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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4部分

劫修传-第1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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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冰一破,就怕对手打出金印紫电来,那可是极厉害不过的。”

石偶冷笑道:“正要瞧他如何施法。”

奋力一剑刺去,一辆银车上玄冰已破,只见一道金印来势如电,就向石偶迎面打来。

石偶见这金印打来,竟是不闪不避,只听“怦”的一声,那金印打在石偶胸口,顿时将石偶连偶带甲打得粉碎。二修见石偶身子粉碎,齐叫不好,转身便逃。

这时车中修士也算是长舒了一口气,一修道:“我道你多大道行,原来也是禁不得这金印一击。”

哪知话音未落,面前金光一闪,石偶重现躯,叫一声:“着!”一剑刺中那修士胸口,车上另一名修士慌忙去摇紫旗,只是他动作再快,也快不过石偶金剑,此剑横直一斩,便将此修拦腰斩断了。

第1854章嫉贤妒能寻常事

石偶连诛三修,剩下那名修士魂魄已散,哪敢再战,立时掉转银车,就要跨山而逃。

石偶怎容他逃窜,身子只一动,已拦在银车面前,那银车并不停下,就向石偶身上撞去,只听“怦”的一声巨响,那银车就被撞塌了大半。石偶再出一剑,车上修士如何逃过此劫,立时被诛杀当场。

那两名修士刚才则石偶被金印打碎,本来已是逃得远了,此刻见石偶得手,慌忙又转了回来,瞧着车中被诛的四名修士,喜极而泣。

一名修士垂泪道:“便是这银车,不知伤损了多少道友,不想今日竟被打下两辆来。”

另一名修士强抑心中悲喜,就来与石偶见礼。

石偶久在无尽虚空飘泊,对修士之间的礼数甚是生疏,他摆了摆手道:“不必谢我,那边原大修定有话问你等,若是问及,还盼照实说来。”

这时原承天与玄武已至,二修再次揖手相谢,原承天道:“你等可是北域七境神君部属?”

一修士叹道:“七境神君,如今只剩下五个了,箕水,角木二君前几日已然殒落了。”

原承天道:“怎会如此?”

这修士道:“本来这次交手,我方气势如虹,连下数城,几乎就将对手赶出箕水境去,哪知对方虽是大败,却早就暗蕴反击之策,我方一时不察,被困于一座小城之中,箕水角木两大神君竟不惜殒落了,其他战死修士更是不计其数。”

原承天亦是叹惋,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只是莫堕了自家志气,却不知此刻御劫修士还有多少,驻扎在何处,又是谁来主持?”

二修士见问,不由得连连摇头,神情甚是无奈。过了良久之后,另一修士才道:“说来惭愧,如今御劫之众由谁主持,尚未定论,只因先前好不容易定下以箕水角木二君为首,哪知就殒于此战了。如今五境神君彼此不服,一时间也定不出个主君来,遂使得许多修士心灰意冷,就此悄然遁去,如今尚有千名修士,聚于灵水城中。”

原承天先前只当御劫之众尚有数千,哪知道只剩千人了,不由得眉头紧皱。

玄武道:“如今群龙无首,世尊还请早定大计。”

二修士听到玄武叫出“世尊”二字,不由的相顾失色,慌得连忙拜倒在地,叫道:“仙庭散修不识世尊尊范,该死该死。”

原承天于凰岭之战后,身份已泄,且阿神陀先前已有动手之意,只是被事务缠身,无法脱身罢了。此刻再强行掩饰,已是毫无意义,不如就以世尊之名行事,趁机收揽部属,扩张势力。而原承天势力越强,则阿神陀越难公然动手,此策虽是行险,却也是势在必行了。

原承天知道二修只当他是天罗尊者或是阿神陀,只是二修地位卑微,无缘得见两大世尊,故而不识罢了。

便道:“在下原承天,亦是世尊分魂之一,如今历劫已满,重返仙庭,立誓重拯五界,再立乾坤。如今火凤猖狂,意图逆天行事,在下绝不轻饶。”

说到这里时,玄武便向石偶瞧了一眼,那石偶却是听而不闻,神色古井不波。

二修听到“原承天”三字,皆是“啊”的一声惊呼。一修小心翼翼的道:“莫非原大修便是近日于东域御劫的苍穹子大修?”

