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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天贵逃妃之腹黑两宝-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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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车帘可不管她情愿不情愿,垂下。

马车的轮子轱辘转开,她被迫倚着车壁勉强在车内的一小矮杌凳上坐了下来。

黄金缎子铺的卧榻上,她的假儿子睡在上头,可能是服了药的缘故,睡的很沉。

一只手,指骨分明,洁白如玉,放在小身躯上,轻轻安抚。

此人,是孩子的爹。

 【53】新衣

是的,她都快忘了。这人是一个孩子的父亲。诚然之前几次见面,让她印象里,只记得这人是个高高在上类似神仙的人物,似乎连七情六欲都没有的人。

如重墨一样的眉,美如天仙,却又重如千钧,三千乌丝用青带绝美地束在身后,侧颜像极了垂眉凝思的绝世美人。

妖孽。

或许是由于看过了这人的儿子以后,忽然脑子里清醒过来,原来儿子那张妖孽小颜,似乎也是遗传了这人的基因。

不得说这父子俩在长相上,可能一大一小的关系,是有区别的。孩子小颜未长开,残留着婴儿肥的痕迹。五官在稍扁的包子脸上,只能说倾城得可爱,让人想掐一把亲一把。不像这成熟的美男,一双富有底蕴的眸子,都能将人七魂六魄吸了进去。

理清了这里头的思路,花夕颜脑子里,又像一道惊雷劈过。如果她儿子木木,当真遗传了此人的基因,岂不是他是她儿子的爹?

果然,做好事是遭雷劈的。劫错车,都能砸个孩子的爹给她。

不过,这人真是她儿子的爹吗?

杏眼眯了眯。好像,这人都不知道自己还有另一个儿子吧?

况且,她穿来之前这位花家废物大小姐,怎么和这人扯上关系的。如果她没记错,这人远在东陵,是个皇帝。皇帝野外出游遇到了花家大小姐?

花夕颜心底里干笑,是觉可笑,好像不合逻辑。所以这男人是不是她儿子的爹,有待考量。

哄着儿子的手,在哄完儿子安静入睡之后,收袖时往她这边望了眼。或许在她进入马车时,已是在不留痕迹地望着了。易容为丑颜的娇颜,却有一双如此灵气乃至霸气的眼珠。犹如云尘景发的牢骚,不是他们自诩,天下多少女人仅见到他们都难掩心中仰慕,天下美女无不例外。可就她这样一个女劫匪,花家女废物,看他们像看根草似的,不屑一顾。

云眉微挑,似要挖掉她那丑疤看到她骨子里头。

花夕颜管他三七二十一,闭目养神,养好伤要紧,才可以随时有力气带儿子溜掉。

望她歪头瞌睡的模样,墨眸底色微转,在她俏挺的鼻梁上停驻良久,回头望下儿子的睡颜,忽然觉得这一大一小哪里好像神似。

奕风挑了车帘走了进来,躬身双手递上一个乌木匣子。拉开盖头,露出一叠子奏折。修长的指尖挑出了一封,打开浏览。

瞌睡的眸子由此眯出条缝,望他手里拿的,的确像是奏折样的文本。这人当真是皇帝?花夕颜闭眼。

车可能行走在不平的山路上,摇摇晃晃,在加上大夫给她开的药里含有清火排泄的成分,不多久,某处胀满了水。花夕颜忍了又忍,再见到对面那人始终保持仙人似的状态后,举手投降。人家是仙人可以不吃不喝不拉不撒没关系,她是凡人可没有这本事。清了口嗓子:“大人,人有三急,可否让车停一下?”

闻言,从奏折里头抬起冲她瞧过来的目光,好像是什么似的。

娇唇噙笑不动:姐儿不怕厚脸皮,人有内急管你是不是神仙。

如此一双坦荡的目光,对视时像对面镜子。一刻间,四目相对,没有火光的较量更像拔河一样。云眉垂下,搁了奏折,对旁边抬袖掩口类似在笑的奕风道:“停车让她下去。”

“是。”

马车杀停。奕风掀开车帘,冲她道:“颜姑娘,请。”

憋的急,花夕颜飞快地下了车。只见马车停在了山间的小路边,旁边即是一大片林子。她急匆匆往林子里走时,只听后面奕风传来一句:“颜姑娘,请不要打小主意。”

看来这些人真看得起她,怕她怕成这样。

奕风摸了下鼻梁,谁让她上次能在林子里当着他两个主子的面都给溜了。

论到要逃,花夕颜不是没有法子。这地方毕竟是野外,只要是野外,对方想张开天罗地网不容易。

往林子深处走了一段,见四周没人了,解决完内急,刚想趁机攀上大树刺探下四周情况,以便知道下一步怎么走。

左手伤着,不敢用力,只凭右手,去攀高枝准备爬树。忽然,耳朵里传来一声:

