是穷人,依旧很被动,也不管自己的事。

“我睡地下。”厉言很自觉地说。
“不是你,难道是我?”绮梦没好气地说,仍旧想着自己在他背上的窘状,不禁故意对他冷声冷语。

“脾气见涨啊。”厉言忽然觉得不对劲儿,从前都是自己欺负她的,为何如今好像不知不觉间经常被她呵斥。
绮梦推开厉言,没好气地说:“跟你说,假称你我是夫妻,这是权宜之计,我也不想追究了,你注意点言行,我还不想被浸猪笼。”

“大不了我娶了你,反正不会叫你浸猪笼的。”厉言大咧咧地说。
绮梦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继续整理被褥。

见自己的试探被人无视了,厉言很是不悦。要么是自己说得太过不认真,以至于绮梦从心里便觉得自己是在开玩笑,要么就是她对自己根本没那心思,所以听了这话也没有姑娘家应有的娇嗔,反倒是无语。
不论哪种,厉言都觉得很悲哀,一时间低沉起来。

过了一会儿,绮梦已经将被褥准备好。厉言重新给自己打气,想到正好趁此机会与她多多相处,女人都是心软的,说不定回到方圆县,自己便赢了她的心也未可知。两人斗嘴斗了许多年,一时叫她含情脉脉地对自己,自己也是不习惯的。人都说日久生情,就趁着这段日子,让她好好看看自己的好处,回去便抱得美人归。
只听门外有个小伙子的声音响起,厉言觉得很是耳熟,便走到门口张望。这一张望不打紧,厉言心里腾地一跳,说是害怕也算不上害怕,说是不安也从未如此不安过,连忙收回身子藏到墙角处,心思转了千百回,寻思地想着若是那人进了屋子,自己要如何面对。 




第四十六章内疚亏欠
门外那人直接到了花奶奶屋子里;似乎丢下了一捆干柴;之后说道:“花奶奶;这是今儿刚砍的,我没往远了走;没砍到多少。”
“小六子你这腿脚不灵便;可莫往远了走;快来喝口茶;总是给我送柴;真是难为你了。”花奶奶笑呵呵地说道。

“我年轻人,这点子事怕什么,天天待着可不会生锈的。”小六子笑呵呵接过茶碗;一扬脖子咕噜噜灌了进去;临了还打了一个水嗝。
“好孩子;玉珍回来了,你没去看看?”花奶奶问道。

“玉珍回来了?我怎不晓得?花奶奶你听哪个说的?”小六子语气里明显带了兴奋。
“他姐夫今儿带了两个外乡人到我这暂住,我知道的。”花奶奶接过茶碗,见小六子脸上的兴奋神色又变作了落寞,便不再多话。

“花奶奶,您这儿又多了人?那我再送些柴火过来。”小六子先撂下自己的事儿不去想,回身就要回家。
“你慢着点儿。”花奶奶见小六子腿脚不便,一瘸一拐地走着,扶着门框吩咐着。

厉言算是松了一口气,他不会忘记,那日在公堂上,自己是如何将瘸小六的祖田抢走的,如今却要用人家的柴火,怎么想都不是个味儿。
“讨债的人?”绮梦见厉言从未如此不安,上前调侃道。

“胡闹!”厉言脸上一红,走到地上铺好的铺盖旁边,不让绮梦看到自己不安的神色。
“欠了人家的就要还,幸好他还活着,这就来得及。”绮梦也知道瘸小六的事,不冷不热地说。

厉言没再多话,此时听到花奶奶叫两人出来吃饭,便跟着绮梦出了门。
“花奶奶,我来帮你。”绮梦抢着布置桌椅碗筷,之后又扶着老人家坐下。

“花奶奶,方才那人认识砍柴大哥的娘家妹子?”厉言问道。
“认识,还是青梅竹马的,可惜了,唉。”花奶奶叹口气,为两人盛饭。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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