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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跨海来到清朝 作者:whale-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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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什么四嫂?不就是个格格,当得起爷叫她四嫂?"
一大早,午膳都还没用过,胤誐竟是满口的酒气。 双眼布满红丝,像是一夜没睡一样。
嫣萝尴尬万分,舒婷一面扶起她,一面打岔说笑。 胤誐再不喜嫣萝,也要给在场的胤祯几分面子,便也不再寻事。
胤禟向胤祯使了个眼色,胤祯会意。
"婷儿,妳有身子的人,可别在这园子里吹风。 要是受了寒,妳让爷的儿子怎么办?请嫣萝陪陪妳,回额娘那儿好好的待着,别出来乱跑。"
胤祯说得极是温柔可亲,虽然明明是天气正舒服的五月天气,舒婷也娇柔听话。 牵了嫣萝的手就自告辞离去。
胤誐的脸色一直很难看,自从第一眼见到嫣萝起,就没给过嫣萝一个好眼色。 即使听说嫣萝极得四贝勒的宠,即使在众人面前,他就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嫣萝一眼。 胤禩和胤禟自是知道各中原因:嫣萝是苏菁的异母妹妹。 两年前选秀之时,可不就是嫣萝领着众人排挤欺负苏菁。
为了这形同迁怒的理由,当初领头欺负苏菁的那几个女人,胤誐这两年没少杠上。 舒婷得十四的宠,为十四生了第一个女儿,因此有着十四的庇护。 但舒婷当初入府时,没有直接封为侧福晋,也是胤誐逼着胤祯所为。
而直郡王府的淑格格,身为皇上的嫡长孙女,那可是深受宠爱,一点也不输一般的小阿哥。 竟也在选秀一结束,马上被嫁到了蒙古科尔沁。 淑格格被许给了科尔沁台吉多尔济色棱。 一个年方二九的皇室格格,竟嫁给一位早已过了不惑之年的男人为继室。 多尔济色棱虽身份贵重,为孝庄皇太后兄长的直系子孙。 但膝下早已有嫡出的三个儿子,两个女儿。 淑格格这一嫁过去,根本没有出头的机会了。 也不知道胤禩怎么说服皇上的,竟能让皇上答应下旨。 一向骄傲并坚信自个能嫁在京城的淑格格,接旨时都快疯了。 可怜她直到出嫁当日,都不知道自己的一生毁在她十叔的手上。
得到苏菁消息的那晚,胤誐府中正办着喜事。 纳的侍妾蓝儿本名为兰儿,其实是和胤禩有情。 但因为八福晋好妒,求了她姑妈宜妃做主,竟在选秀当日打了二十大板后逐出宫去。 胤禟是宜妃的亲子,八福晋的表哥,也不好出面。 胤禩只得求了胤誐将蓝儿纳入府中。 婚事虽假,却也操办得喜喜乐乐。 就在胤誐被灌得大醉,酒醒后的隔日,宫里传出消息说一个秀女因得急病死去。 当晚尸体就被焚烧了事。
酒醒后的胤誐,对苏菁死亡的消息不敢置信。 原想进宫大闹的他,被胤禩和胤禟硬生生的拦了下来,被逼得将他打昏绑起,直绑在府中三天三夜,之后胤誐大病了一场。
病愈后的胤誐,找到胤禩府上,和胤禩大打一架后,面对赶来劝架的胤禟,竟是一脚踢在他的胸口上。 这场架让皇上知道后,胤誐足足的被关在府中三个月才被放出。
被关在府中的日子里,从小服侍胤誐到大的小光子,被胤誐活生生打死。 新宠蓝儿被逐出府去。 事后蓝儿被胤禩安排在一京郊的庄子上,她被胤誐的凶残吓得做了十数晚的噩梦。 她对胤禩说小光子在死之前,死命得喊:"爷! 奴才没有对不起你!"
为了出气,胤誐硬逼着舒婷只能以格格身分入十四阿哥府。 为了迁怒,胤誐硬逼着胤禩设法让淑格格所嫁非人。 为了让自己好受一点,胤誐开始自暴自弃,在皇上面前蛮横,在大臣面前霸道,在府里也不让任何一位妻妾好过。
但其实,从纳妾隔日酒醒后,胤誐就开始了他此后醉生梦死的后半辈子。 再也没清醒过。

31、养病

乾清宫内,坐在由顺治皇亲手书写的正大光明匾下,康熙皇帝看着手上的奏折,眉头深皱。 朝廷上的大事小事不断,今儿早朝竟有朝臣揭发大牢内关着白鸭的情况。 一向自诩为一代圣君的康熙,很不愿意相信在自己老年的时候,朝政腐败竟至这步田地。 若是连杀头大罪,都能买通官员而不死,那堂堂大清律例还有何威信可言?