“颜姑娘,你要是摔下树了,我们只能在下头接着你了。”

这声音,正是那位被她以为是仁心宅厚的大夫。看来是很不高兴他给她治好伤她却变出些其它主意。俗话说的好,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大夫。花夕颜汗滴滴噙了把冷汗以后,紧随听云痞子那笑声尾随而来:“夫人若想要人抱,事先告知一声,鄙人愿意侍奉夫人。”

如今这状况还爬个鬼树,高手如林,连那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斯文大夫都是个高手。

拍了拍沾了点灰尘的袖口,悻悻然走回马车。

奕风立在马车边候着她,等她一到,立马帮她打开门帘。

有那么一瞬间,她真想拔腿跑了。想到儿子,只好咬咬牙。进到马车里,刚挨着原先的小板凳,不爱说话的某神仙男也一并乘机打劫,轻飘飘对着她渡出了一句:“都几岁大了,上哪里都爬树?”

感情是说她这脑袋和她儿子一样是稻草~

若不是她好性情,早被气得一口鲜血淋漓。好在她到底在现代是当过高管的,懂得什么叫韬光养晦。

闭了眼皮子,在摇晃如小船的车里打了个盹。这个盹儿好像长了些,以至于她醒来时,兀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人移到了卧榻,也才知道这马车外观看来朴素,里头尽是玄机。她整个人,都能竖卧在车内。

睡睡醒醒,吃吃喝喝,过了约两日时光的样子。她左边伤口好得快,没有初始的钻痛入骨。可见那位姓宫的大夫岐黄之术之高明。如此说来,假装成她儿子的那个小太子,有这样的大夫照顾下,应该是没有大碍了。

从卧榻中间的纱帐里头,偶尔能望见那孩子,可惜有孩子的爹在,她不能盯久。两日之后,可能孩子先被孩子的爹抱下了车,不见了父子俩踪影。车停下,一个妇人上车后隔着马车内的帷帐向她鞠躬:“颜姑娘,主子说你这身衣服脏了,让你将衣服换下。”

从外面递进来的衣服,摆在她面前,见是一套孔雀蓝撒碎花锻锦衣,整体色泽大方高贵,工艺更不需说,是要比陈姨娘送她的衣服要好上百倍不止。花夕颜在现代因为工作关系,对衣物有所研究,深知这衣服最少是一等贵族小姐家才穿得起的。

 【54】木木

送衣服的宫妇走进里头,帮花夕颜更换衣物。由于这衣服穿起来复杂,花夕颜一个人无法完成。也正因为此,花夕颜能了解多一点这衣服的不同之处。譬如盘扣,扣型的花样,不像是平常能见的花型,奇特的花样,只能让她猜测为本国的国花之类。所以,这衣服不仅是贵族小姐所穿,而且带了些国服的色彩。真真不是一件普通的衣物。

在她绞眉凝思时,宫妇帮着她将发髻重新梳好,在她云髻上插上了一支玉钗,退了两步,望着她会儿,继而眸中一亮,笑道:“姑娘身材好,配着这身衣服真好看。”

按理常言,她左脸有疤,衣物再是光鲜,难掩丑容,怎会是好看。

这宫妇说这话,大概也是要恭维自家主子送她衣服的脸面。花夕颜当不会把虚伪的阿谀话语放在心头。

宫妇扶她下了马车。

恰逢时已傍晚,斜阳的余晖犹如最佳的背景灯,打在她一身华贵的衣衫上,鎏金的暗纹熠熠生辉,与她细嫩的白肤相互映照。又由于几日的休养生息过后,她气色康复,显桃花红。众人只觉眼前亮光,一朵娇嫩欲摘的鲜花迎面而展。

不是普通的花,是尊贵的牡丹,大气而高贵的国花,才能拥有的气质。

只是看着都觉是闻到了花香,醉了。云尘景心中闪过这念头的刹那,手中的折扇轻落到另一只手的掌心。蓝眸眯紧,是有些朦朦胧胧,是有些不可置信。

这样一张丑八怪的脸,怎么就,只让人遗忘了她的丑,记得她的美。

再仔细望了眼她身上的“新衣”,突觉哪里熟悉,蓝眸定在那鎏金暗纹一刹那,猛然心头哪儿惊乍,迅疾往另外两人望了过去。

只见那两人,也都是像痴了一样,盯着那身衣物。

其余人,不知情的太监宫女们,可能只觉花夕颜奇葩。丑八怪都能穿上身好衣服,而且并不显得多丑。而如在宫中服役多年深知深浅的,犹如太监总管李顺德之类,早是抬袖在擦热汗,目光惊异不已。

