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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3部分

重生之毒妃 作者:梅果-第613部分

小说: 重生之毒妃 作者:梅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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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帮屑小是冲着下官来的,那下官就不能连累了五殿下,”席琰说话间,刀下就又添了两具亡魂。
“爷,我们先走吧,”五王府的两个侍卫这时跑了过来,一起冲白承泽喊道。
“你们两个护送五殿下先走!”席琰冲这两个侍卫下令道。
有侍卫替白承泽牵了马来,说:“爷,上马吧。”
“五殿下!”席琰又冲白承泽喊了一声。
白承泽一咬牙,上了马,跟席琰道:“这既然是大将军的私事,那我就先行回避了,席大将军多加小心。”
席琰朗声一笑,道:“五殿下放心,这帮屑小之辈,还入不了下官的眼。”
白承泽带着自己的侍卫们先走了。
剌客们武艺虽高,但跟席琰手下的兵将相比还是差了一些,更何况这一回席琰是亲自动了手。半刻钟的时间不到,这场打斗就结束了,剌客们的尸体倒了一地,席琰的手下只是伤了几人。
“说,谁派你们来的!”席琰把刀架在一个剌客的脖子上喝问道。
这剌客看了席琰一眼,笑了一下,说:“你反正活不成了。”
“找死!”有亲兵在后面踹了这剌客一脚。
这剌客倒地的同时,嘴狠狠地一咬,鲜血涌出嘴唇。
“咬舌头了,”一个兵卒上前看了这剌客之后,跟席琰大声禀道。
剌客们这下子就都死了,席琰看看这一地的尸体,只觉得心血气翻涌,太阳穴那里有什么东西从里往外撞着,让他一阵的头疼。
“大将军?!”席家军的众人看席琰站得好好的,突然之间就倒下了,一起惊呼了起来。
席琰倒地之后,迷茫了一下,反应不过来自己这是怎么了。
有兵卒举着火把跑到了席琰的跟前。
光亮之下,席琰发现围在自己身遭的这些兵将都是一脸的惊愕,席琰说:“你们怎么了?”
“血……”有兵卒看着席琰颤声道。
席琰这时胸口憋闷,张嘴就呕了一声,却什么东西也没有吐出来。
“大将军!”有亲信的将军把席琰扶坐了起来,叫道:“您哪里不舒服?”
席琰这会儿面色迅惨白,嘴唇一张一翕,旁人却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
这一回没有军医随队而行,席家军的众人全都慌了神,他们方才也没见有剌客伤到席琰啊。两个亲信的将军解开了席炎的战袍,查看起席琰有没有受伤来。
席琰这时感觉自己身上发冷,自己的身边就是火把,他却感觉不到一点暖意。
“没伤啊!”一个亲信将军喊道。
几员将领这会儿一起看着席琰的脸,脸上的表情都僵着。
席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手上沾到了一些黏糊糊的东西,把手放到眼前一看,席琰这才发现,这东西发黑,有一股腥味,是血。
“大将军你撑着一些,”一个蹲在席琰身边的将军要抱席琰起来,叫道:“末将这就带您去看大夫!”


