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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重生之嫡母难为-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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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跑到哪李凌岳感觉到肩上的力道,紧皱的眉眼立刻松下,转眼间又像个没事的人,和顾长青说说笑笑,只是对沈茉芊一事也就闭口不谈了。



*****************************可愛的分隔線*****************************。



“出去、出去、通通给我滚出去!!”紧接着是瓷器劈哩啪啦的碎裂声。

少女歇斯底里的举动彻底吓坏了房里的ㄚ环们,一个胆大点的ㄚ环想上前劝阻,却被少女狠狠打了一巴掌,细嫩的面颊顿时充血成一片,其他的小ㄚ环更是缩在角落,吓得不敢动弹。

“够了!通通给我出去!”一个华衣妇人出现在门口,ㄚ环们如获大赦,争先恐后地想逃离已经陷入疯狂的小姐。

确认人走光了,孙夫人小心的将房门掩紧,对站在中央的少女轻轻喊道:”芸儿,把东西放下,万一弄伤自己可就不好了。”

此刻的孙思芸一点也没有平日俏丽活泼的模样,她披头散发,双目泛红,显然已经大哭一场,纤细的手里握着一只尖细的银簪子,似乎是刚从头上拔下来的。

壮似疯癫的少女猛然抬头,望向孙夫人的目光有些迟疑道:”母亲”

孙夫人哪忍得下心看爱女这般折腾,她一个跨步就要拉过孙思芸,顺道夺下她手中的利器,却被少女接下来的话吓得停下脚步。

“为什么要骗我”

“哈”

“为什么要骗我”孙思芸只是重复,宛如一个没有生命的人偶“芸儿,妳别吓母亲……”

“为什么要骗我!妳明明说过会让我嫁给青哥哥的!”孙思芸大吼,一双通红的戾目恶狠狠的盯着她,像是在看一个不久才重伤自己的仇人。

孙夫人急坏了,她看了一眼孙思芸手上的银簪,急着想安抚她道:”芸儿妳醒醒吧!那可是圣旨啊!圣上亲自下令的阿!就算今天青儿那孩子不愿意,他也是要遵从的!”

“对!”孙思芸突然诡异一笑,硬生生扭曲了秀丽的脸,让孙夫人瞬间不寒而栗。

“一定是圣上强迫青哥哥、一定是、青哥哥一定是被被强迫的!”她一边说一边点点头,像是在努力说服自己相信,一双明眸顿时亮得惊人,扭曲的光影在里头挣扎求生。

“芸儿……”孙夫人见事态不妙,伸手就要拉住孙思芸的袖子。

孙思芸转头对孙夫人笑得灿烂道:”娘!我们现在就和祖父说去!快让圣上撤回圣旨才行!”

疯魔了!

孙夫人死扯着她的衣袖不肯放手,嘴上却柔声劝道:”芸儿,不一定要是阿青,顾府的二公子亦未成亲,母亲见过他,和青儿一样一表人才,只要芸儿愿意,一样都可以作顾府的夫人。”

孙思芸一听,当场就气得面红耳赤,她怒道:”母亲妳疯了吗他二哥都几岁了我及笄还得再过两年,这怎么成?我不管!我只要青哥哥!我只能是顾府的三夫人!”

孙夫人见她屡劝不听,脸色忍不住冷了下来,她厉声道:”圣旨已经下了,外面人都在说相府小姐和顾家状元是青梅竹马、郎才女貌,妳也不用想到外面去发疯,还是乖乖等我消息,过两年后一样能嫁进顾府!”

一改前头的劝慰,孙夫人罕见的冷硬倒孙思芸醒脑不少,原本还大吵大闹的她顿时沉默了。

孙夫人等了许久,见她不再排斥,心头一松,便安抚几句道:”母亲保证妳终究会是顾府的夫人,要真的放不下青儿,等妳嫁给了他二哥后,不就能天天见到他吗”管孙思芸嫁得是二哥还是几哥什么的,只要是嫁进顾府,就算是了结那纠缠她半生的宿愿了。

思芸,思云。

孙夫人轻轻笑了。

一旁孙思芸却完全没被孙夫人脸上的欣喜感染到,散乱的青丝缠落在她的眉眼上,破碎的阴影掩去了大半的面容,另人猜不透她的表情,只听她一字一句、毫无起伏道:“我孙思芸此生非顾长青不嫁,若不能如愿,我宁愿削发为尼,下半生青灯古佛,也不愿为他人之妻!”