原承天道:“苍穹子便是在下。”

二修喜道:“不想竟是苍穹子大才,这下我北域有救了。”

原承天之名仙庭诸修只是略有耳闻罢了,但苍穹子的大名,却早就传遍仙庭,仙庭二十八境谁人不知?二修身份低微,也管不得仙庭大事,只知苍穹子御劫有数,几乎凭一人之力,就将东域兽劫扫荡一净,如今来到北域,可不是天大的喜事。

一修急声道:“既是苍穹子大修驾临,此事如何能不知会五境神君。”就与同伴急急商议了,一修就留在原承天身侧引路,另一修先去灵水城禀明此事。

原承天见一修先行一步,也不理会,先令玄武将那辆毁弃银车上的小旗收了,又将七色小旗用法细细授来,那留在原承天身边的修士在旁边听着,又是欢喜,又是感愧。北域修士御劫多年,对这七色小旗畏之如虎,虽也夺了小旗数面,却怎知用法。

其实这也怪不得北域修士无用,七色小旗各具神妙,其所用法诀亦是艰深古奥之极,也就是原承天玄承无双,拿来便用,等闲修士便有七色小旗在手,又怎能瞧出端倪来。

原承天若无世尊玄承,自然也是无法破解这些小旗的奥妙的。

玄武细心,一直留意石偶神色,但石偶自始自终皆是神色如常,听到原承天细述诸旗法诀时,也是如玄武一般凝神听讲,并无异色。

玄武心中暗暗惊讶,按理石偶本是天罗尊者亲制,自然只忠于天罗尊者才是,如今这仙庭又多出一名世尊来,石偶又怎会处之泰然?而石偶对原承天的态度,在某种程度上也可视为天罗尊者的态度。如今石偶的神色大可玩味了。

原承天一片公心,石偶待他如何,心中又会怎样思忖,原承天问心无愧,也只是由他,那天罗尊者容他也好,不容他也罢,此刻心中丝毫不去想他。到时天罗尊者若是用强,原承天自有御强之策,正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与其分心争权夺利,不如先将面前之事一一做好才是正理。

当下又授御控银车之法,那修士欣欣然就上了银车,石偶亦是大感兴趣,就与那修士一道,驾车前行。

银车中只能二人容身,玄武便陪着原承天一道,在银车之后缓缓遁行,向灵水城方向前去。而就在诸修遁行之时,高山另一侧,兽禽大军已在开拔,正越过大山,亦向灵水城方向行进。

原承天只当不知,却在暗中察看四周地势。需知北域御劫之众人数甚少,且又新败一场,士气低落,怎堪一战。对手虽只有数万之众,就敢越境,也分明是没将对手放在眼中了。

原承天有意将这数万兽禽一举拿下,也好提振士气,若以他此刻修为,便是他单枪匹马,以手中法宝,胸中玄承,也可轻易扫荡这数万兽禽大军了,但北域御劫之要,不在于短兵相接,而在于妙用玄武之能。否则一旦凤八以千百万大军临境,那千名修士怎样也是经不起消耗的。

而既定下水攻之策,正好借这数万兽禽一试玄武手段。玄武日后若想夺回神位,亦要借此扬名不可。

此一路行去,原承天将天地残卷于袖中施展,将沿途江河之水收进卷中,那天地残卷虽不曾齐全,可若论收水之能,倒也不弱于乾海神螺了。

行了万里之后,原承天的天地残卷之上,就收了七河八川之水,细论起来,不足玄武海万分之一,但若用来应对数万兽禽应该是足够了。

就在这时,前面来了一名修士,原承天凝目一瞧,不由又惊又喜,原来那修士正是元风驰。二人于空中相见,皆是大喜。

元风驰道:“我恰在城边巡视,得了讯息,就急急前来。世尊既来北域,为何不事先告我,也好让风驰前去迎接。”

原承天道:“风驰在此御劫,必定责任重大,我又怎敢让你分心。”

元风驰叹道:“哪里说得上责任重大。”说罢摇头不已。

原承天奇道:“以风驰十步惊杀之能,足以压制黑旗,若以风驰为先锋,只需数百修士辅助,自是所当必克。”

元风驰道:“我自来北域之后,先前数战,颇立了些功劳,哪知就有一干嫉贤妒能之辈,百般为难,不肯让我出阵,只让我守御城池。自世尊灵台神游之后,风驰再也不曾于战场上诛敌了。”

原承天道:“竟有此事?”

元风驰苦笑道:“不仅如此,今日闻世尊驾临,那帮人只怕还不知会做出怎样丑事来,就怕世尊抢了他们的风头。如今城中已是群龙无首,各自为政,一旦凤八来攻,大家便作鸟兽散罢了。”

原承天道:“如今大敌当前,怎的自家却无定计,如此焉能得胜,若不能得胜,又哪里来的风头?”