、854牛毛针

马蹄声从前路传来的时候,席家军的众人都无心去看一眼来的这些人是谁,他们这会儿只是看着席琰手足无措。
白承泽从马上跳下,推开了挡路的几个席家军兵将,快步走到了席琰的面前。
席琰这会儿七窍上都有颜色发黑的血迹,面色也发黑。
白承泽看到席琰的样子后,脚步就是一踉跄,看着就是吓了一跳的样子,大声道:“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席琰这会儿神智还清醒,看见白承泽到了自己的面前后,张嘴还是想说话,但一张嘴,就是一口黑血涌了出来。
白承泽半跪在了席琰的身前,急声道:“这是伤了?”
席琰冲白承泽摆了摆手。
白承泽冲席琰手下的兵将们道:“你们怎么还站在这里?去寻个大夫来啊!”
这条官道修在荒郊野外,深更半夜的,要上哪儿去寻大夫去?
“景臣,”席琰这时总算是发出声音来了。
白承泽忙道:“大将军放心,景臣是我的好友,我一定会照看他的。”
席琰看着白承泽。
白承泽一脸恳切地道:“你撑着些,前边应该有村庄,一定能找着大夫。”
“不能动,”有将军跟白承泽道:“我们一搬动大将军,大将军这血就吐得厉害。”
“吐血不会死人,”白承泽道:“把大将军抬上,我们去前边的村里。”
席琰却伸手抓住了白承泽的手腕,自己一路上没有用过白承泽的任何东西,不可能是白承泽下毒害的自己,这是谁想自己死?
白承泽看向了席琰,脸上是一片焦急的神情,说:“有什么话,我们看了大夫后再说吧。”
席琰想不出来是谁想自己死,一口血吐在了白承泽的衣襟上,席琰抓着白承泽手腕的手就脱了力。
“席大将军!”白承泽叫了起来:“席琰!”
众人一起屏住了呼吸,呆呆地看着一动不动的席琰。
白承泽将席琰环抱在了怀里,跟席家军的众人喊道:“做个担架来,我们抬着他走!”
几个席家军的兵卒跑去做担架了。
还剩一口气吊着不断的席琰,在这时感觉到自己的颈子左侧那里一阵剌痛,席琰双手动弹不得,只能竭力地抬头看向了白承泽。
白承泽跟席琰急声道:“你撑着些,不会有事的。”
席琰垂下头,看着白承泽捂在他颈子上,像是在扶着自己头的手,醍醐灌顶一般,席琰知道是谁想自己死了,只是他没时间,也没力气跟自己的手下们指出这个凶手了。
“大将军!”几个席家军的将领连声唤着席琰。
席琰的头歪在了白承泽的肩上,一动不动。
半晌之后,白承泽伸手试了一下席琰的鼻息,然后就是手一抖,又将手指探向席琰的颈侧,整个人就僵住了。
“五,五殿下?”有席家军的将军等得心焦,问了白承泽一声。
白承泽嗖的一下把手收了回来。
一个将军也伸手去试席琰的鼻息,呆滞了半天后,声带哭音地喊了起来,说:“死,死了!大将军死了!”
这事发生的太过突然,就算是看淡了生死的从军之人们也接受不了。
数只手同时伸到了席琰的鼻下。
白承泽站起了身,神情愕然。
足足半柱香的时辰之后,席家军的众人才接受了席琰已死的事实。
看一眼跪在席琰尸体旁不动的席家军兵将们,白承泽开口颤声道:“你们谁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何事?”
这个问题跪在地上的人们,谁也回答不了白承泽。
“剌客是谁派来的?”白承泽又问。
这回总算有席家军的一员将领跟白承泽说话了,说:“大将军是被人下毒了,这些剌客怎么可能是大将军的对手?”
白承泽说:“大将军没受伤?”
“没有,他的身上没有伤口!”有将军跟白承泽喊道。
“再查一遍,”白承泽道:“你们把剌客的身上也搜一遍,看他们身上有什么。”
几个将军把席琰的尸体又看了一遍,席琰的身上伤疤有不少,只是没有一道是新伤。
“没有伤,大将军没受伤!”有将军看向了白承泽,大声道。
白承泽半蹲下身来,手指沾了一些席琰嘴角上的血,说:“那他是怎么这么大的本事,在我们的眼前下毒杀人?”
“大将军这里有红点子,”一个席琰的亲兵这时指着席琰的颈子左侧喊了起来。
众人一起看向亲兵指着的地方,只见席琰的左颈这里有一个小红疙瘩,不大,但有些肿。
“把火把拿近一些,”白承泽命举着火把的兵卒道。
这兵卒忙把火把凑近了席琰的颈部。
白承泽先用手挤了挤这疙瘩,挤出一滩黑血来,跟众将说:“这里面有东西。”
众将光看,只能看到血。
白承泽拔出了自己的匕首。
“你要干什么?”马上就有席家军的将军,防备地问白承泽道。
白承泽道:“你们也不想席大将军死的不明不白吧?”
一个将军说:“你要挖我家大将军的脖子?”
白承泽也不答这将军的话,面无表情地直接就下了手,只一下就剜去了席琰颈上的一块皮肉。
众将不约而同地都倒吸了一口气。
白承泽的手上多了一根牛毛针,细针通体发绿,一看就是淬了剧毒之物。
“这是,这是谁干的?”有将军跳了起来,吼叫道。
“把它收好,”白承泽把这根牛毛针递给了席琰的一个亲信将领,道:“找到大夫,还是仵作什么的,让他们好好查查这东西。”