作者有话要说:還記的長青媽媽的故事嗎?她和孫夫人的故事就是一本be的庶女文,顧媽贏了顧爸的心卻還是被害死了,現在是孫夫人想不開,自作孽,快害死她女兒了~(x_x)


第七十三章 皇后心计


为其一天的殿试终于结束了,不少京城贵人都睁大双眼打量这批新科的进士,尤其在听到状元郎被赐婚的消息后,不少府上有待嫁之女的人家都蠢蠢欲动了起来。

打着为自家爱女找一个有为俊才的主意,一时间,京城内车水马龙,达官贵人互相拜访,不少门当户对的婚事就在期间结成,只是,这样欢喜熙攘的气氛在京城并没有持续多久,宫里传来的一道消息立刻浇熄了所有人的热情,圣上病倒了。

消息一出,许多人都不敢置信,前几日的殿试上,圣上明明是神清气朗,亲自坐镇,怎么才一会就卧病在床了?

众人一下议论纷纷,最后太医府那直接扔出了一个积劳成疾的解释,大家才闭了嘴,但目光还是战战兢兢的盯着宫里的动静。

一时间,喜气烟消云散,整个京城正慢慢被一种风声鹤唳的气氛包围,走在街上的人们不动声色的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隔着众人的瞩目,在高大厚重的宫墙内,宫人们依旧是有条不紊的工作着,每个宫院亦如往常,进出的仆婢和太监不曾减少,华丽的衣饰和佳肴照常往返,偶而还能看到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妃嫔在园林里嘻笑怒骂,半点也没有宫外沉重的气氛。

在众宫殿的中央,簇拥着主宰着一切的翔龙宫,高耸尖峭的屋顶在阳光下熠熠辉煌,周围门禁亦是比旁殿森严许多,虽不时有几个宫女进进出出,但从她们面无表情的脸上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异状。

小声推开门,一道磅礡的山水屏风映入眼帘,宫女一点也没有欣赏的心情,只是低着头小心翼翼将药端上前,轻声道:”娘娘,药煎好了,已经请太医试毒过了。”

屏风后传来女子略为疲倦的声音,道:”放着吧。”

宫女细心地带上了门,”喀”的一声恰好惊醒床上的男子。

一睁眼,就是那张在熟悉不过的秀美面孔。

“梓童。”他张了张干裂的嘴唇,哑声道。

“圣上醒了。”坐在床前的皇后温柔的注视着刚苏醒的丈夫,她一手端过几上的药碗,瓷白的汤匙在里头翻搅,她体贴地吹散了上头的热气,柔声道:”既然醒了,还请圣上先用药吧。”

对着妻子美丽温顺的脸庞,皇帝却是冷冷一笑,道:”何必呢?”

皇后面上的笑容顿了顿,但手上的瓷碗还是执意要往皇帝的嘴边送,道:”太医说了,圣上这是积劳成疾,需要定期服药,才能保圣上龙体安康。”

皇帝手一举,推开了药碗,俊脸却无声靠近了皇后,一双眸子冷冽如刀锋剑芒,一对目光在那张秀美的脸上来回凌迟,只听他冷笑道:”安康?我这病能不能好,梓童不是心里有数吗?”

他不在称朕,而是称我,显然是要把话挑明的意思。

皇后楞了楞,但表情却没有多大的变化,只看她将药碗到一旁,在转回来时,依旧是满嘴的笑意,端庄的姿态,但隐隐约约间有什么改变了,在女子清雅的眉眼间,一股不输眼前男子的气势正悄悄流转开来。

“圣上这病的确不太乐观。”皇后笑得温柔婉约,像是完全没注意到床上人越发阴沉的脸色,道:”太医说最好是多修养几年,妾已经命人在附近的山脉处挑了一处好泉源,盖了一处别馆,圣上可以放心歇息在那。”

皇帝听罢突然低低笑了起来,一双冷眸却没有丝毫笑意,沉声道:”梓童好打算!”

皇后眉目清淡,笑意婉转的望着他,似乎在等什么。

皇帝哪能不明白这个女人的意思,他微微起身,却发现双脚虚脱得像是被抽了骨头,怎么都使不上力来,他冷冷看了一眼皇后,最终只能重重坐回床上,对房外大声道:”庆安,给朕进来!”