元风驰道:“世尊,这世间原有一些小人,就算自己干不得功,也定要别人也做不成事,那嘴脸我真是瞧得够的,世尊平日所遇皆是大德,此番正要好好瞧瞧小人的嘴脸。”

原承天道:“照风驰这般说来,这灵水城中竟是乌烟瘴气了,只是我身后便有数万兽禽大军,我倒要瞧瞧这些人如何应把。”

元风驰道:“嘿嘿,世尊只管冷眼观瞧,包管让你大开眼界。”

说话之时,银车已先到灵水城前,原承天瞧那灵水城,虽只有数里方圆,城池却高达三十丈,皆以黑青石砌成,黑青石上泛着金光,分明是设下强力禁制了。那城中亦设大旗一面,放出五色光芒牢牢罩定城池。

而城池之上,则是数百修士手持法宝来回巡视,看来此城虽小,倒也是固若金汤。

银车中修士就立在车上,大叫道:“诸位道友,速开城禁,我等此番可有大援来了。”然而连叫了三遍,那城上修士皆是洋洋不理。

这修士瞧出一个熟人来,便叫道:“赵定一,你明明瞧见了我,怎的却不理会!”

第1855章一夫当关万敌沮

那修士怒道:“赵定一,你我多年交情,难不成我竟会与兽禽为伍?何况又有元道友在此,难道还信不过?”

赵定一嘿然无语,其身边一名黄衫修士喝道:“你瞧你等身后,莫不就是兽禽大军,此刻若是开了城禁,被兽禽趁机涌起来,谁能担得起责任?若信你等也不难,只需将这兽禽大军驱散了,我等自然大开城禁欢迎诸位入城。”

赵定一不由叫道:“这数万兽禽大军,如何杀得完?此举岂不是让他等送死吗?”

黄衫修士沉下脸来,道:“赵定一,这几人性命事小,满城千余修士性命事大。孰轻孰重,何必细述?”

原承天回头望去,身后数万兽禽大军离城已不过百里了,那阵中约有十辆银车,看来北域兽劫实非东域可比,火凤在此倾注心血最多,就不那十辆银车之中,可有凤八,凤十这样级别的人物存在。

元凤驰瞧了瞧黄衫修士,反倒笑了起来,他对原承天道:“如何?”

原承天道:“大军压阵,他等谨慎小心,不敢开城也就罢了。风驰,今日我等便要让他们瞧瞧,我等人数虽少,照样可以破敌。提振北域御劫之众士气,在此一举。”

元风驰被原承天一言说的热血沸腾,道:“世尊只管吩咐,水里来,火里去,风驰绝不会皱一皱眉头。”

原承天大声道:“好。”

他对城外地势已是了如指掌,那灵水城外山势险峻逼仄,最适水攻,心中便有定策了。便吩咐元风驰与石偶守在城前,不可令兽禽大军接近城池半步,此处责任最重,不可轻忽,乃此战的关键所在。

元风驰道:“风驰只需有一口气在,绝不让对手接近城池。”

石偶并不多言,只是点了点头罢了。

原承天又令银车中的修士持一道灵符,只管藏在空中云端里,若见有兽禽升空,就将这灵符打压下来,那修士虽是胆战心惊,也只能允诺了。

原承天这时对玄武道:“我这天地残卷之中,收了七河八川之水,足以破敌,唯等那兽禽大军接近城池,你便将这残卷中的大水倾倒出来,此水如何调度,自然要瞧你的本事。”

玄武喜道:“只需在水里,便是火凤来我也不怕了。”

原承天一一吩咐妥当,将身只一纵,就隐在云端之中,此是隐字真言妙用,就连两大世尊也看不透他,何况是几名火凤弟子。

那兽禽大军仍在缓慢向前行来,那灵水城毕竟是北域修士最后一座坚城,此次禽兽大军数目又少,若是那千余修士鼓勇拼命杀来,这数万兽禽如何能敌得住?

只是双方交战多年,熟知对方根底,火凤弟子欺御劫之众胆气不足,不敢开城迎战,那便是立于不败之地的,因此便是数万之众也敢攻城。

兽禽大军初时行动缓慢,其后越来越快,等到离城三十里时,十辆银车上的修士齐将黑旗摇动,那数万兽禽发一声喊,就向城外元风驰与石偶扑去。

元风驰大袖飘飘立在城前,那兽禽大军离城二十里时,元风驰仍不理会,离城十里时,也只当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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