这将军接过了牛毛针,也不看白承泽一眼,只低头盯着这细针看。
“爷,”这时,一个五王府的侍卫在不远处喊了起来:“这里还有一个活着的!”
白承泽一下子便站起了身,道:“把他押过来,别让他寻了死!”
两个五王府的侍卫拖着一个剌客,到了白承泽的跟前,也不敢松手,两个人半蹲着,下死劲地按着这剌客的肩头。
众人一起怒视着这剌客,都恨不得拿刀剐了这个剌客。
剌客看起来没受什么伤的样子,只是嘴角沾着血,看着像是被打出内伤来了。
“谁派你来的?”白承泽冷声问这剌客道。
剌客看着白承泽,一副亡命徒,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你不说,老子就一刀刀活剐了你!”一个席家军的将军暴跳道。
白承泽上前一步,左脚踩上了这剌客的右手,道:“是谁派你们来的?”
剌客还是不说话。
白承泽脚下用劲。
众人听见了骨断的声音,剌客随即就发出了惨叫声。
白承泽松了脚,等这剌客缓过了这口气后,说道:“我再问你一遍,是谁派你们来的?”
剌客两眼上翻,看了白承泽一眼。
白承泽飞起一脚,将这剌客的下巴踢脱了臼。
一个五王府的侍卫大声道:“你这会想死?迟了!”
剌客哼哼了几声,还是不开口。
“给我用刑,”白承泽命左右道:“留他一口气就行。”
五王府的人没动手,席家军的人接了这个差事。
白承泽转身又看一眼席琰的尸体,跟几个席家军的将领道:“你们帮大将军打理一下。”
席琰死了之后,席家军的这帮人等于是群龙无首了,这会儿白承泽说的话,在席家军br 》
白承泽没有去看行刑的场面,只是自己走过去,连看了几具剌客的尸体。
剌客在席家军几个兵卒的手上,很快就不成人形了。
“说!”一个兵卒把这剌客的脸踩进土里了,狠声道:“你骨头这么硬,我找只狗来让你舒坦舒坦?”
“这会儿哪找狗去?”另一个兵卒道:“就劳烦一下马好了。”
剌客躺在地上,仍是一言不发。
“拉匹马来!”有将军吼了一声。
剌客看见一个兵卒拉了一匹战马过来。
白承泽这时也走了进来,说:“你们要用马拖他跑,拖掉他的一层皮?”
席家军的将领这会儿都在惊怒之会污白承泽这个皇子殿下的耳朵了,一个将军跟白承泽道:“脱他一层皮太便宜他了!”
白承泽不解道:“不脱皮,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上他!”另一个将军简单明了地给了白承泽两个字。
席家军常年驻扎西北,白承泽知道大西北那里民风也是彪悍,甚至到了野蛮的程度,但让马干人?白承泽瞪大了眼睛,这种事他完全接受不能啊。
剌客半昏迷间,只感觉到下肢一凉,下半身完全就光祼了。
“再问你最后一次,你主子是谁?”一个席家军的将军问这剌客道。
剌客被两个兵卒硬扳着头,看到在自己眼前晃悠着的硕大物件后,剌客崩溃了。
“说!”一个兵卒踢了剌客的身下一脚。
剌客要害之处挨了这一脚后,几乎就昏死过去。
“看来这小子骨头挺硬,”席家军的一个将军道:“把他给老子架起来,老子倒要看看这小子的骨头能有多硬!”
浑身是血的剌客被人架直起了身体,双腿向两边被拉大到极限。
白承泽背过了身去,不想再看。
马毛碰到身体之后,剌客突然就又惨叫了一声,这声音听起来已经完全不似人声了。
“说话!”白承泽背对着这个剌客道。
剌客的嘴唇哆嗦着。
战马这时嘶鸣了一声。
白承泽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觉得这马叫得有些急不可待的意思。
“四……”剌客这时吐了一个字出来。
一个将军挥手,让兵卒把战马牵远一些,他侧耳到了这剌客的嘴边,说:“你说什么?把话说清楚了!”

、855信口雌黄

四殿下。aiyuelan。
剌客连说了两遍这三个字后,就看着像是昏死了过去。
官道旁的这片空地上鸦雀无声,众人的神情各异,都是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白承泽看了看自己的左右,道:“这一定是他信口雌黄!”
空地上还是鸦雀无声。
白承泽往剌客的面前又走近了几步,伸手抬起了这剌客的下巴。
侍卫在白承泽的身后说:“爷,他昏过去了。”
白承泽说:“把他弄醒,不可能是我四哥!”
这个侍卫答应了白承泽一声。
白承泽松了手,这剌客的头又无力地低垂下去,白承泽半侧了身想转身走时,这剌客却突然把头一抬,冲着白承泽就是一张嘴。
“爷!”几个五王府的侍卫同时惊叫了起来。
白承泽下意识地伸手挡住了自己的面部,随后手心处就是一疼。
侍卫们冲到了白承泽的面前,看白承泽的身上没血,稍稍放心了一些。
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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