醒了?站在门外的青衣太监一听,浑身一震,脚差点软了下来,但还是强装镇定恭恭敬敬地走了进去,对着那幅山水屏风,开口就要歌颂道:”恭喜圣上,贺喜圣上……”

皇帝不耐烦地打断他,道:”把文房四宝拿来,立刻替朕拟旨,立大皇子李凌霄为太子,在朕静养期间,由太子监国,职掌朝政。”

可怜的庆安才刚从圣上康复的惊喜中回神,一会儿又被这圣旨砸得措手不及,心肝一纠,才能没跪了下来。

在一阵诡异的沉默中,还没平复好情绪的庆安只得捏着胸口,小心翼翼的将拟好的旨递给屏风后的人。

屏风后伸出来的是一只女子纤细的玉手,上头的荳蔻涂得饱满光滑,如血滴般的红色晃得庆安眼前一花。

“出去待命吧。”

是皇后娘娘!一种不好的预感悄悄浮上,庆安心凉了半截,他咽了咽口水,终究是不敢往屏风那一探究竟,而无声退下。

皇帝吃力地接过圣旨,在上头印下了自己的玉玺,做完整个动作后他微微喘了几口气,俊毅苍白的面容尽显老态,皇后在一旁冷冷注视着这一幕,脸上的笑容不知何时褪去。

皇帝将圣旨扔给了一直默不作声的皇后,对她冷笑道:”这样满意了吗?”

皇后表情严肃,毫不客气地接起圣旨,纤手翻来覆去,几遍查看,直到确认了它的真假后,她才勾唇一笑,满意道:”圣上安心养病吧。”

“等等。”察觉到皇后的离去之意,皇帝突然开口。

皇后挑起蛾眉,美眸闪过一丝警戒。

“吴府那些没用的肥官替朕清清,证据都在庆安那,妳等会去找他拿,至于贵妃吴氏,她善妒无德,多次残害妃嫔,念在她为朕育有儿女,将她幽禁永春宫,永不得出。”

皇后似乎有所感触,轻声道:”圣上……”

皇帝却是嘲讽道:”一山不容二虎,一国不容二君,皇后比我还熟知这个道理不是吗?”

如果他不现在开口,等到皇后亲自出手可不会有任何的手下留情的,她连自己的亲夫都敢下手了,何况是长年与她不对盘的吴氏?恐怕是连留个全尸都成困难吧?可她毕竟是季阳和凌霖的母亲,他不想让皇室染上这等腥风血雨,所以,只能趁他还活着时,把所有的伤害降到最低吧。

皇后把圣旨收进袖里,轻声叹道:”圣上未免把妾想得太狠毒些。”

“哼!”他不屑地哼了一声,拉起棉被不愿再看她,毕竟被一个女子,还是自己的妻子算计,绝不是一件愉快的事。

皇后垂睫,望着在棉被里发脾气的男人,有些好笑道:”圣上何必动怒,那东西一直在妾房里,妾与它共处了十几年了,恐怕是会比圣上早走一步。”只是她一直在私下服药强撑,这才没有出现像皇帝一样昏倒晕眩的情况。

被子里的人形一僵,久久才听他哑声道:”不愧是朕的皇后,对自己更狠,只是妳有没有想过,妳死了,霄儿接下该怎么办?”

皇后不以为意道:”妾的身体妾自己清楚,好死赖活也能在撑个几年,到时霄儿已经即位,没有了太后的周家也不用在顾忌,霄儿会明白妾的心意。”

她死了,周家才不会再像现在一样有恃无恐,试图把持朝政,也只有她死了,霄儿在翦除周家羽翼之余,多少也会看在自己这个亡母的面上,留给周家一条活路,所以最后,她依旧是赢家。重新打了一遍算盘,皇后满意地笑了。

皇帝静默了片刻,不久也轻叹出声道:”真服了妳,连自己的生死也能一起算计,周家果然是教女有方,我李家实在消受不起,希望未来不会再出一个周氏的皇后。”

“这是自然!”皇后心情极好,一点也不在意皇帝话里的明褒暗贬。

没想到她能豁达至此,皇帝心中的一丝怨恨竟莫名其妙地散去了,他拉下被子,对上那张朝夕相伴的面容,不自觉地轻声道:”百年后也只有妳够格葬在朕的身旁了。”

“这是自然。”她的语气多了些不易察觉的真诚。

皇帝望着那双明如秋水的眸子,突然有些不甘道:”如果朕告诉妳,霄儿一直是朕看中的太子人选,扶持吴氏只是不想让霄儿贪图安逸,失了警戒,那,妳会为今日的所作所为后悔吗?”

皇后避开了他炯炯的目光,淡淡道:”我不能等,霄儿也不能等。”

即便如此,我也不后悔。

皇帝面上闪过一丝失望,随后侧过身,不再看她,道:”出去,朕要歇息。”

隔日,圣上病重,迁至新建好的龙泉馆养疗,由皇后在朝上代为听政,并当众宣布立李凌霄为太子,赵国府之嫡长女唐语诗为太子妃,日后由太子监国掌政。

一夕间整个京城局势大变,紧接着不过几日,皇后开始大动作对吴府展开清算,手握着一迭贪污*的肮脏证据,把吴府上下弄得是鸡犬不宁,最后在吴贵妃的父亲主动请辞府丞之位后,整件事才慢慢平复下来,只是没安宁多久,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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