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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重生之状师相公 作者:落笔吹墨-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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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是媳妇管教无方,媳妇这就带回去好生照看着。”姚氏见状上前说道。

“你急个什么,我来问!”徐老夫人只觉得此时必有蹊跷,见姚氏又急着将人带走,更觉事出反常必有妖。

“老夫人,夫人给奴婢落了药,奴婢再生不了了。不止奴婢,老爷的每一个小妾通房都被夫人落了药,都是夫人逼着奴婢去落药的,奴婢该死,却是不得不听从夫人的吩咐。是以老爷才一直无子,只有四少爷是奴婢一时心软没有照着夫人说的办,这才不使我们徐府落得无后的下场。”千梅膝行跪着爬到徐老夫人腿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

千梅以为主动承认了此事,又将拿错了药说成是心软没有落药而救了徐克定一命,便可躲过灭顶之灾,殊不知此时的徐老夫人已经气得浑身哆嗦。

“莫急,你好好说说,仔细说说,夫人是怎么叫你去落药的?那药有何从何得来的?都有哪些人被她落了药?”徐老夫人一字一句地说:“要实话实说,谎报一分我便扒了你的皮!”

千梅只觉浑身一颤,心道自己已经找了懂事的婆子眼看,也趁机去外面寻了大夫来号脉,这才知晓自己已经被落了药。正如自己每次得了姚氏的吩咐,将那药粉神不知鬼不觉地倒进别人的茶壶里,姚氏若想给自己下药,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第三十八章打蛇不死
若不是绮梦出言提醒;自己还不知道要被瞒到什么时候;本想着寻了徐老爷告状;却被姚氏新抬的几个丫头挡在外面,几日都见不到徐老爷。
徐老爷以为千梅有了身子;自然不肯再留在她房里;千梅找不到人这才出此下策;趁这个主子们都在万喜堂用饭的时候溜进园子来将事闹大。

此时若不找好退路;待肚子露了馅;更是死无葬身之地。月信倒是一直未来,但那也是姚氏偷着下了药延缓了月信的缘故。
千梅恨死了姚氏,就算再笨的人也想到是姚氏故意迷惑自己;使自己误以为怀了身子这才被她当枪使。

千梅抱着徐老夫人的腿;哭着将自己如何得了吩咐;借着机会到小妾房里时将药下到茶壶里的事详细说了一通。
细数儿子身边那些女儿,徐老夫人一口气险些上不来。抬到儿子身边的女人不仅被落了药,有的就算是侥幸怀上了,也会因各种意外滑了胎。

“万妈妈,给我摸摸她肚子里,可是确实没有肉!”请了大夫来自是不好,这可是家丑。
万妈妈得了吩咐,小心看了眼徐老夫人铁青的脸,便向千梅身上摸去。

“回老夫人,并无身孕。”万妈妈手掌在千梅小腹上一阵摸索,小心回答。
“你这贱人,打掉了我的孙儿,我念你怀着身子不予追究,此番你可是找死!”过了半晌,回过气来的徐老夫人咬牙切齿地说。一旁的万妈妈暗自腹诽,如今说起来是孙儿,不知是谁那日听了姚氏带进来的几个婆子说像是女娃子,便越看百珠儿越觉得她怀的是小姐。所以当同样有了身子的千梅与百珠儿起了争执后,徐老夫人才如此轻描淡写地将这页翻过去。

“把这贱人,给我拖到后院,拔了头发指甲,关起来!”徐老夫人脸色煞白,对着万妈妈怒吼道。
“老夫人,老夫人饶命啊,您说过饶奴婢一命的。”千梅慌了神,心道自己手下留情才使得徐克定安然无恙的,难道这还不够减去自己的罪过。

“饶你一命?好,好,不会让你死的。”徐老夫人挥手将榻上的茶盏扫落,碎瓷片散落一地,发出刺耳的声音。
千梅哭喊着被几个婆子拖了出去,拖向后院。徐老夫人又派了大丫头万菊和一个婆子往千翠堂姚氏处搜寻千梅口中所说的药。

“给我把夫人带进来!”徐老夫人闷声怒吼,身边的万妈妈一个激灵,便忙不迭地出去。
此时的姚氏正焦急地等待着,心道只不过是斥责了几句千梅,千梅不至于出卖了自己。正自我安慰着,便见万妈妈一脸严肃地走了出来。

“夫人请进,老夫人有请。”万妈妈看了眼姚氏,见其面上虽镇定,但嘴唇却有些微颤,知道她是强撑着。
姚氏的身子微微晃了晃,身边的千兰赶忙上前扶住,却被其一把推开。

姚氏走进屋子里,一地的碎瓷片显得富丽堂皇的屋子有些扎眼,宽大的楠木太师椅上坐着目光阴沉的徐老夫人,显得格格不入。
“母亲,这?不知何事让您动怒?”姚氏立马投入到角色中去,惊恐地看着满地的碎瓷片,又看看站立一盘的万妈妈,希望得到些提示。