看了看堂下坐在一侧的太子,看他一脸恍惚,一副不知神游何处的表情,康熙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太子,你对今日早朝上,监察御史郑鼎所上的折子,有什么看法?宰白鸭一事是否真如他所说,如此严峻?"
胤礽早在前一日就得到消息,但刑部一向不是归属自己所管,出事了也怪不到他身上,是以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但没想到一下了朝,皇上第一个挑问的竟然就是他。
"回皇阿玛,郑鼎一向为人正直。 依他所言,有凭有据,宰白鸭一事想必真有其事。 但皇阿玛理政有方,择才从优,刑部各大员皆严守岗位,负责其事。 儿臣不相信真如郑鼎所说,有数十名无辜冤枉的白鸭,正关押在大牢之中。 若真如此,刑部尚书,阿灵阿大人岂有不知之理?郑鼎或许是探查到了一件由低下牢役所操作的案子,就将所有案子一概而论了。 儿臣认为,将折子批下去,由阿灵阿大人严查即可。"
郑鼎为人如胤礽所言,在朝中是有名得谨慎有序,为官清廉正直,又岂会不经求证,就随便上书皇上,一干子打落整个刑部呢。 胤礽此言,分明是假言为刑部开脱,实际上却落井下石。 匆促之间,能够回复得如此有技巧,也难为他当了数十年的太子了。
"胡说! 清廉的吏治,为历代明君孜孜以求。 但即使是史上最清明时期,也难以禁绝朝臣腐败现象。 做为监察官员的御史,正该对为官不端的朝臣进行弹劾。 官吏的德与不德是吏治所系,上关社稷,下系民生。 身系此重责大任的监察御史,岂有如你所言,仅凭闻风即上书弹劾之理。 荒缪之极!"
"皇阿玛明见! 儿臣愚鲁。 刑部掌天下之律法执行,若执法不公,无形中削减了律法惩罚的威嗫力。 儿臣愿为皇阿玛分忧,查清此事。"
胤礽犹豫的口气接着说……
"但再过五日,儿臣将随同皇阿玛出行塞外。 是否请皇阿玛降旨,免了儿臣的跟行?"
胤礽这是以退为进。
康熙摆摆手。
"不用,出行在即,岂有在此刻换人的道理。 嗯~老四正在户部忙着,老三在礼部,老十二在理藩院 ……"
"皇阿玛,不如由七弟接手?"
"老七不行,他怕是连他府门口都不愿踏出一步。"
康熙直接打断胤礽的话头,语气里是满满的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胤礽偷偷抬眼看了一眼仍在深思中的康熙,眼中有着算计。
"这样吧,这件事交给老八和老十吧。 老十和阿灵阿是舅甥关系,想必不会把事情闹得太僵。"
胤礽嘴角边微微一扬,随即正色。
"皇阿玛英明。 八弟精明能干,十弟勇武过人,正是接手此事的好人选。"
走出干清宫的太子胤礽心下一股快意。 刑部尚书阿灵阿,是十阿哥胤誐的舅父。 打自一年多前调至刑部后,他一个大清太子的谕旨,在刑部就不再受到重视。 对方每每迂回宛转的阳奉阴违,总能把他气得半死。 宰白鸭一事,早已是众人皆知的秘密,但刑部上上下下关系都被打通,一点把柄都不让外人抓到,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想不到这次老四这么下大力气,连郑鼎都派出手了,非把阿灵阿扳倒不可。 他可是乐得在旁边看戏。 这次随皇阿玛出行塞外,让自身跳脱于京城的斗争之外,不管谁输谁赢,都和他扯不上关系。
心情很好的胤礽,只带了几名贴身的侍卫,来到了城外北郊的一座小庄子。 下马见到大门外的护院,示意他们无须入内禀告,便自顾自的向庄子内走去。 绕过几间房间,来到后院,后院的西北角有座小亭子,四周种了几株桐树,此刻正是五月雪的季节。 盛开后散落在地上的桐花,随风飘扬,远看竟似是下雪了一样。 一名女子浅浅的笑着,眼角带着丝轻快,一身白衣白裙站立在桌旁,右手执笔,看起来应该是正在绘图。 若不是她嘴角带了抹左手正要送进嘴里的深红色,整个人白的就像要融入进背景的桐花景色中。
走近后发现白衣女子,一手执笔轻松的画画,另一手竟是随手不停的,拿着一旁的冰冻草莓吃着。 那草莓他记得,去年冬天,从长江下游江宁城附近的小镇进贡上来的。 那地儿有热泉子,据说是明初的皇帝都爱去的。 冬天时候,那块地面上也不冷,才能种出这种,软绵多汁,酸酸甜甜的果子。 因这种果子保存不易,稍微一受碰撞即很快不能食用。 即使是他,也只从皇阿玛处分赏得一篮之多,全都拿来这儿了。
菁儿倒是心灵手巧,当下也不吃,却将整篮草莓全放进了地底下的冰窖中。 待天气变暖后,取出来的草莓微微解冻后,竟是略有咬劲,一口咬下,外软内脆的口感的冰凉口感,加上酸酸甜甜的汁水,竟比新鲜的草莓更有滋味。
许久没来探望,此时见菁儿心情如此轻松,胤礽的心情更好了。
"菁儿,怎么自个儿享用草莓来了?也不分我一些。"
"礽哥哥,你怎么有空来了?"