知情人只记得,这衣服,曾被誉为,非某人不可穿也。不是这衣服不给人穿,是有些衣服正好是配某些人的,其他人,穿不出那个味道。

可这花夕颜又不是他们东陵国的子民,白昌国的人,怎么能将东陵的国服,给穿得这样有模有样。

疑虑,应是在众人心中闪过,偏偏是没有一个人,敢捅破这层纱。众人只望最高贵的那位龙尊,绝尘仙颜既是一言不发,五官闭紧,他人怎敢有意见。

黎子墨的眸光落在她那双可能改穿了宫鞋而感到有些不适的小脚,云眉拧了拧,即转了身。

主子移驾,花夕颜有些急了,她忍到现在全是为了儿子,可儿子如今在哪。

“大人!”为了儿子,她不怕再厚下脸皮,“大人,可否让民妇看看儿子?”

此话一出,让那些不知她来路的宫人们均是一惊。

云尘景的白扇子悠然摇晃:若是一般百姓,见到这皇宫这阵仗,早就吓到哑口无言了,会敢直接向皇帝提要求?

“李顺德。”被迫停住的墨眸,划过她脸上那抹没有虚假的焦躁,出声。

“奴才在。”

“带她先到永宁殿候着。”

“奴才领旨。”

紧接,宫人们浩浩荡荡拥着主子走了。

花夕颜不清楚此话是否可以当真,咬了下嘴,目光求助。只见那云痞子走之前冲她频频摇曳白扇暗示她。切。她若是轻易信了这个信口胡言的人才怪。目光一扫,掠到那位宅心仁厚的宫大人。

接到她递来的视线,宮相如回了头,对她含笑地点了点。于此,云尘景不高兴,尾随宮相如发起了牢骚:“她怎么就觉得你人好呢?我等着她,看她知道你是刑部尚书后,怎么办。”

宮相如只是笑而不语,眸底藏了深。只听前头又有人传黎子墨的旨意给他:“宫大人,圣上让您到太子殿把人接到永宁殿。”

太子念书,本是该到专门的讲堂的,有人伴读,以解读书苦闷,彼此促进学习。可近来奉了黎子墨的命令,太子被关在太子殿一个人念书。圣上的命令,连太后都没有办法。于是在宮相如那晚走后,太子太傅张明先大人,奉命进宫,日夜督促小太子念书。

在太子殿里,先前混得如鱼得水的小木木,从此刻起人生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转。

“殿下!”

乌亮的教鞭,砰砰砰,打在小太子的学习桌上。小木木的小心脏,伴随教鞭的起伏,砰砰砰,响亮地震动了三下。

呜呜,他是代替那小子来这里骗吃骗喝的,怎么可以变成了代替黎东钰在这里念书!

可那教书的老师,哪管他是真太子假太子,挥举手中教鞭,敲打书桌,认真尽责:“殿下,此乃我东陵先祖呕心沥血写下的帝训,不止先帝日日夜夜将它放在枕边铭记于心,殿下的父皇,今圣上,曾经在三日之内,将此书一字不漏,背诵出来。殿下你怎么可以连读,都可以读错呢?”

白发白须的老师气得要吐血的样子,小木木心里无奈摊开小手:我又不像黎东钰是读书的料子,人之初我都能背成如猪猪。

张明先大人年近七十古稀,气起来,喘息连连,一不小心,好像命悬一线。加上是三朝元老,德高望重。也因于此,太后怕了他,不敢强行到这里抢太子。

太子作为龙体,张明先再气,不可能真打太子,挥挥教鞭只是比比模样。训完一顿,走回老师的位上,转回头,看到太子的鼻头上顶了支毛笔,眼珠子又差点瞪了出来。

一下真怕张明先翻了白眼,张公公忙上前扶着他,劝道:“大人授课累了,这快到晚膳时分了,不如歇息会儿。”

张明先做太子太傅不是一天两天,怎会瞧不出小太子的猫腻,拧了白眉,在小木木那张与小太子一模一样的小颜上望了又望,内心疑惑重重。只是,这事儿是皇命,他不能深究,尽心教眼前这小孩念书就是。或许是由于这孩子与小太子长相几乎无差,他教着教着,不知觉中都当成了真,才对小木木动了怒。

“行,备膳吧,有劳张公公。”张明先吁出了口长气。

听说可以下堂吃饭了,小鼻头上的毛笔落下来,迅速溜下小龙椅,跑到门口叫道:“小桌子,摆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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