徐老夫人本已气急,见着姚氏如此模样,怒急反笑。“果然是春姨娘调教出来的,老婆子我有种久违的感觉,仿佛又看到了她本人。”
姚氏惊恐跪下,双手搭在大腿上,不解地问:“母亲,媳妇不知何事热了您动怒,但无论何事母亲都莫要气坏了身子,有气只管罚媳妇便是。”

“罚你?罚了你,那些被你害死的孙儿们便能在我面前活蹦乱跳了吗!”徐老夫人大喝,引得胸腔一阵不适,连连咳嗽了几下。
“母亲,此话怎讲!母亲,这可是丧良心的事啊,您不能听信了那个贱人的话就胡乱猜忌媳妇,这么些年来,媳妇自认无功但也有些苦劳,媳妇……”姚氏一把鼻涕一把泪,心道只要咬死了没做过,一切都抹得干干净净的,死无对证凭那千梅红口白牙的也治不了自己的罪。

“呵,你怎知是那贱人说的?莫非你心里有数!”千梅的话,徐老夫人是信了一半的,倒不是她有先见之明,实在是姚氏有动机和条件。
徐老夫人也是女人,女人的心思她懂,虽说当年她没做过这类伤天害理的事,但挡着徐老太爷纳妾,也算是同这姚氏一般的心思了。

姚氏一滞,暗骂自己慌了神便乱了阵脚,忙膝行向前,边哭边说:“那千梅闹事,之后便与母亲您说了话,母亲您便质问媳妇,不是那千梅死丫头挑唆的还会有哪个。”
地上拖出一条血痕,一旁的万妈妈都不忍再看,一面将脸侧过去,一面在心里生出一丝惧怕。这姚氏是敢对自己下狠手的人,不顾膝盖跪在碎瓷片上,仍旧跪行向前。这种对自己心狠的人,对别人也是下得去手的。

“住口!”徐老夫人厉声喝道,姚氏便止住不前,看着徐老夫人一脸委屈地哽咽着。
“千梅是你的丫头,无缘无故为何挑唆你!”徐老夫人是个情绪化的人,一旦怀疑的种子种下了,便是越看越觉得姚氏真的做过这事。

“媳妇待千梅亲近,还把她给了老爷,她自己无能照顾不好老爷便觉得是媳妇我使坏。”姚氏顾不得抹去脸上的泪水说:“媳妇在这里跟母亲告个罪,那千梅胆大包天竟然谎称自己有孕,媳妇虽找了大夫来看,但是大夫却说许是日子尚浅看不真切。媳妇不敢有意思怠慢,倒也好吃好喝伺候着,可那千梅明知自己来了月信却仍慌说有身子,被媳妇发现,定是千梅怕媳妇将此事告知了您和老爷,这才先下手为强泼媳妇一身脏水,母亲,您要为媳妇做主啊。”
姚氏说的有鼻子有眼,奈何徐老夫人觉得千梅说的也是情真意切,一时间竟有些犹豫。

姚氏还在哭诉,徐老夫人怔忪间,却见徐克定拿着一个布马跑了进来。“祖母,这是我最喜欢的了,留着给弟弟吧,弟弟合时才能出来陪我玩呢?”
徐老夫人正要骂那些看门的婆子,为何将少爷放了进来,心思却猛地一转,随即对着姚氏一声冷笑。

徐克定很快便被追过来的婆子抱了出去,那婆子将徐克定一路抱到抱厦里便放到地上。
徐克定抱着布马跑出屋子,几个转身便来到园子口,见着绮梦便说:“大姐姐,祖母心情好多了,但是祖母没有留下这个布马。”

“小四乖,知道为祖母宽心了,你留着吧,日后大姐姐还会给你做更多的玩意。”绮梦抚着徐克定的肩头,微微翘起嘴角看着万喜堂屋檐露出的一角。
看似庄严肃穆的屋宇,内里也许污秽不堪;看似温良无害的女人,心底也许毒如蛇蝎。

徐老夫人雷厉风行,却也容易感情用事,在段数极高的姚氏面前,有时也会蒙蔽了双眼,一旦让她舌灿莲花将此事抹了去,再想找这机会便不容易了。
“哼,你说的好,但我放到老爷屋里的人为何都不曾有孕,偏那大丫头屋里的丫头,没经过你手的,却轻而易举有了身子。”徐老夫人听到徐克定提起那未出世的弟弟,想起百珠儿肚子里可是货真价实的有了肉的,这就说明那些女人一直没有音讯还是有些蹊跷的。