这位白衣女子正是苏菁,尖削的下巴,瘦弱的身子,苍白如桐花花瓣的脸色,都让胤礽一如既往得心疼。 但看到难见的笑容,胤礽还是扯开了嘴角,大笑着迎上。
"怎么?不欢迎我了?莫不是怕我吃了妳的草莓?"
"才不是呢。 来,吃点,这会儿的味道正好。"
"不了,妳用吧,我宫里有得是。"
胤礽当初可是将所有的草莓,一股脑儿的都送到庄子上来了,自己哪还有草莓。 但苏菁可不知道草莓的珍贵,也就信以为真了。
"礽哥哥,你来的正好。 你来看我这幅画,画得可好?"
胤礽走近一看,一副画在绢上的街市图栩栩如生。 图中所绘的是江河畔一繁忙集市的夜景。依画面所见,在蜿蜒而又宽阔的大江边上,桅樯林立,船舶云集,隐含江海交通的盛况。船夫或上岸,或食膳,或下锚,或卸货;岸边,茅舍重重,炊烟袅袅,灯火点点。食肆、酒店、路边的小吃担档,杂聚其间。穿着夏衣的行人、挑着担子的小贩穿梭于路上,采购着、交易着,呈现一幅忙碌的夜间市集景象。该画图的船只、城墙、人物明显用的技法,和他一般所见的大有不同,看起来更为真实一点。 而远山、近树、堤岸和整幅构图,既似是用传统的山水画画法,又糅进了点不明的光亮暗度对比的技巧,与他在宫内收藏中所见到的西洋画有点类似这是一幅中西技法完美结合的图卷。
胤礽大为惊叹,问起了菁儿如何构思此画,又如何习得如此的绘图技巧。
苏菁满面得色,尚来不及回话,一旁的婢女叶子就不满的开口了。
"太子爷,您别再赞姑娘了。 为了这幅什么夜市画,姑娘昨儿个晚一夜没睡。 就非得一气呵成得画完不可。 这下画完了,还不肯歇息,竟还要带着画出来到亭子里,说要在美景熏陶之下,好好的修改修改。 奴婢怎么劝也劝不听,这可怎么行呢?"
苏菁急忙的想拦住叶子,不让叶子在礽哥哥面前告状,却阻不住这越来越刁钻,越来越不怕她的ㄚ环的快言快语。
胤礽闻言脸色一暗。
"菁儿,妳怎么又一夜不睡了?大夫不是说了,妳的病最忌不眠吗?无论如何重要的画,也可以等睡醒了再画啊。"
苏菁抿紧了双唇,眼睛不敢看向胤礽。
"礽哥哥,我~我~菁儿不是故意不听你的话。 可昨夜菁儿又梦到了额娘,梦到了小时候,额娘总带菁儿到珠江河畔的集市去逛街,吃小吃。 菁儿实在是想额娘了,想到睡不着,只好起来画画了。 而且礽哥哥你看,菁儿觉得这幅画简直是菁儿画得最好的的一幅了。"
胤礽见了苏菁的委屈样子,也不忍再说下去。 自从当日在坤宁宫,菁儿听见了胤誐的话而昏倒之后,整个人神智不清。 时而暴躁易怒,时而焦郁不安。 暴躁时一发火,身旁的所有下人都遭殃。 瘦弱的菁儿竟能爆发出大力气,一口气的推开三个人之多。 但在忧郁时,却又整日闷闷不乐,认定自己活在世间毫无意义,得让下人十二时辰不离身的看着,以免一时看不开闹着自杀。 菁儿左侧额角的小伤疤,就是撞桌角得来的。 左手腕上的伤痕,也是打碎了茶壶,用瓷碎片割腕自杀不成,所留下的痕迹。
苏菁的情绪浮动毫无规律可言,身旁服侍的人也都怕得不愿意留下。 虽在他的逼迫之下,仍然一个个的替换掉。 最后竟只剩这个叶子,发自内心得愿意照顾苏菁。 可惜了不发火也不悲伤的苏菁,温柔可人,实是一个俏佳人。
大夫说,当初苏菁为了强撑着在皇上面前辩白自身,硬生生的将几欲昏去的神智用针灸挽留住。 那其实是种提早过多的抽取自身生命力的一种禁术。 事后对身子伤害极大。 在那种时刻,偏偏苏菁又被胤誐的话深深的刺激到,一下子打击过大,竟有点疯癫的迹象。
刚开始的几个月,胤礽听了苏菁的疯言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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