“母亲,媳妇管的是府里的事,这女人的肚子可不是媳妇能说的算了。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家里的女人没有声音,那外室一个接着一个的生,这种事也不是没有的,莫说咱们方圆县的大户,就算是京城里达官显贵们,这也是常有的,这是说不清的。”姚氏又跪着往前几步。
万菊和那个婆子回到屋子里,站在门口对着徐老夫人轻轻摇了头,徐老夫人便知众人是未搜到什么。这也难怪,姚氏做事一向滴水不漏,这等大事就算下完了药也是擦干抹净了的,怎会留着药等人来查。

“如此说来你也甚是辛苦,那不如就好好休养吧,这府里的事就不劳你挂心了。”徐老夫人已经冷静下来,听了千梅的话再想想百珠儿的事,虽说已信了七八分,但是死无对证,姚氏有死咬着不认,因此也不能立时怎样。
而且,就算查出了真乃姚氏所为,徐老夫人也不会将她如何。这可是天大的丑事,一旦被人知晓,徐府的女儿们再嫁不出去,徐克定也将一辈子背着这个名声过活,徐府也将沦为满国的笑柄。

因此,此时将姚氏变相软禁起来是最好的做法。此时,有没有证据已经并不重要,徐老夫人是个心狠的人,宁可错杀一千不会放过一个。徐老夫人打定主意,日后不断地打压姚氏,最好让她郁郁而终,再从姚家抬举一个庶女进徐府为填房,这就算把这事抹过去了。
不然又能如何,原配是自己千挑万选来的,结果心肠好短命走了。徐老夫人便又找了一个圆滑的,想着如此才能震得住徐府,谁成想竟是条毒蛇!

所以,姚氏只有病死,于人于几于大家,才是最好的结果。
姚氏心思缜密,察觉到徐老夫人的意图,眼角的细纹顿时僵住。垂眸假意拭泪,想到一件事便微微勾起嘴角,接着便抬眼说:“母亲,咱们女人生来不就是受苦受累的,媳妇不怕苦不怕累,就怕母亲和老爷不知道媳妇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吼吼,多谢眼睛、哈密瓜、暮夕对东厂文和状师文的轰炸哈哈哈,么么大。 





第三十九章草难除根
徐老夫人冷哼一声;鼻孔里出气把头别向一方;刚要打断姚氏的话;又听她说到下文。“那时媳妇虽小,但也还是听到府里的老人们说起母亲当年的事。母亲也是受害的;是那强盗目无王法;为何要我们女人来承受众人的指点。即便母亲安然无恙回了家;那些碎嘴子还是说道。”
徐老夫人面色骤变;回头看着姚氏;静静等她说完。

“为防有人胡说,春姨娘为了这事没少罚手下的人,故此便得了个刁妇的名声;但姨娘她不后悔;女人;就该帮着女人。”姚氏说得情真意切,唯有徐老夫人一人浑身冰凉。
姚氏话里的意思不外乎有几点,一是说明她知道徐老夫人当年那件不光彩的往事,二是她准备帮着徐老夫人隐瞒,三是春姨娘,也就是姚氏生母手下有人也知道徐老夫人的事。

威胁意味明显,却又让人难以反击,徐老夫人鼓着一口气吐不出咽不下,张张嘴死盯着姚氏。过了半晌才好似想到什么似的,说道:“我徐家立世百年,大风大浪小风小浪都见过,即便有什么是也是再所难免的。小四还小,不论府上出了什么事儿,过个几年便没人记得了,倒是你那三个女儿,可眼看着就要定亲了。”
徐老夫人一辈子高傲着,定然不会甘心被威胁,于是转而威胁姚氏。

“女儿家的生在徐家,既然享了徐家的福,有难了自然也要担着,媳妇嫁进了徐家,自然生死都是徐家的人。母亲您放心,媳妇虽不是那巾帼英雄,但还是识大体的,徐家有难媳妇自不会独活。当然,只要绮瑰过得好,媳妇就算是受些苦也是能够的。”姚氏与徐老夫人打着花腔,两人你来我往说得杀机四伏,听起来偏又是这等高义之话。
“下去吧,好生在院子里养着。”铁青的脸紧绷着,徐老夫人半晌才吐出这句话。

“府里府外的,人多嘴杂,媳妇仍有些不放心。”姚氏缓缓站起身,已将话说得明得不能再明了。
徐老夫人无力地挥挥手,说道:“不碍这点儿,养好了身子才好管家。”

姚氏听了微抿着嘴,露出一丝得意地说:“不论是否是媳妇的错,都让母亲您操心了,母亲莫生气,将那千梅丫头交予媳妇,媳妇自会管教。”
“那丫头你要回去也无用了,我已着人拔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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